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００４年６月１日，這是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日子。這一天改變了我和

    很多人的生活軌跡。而引發(fā)這一切的，是我和我們班同學(xué)劉喜的一次打架。事情

    的起因是因為在前一天，有人向班主任報告劉喜在教室里抽煙，我們班主任是個

    四十多歲的男人，脾氣很不好，這一年我正在讀初二，這件事直接影響到了我們

    班的評優(yōu)。在下午的班會上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班主任打了劉喜兩耳光。因為我以

    前就和劉喜有過矛盾，劉喜懷疑是我告的密，于是在第二天，也就是６月１號

    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劉喜找了幾個人在回家的路上攔住我，打了我一頓。我本來也

    不敢聲張這件事，但等我灰頭土臉地回到家，還是被我媽發(fā)現(xiàn)了。那時我爸常年

    跑鐵路，基本上只有過年或者年休假才回家，所以家里的事都是我媽管的。在我

    媽的一再追問下，我只好照實說是被人打了。我媽問清了打我的是誰，就讓我在

    家呆著，明后天都不要去上學(xué)，她去找劉喜他爸說事。因為我媽一個同學(xué)家就住

    在劉喜家那條胡同，所以我媽也認(rèn)識劉喜家，知道劉喜家的一點情況：他們家就

    只有劉喜和他爸、他奶奶在，他媽早幾年前就和他爸離婚了。他爸對他平時也很

    粗暴，所以找他爸是很有效的辦法。

    晚上吃完飯，大概７點多的時候，我媽收拾了一下，出門去找劉喜家。我在

    家呆著看電視，等到將近十點的時候，我媽還沒有回來。那段時間我們縣也不太

    平，出過幾起半夜搶劫單身婦女的。一想到這里我就擔(dān)心起來，又等了一會，大

    概十點半左右，我有點坐不住了，穿上衣服和鞋就出了門，順著去劉喜家的方向

    就去尋我媽。我沿著路一邊走一邊留意我媽，這個時間路上的人已經(jīng)很少了，一

    直到快走到劉喜家的時候還沒有看見我媽的影子。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劉喜家附近。

    他們家在半山坡上的一片平房里。這里沒有路燈，黑呼呼的，我硬著頭皮爬上去，

    憑著記憶找到了劉喜家在的那排，他家在那排的第二個門。我摸到他家門前，看

    見從他家的門縫里透出燈光來，還聽見有人打麻將的聲音，顯然我媽不可能在。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問問。忽然門開了，一個光著膀子的人走了出來，差點和

    我撞個滿懷。那人張口就罵道：「cao你媽你是誰？」我嚇了一跳，忙說：「對不

    起，對不起?！鼓侨寺犖艺f話，愣了一下，借著院子里透出的燈光看了我一眼，

    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院子里拉，一邊拉一邊向里面興奮地喊：「我cao，你們

    看誰來了?！惯@時我一下子認(rèn)了出來，他是下午打我的人之一，我一下子害怕起

    來，一邊掙扎一邊說：「放開，別拉我?！沟夂艽?，我根本掙扎不開，幾

    下就被拉進了院子，這時從屋子里出來一個人，看見是我，也興奮地跑過來，幫

    著剛才那個人連拉帶扯地把我拉進了屋里，咣一下關(guān)上了門。

    我還沒搞清發(fā)生了什幺事，就聽見那倆人扯著嗓子喊：「快看，快看?！刮?/br>
    子里開著很亮的燈，有幾個人在打麻將，還有電視機的聲音，有女人的呻吟聲，

    好像是在看黃色錄像，地上還有不少瓜子皮和煙頭，不知他們抽了多少煙，屋子

    里滿是青煙，嗆得我直咳嗽。聽見那倆人喊，屋子里的人一齊轉(zhuǎn)過頭來看我，我

    看見里面有下午打我的人，劉喜也在，還有兩個不認(rèn)識的年輕人，光著膀子，身

    上紋著青龍。劉喜看見我，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說道：「我cao，你咋也來了。」

    我不敢說我來找我媽，就說：「我路過，路過?！箘⑾埠鋈缓俸傩α似饋恚又?/br>
    屋子里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來，只有那兩個不認(rèn)識的紋身男沒有笑，很詫異地問

    旁邊的人這家伙是誰。還沒等別人回答，劉喜已經(jīng)說道：「你是來找你媽的吧？」

    我點點頭，劉喜說：「你媽在這里呢?！拐f著，粗魯?shù)乩∥腋觳沧屛彝輺|頭

    看去。我一看，當(dāng)時就腿軟了，靠墻的一張老式木床上，我媽披頭散發(fā)，渾身一

    絲不掛，正在被一個紋身的胖子壓在床上，白光光的大腿架在胖子肩膀上，兩只

    豐滿鼓脹的rufang隨著胖子的沖擊在胸前不住地抖動。我媽緊閉著眼，臉上不知道

    是汗還是淚，粘著幾綹頭發(fā)，只從鼻子里發(fā)出哼哼的呻吟聲，原來剛才的聲音根

    本不是黃色錄像，而是我媽正在被強ｊｉａｎ發(fā)出的聲音。

    我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場面，傻楞楞地站在地上不知怎幺辦，其實心里想的

    是要上去把那個人拉下來，可是這屋子里都是他們的人，我又怕挨打，腿像釘在

    地上一樣不敢動一步，這時劉喜看我傻住了，就又故意喊：「姨，你看誰來了？」

    我媽可能是已經(jīng)被他們弄怕了，閉著眼就是不睜開，旁邊有個人看得不耐煩了，

    過去拍拍我媽臉，說：「你兒子來找你來了。」

    這下我媽一下子把眼睜開了，朝我這邊一看，我不知所措地喊了一聲：「媽。」

    我媽忽然掙扎起來，沖我招手小聲叫道：「背過身去，背過身去?！刮覌屔砩系?/br>
    胖子剛才沒注意這邊，這時一邊抓住我媽胳膊一邊問劉喜：「這是她兒子？」劉

    喜說：「對，她親兒子?！鼓桥肿哟蠼辛艘宦暎骸肝襝ao，真你媽刺激?！拱盐覌?/br>
    胳膊往床頭上一按，下身在我媽身體上更加用力地猛干起來。我想轉(zhuǎn)過身去，劉

    喜拉著我，大聲叫道：「不許轉(zhuǎn)身?！刮抑缓冒蜒坶]上，劉喜又抽了我一個耳光，

    說：「睜開眼看著?！箍次也槐犙郏诌B打了我?guī)讉€耳光，我只好把眼睛又睜開。

    可能是這個場景太刺激了，那個胖子干了沒有兩分鐘，就啊啊啊地叫著，渾身哆

    嗦著在我媽身上挺了幾下，僵在那里不動了，過了一會兒，他心滿意足地從我媽

    身上下來，又揉了我媽幾把奶子，這才撿起一旁邊的大褲衩穿上，我注意到他沒

    有戴套子。胖子穿好衣服，圾拉著拖鞋，喘著氣向我們這邊走來。走過我身邊的

    時候yin笑著對劉喜說道：「不賴，歲數(shù)是大了點，不過那個逼是真緊，奶也真肥?！?/br>
    說完他看也沒看我一眼，就朝麻將桌那邊走去。我看著床上的我媽，四肢大開，

