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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紙河燈在線閱讀 - 番外一 被睡jian深喉無數(shù)次,陰蒂穿環(huán)戴鈴鐺

番外一 被睡jian深喉無數(shù)次,陰蒂穿環(huán)戴鈴鐺

    夙郁及腰的烏黑發(fā)絲凌亂地鋪張?jiān)谏硐拢缤I緞般絲滑冰涼,他全身瑩白光潔的肌膚已經(jīng)沒有一處好rou,密集地分布著青紫色的咬痕、掐痕與通紅的指印。

    秾姿秀色的面容上更極為慘烈,只見下巴上那道指印格外可怖,讓人懷疑他的下頦是否已經(jīng)被人捏碎了。兩片柔嫩的唇瓣上全是細(xì)小的傷痕與齒印,將原本失血的唇色浸潤出胭脂般的艷色。最為凄慘還屬他雪白的兩腮,糊著大片濃稠的濁液,掛在嬌小的鼻尖,連著幾縷發(fā)黏的絲線——儼然一只被人惡狠狠發(fā)泄過欲望的破娃娃。

    玄邇再一次從軟爛的rouxue中抽出了自己勃發(fā)的性器。

    他半闔著眼,將粗長的rou刃怦然甩在夙郁安靜的臉上,“啪”的一聲,用性器完成了一道羞辱性極強(qiáng)的掌摑。

    夙郁濕漉漉的左臉立刻浮上了一道四指粗的紅痕,頰側(cè)逐漸干涸的濁液堆積在線條柔和的下頜,宛如一處用來盛裝男人的濃精的人形rou盆。

    一只赤紅的rou冠死死摁在那瓣濕軟的下唇上,rou柱在夙郁下巴尖上不斷刮蹭著,最終兇殘地捅入溫?zé)岬目谇粌?nèi)。

    夙郁無法主動(dòng)蠕動(dòng)唇舌,可這根男莖的一半已將他的喉管撐到了極限,唇瓣緊緊箍在雄壯的柱身上,像是一只撐張到極限的紅色皮筋。

    玄邇一手扼住夙郁的喉管,手下輕輕撫慰著那只脖頸上凸起的形狀,似乎透過狹窄的喉嚨來摩挲自己的yinjing。

    他英俊的眼眸暗沉如靜謐的死海,熱汗浸濕了他的發(fā)梢,汗水從額頭滾至高聳的鼻尖,墜落在夙郁沉穩(wěn)的眼皮上。

    玄邇收緊了手指,在狹隘得無法呼吸的喉管中抽插了片刻,直到身下的人因?yàn)橹舷⒍骖a潮紅,他低喘一聲,聲音嘶啞得如同一只崩潰邊緣的猛獸。

    “……夙郁……夙郁!”他熱烈而急切地喊著配偶的名字,兩只囊袋緊緊一縮,灼熱的龍精頓時(shí)灌入了已經(jīng)伸張至極限的喉管中。

    多數(shù)的精水都順著喉管落入胃袋中,口腔內(nèi)溢出的龍精從紅潤的嘴角淌出,灌入溫?zé)岬念i窩中,在秀美的鎖骨中逐漸積成了一小汪精潭。

    夙郁的意識在黑暗中瘋狂掙扎,他的思維無數(shù)次想要破開那堵厚實(shí)的高墻,卻每每失敗,墮入了更深遠(yuǎn)的黑暗之中。

    直到他的魂魄都精疲力竭,無法喘息時(shí),那面堅(jiān)硬得無法推倒的壁壘終于破開了一只拇指大小的洞口,刺眼的光束頓時(shí)射入無邊無際的陰暗之中。

    夙郁幾乎是連滾帶爬地?fù)湎蚰且幻毒让墓舛?,在瞳仁接觸到了光亮,緊縮的那一剎,他的后腦勺感到一陣爆裂的疼痛,像是被人用重錘猛鑿了一下,擊碎了他脆弱的頭骨。

    從未感受過的撕裂性的頭痛與血色的眩暈感襲來,以兇猛的速度侵占了他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的大腦,耳畔呼嘯著撕裂風(fēng)聲的颶風(fēng),他薄弱的意識被卷入了一場沒有時(shí)間,沒有盡頭的洪流之中。

