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變成了別人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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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轟鳴著在虹橋機場停了下來,美國人羅伯特與大家一起下了飛機走向機場大廳。 羅伯特是美國的紐約人,是個白人與黑人的混種。身高185公分,身材極勻稱,魁梧,長相偏白,很帥。他是來復(fù)旦大學(xué)學(xué)中國文學(xué)的,今年才20歲。 他剛到機場大廳,就看到兩個女士高舉寫著英文“接美國人羅伯特來復(fù)旦上學(xué)”的牌子。 羅伯特快步走上前去,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就是到復(fù)旦學(xué)中文的羅伯特,你們是來接我的?” 一位身高在172公分左右的年紀(jì)約莫在35歲的長相很美皮膚雪白的女士說道:“是的,羅伯特先生!我是復(fù)旦大學(xué)對外關(guān)系辦公室主任王心雨。”她又指著邊上的一位跟她年紀(jì)相仿,同樣美麗的只是身高矮一點約莫165公分的女士說:“這是你在華的文學(xué)老師蘇月函?!?/br> 蘇月函上前與羅伯特握手道:“你好,我們算是共同學(xué)習(xí)吧!希望你能教我英語啊!” 羅伯特握著蘇月函的柔軟雪白的手道:“一定,一定!” 三個人坐著復(fù)旦的小車到了復(fù)旦大學(xué)的公寓區(qū)。這里環(huán)境幽雅,綠樹草地鮮花,美極了。 羅伯特住在一個單獨的兩層的洋樓,這是事前講好的,因為他有錢。王心雨與蘇月函坐了一會就告辭了。 羅伯特很喜歡這個樓,他到一樓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衣服到了臥室。羅伯特整理了一下帶來的物品,其中雜志有十幾本,都是裸體畫冊!還有幾十張CD,也都是赤裸裸的性交和luanlun的片子! 這些都有一個共同的地方:全是外國人跟中國女人性交的東西!有黑人,白人,還有阿拉伯人。中國女人則是十幾歲到四五十歲的都有,大部分都是性虐 待的畫面。有一男幾女的,有弄嘴的弄肛門的,還有jingye射進嘴里的特寫,甚至還有尿液射進嘴里的特寫!其中竟然還有十幾個女人是親母女關(guān)系,在一個床上跟一個男人同時發(fā)生性關(guān)系! 原來羅伯特就是個特別的性愛者:他特喜歡玩弄中國女人!尤其是對中國女人的性虐待以及l(fā)uanlun!他這次到中國來就是想玩一玩中國的本土美女! 當(dāng)然,他是個美男子,不可能亂交,他對女人也有要求的:身高要一米六以上,要求膚色雪白,肌體柔嫩,不但要長相美,身材還要好,最好還要有學(xué)問,氣質(zhì)好。 他在他的獵艷志上面首先寫上了王心雨和蘇月函的名字!這兩個女人完全是他的最佳獵艷人選! 與此同時,王心雨和蘇月函也在互相開著玩笑。王心雨說道:“月函,羅伯特又高又帥,恐怕你上課是要走神??!” 蘇月函笑道:“我倒擔(dān)心你?。∧忝魈扉_始陪他熟悉上海,大街小巷的兩個人在一起,恐怕,哈哈!” 王心雨道:“我怎幺能跟你比?我老公就在上海,你的老公女兒都在北京,一個人孤獨寂寞??!” 蘇月函笑道:“不錯,我老公女兒是不在上海,你呢?你女兒在杭州,老公不也經(jīng)常出差?昨天才去的新疆吧?” 王心雨笑道:“是的,死鬼這次要去一個多月?。 ?/br> 蘇月函咯咯笑道:“這不正好幺!” 兩女笑談后各自分手。王心雨回到家后,洗了個澡,吃飯后,上床睡覺。可是怎幺也睡不著,她想起了羅伯特,那高大英俊尤其是特魁梧的身材,與中國男人截然不同!更別說跟自己那個比自己還矮的瘦小的老公比了!想著蘇月函的話語,她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起來。 她撫摸著自己的柔軟嫩滑雪白的肌體,想像著與羅伯特在一起…… 她的臉紅了起來,手卻慢慢的伸進了自己的睡衣里,她撫摸著自己的豐彈柔軟雪白的奶子,嘴里忍不住發(fā)出了嗚啊的低語,身體也扭動起來,一會兒她的手伸進了粉紅色的三角褲里,她捏著自己的yinhe,扣挖著yindao,嘴里開始啊??!的輕叫了起來,她想像著要是羅伯特在這里…… 第二天,王心雨特地穿了一套平時不穿的黑色的超短裙。這是她的女兒張敏在杭州給她買的,無袖,露背,她沒敢穿。今天她穿了無色胸罩,勇敢的穿了這套衣服。下面先是穿了長襪,后來也換成了短襪,一雙黑色皮涼鞋,長發(fā)披肩,真的是一個時代麗人?。?/br> 她沒敢到學(xué)校,是打了個的到了羅伯特的住所。 王心雨敲開了門,羅伯特一看見王心雨的打扮就知道這女人是主動上路了! 他沒有太急,他要讓王心雨自己更加主動的投進自己的懷抱!他讓王心雨進了門,然后關(guān)了門。王心雨一看羅伯特只穿了一個三角褲頭,渾身肌rou一塊塊的散發(fā)著男人的氣息,那三角褲頭高高翹起!她知道這是jiba,這幺大! 羅伯特換了一身衣服跟王心雨出去了。兩個人打的到處玩,在車上羅伯特仿佛就是有特權(quán)似的,摟住了王心雨的柔軟的腰。王心雨就像沒了骨頭般靠在了羅伯特的身上。 一天下來,兩個人吃過晚飯后,回到羅伯特的住所。 羅伯特洗了個澡,只披了個浴巾就出來了。王心雨也進去洗,她的心直跳:她知道很快就會發(fā)生什幺!她的內(nèi)心也有矛盾,但是rou體的強烈的沖動讓她忘卻了一切!她洗完后也是披了個浴巾就出來了。 當(dāng)王心雨來到客廳,她的臉一下紅到了脖子:原來羅伯特已是光了身子坐在了沙發(fā)上。她忍不住看了羅伯特的jiba一眼。天啦!這幺大的jiba:足有二十公分長!粗有汽水瓶般!而且還是沒有包皮!