    閉著眼睛，直挺挺地一動也不動，只有胸前的奶子隨著喘息而起伏。這時我多少

    清醒了一點，正想求劉喜放過我媽，讓我們走，忽然下身一麻，原來是劉喜在我

    下身抓了一把，我這才發(fā)覺自己的下身已經(jīng)硬得不行了。就聽劉喜叫道：「我cao，

    這幺硬，看你媽讓人cao你還能硬，真行啊?！刮翌D時羞得只想有個地縫鉆進去，

    劉喜卻還不依不饒，狠狠一扯我，讓我朝向著麻將桌那邊，然后沖著麻將桌邊的

    人喊道：「這個逼看他媽讓人cao自己看硬了，你們說怎幺辦吧？」

    有個人喊：「讓他跟他媽弄！」旁邊人們一哄而應(yīng)：「好！」我吃驚地聽見

    里面居然還有女聲，這時才發(fā)現(xiàn)麻將桌邊坐著我們班的一個女生，剛才煙霧繚繞，

    我竟然沒有看見，這個女生叫黃燕，平時班上就傳說她不正經(jīng)，她也很少跟班上

    別的同學(xué)來往，這時她濃妝艷抹，靠在一個不認(rèn)識的男的懷里。我當(dāng)時頭就轟的

    一聲，我是死也不敢弄我媽的，光想一想就讓我想吐。這時幸好旁邊有個年紀(jì)稍

    大點的，說：「別別別，別鬧出人命來，讓他當(dāng)著他媽的面打個飛機就行了?！?/br>
    那人大概在他們這伙人里威望比較高，有人還說：「多沒意思?！鼓侨苏f道：

    「玩玩行了，別鬧太大了?！箘e人也就不吭聲了。

    劉喜說：「行，就這幺辦?！谷缓筠D(zhuǎn)過臉來對我兇狠地吼道：「聽見沒有，

    快點弄?！刮矣闷蚯蟮难凵窨粗?，當(dāng)時眼淚就快流出來了，劉喜沖我喊：「哭

    球毛，窩囊廢?！惯@時旁邊的人等的不耐煩了，上去就脫我褲子，我當(dāng)時那天穿

    的也是大褲衩，扯住褲腿一拉，褲衩就掉了，下身直挺挺地露出來。劉喜拉住我

    轉(zhuǎn)向我媽，屋里的人這時已經(jīng)全都走到東頭這邊，看著我的下身沖著我媽，劉喜

    踢了我一腳，說：「快點弄?！刮乙幌伦涌蘖顺鰜恚址鲋律?，弄了幾下，說：

    「行不行?！惯@時就聽黃燕罵了一句：「真你媽磨嘰」。噔噔噔走過，一下子攥

    住了我的下身，我啊地叫了一聲，黃燕罵道：「叫喚你媽逼?！菇又稚暇陀昧?/br>
    套動起我的下身來，我從來沒有受過這幺強烈的刺激，隨著他的taonong忍不住啊啊

    啊地叫了起來。黃燕一邊弄一邊罵：「真jiba麻煩，你媽也叫喚，你也叫喚。」

    我是第一次被女人打飛機，根本堅持不住，連一分鐘都沒有，我就射出來了，第

    一股射在了黃燕的胳膊上，她驚叫一聲，松開我的下身跳到一邊，看到胳膊上被

    射了精，反手就打了我一個耳光，罵道：「cao你媽，沒用的東西。」這已經(jīng)不知

    是我今天挨的第幾個耳光了。黃燕一邊罵一邊去找水洗胳膊了。旁邊的人們也很

    失望，一邊說著：「真沒意思」，一邊又紛紛走回麻將桌邊，嘩啦啦的麻將聲又

    響起來了。

    我還沒從剛才強烈的刺激中緩過來，劉喜已經(jīng)放開了我，我身子一晃，差點

    栽在地上。我提起大褲衩，顧不得褲襠里粘乎乎地，趕緊過去走到我媽身邊，我

    媽身上一股男人jingye的腥臭味，大腿、陰毛上全是白花花的jingye，床單上也是，

    rufang上還有不知讓誰咬出來的牙印?？匆娢疫^來，我媽抬起頭來，我剛叫了一聲

    媽，就忍不住又哭了。我媽已經(jīng)沒有說話的力氣了，只是對我小聲說：「別說話，

    咱們趕緊走。」我點點頭，就給我媽找衣服，我媽的內(nèi)褲、乳罩已經(jīng)不知道被扔

    到哪里去了，找了半天只找到了外套和褲子，我?guī)椭覌屆銖姶┥?，就扶著我?/br>
    從床上下來，然后扶著我媽向門口走去。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從里屋出來一

    個人，看見我們要走，就向麻將桌邊的劉喜問道：「就這就讓他們走呀？」劉喜

    剛才沒注意，這時看見我們要走，就厲聲喝斥道：「站住，誰讓你們走了？」這

    一聲嚇得我和我媽都是一哆嗦。麻將桌邊的人也轉(zhuǎn)過頭來都看著我們。不等我們

    分辯，劉喜又說道：「你們倆伺候我們，多會伺候我們滿意了才能走?！谷缓笏?/br>
    指著我說：「過來，給我點煙。」我扶著我媽，猶豫了一下，劉喜又喝斥道：

    「快點！」我看走不成了，又怕惹惱他們再弄什幺新花樣出來，只好放開我媽，

    到劉喜身邊給他點煙。我媽晃了一晃，剛才從里屋出來的人馬上撲過來抱住我媽，

    然后把我媽橫抱起來，我媽勉強掙扎了幾下就沒了力氣，他抱著我媽又走到屋東

    頭靠墻的木床上，把我媽放下，然后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劉喜叼著煙點點頭，朝

    我媽的方向說道：「嗯，你就在那里伺候吧?！?/br>
    從里屋出來的人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扒光了我媽的衣服，我媽躺著一動不

    動，很快就又一絲不掛了。但那人似乎不太滿意，他拍拍我媽的腿，說：「翻過

    來，趴下?！刮覌岉槒牡胤藗€身，趴在床上，那人又拍拍我媽的屁股，說：

    「撅起來，笨死你了?！刮覌屖帜_并用，慢慢地從床上撐起來，像母狗一樣把屁

    股對著他的jiba，那人這才滿意地一手扶著我媽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jiba，對

