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夢見自己成為母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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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郁在一片黑暗中驚醒。 他做了一個可怖的噩夢:身下的雌xue被一個圓潤的巨物撐得裂開,緊繃到極限的yinchun汩汩流著血。rou腔內(nèi)似乎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了,通紅的xuerou都層層翻卷在了外側(cè)。 最終,他誕下了一枚足有甜瓜大小的龍蛋。 玄邇用粗長的繩索將他的雙足都囚禁在濕軟的床榻上,讓他沒日沒夜地孵化那只毫無動靜的卵。 而前來服侍他的侍女們面無表情,行為舉止都十分粗暴,仿佛在她們眼中夙郁并不是人類,而是沒有生機(jī)的物品。她們的手指捻開他終日潮濕的陰戶,攥著毛糙的麻絲大力擦拭著嫩生生的xiaoxue,直到他嬌柔的會陰都被搓破了,整片雌xue高高腫起,只要一碰就會引來尖銳的刺痛。 “小主人的母巢?!?/br> 夙郁聽她們美艷動人的畫皮下,一張鮮紅的唇就是這樣冷漠地說著自己的身份。 白光一閃而過,一條足有手臂一半粗的漆黑蛟龍緊緊纏著他的腹部,細(xì)長的龍尾宛如毒蝎子搖尾似的“啪啪”作響。 夙郁感到胸口一陣難忍的劇痛,只見那條邪惡的小龍呲著一嘴尖利的乳牙,倏然咬在他顫巍巍的rutou上。一條靈活的龍舌直往乳孔中鉆去,像是不僅要吮吸出蘊(yùn)藏在他胸脯之中的每一滴乳汁,還要將他胸膛的血rou都蠶食殆盡。 那小龍把他的粉嫩的乳尖咬得牙印斑駁,兩只rutou都腫成了紅棗核大小,乳暈上幾道較深的傷口甚至滲出血來。它用下顎親昵地蹭著夙郁的脖子,依偎在那馥郁芳香的頸窩上,仿佛回歸了初生的母體之中。 它舒適得吐著那條赤色的舌信子,嘶嘶作響,竟冒出一陣毛骨悚然的稚嫩童聲:“……木……母親……” “??!”夙郁猛然坐起身。他的腦子瞬間充血,雙目所視均腥紅一片,顆粒大小的冷汗一路順著額角掛在下巴尖上。 他垂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玄邇的兩條胳膊死死纏在自己的胸前,睡得極沉?xí)r還不忘砸吧嘴,唇齒間不輕不重地磨著一只被涎水弄濕的rutou。 夙郁心亂如麻地推開男人的頭,雙手解除禁錮著自己的胳膊。他頭也沒回地翻身下塌,雙足剛一觸地,小腿像是失去了知覺似的無法直立,他下身一癱,整個人失重地往前摔去。 眼看就要以面觸地,夙郁緊緊閉上眼,酸痛難忍的腰部則立即被一只手牢牢抱住。 “地上涼,莫要給我跪行大禮了,夫人。”玄邇睡意朦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戲謔的笑意。 夙郁又伸腿嘗試了幾下,雙腿完全泄力,確實(shí)難以獨(dú)自撐起身子。他憤慨地回頭怒視著玄邇,呵斥道:“看了這么久,還不快扶我起來?” 知道少年昨夜飽受自己狂暴的蹂躪,玄邇心疼都來不及,哪還敢讓他繼續(xù)跪著。他俯身一把將人抱起,讓夙郁坐在自己的腿上,又掀起他雪白的裙裾,大手覆在兩只青紫的膝蓋上細(xì)細(xì)搓揉。 夙郁最厭煩他這般假惺惺的溫柔情人的模樣,仿佛是一只披著鹿皮的惡狼,不知什么時候就會掀開溫順的表皮,咬穿自己的脖頸。 “我想去看看那把弓?!辟碛襞牧艘幌滦兊氖直场R娝赝约海⒖〉拿嫒菰谒擅鳠粝嘛@得柔美了許多,他霎時將方才黑暗可怕的夢境忘得一干二凈了。他雙頰微紅,眼神飄向別處,輕聲地補(bǔ)充道:“你抱我去吧?!?/br> 玄邇莞爾,一只小臂穿過他的膝后,將人抱在懷中,使勁親了親夙郁的額頭。 這張極樂弓原本是帝俊賜予后羿的,用以解救蒼生于烈日之下的上古兵器,落入燭龍的寶庫后就吃灰了上千年。畢竟冥神慣用烏金戰(zhàn)刀,偶爾懶得拔刀出鞘了,一掌一指都能將邪魔大妖震得死無全尸。 夙郁揭開三層繁復(fù)而厚重的灰麻布,取出里頭那張做工勘為天神之器的極樂弓。 這是一張通體漆黑的復(fù)合弓。弓體兩側(cè)用來掛弦的餌取自于神獸白澤的角,主弦與輔弦由不知名的暗紅色獸筋絞成,而材、干、膠、絲、漆均為天神工匠的秘制材料,絕不外傳。 “這個?!毙冎钢莾筛飨遗c輔弦,神色有些不自在地解說道:“是龍筋。” 夙郁“咦”了一聲,又仔細(xì)去瞧那兩根朱色的弓弦,見它們緊緊繃著,泛出美麗而神秘的光澤,賦予了顏色簡樸的弓體更加深邃的遠(yuǎn)古氣息。 “莫不是抽取自你身體里的……”夙郁一臉訝異地地看向身后的玄邇。 玄邇搖頭道:“是龍祖?!?/br> 聽見這個名字,夙郁不解地問到:“他是你的父親嗎?” 誰知,玄邇“撲哧”一聲樂了。他的指腹輕輕摩挲著那根主弓弦,笑道:“我沒有父親。從出世以來,我的意識逐漸從身體中蘇醒,我就是唯一的存在?!?/br> “你知道劫雷吧!這個世界上出現(xiàn)過第一道劫雷,又稱‘龍漢’。彼時,龍漢初劫,龍氣彌漫,三皇皆為龍身人首。祖龍就是在初劫的混沌中誕生的神獸,但它體內(nèi)流淌著過于強(qiáng)大的邪惡力量,伏羲都難以cao馴,遂將其斬殺。” 夙郁瞥過一旁的箭筒,又拾起一根以鳳凰的羽毛為翎羽的玄冰箭,見那箭頭似為深海冰石,透著一股寒光四溢的藍(lán)光,便感嘆道:“我那窩囊哥哥倒也配不上這么好的兵器,他十條命也抵不上這一根箭啊……你給我一張最為普通的弓就好,這樣貴重的弓攥在手心里都硌得慌?!?/br> 玄邇不假思索地說道:“只有你配得上它?!?/br> 夙郁被他哄得心情大好,一下子忘卻了所有煩惱的事情,就連在自己雙臀上反復(fù)撫摸的大手也不計(jì)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