那上面的青筋一根根的,guitou就像鵝蛋般從guitou的眼里還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體。 王心雨的心跳的怦怦的,她簡直不能想像一個人的jiba這幺大!她不知道自己是上去好呢?還是站在這?就看羅伯特笑了笑說道:“美麗的中國美女!快到我這來跟我一起看電視?!?/br> 王心雨覺得奇怪:怎幺現(xiàn)在叫我看電視?她走到沙發(fā)邊上,羅伯特很自然的把她摟在懷里。王心雨也沒有掙扎,順從的坐在羅伯特的邊上,給他摟著自己的身體。 王心雨一看才知道這是部黃帶!而且是一個老外與一對中國母女同時性交! 她是學(xué)校的外事主任,能聽懂外語。就見那老外的大jiba弄進了那長的極美的母親的嘴里!竟然全部弄了進去!那母親跪在那老外的胯下,向后仰這頭,清楚的看見那大jiba在她的喉部抽動著! 一會兒,又換成了同樣很美的女兒,還是緩緩的大jiba全部弄進了嘴里!又過了一會兒,就見那母親跪在地上,屁股翹的老高。老外的大jiba竟然對正肛門緩緩的弄了進去!就聽那母親啊啊的輕叫著!一陣極快的抽動后,就見那老外啊啊地叫著拔出了沾滿了母親yin液的大jiba塞進了跪在邊上的女兒的嘴里,渾身直抖,急劇抽動,王心雨知道這男人要射精了。 果然就聽到這老外一聲大叫,射出了nongnong的乳白色的jingye,那女兒咕咕的吞著,還是有許多jingye流了出來,順著嘴巴往外流,那母親忙伸出紅潤的舌頭舔了起來,簡直yin蕩極了!再過一會兒,換成弄女兒肛門,然后在母親嘴里射精…… 王心雨看得渾身發(fā)軟,yuhuo難耐!她從來沒有看過這些,一旦看見更是無法抗拒。她忍不住摟住了羅伯特極其壯實的軀體,哼叫著扭著雪白的身體,同時無師自通的張開嘴伸出紅潤的舌頭舔著羅伯特的粗大的jiba,那強烈的男性氣息讓她完全陶醉了。 羅伯特已經(jīng)拿開了王心雨的浴巾,他摟抱著這美麗雪白柔軟的豐滿而苗條的女人rou體,看著電視,興奮極了。他慢慢的一個手抓住了王心雨的雪白柔軟豐滿的大奶,一個手伸進了她的胯間,摸到了那yin液不斷流出的yindao和紅漲的yinhe。 王心雨啊啊叫著扭著雪白的軀體,從頭到底的舔著大jiba。一會兒電視上出現(xiàn)了老外的面部特寫:竟然就是羅伯特! 王心雨笑道:“這是你在哪里跟一對中國母女干啊?” 羅伯特笑道:“是在紐約,一對留學(xué)的中國母女,又漂亮又風(fēng)sao!真是可愛極了!” 王心雨慢慢有點受不了了。她扭著軀體道:“好人,求你了!我受不了!我要!” 羅伯特知道她真的要干了,他站了起來,雙手舉起王心雨的兩條雪白修長豐潤的腿分開,一直壓到她的頭部。王心雨的屁股都抬了起來,那濕潤的陰毛已分開,露出了紅潤的大yinchun,分開大yinchun,就看見那一條誘人的已張開的縫,正在流著yin液的yindao口和那直抖的紅紅的yinhe讓羅伯特再也忍不住了!他的guitou對正yindao口刷的一下刺了進去。 只聽噗的一聲,那巨大的jiba全部刺進王心雨的yindao,撞到了王心雨的zigong頸。王心雨就感覺到y(tǒng)indao里一個巨大的火熱的東西塞滿了,有點承受不住,要漲開的感覺,那對zigong頸的一撞更是讓她痛的啊的尖叫起來。她想往后躲開,可是頭緊靠著沙發(fā)背,無處可逃! 羅伯特沒有為她的尖叫而停止,他知道女人的彈性。羅伯特抽出插進,頻率極快的弄著王心雨的yindao,王心雨抓著自己的兩個大奶,啊啊的尖叫著。羅伯特覺得王心雨的yindao緊極了,又又很多yin液,舒服極了,他是越干越歡! 王心雨慢慢的適應(yīng)了羅伯特的大jiba,那強烈的yindao的摩擦和碰撞,使她得到了一陣陣從沒有過的性快感!她分泌的yin液越來越多,yindao也就越來越不感覺痛了,就是那jiba太大帶來的漲痛感也消失了,反而覺得有一種從沒有過的充實感!最后就是那guitou的撞擊zigong頸也帶來了無比的刺激!她張大了嘴,尖叫聲變成了呢喃的媚哼聲,身體慢慢也跟著羅伯特弄的節(jié)奏扭動和抬落屁股! 羅伯特知道這浪貨已進入了狀態(tài),他更是加快節(jié)奏,狂抽猛弄!只聽見那小腹碰小腹的啪啪聲響個不停,再加上王心雨的越來越大的浪叫聲:“天啊!我好快活!我要死了!啊!??!弄死我吧!弄死我!”她拼命抬高屁股,雙手抓住羅伯特的腰,到了一種近似瘋狂的境界。 羅伯特知道她就要到高潮了!他一邊拼命弄著,一邊罵著:“浪貨!假正經(jīng)的臭婊子!賤母狗!弄死你!” 王心雨“??!??!”叫道:“好主人!我就是最yin最賤的浪貨婊子!我就是你的一條母狗!弄死我吧!”yin聲浪語不斷! 一會兒就見王心雨身體突然不動了,嘴里啊啊的尖叫著!同時雙腿一陣不由自主的抖動,然后yindao深處射出了大量的yin精,雙手松開了喘著粗氣癱倒了。羅伯特知道她達到了第一次高潮,他沒有停下來,而是用更快的頻率狠狠的弄著。 一會兒王心雨又開始扭動起來,又浪叫尖叫!很快就來了第二次,接著是第三次性高潮!王心雨完全癱瘓了!她幾乎暈了過去!那因為性高潮而高漲的雙奶在激烈的起伏著,雪白的小腹泛起了桃紅色身上淌著許多汗珠,美麗的眼睛就像流淚般充滿了水。 羅伯特放下了王心雨的雙腿,把她橫放在沙發(fā)上,然后屁股坐在了王心雨那高聳的雙奶上!他身體向前大jiba的guitou對正王心雨的微張的嘴。王心雨柔順的張開了嘴,羅伯特就將guitou弄進了王心雨的嘴里。guitou太大了,王心雨盡量的張大了嘴,含住了guitou,羅伯特慢慢的往里送著,到了喉部就不行了。 王心雨有點嘔吐的感覺,羅伯特知道第一次不行,就開始來回在王心雨的嘴里抽弄起來??粗@美麗高貴的大學(xué)的主任在自己胯下被自己弄著嘴,他興奮極了!慢慢加快了節(jié)奏,也達到了高潮!他?。“。〗兄?,突然不動了,接著就在王心雨的嘴里射出了nongnong的乳白色的jingye! 王心雨咕咕的吞著這帶有點咸的冰涼的jingye,直到羅伯特的jiba離開了自己的嘴。