    準(zhǔn)我媽的陰戶慢慢推了進去，可能是因為有前面人射的精在里面，進的很順暢，

    但我媽還是呻吟了一聲，然后那人就抱著我媽的屁股用力快速地挺動起來，我媽

    沒一會兒胳膊就撐不住了，上半身慢慢趴在了床上，只剩一個又圓又肥的屁股被

    那人抱在手里，隨著沖擊不斷地像水波一樣顫動。

    這邊的麻將桌上也正在激戰(zhàn)，但是我的注意力不能放在麻將桌上，而要放在

    打麻將的人和觀戰(zhàn)的人身上，誰的煙滅了或者抽完了，我得趕快過去給他們點上，

    誰的杯子里沒有水了，我得趕快過去給續(xù)上，如果暖壺里沒水了，我就得趕快去

    燒水。這群人基本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給他們點就點了，倒就倒了，但是黃燕

    可能還是很厭惡我，我去給她點煙的時候她一抬手把我的手打開，罵了一聲「滾」，

    然后自己點上了煙。我只好不去管她。

    過了一會兒，從里屋又出來一個人，先前正在干我媽那個人這時剛剛干完，

    正在提褲子，我媽已經(jīng)全身趴在了床上。剛出來這個人對先前那個人笑著說道：

    「他媽的老狗這個逼跟我不服，讓我拿八神一挑三了，你快去看看，我來玩會兒?！?/br>
    我這才知道里屋的人是在玩游戲機的。那人嗯了一聲，系好褲子去玩游戲機了，

    剛出來的這個人看著我媽的身體，急不可耐地脫光了自己，拍拍我媽的屁股，說：

    「翻過來，躺著。」我媽剛剛被干完，力氣還沒有恢復(fù)，翻得慢了點，那人便動

    手粗暴地把我媽翻了過來，把我媽的兩腿拉開，然后撲了上去，右手在下身處弄

    了幾下，就向前一沖，在我媽身上前后動作起來。

    麻將打到十二點半以后，陸續(xù)有人開始以明天要上班，或者明天有事為由離

    開了，其中包括那倆我不認(rèn)識的紋身男。黃燕也和她男朋友走了，但是一邊有人

    走，卻又一邊有人進來，都是些我不認(rèn)識的社會青年，有的人我在街上也見過，

    有的人也紋著身，其中還有兩三個女的，雖然年輕，不過明顯比我和劉喜要大，

    但目測不超過二十歲。他們進來之后有的人坐在麻將桌邊打麻將或者看麻將，有

    的人進里屋去打游戲機，還有的人一進來看見床上的我媽，就問劉喜或者屋里的

    人這是誰帶來的。屋里的人也懶得跟他解釋，就不耐煩的說：「你管是誰呢，想

    cao就cao，廢話那幺多干啥?！褂谑怯械娜诉M來之后插不上手打麻將，就先跑到我

    媽床邊脫了褲子上去，把我媽兩腿一分就壓了上去。我媽早被剛才那一波人干得

    麻木了，根本不掙扎反抗，躺在那里任憑他們發(fā)泄，連聲也不怎幺出，最多就是

    他們有時干得狠了一點，呻吟兩聲。其他時間就是一堆白rou樣地被他們當(dāng)作發(fā)泄

    工具。其實我最吃驚的是和那些男人一起來的女的，對別人在她們旁邊不遠的地

    方干我媽熟視無睹，就當(dāng)沒看見一樣，而別人也根本沒有要避著她們的意思。顯

    然他們對這類的場面已經(jīng)見得很多了。

    到了兩點多的時候，屋里的人幾乎換了多一半，后面來的人基本都和我媽又

    干了一遍。屋里知道我是誰的人幾乎走光了，后來的人只當(dāng)我也是跟劉喜他們混

    的小混混，也沒怎幺理我，有人還要給我遞煙，我說不會抽的時候那人還很詫異。

    這時我媽那里卻有了麻煩，因為被這群人輪ｊｉａｎ了大半夜，可能是因為我媽

    下身腫了，也可能是因為沒有水了，新來的人猴急地硬上，我媽下身疼得不行，

    本來我媽只是咬著牙不出聲，只用鼻子哼哼，現(xiàn)在卻疼得啊啊地大聲叫起來，一

    邊叫一邊喊著輕點，輕點。但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管這個，只顧自己爽快，這樣

    一來我媽叫得就越來聲越大，越凄慘。屋里的男人們往那邊掃了一眼就繼續(xù)專心

    打麻將或者玩游戲機，但是有個女孩，大概十六七歲年紀(jì)，染著發(fā)，打著眼影，

    可能是覺得我媽的叫聲麻煩，就從麻將桌邊站起來沖我媽喊道：「小聲點，叫喚

    你媽逼啊，這幺大歲數(shù)了要點臉行不行?！?/br>
    喊完之后，這個女孩繼續(xù)坐下看人打麻將，我媽聲音小了一點，但是沒過一

    會，我媽實在忍不住，又疼得大叫起來，這個女孩騰地站起來，又喊道：「說你

    呢聽見沒有，要點臉！」正巧這時候我媽身上的男人猛一用勁，射精了，我媽猝

    不及防，拉長聲調(diào)轉(zhuǎn)著圈地叫了一聲。那女孩一下子火了，罵了一句：「賤逼?！?/br>
    就從麻將桌邊繞過人群往床那邊走去，她男朋友叫了一聲：「莉莉！」一把沒拉

    住她，牌桌上的人不耐煩地說道：「管她呢，趕緊出牌?！顾信笥岩簿筒还芰耍?/br>
    繼續(xù)打麻將。莉莉走到床邊，那人剛剛才在我媽身體里射了精，正在和我媽一起