    在這段洶涌澎湃的梵音般的巨響之中,夙郁無法感受到自己的靈魂與身體正以光的速度正在進(jìn)行千萬次的割裂、重組和新生。

    弱小的魂魄企圖與恢弘的大音希聲共振,它被踐踏,被撕成齏粉,被疾風(fēng)抹除所以痕跡。

    直至永恒的時(shí)間給予了一段憐憫的暫停,靈魂終于追上了這華美的音律,它跪倒在廣袤無形的宇宙中間,卑賤而恐懼地顫動(dòng)著沒有形態(tài)的身軀。

    佛光乍現(xiàn),純金色的光流傾瀉在這只哀憐的靈魂上。

    光源無形,人類的rou眼是無法見識到衪實(shí)體的,衪只在此岸與彼岸出現(xiàn),普度那些徘徊在虛妄空洞中的魂魄。

    此刻,一個(gè)聲音似乎說了什么話。

    而無垠的宇宙無法將這不可名狀的聲音傳入凡人的耳朵。于是,衪只能用溫柔而偉大的佛光緊緊包裹住夙郁的靈魂,把神明的話從并無實(shí)體的魂魄中,傳導(dǎo)至他的心里。

    夙郁乖巧地側(cè)耳聆聽佛音,卻無法得到形象真切的詞語。

    那幾個(gè)繁復(fù)的音符如同無上天法的咒語經(jīng)懺,源自遠(yuǎn)古的時(shí)期神明之間才使用的音律,能徹底洗滌黑暗與混沌,得到至高的真理。

    “夙郁,孩子。你該醒了?!?/br>
    衪輕柔地在夙郁的耳邊呢喃,雌雄同音,佛意纏繞,莊嚴(yán)卻親昵。

    夙郁重新回到了潛意識的黑暗之中,渾渾噩噩,身體與精神都達(dá)到了極度的疲累。

    我……剛才是死了嗎?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想著,嘗試著睜開自己的雙眼,去見識傳說中的死亡彼岸。

    而一陣更加難以忍受的刺痛感卷上了他的前額,身體仿佛不聽使喚般酸脹難堪,每一個(gè)關(guān)節(jié)都無法動(dòng)彈。

    “唔……”夙郁費(fèi)力地張開嘴唇,拼命眨了幾下眼睛,仍然看到了一片可怕的黑暗,整個(gè)人一下子就懵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五感六覺已經(jīng)被人強(qiáng)行封住了兩個(gè):視覺與嗅覺。

    “你終于醒了?!倍蟼鱽硪粋€(gè)低沉的聲音。

    夙郁心中猛然一緊——這個(gè)聲音極為陌生,不是玄邇的聲音!

    “我都等了你兩三日了,若是再醒不來,我就打算把你扔到外面去喂餓殍了?!蹦吧哪新暡荒蜔┑貒K了一聲。

    夙郁蜷起身體,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氣管里飛濺出一團(tuán)團(tuán)骯臟的jingye,可他目不能視,只以為自己咳出了許多濃痰。

    他嘗試著發(fā)出聲音,而被人蹂躪過的喉嚨宛如吃過一勺巖漿般又干又澀:“……水。”

    陌生的男人似乎站起了身,一股清涼的液體隨之貼上了他干燥的嘴唇,夙郁本能地仰起頭主動(dòng)吮吸那水源,而咽下了清水之后,他才發(fā)覺自己的雙唇正緊緊含著男人的雙唇。