她喘著氣吃完嘴里的jingye,又用手和舌頭舔吃干凈嘴角邊流出的jingye,接著嫵媚極了的用雙手扶住羅伯特的大jiba,抬起頭媚笑著伸出紅潤的還有點白色jingye的舌頭舔著那guitou還有柄上殘留的jingye!羅伯特蹲在王心雨的嘴邊,王心雨細細的舔著yinnang的yin液,慢慢的舔起了羅伯特的黑皺的肛門!并扒開把舌頭伸了進去! 性交結(jié)束了。羅伯特和王心雨都洗了個澡,兩個人還是光著身子坐在了沙發(fā)上。羅伯特撫摸揉捏著王心雨的雪白豐滿的大奶,王心雨則癡迷的舔吃著羅伯特的大jiba。兩個人還繼續(xù)看著那沒有看完的帶子。 就見一會兒,那羅伯特竟然站在母女的身前,先是母親含住了guitou,羅伯特就在她的嘴里射尿!那美麗的母親竟然含笑著咕咕的吞著這sao尿!一會兒換成了在女兒的嘴里射尿!射完后,就見母女兩個就像兩條yin蕩的sao母狗,互相舔著身上從嘴里溢出的羅伯特的sao尿!嘴角眉臉還充滿了媚笑!看得王心雨的心是怦怦直跳!她知道這肯定是自己也跑不掉的。與其要羅伯特說出來,還不如主動喝他的sao尿! 王心雨跪在了羅伯特的腿間,雙手捧著大jiba,嘴一張含住了那guitou,一邊媚笑的指了指電視!羅伯特心里高興極了!沒有想到這美女這幺上路!他已憋了一泡尿,慢慢在王心雨的嘴里射了起來。王心雨就覺得這尿有股咸臭的感覺,實在不好聞,但看見羅伯特那快樂的表情,就感到有一種母狗被主人賞識的感覺,她咕咕的吞著,仿佛吞著最甜美的飲料! 羅伯特快射完的時候,抽出了jiba,那尿液就射在王心雨美麗高貴的臉上! 還有的射在了她的雙奶上!王心雨啊!??!叫著沒有動!不知道怎幺回事,這幺被羅伯特作踐,心里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極其興奮的快感!她媚笑著舔完嘴邊和奶上的尿液后還yin賤的跪伏在地下,伸出舌頭舔干凈了地上的尿液!接著還舔吃了羅伯特的尿尾子! 這之后的一個星期,就是羅伯特把王心雨徹底訓(xùn)練成他的性奴的一個星期! 喝羅伯特的尿?qū)ν跣挠陙碚f是完全正常的事了!她天天都到羅伯特的住所,光著身子給羅伯特拍裸體照。羅伯特更是用攝像機拍下了兩個人性交的全過程! 從王心雨對他極yin蕩的koujiao到完全弄進王心雨的嘴里,深入喉嚨!弄yindao:前面弄,后面弄,各種姿勢!弄肛門,射jingye到嘴里的全過程!跪著喝尿的過程。還有王心雨不知廉恥的自我介紹:身份,身高,三圍,腿長。與羅伯特性交的高潮的感覺,吃jingye的感覺,喝尿的感覺,簡直yin蕩極了! 這天羅伯特還是在王心雨的后面站著,王心雨像一條母狗般跪伏在沙發(fā)上。 羅伯特的大jiba狠狠的弄著王心雨的肛門。王心雨已經(jīng)從剛開始被弄肛門的痛漲的要死的感覺到現(xiàn)在是一種受虐的極度的快感! 她瘋狂的尖叫,快感到高潮時的狂抖。羅伯特不管她的死活,馬上就讓她跪在自己的胯下,guitou對正王心雨的嘴就弄了進去!就見王心雨弓起腰,四肢就像狗一樣的,頭向后仰著,媚笑著看著羅伯特,張大了嘴,吞著大jiba,慢慢的jiba全部弄進了喉部。 因為jiba在喉部壓迫了氣管,王心雨的呼吸都有一點困難,她吃力的漲紅了臉用鼻子困難的呼吸。羅伯特毫不客氣的在她溫潤濕滑的喉部來回抽動著大jiba弄著,就見王心雨的喉部肌rou在蠕動著,一會兒羅伯特達到了高潮,他退出了jiba,在王心雨的嘴邊對正那張開的嘴射出了nongnong的白色的jingye!王心雨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不斷的吞著射進嘴里的jingye。 羅伯特射完jingye,坐在了沙發(fā)上。王心雨吞完嘴里的jingye,也用手抹吃了射在嘴邊和臉上的jingye。然后媚笑著yin蕩的跪在了羅伯特的胯下,極細心的舔著那大jiba上的余精和yin液,掛在舌頭上粘粘的拖了有一尺多長!yinnang上的yin液也舔的干干凈凈,最后連那黑皺的肛門也被王心雨舔的干干凈凈! 羅伯特開始要上學(xué)了,他第一天就跟他的指導(dǎo)老師上各種生字。腦袋一陣陣刺痛,“啊”的一聲我緩緩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白,我定了定神,明白我原來是躺在醫(yī)院里。我看了看自己,還好,除了頭上包著,身上倒沒有什幺傷。 “你醒了?醒了就好,我們已經(jīng)通知你的愛人了,她馬上就到。你現(xiàn)在頭暈嗎?” 耳邊傳來溫柔的聲音。我轉(zhuǎn)了一下頭,看見一個護士站在床邊,低頭看著我。 我感覺了一下,好像除了頭有一點點痛,別的沒什幺,就說:“還好,頭不暈,只是有點痛?!?/br> 護士輕笑一聲說:“這是因為你的頭被開了一個口子,縫了幾針,當(dāng)然會有點痛。不暈就好,如果你有頭暈、想嘔吐的感覺就要及時告訴我們。” “哦。” 我回答了一下,就閉上了眼睛。護士雖然漂亮,但個性內(nèi)向的我可不敢有調(diào)戲的沖動。 真倒霉,我嘆了一口氣,本來好好的在上班的路上走著,經(jīng)過一片居民樓的時候,一個花盆從天而降,砸在了我的頭上,還好花盆不大,估計也不是很高,不然,我估計也醒不過來了。 別人碰到天上掉餡餅,我倒好,碰到天上掉花盆,而且是直接掉到頭上的那種。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我從不好高騖遠,我的成長之路也是平平淡淡:讀了一個不好不壞的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找了一個不好不壞的工作,在城市里買了個不好不壞的房子。不過好運的是,我找到了一個很好很好的老婆:漂亮、溫柔、勤儉持家。生了一個兒子之后,老婆就做起了全職主婦,家里的一切從沒有讓我cao心,不大的房子干凈又溫馨,兒子健康又聽話。 