    喘著氣?？匆娎蚶蜻^來，說：「你干啥？」莉莉沒理他，一把用左手抓住我媽下

    巴，右手啪啪正反打了我媽倆耳光，惡狠狠地說道：「我要再聽見你叫喚，就把

    逼給你縫上，聽見沒有？聽見沒有？」說完，放開我媽，又回到牌桌邊。我媽根

    本沒有回嘴的力氣，只是無力的捂著臉。從她身上下來的男人穿好衣服，跟桌邊

    的人打了聲招呼就出去了。

    這人走了以后，就再沒有人進來，屋里的人基本都在我媽身上發(fā)泄過一兩輪，

    這時也都沒有什幺興趣了，注意力都放在了麻將上，誰也沒有去理我媽，我媽就

    一個人躺在床上，不知是昏過去了還是睡著了。我?guī)状蜗脒^去看看，都沒敢過去。

    漸漸地，人們也都困了，連打麻將的興趣也都淡了，于是便散了攤子，有幾個人

    走了，還剩下四五個人，有人在里屋的床上睡了，我看沒人了，就對在一旁打哈

    欠的劉喜說：「喜哥，你看，我們能不能走了。」劉喜不耐煩地?fù)]揮手說：「走

    吧，以后記住點啊，嘴別那幺欠?！刮衣犜捯糁浪€是覺得我說了他壞話，但

    是我也沒法跟他再爭辯了，于是就應(yīng)了一聲，走到床邊，拍醒正在睡覺的我媽，

    說：「媽咱們走了?！惯@時就聽劉喜說：「我叫你走，誰說讓你媽走了。」我和

    我媽一楞，我小聲說：「喜哥?！箘⑾舱f：「你走，你媽先在這里陪我睡一覺，

    明天讓她走?！刮疫€想再說什幺，劉喜一瞪眼，說：「咋了？你是不是也不想走

    了?！惯@時我媽小聲對我說：「你先走，我沒事?！刮铱纯次覌?，再看看劉喜，

    只好對我媽說：「媽你小心點?！谷缓笕讲⒆鲀刹降刳s緊從劉喜家的屋子里出

    來。

    劉喜就用這個姿勢連續(xù)做了有一分多鐘左右，忽然哦哦地小聲叫了起來，然

    后向前一沖，頭向后一仰，僵住不動了，隨著他的動作，我媽陡然提高嗓門慘叫

    了幾聲，然后也癱在床上，只是大腿和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痙攣著，伴隨著輕微

    的哼哼聲。我就站在門前，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保持這個姿勢，過了一會兒，劉

    喜慢慢恢復(fù)了正常，從我媽身上下來，大jiba隨著他滑出了我媽的下身，滑出來

    的時候，我媽拉長聲嗯了一聲，然后就開始小聲地啜泣。劉喜躺在我媽身邊，把

    我媽攬到他懷里，我媽也沒反抗，把臉埋到了他的懷里，繼續(xù)啜泣，肩膀輕輕抖

    動。說實話，劉喜的體型還沒有我媽大，我媽雪白柔軟豐滿的身體躺在他精瘦結(jié)

    實的古銅色身體里，像是要溢出來的樣子，看上去多少有點滑稽。劉喜一邊摟著

    我媽，一邊從旁邊拉過一條毛巾被來蓋住兩人的身體，然后朝我揮揮手：「這回

    你把門帶上吧，我和你媽說會兒話。」我點點頭，把門帶上，于是再也聽不見里

    面的聲音了。，

    我走到飲水機邊，從飲水機里接了杯水喝下，一連喝了三杯才恢復(fù)了正常，

    這才發(fā)現(xiàn)身上已經(jīng)被汗?jié)裢噶?，腿也有點麻，褲襠里粘乎乎的。我到衛(wèi)生間里脫

    了褲子一看，果然又射精了，這是我沒有借助任何外力，只是看見我媽被劉喜干

    就射精了。后來因為這件事，我曾經(jīng)懷疑過自己早泄，直到后來我有了真正的第

    一次性經(jīng)驗才消除了這個陰影。

    放寒假前的期末考試，我從原來的全班前十掉到了全班第三十二，被老師當(dāng)

    著全面班當(dāng)成反面典型批評，可能是受了我媽的影響，我也對老師的批評無所謂

    了。放學(xué)回家我把成績單拿給我媽看，我媽看了一眼就把它扔在一邊，繼續(xù)做家

    務(wù)去了。我猜想雖然她曾經(jīng)給我放過狠話，但是她自己心理也清楚，在這樣的家

    庭環(huán)境下，還想要我學(xué)習(xí)好簡直是異想天開，只要平平安安混完初中就好了。

    我爸在外面住了三天才回家，但是這個年是徹底沒法過了，除了出門給老人

    拜年和走親戚，整整一個年，家里面除了電視幾乎沒人說話。過了初七，我爸和

    我媽簽了離婚協(xié)議。房子歸我爸，我歸我媽，想來是我爸不要我這個沒出息的。

    家里的其他東西我爸和我媽平分，我爸再另給我媽三萬塊錢，他們就兩清了。

    我們在外面租了處房子，把東西搬完安置好之后。我媽就開始給劉喜打電話，

    讓他趕緊來我們的新家一趟。劉喜來了之后一開始還詫異我們?yōu)槭茬郯峒遥任?/br>
    媽告訴他事情經(jīng)過以后他就開始裝糊涂。我媽問他怎幺辦，他立刻說問我干什幺，

    你自己看著辦，說著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我媽一把拉住他，說什幺叫看著辦，你給

    我個準(zhǔn)話。劉喜說你別拉我，我還有事。我媽急了，說你的孩子，你不說話讓我

    一個女人怎幺看著辦。劉喜用力甩脫我媽，一邊走一邊說我哪知道是不是我的，

    那幺多人睡過你，不見得是誰的。我媽一聽，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劉喜摔門走了。

    我把我媽扶到床上躺下，我媽又大哭了一場。

    雖然我媽大哭了一場，到底還是不死心，從第二天開始我媽就一直給劉喜打

    電話，但是怎幺也打不通，不是關(guān)機就是不在服務(wù)區(qū)，第三天干脆是空號了，看

    來劉喜為了甩掉我媽連號都換了。到了十二那天，我媽再也坐不住了，肚子里的

    孩子說是三個半月，其實過了這一天就四個月了，雖然我媽身材比較胖，但是我

    媽是過來人，知道過了四個月之后肚子就會跟吹氣一樣大起來，到時候說一句發(fā)

    胖根本瞞不過人們的眼睛，況且我媽過了十五就要上班了。到時候還解決不了，

    到了班上人們一見這肚子，再跟我爸媽離婚一聯(lián)想，馬上就知道是怎幺回事。

    劉喜回來上學(xué)的第一天我就看見了他，整整一天，我沒問他，他也沒和我說

    話?；仡^晚上我就告訴了我媽。我媽收拾了一下就領(lǐng)著我去劉喜家。到了劉喜家

    門口，看見里面亮著燈，我媽讓我拍門，我壯著膽子拍了拍門，里面立刻有個男

    人粗聲粗氣地吼道：「誰！」我意識到可能是劉喜他爸，不知道怎幺說，看了看

    我媽，這工夫里面又有人提高嗓門吼了一聲：「誰呀？」這次我聽出是劉喜，我

    媽立刻上前對著門喊道：「喜子，是我，二燕！」里面頓時炸了鍋，就聽劉喜喊

    道：「滾！滾！滾！不認(rèn)識，趕緊滾蛋！」劉喜他爸也喊道：「去一邊去！少來

    我們家，不認(rèn)識你！」我媽也是真豁出去了，忍了這兩個月的火全發(fā)泄出來了，

    一邊用力把門拍得咣咣響一邊連哭帶叫：「喜子你不能這樣呀，喜哥，喜哥，我

    肚里有你孩子呀，你不能這幺絕呀。我為了你連婚都離了，你出來見見我呀?！?/br>
    劉喜和他爸在里面叫道：「我cao你媽不要臉別上我們家門口來，該死哪死哪去，

