第九章 烏蘇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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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蘇又一次確認了排氣管、車窗,他關(guān)上門,轉(zhuǎn)鑰匙點火,打開音樂。 舒緩的音樂在車內(nèi)流淌,他捧著堆成山的肚子,艱難的挪到后座,后座十分寬敞,他調(diào)低靠背,愜意地仰躺在上面,翹著二郎腿,手隨著旋律輕輕打著拍子。 世界安靜下來,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越來越慢…… “啪!啪!”從天而降的青年坐在男人大腿上,抓住烏蘇的領(lǐng)子就是兩耳光,烏蘇虛睜著眼,表情淡漠,櫻桃紅色的臉歪到一側(cè),點點白沫從唇角汩出。 夏予解開他的衣扣,拉下他的西褲,大腹便便的孕肚很快彈了出來,大概是感到了死亡的威脅,嬰兒們不甘地掙扎,在肚皮上浮現(xiàn)出一個個小腳丫。 他將死氣沉沉的男人推到左側(cè)躺平,然后一屁股坐到了男人臉上,烏蘇心悸的厲害,想醒醒不過來,一團柔軟壓到他面部,他甚至能想象出那柔軟的輪廓,“桃子”一顛一顛的,恰好堵住他的口鼻,他被刺激的痙攣起來,四肢僵硬地舞動抽搐,下面那根久違的硬挺起來,朝著天窗敬禮。 “嗯——嗯——”烏蘇從鼻間哼出纏綿的呻吟,白沫涌的更歡了,順著耳廓滴噠,平日干澀的泄殖口此時水漫金山,泱泱湮濕了名貴的 毛毯,無聲訴說著它的饑渴。 柔軟繼續(xù)動作,男人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張大了嘴,徒勞無功地想吸進一口氣,煙花在他榆木腦袋里炸開,他的小兄弟不爭氣地射了。 “那么快?”那柔軟的主人不滿地嘀咕了一句,又加快動作沉了下來,他的五官在這激烈之中幾乎變形,像坨面積子般被捏圓搓扁,明明窒息是痛苦的,但他卻感到爽得飛起,久旱逢甘霖的快樂他現(xiàn)在才體會到,他突然又不想死了。 烏蘇一族有著奇特的生理結(jié)構(gòu),到適當?shù)哪挲g就會異體受精,自然受孕,一次生幾十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過在孕期中,他們會分泌大量的雌激素,并極度渴望伴侶進入自己,否則就會倍感痛苦。 事業(yè)有成的單身大齡青年烏蘇,眼高于頂,他總覺得他在等待命中注定的愛人,卻遍尋不得,在忍耐了八個月的煎熬后,他一口氣干了酒壺里的佰草枯,堵上排氣管,想一了百了,尋求解脫。 可惜的是,從一開始,這條路就沒有歸途。 烏蘇的兩團奶子震顫不已,乳珠猩紅,正往外冒著奶水,奶香味引誘著夏予,他掐住混圓的奶頭,稍微用力,八股奶水就噴了出來,夏予沒想到男人的乳腺那么發(fā)達,圓滾滾的肚子不安分的抖動起來,像起伏不定的潮汐,男人的大rou吐著濃精,喉嚨里咕嚕咕嚕響,像抽旱煙筒的水聲,待精水射盡,聲音也歸于平靜。 烏蘇口中已經(jīng)不涌白沫了,他的面部表情定格在掙扎又愉悅的迷幻中,全身的肌rou舒展,攤開在毯子上,像屠夫案板上的白rou,與之不符的是激烈跳動的肚腩,十三個嬰兒迫不及待想出來。 噗的一聲,腥臊淡黃的液體四散奔潰,烏蘇破水了。 但是深度昏迷的男人怎么會有體力生產(chǎn)呢?不如讓他在死前最后再享受一次極致的性愛好了。 夏予將陽物插進他的口中,大艸大干起來,男人配合的放松會厭,將兩個睪丸都含進去,失去彈性的軟骨極大便利了夏予的進出,恐怕裝下個鴕鳥蛋都不在話下。 高潮侵襲著垂死的男人,雖然他的神經(jīng)反射已經(jīng)十分遲鈍,但雌xue還是濕的一塌糊涂,第一個孩子的胎頭已經(jīng)從肛門頂出來,又縮了回去。 夏予射過一發(fā),將陽物抽出,調(diào)整了下男人的姿勢,他把男人上半身推到座椅下,讓他身體倒過來,腦部保持供血充足的狀態(tài),他分開男人的下半身,前根、肛門、雌xue依次排列,他找準位置,一桿進洞。 男人在顛倒的姿勢里清醒了些,他感受到了更強烈的快感,十三個嬰兒一起在他肚子里攪動加劇了這種感覺,他一邊一鼓作氣地想將孩子生出來,一邊感受著花心里搗插的roubang。 “哦——快———哦——慢——”他胡言亂語著,伸出手掐自己的奶子,好想排空…… 木僵的手沒有力氣,滑到地上,指尖略微屈伸幾下,他松弛的菊xue夾著一半鉆出的胎頭,肚皮一陣緊繃,一股深黃的尿液就漏了出來。 “噓……噓……噓”,在夏予的口哨聲中,男人打著尿擺子,將陳年老尿都貢獻了出來,前根焉頭焉腦的吐著水,身體不時痙攣一下。 夏予對著花心里的小結(jié)猛沖數(shù)下,男人興奮地扭作一團,手看似隨意,實則僵硬地壓在身下,大腦指令被切斷,放松的括約肌讓第一個孩子毫無阻礙地掉了出來,然后是相連的臍帶。 夏予新奇地按壓男人的肚子,男人也爭氣的發(fā)出抽氣聲,“嗬——嗬——嗬——” 那臍帶一直卡在屁眼里,就是不出來,夏予想想,決定幫孕夫一把。 他扯著那截臍帶頭,刺啦一下就拉了出來,臍帶上長了結(jié),不那么順滑,每當結(jié)頓在屁眼那里,烏蘇身體就會彈跳一下,夏予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揉擠兩團大奶子,奶汁橫流的瞬間,臍帶的最后一節(jié)也被拉了出來,男人垂在外面的上半身弓了一下,喉嚨咯咯作響,青綠色的胎糞從股間稀稀拉拉的溢了出來。 烏蘇似惆悵似歡愉的皺緊眉頭,又很快松開,抬頭紋都消失了,像年輕了好幾歲,失禁的下身讓他松快不少,終于卸了個貨讓他心情大好。 他急促地喘了幾口氣,想跟夏予再來一發(fā),卻發(fā)現(xiàn)身體已經(jīng)不聽從指揮了,它們安安靜靜地伏在夏予身下,除了前根偶爾活潑地流淚,屁眼還在淌屎之外,完全不能動彈了,迷霧劈頭罩來,他不甘心地掙扎,他想活著,好好…… 烏蘇的胯部微微扭動,小腿條件反射地蹬了幾十下,奶汁像噴泉一樣狂飆,數(shù)息后,奶子干癟下來,男人在垂死掙扎后,最終還是咽了氣。 夏予把男人踢下座椅,讓他在毛毯上酣暢地排泄,他去看旁邊的嬰兒,拍打了半天,也不見啼哭,毫無疑問,這孩子也跟他爹去了一個地方,不過也是預料之中,烏蘇一族之所以一次可以懷那么多,就是嬰兒存活率極低,為了繁衍,這個族群還進化出了數(shù)次生命,就為了在分娩中崩殂的孕夫能繼續(xù)產(chǎn)子,不過每個人體質(zhì)和胎數(shù)不同,能復活的次數(shù)和間隔時間也不盡相同,夏予倒是好奇,烏蘇會有幾條命呢? 他把拉完的男人拖出車,用他的指紋解鎖開門,將他扔到床上,自己在另一邊躺下睡了。 烏蘇復活的很快,翌日清晨就跟沒事人一樣爬起來去做早餐,男人端著盤子走進來,像老夫老妻般與青年交換了個法式熱吻,又服侍夏予用了飯,他跪在地上,膨隆的肚子影響到了他和愛人親熱,他不耐地抖抖孕肚,想著怎么盡快讓胎兒滾出來。 夏予看他生龍活虎的樣子,簡直與昨天判若兩人,不過他知道,從男人選擇喝下佰草枯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回不了頭,這種毒藥連復生也奈何不得,會始終被留在服用人的體內(nèi),死亡,只是時間問題。 夏予像洞悉了男人的煩惱,“現(xiàn)在是吃菌子的季節(jié),你去采點鵝膏菌來,煮湯喝,補補身體,生產(chǎn)也容易些~” 聽到青年的關(guān)心,烏蘇受用不已,這菌子剛好長遍了別墅的后山,他采了一大籃回來,夏予親自下廚,煮了滿滿一鍋。 說是煮,其實也就是用點清水煮沸,隨便放點鹽,還好心加了點臘rou,以及豬腦,吃啥補啥嘛~ “你全吃了吧,身體需要啊。”烏蘇隨后精心給青年烹飪了滿桌的菜,看著夏予香噴噴地吃完,他也爽快的喝完了這盆菌湯。 吃完喝完,到了午覺時分,“我給你準備了驚喜哦!”夏予蒙住男人的眼睛,牽著他的手,帶他走上閣樓。 扭開門把手,烏蘇一眼就看到床邊的架子上放滿了各種道具,舌夾、睪丸鎖、尿道針……應有盡有,閣樓的電風扇掛著精美圍巾系的牛樁結(jié),正對著大窗戶,結(jié)的位置極精妙,正好卡著喉結(jié),人一掛上去頭就能后仰,看到藍藍的天,下面放著一把竹凳,不高不低,輕而易舉就能踢倒,屆時就能邊欣賞風景邊生產(chǎn)了。 “太棒了!”他激動的親了青年一大口,抱著夏予轉(zhuǎn)了幾個大圈圈,這簡直是他的應許之地! 就是窗戶旁邊和地上都貼了畫布,男人百思不得其解。 “你不是想畫畫嗎?用這個畫?!毕挠枘眠^尿道針,讓他自己插進去,“等下讓我欣賞下你的大作!還要跟我形容你看到的美景哦~” 尿道針還不如說是竹片,小東西被打磨的很光滑,像流水素面里竹片的縮小版,能最大程度增加男人的射程,夏予可謂是用心良苦。 烏蘇沒廢什么力就插好了尿道針,他心急如焚地站了上去,撫摸著貂絨圍巾,圍巾柔軟寬厚,既能扎實的受力增加受力面積又不會在他脖頸上留下丑陋的縊痕,簡直不要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