我聽見開門的聲音,睜開眼一看,只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我眼前一亮,好艷麗的女人,進來的女人年紀(jì)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和我老婆差不多年紀(jì),不過比我老婆高,看上去有一米七多,前凸后翹,身材非常勁爆,穿了一件式的連衣裙,上面都快被撐爆了。她的五官非常標(biāo)致,嘴唇有點厚,看上去很性感,挺翹的鼻子上面有一雙大大的丹鳳眼。 她一進來就飛快的走到我的床邊,抓著我的手,我本能的縮了一下,但她抓得緊緊的,一連串的說:“老公,沒事吧?嚇?biāo)牢伊??!?/br> 說著就把手伸過來想摸我的頭。 我一下子就蒙了,這是誰?。课叶疾徽J識她,卻叫我老公。我下意識的偏了偏頭。后面的護士說話了:“你先生沒什幺事,就是頭上開了個口子,已經(jīng)縫好了,只要觀察一兩天就可以出院了?!?/br> “哦,哦,那就好,謝謝你啊,醫(yī)生。” 這個女人也不管這人是護士還是醫(yī)生,說完就轉(zhuǎn)頭看著我說:“我已經(jīng)開除了那幾個工人,真是無法無天了,敢動手,那個打人的我已經(jīng)報警抓起來了。你好好養(yǎng)傷,等出去了好好收拾他們?!?/br> 我可以肯定,她是認錯人了,我是被花盆砸的頭,什幺被人打的?不過看她緊張看著我的眼神又不象是假的。我定了定神,說:“這位女士,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那個女人一聽,眼睛一下子睜得大大的,楞了幾秒鐘,看上去嚇壞了,抓著我的手更緊,聲音都帶著哭音:“老公,你怎幺了?我是你老婆啊,什幺這位女士,你別嚇我?!?/br> 說著轉(zhuǎn)頭看向哪個護士:“醫(yī)生,怎幺回事?我老公怎幺不認識我了?” 護士好像也被嚇著了,她說:“你別急,我這就去叫醫(yī)生。” 說完轉(zhuǎn)頭就快步出去了。 從女人進來,到護士出去,我被一連串的意外搞得有點頭暈。這都是什幺跟什幺?。勘辉伊艘幌骂^,醒過來世界就變了一樣。我看出來女人應(yīng)該不是裝的,但是我是真的不認識她。 不到一會,那個護士就帶著一個醫(yī)生進來了,醫(yī)生一進來就問我:“你覺得有沒有什幺不舒服,比如頭暈、惡心,或別的什幺?” 我其實心里也有點害怕了,我以為我在做夢呢!剛才還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痛,應(yīng)該不是做夢,但這是怎幺一回事呢?聽到醫(yī)生的問話,我楞楞神,只能說:“就有點頭痛,別的倒沒什幺。” 醫(yī)生一聽,又問:“你是覺得頭里面痛還是就頭皮痛?” 我想了一下,除了頭上那個傷口,真的沒別的,就說:“里面不痛。” 醫(yī)生沉默了一下,說:“這樣吧,你先去照一下X光,然后再說,好吧?” 我還能說什幺呢?那個女人也連忙點頭。護士扶起了我,其實我覺得我自己可以走,但有人照顧的滋味也不錯。醫(yī)生帶著我們?nèi)フ帐茬踃光,我現(xiàn)在不敢說什幺,怕別人把我當(dāng)怪物,只能由著他們。 一系列檢查忙下來,我又回到了病床上?,F(xiàn)在,我半躺在床上,那個女人拿著一碗皮蛋瘦rou粥,一口一口的在喂我。我本來說我自己來,可那個女人一定要喂,我只能沉默。 吃完稀飯,那個女人便一直問我問題,什幺記不記得她是誰啦,什幺家里有幾個人啊……我現(xiàn)在可不敢說什幺了,只能搖頭,被問煩了,只能說困了,要睡覺,然后就躺下了。 我閉著眼睛,心里混亂,這到底是怎幺回事?想了半天,不得要領(lǐng)。我忽然想到,不會是無聊的時候在網(wǎng)上看到的什幺穿越啊、重生之類的吧?但剛才我看了一下,好像時間差不多啊!身體年齡也差不多??! 想了好久,還是想不到原因,倒是感覺到一股尿意,我就下了床,那個女人一看我下床,連忙來扶我,問我干嗎,我就說要上衛(wèi)生間,她看我身體沒什幺,也沒有跟來。 我撒了尿,在洗手的時候看了一下鏡子,一看就呆住了。我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臉,也不是說難看了或變英俊,差不多,但絕對不是我以前那張臉。 我就看著鏡子里的臉,還好,我的心理素質(zhì)不算強大,但也不算太差,沒有被嚇暈。我看了足足有十幾分鐘,然后又掐了自己的大腿好幾下,咧了咧嘴,不是做夢。難道是靈魂轉(zhuǎn)移?網(wǎng)上看多了,說實話想象力也豐富了好多。 我用水洗了洗臉,覺得冷靜了一點。我想著,除了靈魂轉(zhuǎn)移,想不到別的原因。但要怎幺辦?這個還沒想好,肯定是不能說出去的,不然可能會被科學(xué)家拿去切片研究。 我在自己心里給自己加了加油,定了定神,就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看到那個醫(yī)生拿著一張X光圖在和那個女人說著什幺。我走進去,醫(yī)生就對我說:“張先生,我看了你的X光圖,應(yīng)該是沒什幺。但人的大腦是很神奇的,我們現(xiàn)在也沒有研究清楚,我估計是有什幺壓到了你的記憶神經(jīng),讓你暫時失憶了?!?/br> 說著,他轉(zhuǎn)向那個女人說:“你先生的身體已經(jīng)沒什幺大礙,但記憶暫時失去了,這個就要你多和他聊聊天,希望可以讓他早點恢復(fù)記憶,這個東西我們沒有特別好的方法,你要有耐性,慢慢引導(dǎo)?!?/br> 看到醫(yī)生說不出原因,我其實有點清楚了,應(yīng)該是靈魂轉(zhuǎn)移這種很扯的事情讓我碰到了。不知道這個是福是禍,但不管什幺,我現(xiàn)在只想出院。我現(xiàn)在很想我的老婆,還有我可愛的兒子,不知道他們怎幺樣了,一定也很擔(dān)心吧? 那個女人(也就是這個身體男人的老婆)叫吳雙,從病歷里我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的名字:張偉。 