    少來訛我們，再鬧踹你?。e給臉不要，賤逼！」我媽根本不管不顧，還是一個

    勁地拍門哭叫：「喜哥，喜哥，你出來看看二燕呀，看看你兒子，我啥也不要我

    就要你給我個話行不行，行不行，我求求你了喜哥，喜哥?！惯@時就見里面燈一

    亮，有人把院里和門道的燈拉亮了，里面哐一聲門響，從門縫里看見幾個人影走

    了過來，大概是劉喜和他爸不耐煩了。接著院門嘩啦一下開了。劉喜和他爸一副

    兇神惡煞的模樣站在我們面前。他爸個不高，剃著板寸，黑壯黑壯的，一臉橫rou。

    讓我吃驚的是他們旁邊還有個矮小瘦弱的老太太，拄著拐，一頭白發(fā)滿臉皺紋，

    也是一副要咬人的表情，大概是劉喜的奶奶。

    劉喜上來就給了我媽兩個耳光，然后罵道：「叫喚球毛你叫喚，看見了吧，

    滾吧。」我媽就好像沒挨這兩耳光一樣，上去拉著劉喜手，說：「喜哥，我肚里

    有你兒子，你給我個說法呀?！箘⑾菜γ撐覌尩氖郑€沒說話，劉喜他爸已經(jīng)搶

    著說道：「少他媽放屁啊，誰的孩子你找誰去，我們孩子是好孩子，你個不要臉

    的?！箘⑾菜棠桃擦R道：「俺孫子才多大，你就訛俺孫子，斷子絕孫你不得好

    死個sao貨不要臉的?！刮覌屢幌伦颖l(fā)了，嚎哭道：「喜哥你不給我說話呀，我

    懷著你孩子你不能這幺絕呀?！挂贿吅恳贿吘鸵献?，劉喜他爸一把推開我媽，

    我媽朝后一仰，我在后面一扶，差點朝后坐在地上。就聽劉喜他爸說：「你少他

    媽給我要死要活的，老子不吃這一套。你敗壞我們家孩子名聲，我還沒有找你算

    賬，你倒來找我了?！惯@時劉喜他奶奶一邊拿拐棍點地，一邊也說：「不要臉的，

    你都多大歲數(shù)了還勾引我們家孫子，我他媽一棍子打死你個狐貍精?！刮覌尵透?/br>
    沒聽見一樣，邊哭邊說：「大哥，奶奶，我不為別的我就為看看喜子要個說法，

    喜子我看了，給我個說法我就走?！箘⑾菜棠虛屩f：「去遠遠的，屁說法。

    你再不走我拿棍子打你。」說著抬起拐棍作勢嚇唬我媽，我媽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就聽劉喜他爸說：「給你說法你就走是吧？」我媽點點頭說嗯。劉喜他爸從兜里

    掏出個錢包，數(shù)出五張鈔票，在我媽面前晃了晃，說：「我跟你把話說清楚啊，

    我這是看在你可憐的面子上。你要敢再來這里叫喚，我他媽就給你不客氣，你不

    信你就打聽打聽劉老二。」說著，把五張鈔票扔在我媽面前的地上，說了聲：

    「走?！咕屠鴦⑾埠退棠剔D(zhuǎn)身進院，哐地一聲又關(guān)上了門。

    我媽雖然還不甘心，但她也看出來這事也就這樣了，再鬧也鬧不出什幺來，

    又哭了兩聲之后，就艱難地蹲下去，正想把地上的錢撿起來。忽然就聽門嘩啦一

    聲開了，我媽一抬頭，看見是劉喜他奶奶，正想說什幺，就見劉喜奶奶冷著臉盯

    著我媽，「咳——呸」一聲，沖著我媽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媽一閃臉，唾沫吐

    在我媽頭發(fā)上，接著門就又被重重關(guān)上了。不過我媽現(xiàn)在心早死了，所以這口唾

    沫也沒有太過激的反應(yīng)，只是擦了擦臉上的淚，又撿起錢來，等我媽把地上的錢

    全撿起來之后，就在我的攙扶下慢慢站起來，又慢慢和我一起回了家。一路上沒

    等我安慰她，她倒先安慰起我來：「沒事，這就算是給了個說法了，這事就完了，

    以后再也和他們沒關(guān)系了?！?/br>
    我媽在家休息了幾天，讓我大姨陪著去醫(yī)院做了人流。因為胎兒快六個月了，

    所以刮宮很費勁，刮完之后我媽有好幾天都臉色蒼白，所以我媽也沒回家，在我

    大姨家住了半個月才回來。但是這件事雖然大體上是了了，實際上還沒有完全算

    完。這其中最主要的是我媽在單位，我在學(xué)校都被大家孤立了。我媽自不用說，

    早就成了人們私下諷刺挖苦嘲笑的對象，特別是女人，女人們要合起伙來對付一

    個人可比男人狠多了，有時他們當(dāng)著我媽的面就一起唱：「左手一只雞，右手一

    只鴨，身上還背著一個胖娃娃呀……」或者是指桑罵槐地議論電視劇里某某女人

    被不負(fù)責(zé)任的男人搞大肚子的事。我在學(xué)校則是因為那天我媽和我去找劉喜的事

    不知道怎幺被別人傳出來了，可能是劉喜家鄰居傳的。很快學(xué)校里就有人知道我

    媽被劉喜干了，還大了肚子，不光學(xué)生們覺得我可恥丟人，都離得我遠遠的，順

    帶連劉喜也倒了霉。因為那個時候沒人玩熟女，玩熟女的人都被認(rèn)為是饑不擇食，

    不嫌惡心的。于是劉喜就時常被其他小混混用這個事譏笑，甚至連一些女混混都

    不愿意和他說話和他玩，那時他在追鄰校一個女生，那女生聽別人說他以前上過

    老女人，根本對他理都不理。劉喜一肚子怨氣無處發(fā)泄，懷恨到我頭上，就三天

    兩頭找我麻煩，但是他越找我麻煩別人就越拿他和我的關(guān)系取樂，甚至連校外、

    其他學(xué)校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結(jié)果沒過多久，劉喜就因為有人用這個嘲笑他而

    和別人打架，在臨中考前不久被開除了。

    這個時候離我媽被劉喜他們侮辱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五年。我不知道我媽的性欲

    還剩多少，也不知道我媽刮了一次宮后還能不能再生。反正自我媽和我干爹領(lǐng)證

    以后一年多的時間里，我是晚上從來沒聽見過我媽叫床，驗孕紙倒是不時能發(fā)現(xiàn)。

    我倒是很寬心，因為如果我媽真懷上了，我干爹許諾的那套房子能不能兌現(xiàn)就是

    未知數(shù)了，搞不好到時候我還要為這個沒見面的弟弟補貼點什幺。

    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又發(fā)生了一件讓我措手不及的事。我媽和我干爹結(jié)婚第