    好惡心……

    夙郁心中又急又羞,睜著兩只失焦的杏眸,側(cè)過臉去。他的雙手細(xì)細(xì)地摩挲著身邊的東西,想要尋找一些可以識別自己所在地的物件。

    男人見他膽戰(zhàn)心驚的模樣,低笑了一聲,湊在夙郁的耳邊黏糊糊地說道:“這里是‘芷姬苑’,是馴養(yǎng)出最昂貴的鬼妓的地方。”

    “別碰我!”夙郁嘶吼一聲,眼前的黑暗更加可怖起來。他如同被一只激怒的困獸,緊緊縮在床幃的角落,孱弱的身軀因?yàn)榭謶侄⑽㈩澏吨?/br>
    “啪——”一只皮鞭劃過冷風(fēng),貼著他的鼻尖,摔打在面前的軟塌上。

    聞聲,夙郁的腳足一軟,兩只空洞的眼睛怒目圓睜,懼意與恨意漸漸開始攢集。

    “我的指責(zé),就是把你調(diào)教成男人最滿意的模樣。”陌生人手上的軟鞭從少年的臉頰劃過,大手輕輕地拂過細(xì)膩柔軟的臉頰。

    下一秒,夙郁張嘴死死咬住男人的手,喉頭發(fā)出憤怒的低吼:“把我的xue道解開!我殺了你!我殺你了!”

    男人卻不怕疼似的,任由著他咬著自己的虎口,直至濃郁的血腥氣息彌漫在夙郁的鼻尖,他嘴下一片殷虹,仿佛飲過人血一般艷麗。

    “不聽話的小東西我見多?!蹦腥溯p柔地拍了拍夙郁怔愣的臉頰,仍在流淌的鮮血從少年小巧的下巴一路抹上了額頭,干凈白皙的小臉被鮮血胡亂涂鴉了一把,沾滿了獨(dú)屬于男人的氣味。

    “你需要一個(gè)教訓(xùn)?!辟碛袈犚娔腥硕自谧约荷砼?,邪惡地笑道:“一個(gè)非常,非常疼的教訓(xùn)?!?/br>
    什么?!

    他猝然地仰起頭,露出一臉迷茫而驚愕的表情,還未來得及發(fā)問,就被一雙大手掐住了后頸,摜倒在軟塌上。

    男人用軟鞭將他的一只腳綁在了欄桿上,系上了一個(gè)死結(jié)。他握住那只細(xì)瘦的腳踝,將夙郁的雙腿呈一字型大開,鮮紅的牝戶立刻被完全展現(xiàn)在了外面。

    “你!”夙郁怒吼一聲,不顧喉管的干澀難受,聲音沙啞地大聲斥罵道:“混賬!你要做什么?快放開我!”

    那只被男人握著手中的腳足繃足了勁,蓄力一蹬,堪堪擦過男人的鼻尖。粗糙的手掌即刻擰了一把那不聽話的腳踝,只聽“咔嚓”一聲脆響,腳弓軟綿綿地垂下,右腳已然脫臼!

    夙郁的額角驟然暴汗,他面色慘白地痛喊一聲,像是一只被硬生生折斷了翅膀的金絲雀。

    冷汗無法自控地簌簌而下,一時(shí)浸濕了他烏黑的鬢發(fā),凄慘的模樣同吐信的毒蛇般嘶嘶作響,愈發(fā)引起男人陰暗的暴虐心思。

    夙郁眼梢粉紅,眼眶帶淚,痛楚地咬著自己的下唇,一聲不吭地怒視著前方。他低低地喘息著,盡管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但這并不影響他取悅到這個(gè)可怕的男人。

    下個(gè)瞬間,一條柔韌炙熱的軟物緊緊貼上了嬌嫩的女xue。

    是……是舌頭!