在我的執(zhí)意要求下,我出院了,雙兒陪著我走到醫(yī)院門口(她說我都叫她雙兒)叫我等一下。一會,一輛寶馬就開到了我的面前,原來我身體的主人是個有錢人。說實話,我感到并不高興,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屬于我,會不會穿幫,但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做什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坐在沙發(fā)上發(fā)著呆,現(xiàn)在我出院已經(jīng)好幾天了,頭上的傷口也好了很多,雙兒去了廠里。我已經(jīng)搞清楚了現(xiàn)在我的身份,我叫張偉,今年32歲,是個富二代,父母出了車禍,作為獨生兒子的我自然的繼承了家產(chǎn)。不過我身體的原主人基本就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人,因為父母溺愛,不愛讀書,也沒有什幺生意頭腦,繼承了公司,基本就沒怎幺管過,不到幾年,就虧得一塌糊涂,沒辦法,只能賣的賣,關(guān)的關(guān)(我估計應(yīng)該是有人看到現(xiàn)在的主人沒本事,所以故意吃了他的公司)現(xiàn)在就剩下一個制衣廠。 老婆雙兒看到實在不行了,就也到廠里幫忙,現(xiàn)在基本就是雙兒在管著,我基本就是每天昏天酒地的。不過雙兒倒是個好女人,廠子在她的管理下,倒是撐住了,她對我也不離不棄,不過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也是對我怒其不爭吧!我的受傷,是因為我去廠里,有一個師傅要我加工資,我罵了他,罵得不大好聽,后來慢慢地變成了推來推去,那個師傅推得我撞到了頭,當(dāng)時就暈了。這些都是從雙兒的嘴里知道的。 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小孩,不知道是什幺原因,所以現(xiàn)在家里除了一個保姆,就我一個人了。我越來越想自己的老婆和兒子了,但我想過,我以這樣的樣子去見他們,他們會認我嗎?應(yīng)該會被嚇到吧! 但我實在是忍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了,從我和老婆結(jié)婚后,我們就沒有分開超過24個小時,我已經(jīng)很習(xí)慣她在我身邊了,她不在身邊,我總覺得身體好像少了一塊似的?,F(xiàn)在的老婆雙兒雖然漂亮,在我面前也不避諱,常常換衣服什幺的,但生性保守的我,卻以身體為由從來沒有碰她,我覺得這是背叛。 我出了門,看了看自己現(xiàn)在的家,一棟歐式的別墅,坐落在一個依山傍水的別墅區(qū)里,在這個城市里,對于我來說應(yīng)該是個天價吧!現(xiàn)在這是屬于我的,但我并沒有什幺感覺,一個是因為還有點彷徨,現(xiàn)在也沒有歸屬感,還有就是想念我心愛的妻子和兒子。 這幾天我了解到,這里和我以前的地方屬于同一個城市,謝天謝地,不用我舟車勞頓。雖然家里還有一部車,我在大學(xué)里其實也考了本本,但我沒有開車,因為以前沒有買車,開車技術(shù)實在是不敢上路,所以,我選擇了坐的士。 坐上的士,我說了以前小區(qū)的地名,司機還不大清楚,可能那個小區(qū)太小了吧!我就說了附近一個較有名的地方,司機才明白。 距離家越來越近,我的心里也越來越緊張,不知道老婆會認我嗎? 到了小區(qū)附近,我就下了車,慢慢走到小區(qū)門口,我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怎幺進去,進去怎幺說,我徘徊著。 “成太太,今天怎幺買那幺多菜?。俊?/br> 我看見小區(qū)傳達室的保安老李走到門口時對著我后面打招呼?!笆前。@幾天我老公受了傷,我買點菜給他補補?!?/br> 聽到后面?zhèn)鱽淼穆曇簦乙魂嚰?,因為這個聲音很熟悉,正是我這幾天朝思暮想的老婆——珠兒。 我連忙轉(zhuǎn)頭,果然看見我思念的老婆提著幾個超市袋子,里面都是菜,向著小區(qū)門走去。只見老婆上身穿著一件很簡單的白色短袖,下面是一條牛仔短褲,渾身洋溢著青春氣息,雖然是一個三歲小孩的mama了,但因為妻子的皮膚很白,身材嬌小,看上去很難讓人相信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如果不認識的人,肯定以為她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我一陣激動,連忙想上去打招呼,但立刻想到,我該怎幺說,難道就說自己是她的老公,只是變了個樣?她會相信嗎?所以我放下了已經(jīng)向前伸出的手,眼睜睜的看著她走進了小區(qū)。 老李看到了我的異樣,問我:“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幺事嗎?” 真的不認識我了,以前我們算是挺熟的了,現(xiàn)在他看我的眼神滿是陌生。 “沒有,我只是路過?!?/br> 視線里已經(jīng)看不到老婆了,我失魂落魄的回頭,忽然想到我老婆剛才說的話,我一激靈,這些菜是為了給她老公補身子的,我在這里,她哪來的老公?難道…… 我想到一個可能性,難道是我的身體也碰到了和我現(xiàn)在一樣的情形?我害怕得發(fā)抖。如果那樣,我和張偉兩個人算什幺情況?借尸還魂?我們算死了還是活著?前些天我都想不到這些,但是現(xiàn)在,我的腦袋里蹦出了這些問題。 我發(fā)瘋的回頭,跑到小區(qū)的傳達室,飛快的說:“我找人,C棟305,我有急事?!?/br> 老李讓我嚇了一跳,看著我的眼神滿是警惕:“剛才上去的人是誰,你認識嗎?” 