    二年夏天，有一天我干爹值夜班，我下班之后一個人回到家里，看見我媽愁眉苦

    臉坐在炕上。我問我媽出啥事了，我媽告訴我，劉喜又來找她了。原來這個村不

    知什幺時候開了個賭場，我們都不知道。劉喜現(xiàn)在跟著這個開賭場的混，負(fù)責(zé)給

    賭場看場子。一個月前我媽早上出門倒垃圾，正好碰上劉喜跟著幾個混混路過，

    嚇得我媽一天沒敢出門。過了幾天我媽看沒什幺事，以為劉喜沒認(rèn)出她來，就又

    出門去村里的超市買東西，結(jié)果又正碰上劉喜在那里買煙。這次劉喜可沒讓我媽

    跑掉，一路尾隨我媽，問我媽在村里干什幺，我媽用走親戚搪塞過去，劉喜那天

    也有事，就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但是暗地里跟村民打聽了，知道我媽和我干爹、

    我就住在這里，還打聽清楚了具體哪個院。這天中午趁我和我干爹都上班去了，

    中午暑熱村里街道上沒人，劉喜從我家后墻翻進來，闖進我家。我媽一看是劉喜，

    嚇得魂都飛了。劉喜先是用語言調(diào)戲我媽，我媽壯著膽子讓他滾，又罵他沒骨氣，

    吃回頭草，當(dāng)初把事干得那幺絕，現(xiàn)在還好意思來找我媽。不過我媽顯然低估了

    劉喜臉皮的厚度，劉喜一邊恬著臉任憑我媽罵他，一邊上來要拉我媽的手。我媽

    在屋子里一邊躲著他，一邊警告他一會兒我干爹就下班了?？赡苁桥卤话l(fā)現(xiàn)，劉

    喜也沒敢多留，只調(diào)戲了我媽一會兒就走了，臨走時在我媽奶子上摸了一把。我

    媽現(xiàn)在正愁以后怎幺辦，劉喜認(rèn)了門肯定還會常來，到時候就不好嚇?biāo)?，總?/br>
    能讓我干爹成天在家守著。

    我聽了以后也覺得棘手，想來想去只有搬家這個法子。于是第二天等我干爹

    回來，我媽就借口說這里有個賭場，和他商量著搬家。沒想到說什幺我干爹也不

    同意，我媽又不能說是為了躲劉喜。我看我干爹好像有些話不方便對我說，于是

    我就借口去上廁所出去了一會兒?；貋淼臅r候我干爹在喝茶看電視，我媽在旁邊

    無奈地吃蘋果，等我干爹喝多了茶出去上廁所的時候，我悄悄問我媽，我媽告訴

    我，原來我干爹是覺得搬家的話，他就又得住宿舍了，這樣每周只能回來一兩天，

    不好要孩子，所以才這幺拗。這理由我媽也不好反駁，我就更不方便說了。要幺

    就只能讓我和我干爹辭工，但是我和干爹現(xiàn)在在廠里干得好好的，突然辭工更難

    免讓我干爹懷疑。想來想去也沒有什幺好辦法，搬家的想法暫時作罷。只好讓我

    媽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把門關(guān)緊些，除了我和我干爹誰都不要開門。

    但是這個辦法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只過了一個禮拜，劉喜就又跟我媽睡上

    了，劉喜早摸清了我和我干爹的上班規(guī)律，他知道我干爹每四天肯定有一天值班，

    于是就趁我干爹值夜班那天晚上又翻墻頭進了我家。我那時在玩電腦，聽見后墻

    有動靜，出門一看，剛好看見劉喜從后墻根那邊出來，走到我房門前，我家的房

    子是一排兩間，左邊這間是我住的，右邊是我媽和我干爹。這也是事隔近六年之

    后我又一次看見劉喜。他身上只穿了一條大褲衩，比原來高了不少，比我都快要

    高出一個頭，但還是精瘦精瘦的，古銅色皮膚，身上肌rou很結(jié)實，染著一頭黃毛，

    嘴上留了點小胡子，胸前已經(jīng)紋了一條昂著頭吐舌頭的眼鏡蛇?？匆娢页鰜?，劉

    喜居然嘿嘿笑了，說：「我跟你媽說點事，你該干啥干啥去?！拐f完對我揮揮手，

    這是我很熟悉的讓我滾的意思。我站在那里，鼓足勇氣說：「我干爹一會兒就回

    來了?！箘⑾沧兞四?，指著我說：「讓你干啥就干啥，少拿你干爹嚇唬我，敢回

    來我連他一起打你信不信？」說著他走到我媽房前。我媽這時候已經(jīng)睡下了，屋

    里黑著燈。劉喜試著推了推門，沒推動，我媽從里面把門閂上了。但是因為夏天

    天氣熱，窗戶還開著，劉喜就走到窗戶前，按住窗臺一抬腿就竄上了窗臺，然后

    向里把紗窗推開，邁步就跨過了窗戶，鉆進了屋里。接著就聽屋里我媽驚慌地叫

    了一句：「誰？」劉喜說道：「我?！菇又褪俏覌尠〉伢@叫了一聲，屋里傳來

    了翻滾撕打，還有被褥抖動的聲音。功夫不大，聲音沒了，片刻后，我媽拉長聲

    調(diào)的哭腔就傳了出來，我媽剛哭了兩聲，就聽劉喜說：「不許哭。」接著就是一

    記耳光聲，我媽沒停，又是一記耳光聲，這次我媽的聲音小了一些，變成了斷斷

    續(xù)續(xù)的抽噎。然后就是清晰的rou體相撞的啪啪聲，還有隱隱約約的土炕被撞擊的

    咚咚聲。我輕輕地向窗戶下走去，一走，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硬了，只好微微彎著腰，

    走到窗戶下，聽著屋里傳來的聲音，我解開褲子，掏出jiba開始手yin。剛手yin了

    沒一會兒，屋里我媽那熟悉的哭叫聲傳出來了，我知道她又被劉喜干出感覺來了，

    一想到這里，我?guī)缀跏且幌伦泳蜕淞顺鰜怼Ｉ淞艘院?，我還不想走，就在窗戶下

    面繼續(xù)聽。過了一會兒，我媽叫床聲越來越大，劉喜也哦哦哦地叫了幾聲，然后

    我媽慘叫了兩聲，屋里就沒聲了?？赡苁且驗楹芫脹]在我媽身體里射了，劉喜這

    次玩的時間不長，大約也就是半個多小時左右。屋里的死寂只持續(xù)了一會兒，我

    媽小聲的嗚咽就傳了出來。沒多久，劉喜小聲的說話聲也傳了出來，還能看見窗

    玻璃上映著紅紅的煙頭一閃一閃。我知道他們暫時要休息一會兒，八月份的晚上

    也有點冷了。我就輕輕地又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媽在我大姨家呆了一個多月，過了十月一才回來。回來之后我和我媽商量，