    一陣極度的惡心感堵住了夙郁的喉結(jié),他頭皮發(fā)麻地別過臉去,雪白的腰肢狂扭,下體一度想要擺脫靈活的rou舌,可yinchun與陰蒂卻不斷地在那粗糙的舌苔上摩擦,帶來一陣陣反胃的快感。

    “滾啊!滾!別舔我!惡心死了!”夙郁落下屈辱的眼淚,神色凄惶地尖叫著。

    男人不睬他,又長又粗的舌體推開yin水四濺的rou腔,雙唇不斷吮吸著rou花中的甘美汁水,將一口yin浪的牝戶吃得滋滋作響,像極了品嘗佳肴的野狗。

    “瘋子……好惡心……”夙郁滿臉淚水,紅潤的小嘴不斷重復(fù)著這兩個(gè)咒罵的詞語。

    倏然,他的窄腰高高聳起,腰窩彎成了一枚拱月,兩只臀丘抖動(dòng)出迷人的rou波,一大股清澈的yin液從rou花里飚出,噴到了男人的臉上。

    下體被唇舌折磨得疲于哭喊,夙郁終于倒在床上,嘴角不自覺地流下涎水。他雙眼迷離,修長的身軀不斷痙攣著,黏膜絲滑的xuerou緊緊絞住男人的舌頭不放,不時(shí)淌出腥甜的yin液。

    “你的雌xue可真是又甜又小,像是蜜桃眼兒似的,一嗦就會(huì)流出蜜汁。不知道還有誰吃過這絕頂?shù)拿牢丁蹦腥说纳嗉庾屑?xì)舔舐過小yinchun,陰蒂與柔嫩的尿道,直把夙郁激得發(fā)出貓崽般的嚶嚀。

    已經(jīng)腫起來的陰蒂被男人捏在兩指之間,他帶繭的指腹輕輕搓著那肥大的rou蒂,觸電般急促而密集的快感傳導(dǎo)至夙郁的腦髓,就連他身下秀氣的男根都流下了汩汩的粘液,一翹一翹地貼在下腹上,舒服得猩紅的馬眼都微微張開了。

    “是我厲害些呢,還是你的之前的床伴厲害些?”男人的嘴唇貼在他敏感的耳畔,催眠般誘導(dǎo)著。

    夙郁被他揉得渾身都軟成了水,脊椎竄起一絲絲麻癢,腦中只想著要又粗又大的yinjing狠狠cao進(jìn)自己熟爛的xuerou里,粗暴地貫穿他酥爛的zigong。卻仍繃著最后一絲清醒的弦,冷笑一聲:“呸!你和他不值一提!我猜你怕不是因?yàn)樾云鞑慌e,所以才練了一口好活兒!”

    “他?”男人低聲問道,極其磁性的男聲幾乎要把夙郁的耳垂都燙化了。

    夙郁別過臉去,用瓷白柔美的頸線對著男人的鼻尖,絕口不提自己方才口中的床伴。

    “好??!”男人灼熱的鼻息撲在那根嶙峋的鎖骨上。他冷哼一聲,張口咬住眼下嫩紅的rutou,指尖的銀飾霎時(shí)刺破了高高腫起的陰蒂!

    “什——嗚啊——”

    在夙郁高昂而凄婉的慘叫中,男人將銀飾鎖死,精致的鈴鐺就這么釘在了那可憐兮兮的陰蒂上,在少年猛烈的顫抖下,發(fā)出悅耳的“叮鈴叮鈴”聲,像是馴養(yǎng)母狗時(shí)脖子上的銅鈴。

    男人撥動(dòng)了一下那枚與陰蒂大小相般的漂亮鈴鐺,朱色的xue眼洇出了更多晶瑩剔透的yin液,神經(jīng)末梢的強(qiáng)烈痛苦竟然促進(jìn)了夙郁的身體又yin蕩了幾分。

    他此時(shí)低低地垂著頭,后頸上的骨節(jié)根根分明,兩片薄如蟬翼的睫羽“啪嗒啪嗒”往下掉著飽滿的淚珠。

    在一片漆黑中,夙郁已無力再阻攔男人任何欺辱的動(dòng)作。然而,他心底最濃郁的惡心感與無名的背叛感竟越來越強(qiáng)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