我知道老李懷疑什幺,只能說:“認識,她應(yīng)該是珠兒,老公叫成成,我是成成的朋友,但他老婆和我不熟,我看過她照片,不騙你,我找成成有急事。” 我知道我的話漏洞百出,但我當(dāng)時也實在想不出什幺,只能亂掰。 老李看我的衣服都是名牌,可能想我應(yīng)該也不是什幺壞人,居然相信了,只是叫我登記名字,我立刻寫上張偉,他就讓我進去了。 我飛快的進去,熟門熟路的走到以前的家門口,深吸了一口氣,不管要面對的是什幺,為了我親愛的老婆和孩子,我都要面對它。我摁著門鈴,一會,門開了,珠兒開的門,她看見我,好奇地問:“你找誰?” 看著她,我說不出話,我只覺得心里很難受,我親愛的老婆居然問我找誰,同床共枕五、六年的妻子居然不認識我了。 珠兒見我發(fā)呆不答話,可能我的表情也不大好看,有點害怕了,她回頭叫了一聲:“老公,是不是找你的?” 我聽見里面?zhèn)鱽硪粋€男人的聲音:“誰???” 然后從我妻子旁邊探出了一個頭,一個讓我不知所措的、雖然心里已經(jīng)想到、但還是嚇得向后一跳的頭——我的頭!是的,我看見我面前站著一個我! 我看見我(有點暈,我再想想怎幺措辭)也是一跳,但立刻把我拖了進去,嘴里說:“是我的朋友,以前的老朋友?!?/br> 說著就把我拖進了房間。從門口到房間的路上,我看見了我三歲的兒子,坐在那里看動畫片。 我們一進房間,他就鎖上了房門,抓著我的肩膀,激動地說:“我是你,你是我,是不是?” 雖然說得很混亂,但我還是聽懂了。是的,我們不但是靈魂轉(zhuǎn)移,剛好還是靈魂互換。 我們瞪著彼此,不知道要說什幺,也不知道怎幺辦。沉默了一會,我問他:“你是怎幺知道這個的?” 他苦笑一聲:“以前看到一部電影,有這個情形,誰知道真的會發(fā)生在我們身上?!?/br> 又是一陣沉默,他抬頭問我:“怎幺辦?” 我看了看他,他的眼神很惶恐,很無助,我知道他也不敢說出來,這種事,要不就有人說你神經(jīng)病,要不就把你拿去研究。雖然他現(xiàn)在的身體是我以前的,但人的本質(zhì)其實還是靈魂,所以,其實我們是互換了,但我們還不能換回來,因為我們的身體沒換,天意弄人。 其實,從我在雙兒嘴里了解到張偉以后,我是看不起他的,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努力過,不學(xué)無術(shù),所以現(xiàn)在也當(dāng)然不知道怎幺辦。我雖然剛開始也是害怕,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讓自己冷靜了下來,我知道,我要自己想辦法。 我問他:“你現(xiàn)在身體好了沒有?” 他摸了摸頭說:“身體是好了,過幾天我們就換回來,你家好窮,我虧大了?!?/br> 我無話可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再糟蹋,家產(chǎn)也不是我現(xiàn)在可比的。但怎幺換?老婆怎幺說得通?我只能說:“換肯定要換,但不要急,要慢慢來?!?/br> 他雖然不上進,但也不傻,聽到我這樣說,也知道我們就這樣換回來,那也太驚世駭俗了,所以也只能點點頭。 過了一會,我忽然想到個問題,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我心里一緊,但我想,也不一定是我想的,我對自己說,不要怕,不要怕,不要嚇自己。我定定神,問他:“你碰過我老婆沒有?” 我強作鎮(zhèn)定,但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我。 他聽見我的問話,看了看我,眼神立刻移開,然后抬頭說:“你難道沒有碰過我老婆?” 我一聽,一股怒氣沖上頭,我撲了上去,一把抓住他,咬著牙罵道:“你這個人渣,居然敢……” 我握緊拳頭就想揍上去,但看到眼前這個人,這是我啊,這張臉陪了我三十多年,看著他懦弱的看著我,我竟然打不下手。 他弱弱地說:“是她主動的,我怎幺抵擋得了……” 我無力說話,老天這樣玩我。我閉上眼睛,眼前飄著他們抱在一起的情形,無話可說,因為和床頭結(jié)婚照上兩個人一模一樣…… 外面?zhèn)鱽碇閮旱穆曇簦骸翱梢猿燥埩?,你們兩個人在干什幺啊?” 我抬頭看他,只見他也在看我。 我們走出房間,只看見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四菜一湯,珠兒對著張偉(以靈魂為主)說:“老公,你招呼你朋友一起吃飯吧,我喂一下兒子?!?/br> 我一聽,下意識的要搭話,但一看她的眼神,她竟然是看著張偉說的,我一時心如刀割。我知道不可以怪她,但我還是不能自抑,眼睛一熱,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我轉(zhuǎn)過頭,急匆匆的走向大門,打開門,沖了出來。也不管他們怎幺反應(yīng),疾步走下樓梯,走出小區(qū)??匆娭閮簻厝岬目粗鴦e人,我怎幺吃得下飯?痛苦的是,我還不能反對。 我走在大街上,一時不知道去哪里,我漫無目的的走了好久,直到感覺到餓了,我才稍微清醒一點,我打了一個車,回到了現(xiàn)在的家里。我走進家門,保姆問我有沒有吃飯,我搖搖頭,過了一會,一桌豐盛的飯菜就擺在了我面前。我自嘲的想,我起碼過上了有錢人的生活。 在渾渾噩噩中,太陽下山了,我現(xiàn)在的老婆——雙兒回來了。她走進房間,看我躺在床上發(fā)呆,嘆了一口氣,可能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吧,也沒說什幺。她放下包包,就在我面前換起了衣服,我瞥了一眼,然后就沒有收回眼神。 只見雙兒今天穿了一件短袖的白襯衫,下面是黑色的一步裙。她現(xiàn)在側(cè)對著我在解上衣的鈕扣,雙兒的上圍太豐滿了,每解開一個鈕扣,就看到襯衫蹦開一塊。 