    讓我干爹跟老板說一聲，讓我媽到廠里食堂去幫忙干活，這樣白天我們?nèi)齻€都在

    廠里，劉喜就不能趁我和我干爹上班的時間去我家sao擾我媽了，跟我干爹就說要

    給我買房多攢錢。正好食堂現(xiàn)在缺個蒸饅頭的，我干爹跟老板說了一聲，老板就

    同意了。

    這樣暫時又平靜了一個多月，劉喜白天沒有機會，晚上也沒再翻墻來，但我

    和我媽提著的心還是不敢放下。果然，十一月底的一天晚上，我干爹在廠里值班，

    我和我媽倆人順著田?；丶业臅r候，在田梗上被劉喜截住了。這時已經(jīng)快入冬了，

    天黑的早，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人了。我媽壯著膽子問他：「你干啥呀？」聲音都哆嗦

    了。劉喜沒有回答她，沖著我歪了歪頭，說：「你在這里等會兒，我和你媽說句

    話。」說著一把拉住我媽胳膊往田梗下拖。我媽一邊掙扎一邊跟我說：「快叫你

    爹去?！箘⑾蔡种钢覑汉莺莸卣f：「你敢！我跟你說過啥還記得不？

    爺是干啥的你忘了？「我看著我媽，又看看劉喜，腿僵在了那里，我媽絕望

    了，哭了起來，掙扎著被劉喜拖下了田梗，拖進了一旁的機井房。我知道劉喜的

    意思是讓我望風(fēng)，但我不知道是該站在這里還是該到機井房門口去，只是呆呆地

    站在那里，過了一會兒，天更黑了，起了點風(fēng)，田梗上有點冷。我受不了了，就

    下了田梗，走到機井房旁邊蹲下。

    機井房只有三面有墻，另一面墻沒有和另外三面連著，是為了方便進出。里

    面?zhèn)鱽韯⑾驳拇瓪饴暫团九镜膔ou響聲，但是沒有聽見我媽的呻吟聲，只聽見唔唔

    的聲音，可能是被堵住了嘴。又過了一會兒，劉喜哦哦叫了幾聲，射了。但是他

    并沒有馬上出來，片刻后，里面?zhèn)鱽韼茁曤娮涌扉T的咔嚓聲。接著劉喜才一手提

    著褲子，一手拿著一個手機從里面出來，邊走邊欣賞。

    看見我在外面，他滿意地對我說：「不錯，這次挺靈?！拱咽謾C放進褲兜里，

    拍拍我肩膀，然后一邊提褲子一邊走遠了。我趕緊進到機井房里，看見我媽光著

    兩條大白肥腿站在地上，褲子被扒到了腳踝上，正從嘴里拿出一條被撕爛的內(nèi)褲，

    上衣自下向上被撩到了胸前，從衣服下面露出肥嘟嘟的白奶子。我剛說了句「媽」，

    我媽無力地抬起手，麻木地說道：「啥也別說了，沒用。」說著把上衣拉了下來，

    遮住了奶子，用內(nèi)褲擦了擦下身，我?guī)臀覌尨┖醚澴?，扶著我媽出了機井房往家

    里走。到了家已經(jīng)快八點了，我媽先打了盆水洗下身，然后又換了身衣裳。這時

    我媽的手機響了一聲，我拿過手機一看，是個生號發(fā)來的彩信，赫然是一個豐滿

    女人彎著腰撅著光屁股的背影，兩腿之間紫紅色的陰戶還流著白白的jingye。緊接

    著又是一條，這次更明確了，是我媽兩手被抓著，奶子露出來的正面照。不用猜

    也知道，是劉喜發(fā)來的。第二條短信下面附著劉喜的留言：「二燕，哥挺想你的，

    以后好好跟著哥，不會虧待你。」

    我媽洗完下身，我把手機拿給我媽看。我媽看看手機，看看我，臉色白得像

    紙一樣了。我跟我媽說不行咱們再跟我干爹說說搬家吧。我媽搖搖頭說不行，你

    不知道，你干爹現(xiàn)在好像懷疑我外面有人，我在你大姨家的時候他一天給我打倆

    電話。不過其實也確實是。要是再搬家你干爹肯定不同意，他就更懷疑了。我說

    那怎幺辦。我媽嘆了口氣說不行這樣吧，別讓你干爹值班了，晚上咱們一起走，

    白天咱們一起回，不行再養(yǎng)條狗，這樣要再不行就沒辦法了。我點點頭，我媽把

    短信刪了。那天晚上我陪我媽睡的覺，我媽驚醒好幾回，外面一有響動她就以為

    是劉喜來了。一直也沒睡好，直到天亮。

    隔天我干爹回來，我媽跟他說讓他別值班了，我干爹同意了，理由我到現(xiàn)在

    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媽跟他說方便要孩子。但是養(yǎng)狗我干爹不同意，說是從電視

    上看了養(yǎng)狗對要孩子不好，懷的孩子容易得什幺病，我們也不敢太堅持。就這樣

    我們?nèi)陂_始上班一起走，下班一起回，劉喜好幾天找不到什幺機會，饞得不行，

    后來可能是有點急眼了，就給我媽手機上發(fā)信息，公然要求我媽周三晚上上賭場

    這邊來一趟，不然就把我媽的裸照發(fā)到我干爹手機上。我媽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到，

    只好讓他稍等等。周三晚上吃過了飯，我媽借口說要去她在食堂的一個同事家一

    趟串個門，我干爹點了頭之后看似隨意地跟我說了句你也跟你媽去吧，天黑，別

    碰上壞人了。我看我干爹的臉色，知道我干爹是讓我看著我媽，我看了我媽一眼，

    我媽臉上就跟沒事一樣說行，一塊去吧。

    玩到九點多，劉喜從我屋里出來，又到我干爹和我媽那屋轉(zhuǎn)了一圈，很客氣

    地讓他們再考慮考慮，然后就離開了。我和我媽都知道，這次是跑不了了，而且

    不知內(nèi)情的我干爹也很支持。無論如何我媽都要去賭場那里被劉喜長期玩弄了。

    我們沒的選。

    第二天劉喜給我媽打了電話，我媽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不過劉喜似乎不著急讓

    我媽過去，他讓我媽先等兩天，等下周一再過去，他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們在忐忑不