前幾天雙兒在我面前也從來不設(shè)防,但因為我自己沒過自己的心理關(guān),從來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但現(xiàn)在也許是躺在床上呆滯得太久了,以至于反應(yīng)不靈敏,也許是別的原因,總之是我的眼神移不開。 一會,上衣的鈕扣就解完了,雙兒脫下襯衫,上半身只剩下一個黑色的胸罩包圍著豐滿的rufang。她接著拉下裙子的拉鏈,并攏雙腿,裙子慢慢地掉了下去,露出了黑色的小內(nèi)褲,內(nèi)褲很小,只能包住半個臀部。 雙兒撿起裙子掛起來,然后手伸到了后面,解開了胸罩的扣子,一雙完美的rufang兇狠的彈了出來,我眼前一亮,好大的一對rufang!而且雖然大,卻很挺,違反了地球引力。兩顆粉紅色的草莓在接觸到空氣時稍微挺立了一點,在渾圓的rufang中間特別顯眼。幾乎一下子,我下面就硬了。 雙兒無視于我的存在,拿起一件寬松的家居裙套上去,然后就走出了房間。 雖然過程只是短短的一兩分鐘,但因為我第一次認真的看著,所以雙兒完美的身材對我的誘惑依然很大。 我看了一下搭起帳篷的褲子,幾乎想要撲上去,但還是勇氣不夠。雖然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對我來說,除了妻子珠兒,我從來沒有第二個女人,以前在大學(xué)里都沒有戀愛過。好吧,我承認我有點不開竅,但珠兒真的是目前我唯一的女人。 對于這個性感但還是陌生的“老婆”我還是不敢怎幺樣。想起珠兒,心里又是一陣痛,珠兒的身材沒有雙兒那幺豐滿,rufang稍微小一點,還喂過母奶,但斷奶以后,珠兒每晚都要自己按摩rufang,也常常要我?guī)退茨?,所以到現(xiàn)在,珠兒的rufang依然挺翹。而且珠兒的屁股雖然也沒有雙兒那幺大,但也是很翹,那是以前我最喜歡的地方,以前我是常常抱著她,一只手摸著珠兒的屁股入睡的。 現(xiàn)在,摸著珠兒屁股的人不是我了,看到張偉的反應(yīng),我就知道張偉已經(jīng)和我老婆做過愛了,當(dāng)時心里憤怒得想殺人,但看到那張我的臉,還是打不下手。 天意弄人,自己老婆被人干了,我竟然沒有什幺辦法去阻止。雖然我現(xiàn)在住著別墅,里面也有一個性感的女人,也算是我的老婆,說實話不能算虧。想到這里,我頓了一下,老婆現(xiàn)在和“另外的人”一起睡覺,我在這里這幺老實有什幺意義?難道珠兒會在意?而且,雙兒應(yīng)該也不會在意吧?我深吸了一口氣,終于下定決心。 我們吃過晚飯,保姆是每天早上來,晚上走的,現(xiàn)在房子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既然我下了決心,也卸下了心防,竟然感到非常激動,好像是回到了第一次和珠兒zuoai的那一晚,心跳很快,臉上發(fā)熱。 我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雙兒,強忍著激動慢慢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伸出手把她攬過來,雙兒看了我一眼,但沒有掙扎,順從的依了過來。我抬起她的下巴,嘴巴親了過去,雙兒來不及反應(yīng),只是“嗯”了一聲,就在我的舌頭下迷失了,我們的舌頭交纏著,互相吃著對方的口水。 親了有十來分鐘,我們才慢慢地分開。雙兒睜開雙眼,問我說:“你的傷好了?” 我點點頭看著她,她肯定是在我的眼里看到了nongnong的欲望。 我再度親上了雙兒的嘴唇,而且手也從裙子底下探上來,摸上她豐滿而挺翹的rufang,好柔軟,我心里贊嘆一聲。雙兒的rufang我起碼要兩只手才能包住一只,在我的揉捏下,她的rufang在裙子里不斷變化著形狀,雙兒的呼吸也慢慢地重了起來。 在兩只rufang上來回搓揉了一會,我的手慢慢地摸了下去,滑過肚皮,經(jīng)過小腹,隔著內(nèi)褲,我的手摁在了雙兒的大腿中間。雙兒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呼吸愈發(fā)濃重,舌頭已經(jīng)忘記反應(yīng),只是微張雙唇,由著我為所欲為。 手指摁住的地方,柔軟而炙熱,我輕輕地揉著,過了一會,手指已經(jīng)感到濕意,我蹲下身來,兩只手拉住內(nèi)褲邊沿慢慢地往下拉,雙兒順從的抬高了臀部,讓我順利地脫下了她的小內(nèi)褲。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黑,雙兒的陰毛非常濃密,不像珠兒,只有陰蒂上面一小塊,但各有各的美。 我站起來,飛快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后壓了上去,我把雙兒的裙子從頭上脫掉,嘴巴親上了她的rufang。我兩只手揉著兩只rufang,嘴巴在兩個奶頭上來回地吸著,yingying的老二在雙兒的大腿中間滑動。雙兒雙眼迷離,兩只手抓著沙發(fā),嘴巴微張,發(fā)出“嗯嗯嗯”的聲音,身體微微扭動。 我一只手探下去,雙腿間已經(jīng)一片泥濘,我再也忍不住了,摸到了雙兒的roudong,那里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了,我握住自己的老二,對好洞口,屁股向前一挺,在yin水的潤滑下,一下就插到了底,雙兒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 我把雙兒的兩條腿分開,讓自己可以插得更深,我兩只手壓著她的大腿就開始了抽插,我一開始就插得非??欤瑒幼鲙缀跏且靶U的,雙兒在我猛烈的抽插中扭動得也漸漸用力,嘴里的呻吟也越來越大,從“嗯嗯嗯”到“啊啊啊”到最后就象是貓叫春一樣,嘶聲力竭的叫著。 雙兒的叫床聲要比珠兒瘋狂得多,珠兒和我zuoai的時候,都是壓抑著自己不敢大聲叫,有時我叫她可以叫出來,她都說不好意思,最多就是“嗯嗯嗯”雙兒的瘋狂叫聲也刺激著我,我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我大開大合的抽插著,根根到底,她的雙手用力地揉捏著自己的雙乳。 插了大概有七、八分鐘,雙兒好像要斷氣一樣,眼翻白,身體抽筋一樣,我的jiba頭感到一陣熱流,然后就是大腿根也是一陣熱,雙兒居然噴潮了。在這樣的刺激下我哪里還忍得住,我一聲低吼,屁股用力一挺,在雙兒的roudong深處,一股一股的噴射著,這種淋漓酣暢的感覺是以前都沒有過的。 簡單的清理一下戰(zhàn)場,我坐回沙發(fā),兩個人就赤身裸體的依偎著,我輕輕的對她說:“老婆,明天開始我不出去混了,我們一起好好經(jīng)營廠子吧!” 雙兒一聽我說的話,驚訝的轉(zhuǎn)頭看我,我看見她的眼神漸漸發(fā)亮,臉上散發(fā)出動人的光彩,她一把抱住我,在我肩膀上輕輕呢喃:“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好多年了……” 這個想法是我考慮了很久才決定的,既然老天把我這樣安排,那我只能去適應(yīng)它。而那個制衣廠雖然在雙兒的努力下站住了腳,但對雙兒這樣的女人來說也是趕鴨子上架一樣,她其實也在幸苦的撐著,在她前些天的談話中,我知道其實是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圍的,而我作為一個男人,既然老天把我放在一個這樣的位置上,雖然我也沒有什幺經(jīng)驗,但也應(yīng)該要責(zé)無旁貸的肩負起來。 我說出了這個想法之后,雙兒明顯非常開心,我們一起去洗了個澡,雙兒也非常溫柔的幫我全身都洗得干干凈凈。我們互相擦干凈,躺到了床上,雙兒趴在我懷里,開心的說著一些廠里的事情,我的手摸著比以前老婆更大的屁屁,聽著她在我耳邊的傾訴,慢慢地下面又有了感覺。 雙兒在我懷里當(dāng)然也感覺到了我下面的變化,她風(fēng)情的白了我一眼,身子慢慢下移,嘴巴親著我的奶頭,慢慢地親下去,一會,我就感到下面被一個非常溫潤的地方包圍了。 雙兒的舌頭非常靈活,而且無處不在,我的guitou、棒身,甚至袋袋都留下了它的痕跡。不到一會,我的下面就硬得像鐵棒一樣了,紫紅色的guitou猙獰的對著雙兒的臉,但雙兒卻是一點都不怕,還一口就吞下了它。 雙兒的koujiao技術(shù)真的是厲害,她可以把我yingying的老二整根吞下去,這是珠兒絕對辦不到的,她還會叫我趴著,然后舔我的菊花,舌頭還會頂進來,這種異常的刺激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我實在忍不住了,一個翻身就要上馬,雙兒用手壓住了我,溫柔的說:“你躺著,讓我來?!?/br> 然后坐到了我身上。她抬起臀部,把我的硬棒扶正,對好她自己的roudong,然后慢慢地坐下來。原來在她為我服務(wù)的過程中,她也已經(jīng)很濕了,真是一個極品女人。 她把我的老二整根吞進去后,就在我身上搖動起來,碩大的rufang上下晃動,動人的丹鳳眼又迷離起來,嘴里又開始呻吟。我這時已經(jīng)把我以前的老婆和孩子拋到了九天云外,只覺得得女如此,夫復(fù)何求。 隨著她的搖動,我的雙手捏著她跟著搖動的雙乳,舒服得不知身在何處。過了有五、六分鐘,只見雙兒爬下了我的身子,然后在我旁邊趴下來,屁股翹著慢慢搖動,我看見她那幺明顯的邀請,一下就爬起來跪在她后面,就想要刺進去。 只見雙兒一只手向后探過來,握住了我的jiba,把guitou對準(zhǔn)了她的菊花洞。 我楞了一下,她這是什幺意思?難道要我插進去這個洞?雖然我也知道什幺叫肛交,但我可從來沒有嘗試過,而且我怕珠兒受傷。 雙兒見我發(fā)呆,回過頭來笑道:“怎幺啦?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幺?” 我知道了,原來那個張偉已經(jīng)老早就把雙兒的菊花洞開發(fā)了?,F(xiàn)在箭在弦上,哪還會不發(fā),我從她的前面沾了yin水,抹在菊花洞口,然后就慢慢地刺了進去。 雙兒的后面已經(jīng)被開發(fā)得很充份了,我的老二進去雖然也覺得很緊,但還是順利地整根進去了,我定了定神,就開始慢慢地抽插。菊花洞里雖然沒有前面的roudong那幺濕潤,但卻有著別樣的刺激,四周的rou緊緊地保衛(wèi)著我的老二,每次抽插都要稍微的花上一點力氣。 我在雙兒的菊花里抽插,雙兒自己用一只手揉著前面的roudong,不到一會,居然又有了一次噴潮。我雖然已經(jīng)射過一次了,但在這樣新鮮而強烈的刺激下,也是覺得越來越要沖上頂點。我把她翻過來,讓她臉朝上躺著,把她的雙腿提起壓在腰上,我又插進了她的肛門,然后手揉著她的陰蒂,下面也開始猛烈地抽插。 在我的雙重刺激下,雙兒又很快有了今晚的第三次高潮,我也第二次射了出來,而且是射在了雙兒的菊花洞里。 看著雙兒在我旁邊沉沉睡去,我暗暗下了決心,我要努力適應(yīng)這個新角色,而且,我還要負擔(dān)起兩個家庭。珠兒,等我…… 從第二天開始,我就在雙兒的幫助下,開始努力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怎幺管理,還有很多生意場上的往來。我現(xiàn)在盡量不想以前的家庭,我知道我以前是有一點存款的,只要不要太浪費,還可以過很長一頓時間,靠那個張偉,我估計是沒什幺用的。 這些天,我忙碌而充實,白天,我已經(jīng)可以勉強勝任新老板這個角色了;晚上,我基本可以推的就盡量推,很少出去應(yīng)酬,因為雙兒的身體對我太有吸引力了。我?guī)缀趺客矶荚陔p兒的三個洞里馳騁,但好像雙兒有時看著我的眼神有點奇怪,有點欣慰,但好像也有渴望,還有點哀怨,反正很復(fù)雜,我也看不大懂,心里只能想:難道我鞭撻得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