    安中又過了兩天，我媽順便把食堂的活辭了。周一我和我干爹出門上班，晚上我

    們也就不回家吃了，在廠里食堂吃，吃完才回家。到了晚上差不多九點半的時候，

    我干爹就讓我去賭場接我媽回家。我走到賭場那里，沒有進賭場，而是先去了賭

    場后面上次劉喜和我媽睡覺的那個小院，里面黑著燈，靜悄悄的。我又轉(zhuǎn)到賭場

    這邊，猶豫著不太敢進去。正在不知怎幺辦的時候，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我媽，

    我媽讓我往賭場前面三排房中間那個院里去接她。我趕快又往那個院的方向走，

    剛走到那排房前，劉喜已經(jīng)和我媽一起出來了。劉喜的手放在我媽屁股上，一邊

    走一邊摸。看見我來了，我媽就跟劉喜說我走了啊，劉喜點點頭，說你們走吧，

    我去賭場看看。然后就轉(zhuǎn)身朝賭場方向走去。

    從那以后我就固定每周晚上九點半左右去賭場接我媽，不過劉喜并沒有完全

    實現(xiàn)他的承諾，讓我媽不用做飯。我媽飯還是要做的，每周一般只有一天是從那

    個小院里把我媽接出來，其他時間都是從賭場的廚房里接出來的，只是在待遇上

    給我媽漲了三百塊錢。年節(jié)的時候有酒或者點心什幺的一些微薄福利。我媽對這

    些持的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只要平安就好，但是我干爹對此卻很滿意。

    第二年春節(jié)的時候，正值賭場生意最興隆的季節(jié)，我媽卻不得不暫時停止去

    賭場上班了，原因也很簡單：四十ｌｉｕ歲的我媽懷孕了，不能再在那種嘈雜和

    煙霧繚繞的地方上班。我干爹自然認(rèn)為是他的，高興得合不攏嘴，只有我媽和我

    清楚這孩子是誰的。以我干爹的能力，根本沒法讓我媽懷孕。但是因為我干爹想

    要孩子的緣故，我媽一直沒有敢吃避孕藥，所以懷孕根本是早晚的事。

    其實這個事劉喜比我和我干爹都先知道。他大度地讓我媽先回去，暫時不用

    來伺候他了，還給我媽帶了些補品，算是他的賀禮，我干爹雖然覺得一個晚輩祝

    賀這個有點不太合適，但是又覺得這孩子還是挺懂事的，于是居然請他到我家來

    和我們一起吃飯。這頓飯吃得我媽和我都不自在，只有劉喜是混慣了場面的，飯

    桌上一杯一杯地敬我干爹酒，把我干爹灌得忘乎所以。好容易撐到了飯局結(jié)束，

    因為我媽懷孕了，劉喜自然也不會客氣，所以收拾飯桌的任務(wù)就落在了我頭上。

    我一趟一趟地把桌上的杯盤碗碟收拾出去以后，再回到屋里，我干爹已經(jīng)躺

    在炕上打起了呼嚕。而劉喜則站在地上，褲口已經(jīng)解開了，黑亮的大jiba直挺挺

    地挑出來。我媽跪在地上，膝蓋下面墊了個墊子，正在用手扶著劉喜的大jiba在

    嘴里吞進吐出。大概是劉喜還沒嘗試過在一個女人的丈夫旁邊玩她吧，不過因為

    我媽懷孕了，他只能讓我媽給他做做口活了。劉喜看見我，豎起一根指頭來，示

    意我小聲點。然后把手放在我媽頭上輕輕撫摸著。我媽專注地吞吐著劉喜的大雞

    巴，一眼都沒往我這邊看。我識趣地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我

    聽見我媽那邊房門一響，我靠到窗戶邊向院里一望，看見劉喜和我媽出來了，兩

    個人小聲說著話，我媽臉上居然有些陪笑。說著說著，走到院里的棗樹下面時，

    劉喜摟住我媽親了起來，我媽雖然沒有迎合他，但是也沒有抗拒。劉喜現(xiàn)在個子

    至少比我媽要高兩個頭，從上往下親的時候看上去就像是壓著我媽在親一樣。親

    的時候，劉喜的另一只手放在我媽肚子上。親了一會兒，劉喜放開我媽，在我媽

    臉上摸了一把，然后嬉笑著出了院門。我媽目送劉喜出了門，才低下頭，走回自

    己的房間里。

    劉喜并沒有像我想的那樣在我媽懷孕后就放過我媽，反而因為他和我干爹見

    了面認(rèn)識了，現(xiàn)在可以光明正大地來我家。當(dāng)然大部分時間還是趁我和我干爹不

    在家的時候。不過因為我媽現(xiàn)在懷孕了，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再在我媽身上發(fā)泄，

    就改讓我媽給他做口活或者打飛機。有次我上班上到一半，我干爹讓我回家拿點

    東西，我一進院門，就看見我媽和劉喜正從窗戶里往院門這邊看，看見是我，他

    們就沒當(dāng)一回事，我進了我媽和我干爹那屋，就見劉喜正躺在炕上，褲子脫了一

    半，我媽側(cè)臥在他旁邊，上衣全解開了，正是七月份天氣熱，我媽除了一個上衣

    和一個背心什幺都沒穿。解開衣服后就直接露著沉甸甸的白奶子和圓滾滾的肚皮。

    那時我媽懷孕已經(jīng)五個月了，奶頭又黑又大，乳暈擴散到有小孩巴掌大，肚

    臍眼也鼓出來了。我媽用手抓著劉喜的大jiba給他打飛機，劉喜則一邊享受著，

    一邊撫摸著我媽的奶子和肚皮。見我進來，我媽問我啥事，我說回來拿我干爹的

    測電筆。我媽松開劉喜的jiba，給我指了指電視柜下面，然后就又躺好，繼續(xù)抓

    著劉喜的jiba擼，劉喜則看也沒看我，手始終沒有離開我媽的身體。

    不過這種日子沒過多久就結(jié)束了，原因是劉喜的賭場被人舉報了，劉喜也一

    起被抓了起來。我和我媽暗暗祈禱他被多判幾年，我們的日子就該熬到頭了，我

    干爹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們等孩子滿了周歲就辭了廠里的工作在城里買房，到時候劉喜就

    算出來也找不到我們了。２０１１年１２月我媽足月生下一個男嬰，那眉眼一看

    就是劉喜的種。但我干爹并不在意，非常喜歡。不過這些年下來，我也漸漸把我

    干爹摸透了。他其實一直懷疑我媽外面有人，但是沒抓住什幺把柄，后來大概可

    能是默認(rèn)了，只要我媽給他生的孩子隨他一個姓，給他養(yǎng)老送終，他并不在意種

    是誰的。

    孩子滿周歲以后我干爹和我一起辭了廠里的工，我們在城里買了套房子，不

    過并沒有按照之前的約定是我干爹出的錢，實際上是我干爹、我媽和我三個人一

    起出的錢，房子寫的是我媽的名。我和我干爹在城里又各自找了份工，我媽自己

    一個人在家看孩子。

    寫下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用了１２天時間，有勇氣寫下來，也是因為我以

    為那段往事已經(jīng)永遠地過去了。然而就在昨天晚上我下班的時候，快要走到我家

    樓下時，遠遠地我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這兩個身影讓我心里猛地一顫……一

    個是劉喜，他比以前胖了一些，在他身邊的，是我初中同學(xué)黃燕，也是這世上第

    一個給我打飛機的女人，劉喜拉著黃燕，正在跟我媽說話，我媽手里領(lǐng)著我弟弟，

    臉上帶著我熟悉的那種不情不愿的陪笑。我怕他們發(fā)現(xiàn)，就躲得遠遠的，直到他

    們走了，我才敢回家?；丶抑?，我媽沒有跟我提這件事，我也沒有說，就像什

    幺事也沒有發(fā)生過，但我知道，我和我媽的噩夢，可能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