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哥哥性慾發(fā)泄的俘虜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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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著我!」林載大聲道,兩姊妹只好抬起頭來,看著這個中年男子,油光發(fā)亮的頭,猙獰的色咪咪的臉,微微下垂的小腹和那個丑陋的東西。 「不聽話的話,你們的mama可就沒命了哦,乖!聽話,喂!meimei,不要一直低著頭看地下,你手在遮什么,拿開,舉高!」林載命令文儀把手舉高,文儀一張臉又紅又急,眼淚竟流了出來。 林載看到文儀的粉紅色底褲上竟然有一大片濕濕的痕跡,不禁笑了起來,輕聲的說:「小meimei,聽到叔叔干你mama的聲音發(fā)春了??!」只把文儀的臉紅的跟蘋果一樣,她又怕又羞,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 「不要哭,叔叔不會對你們怎么樣的,聽話哦!」林載柔聲說,「姊姊,你現在跪下,轉過去,meimei照辦,然后把兩手向上舉高來,快!」兩姊妹乖乖的跪下,轉過身去,兩手舉高,林載拿著手銬走過去,把手銬銬上了兩姊妹的手腕。 詠琪小心的問著:「你..你要作什么?」林載從她背后踹了下去,把文琪踹倒在地下,然后朝著她屁股踩了下去,文琪哇的一聲大叫,林載又是一腳踹下去。 「不準問!誰叫你問的,婊子!」林載轉過頭去,看著驚恐的文儀,笑道:「我踹你姊姊,你瞪什么瞪,也想要是不是?是不是!」文儀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人對她這么兇過,也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壞的人,她張大了嘴巴想哭,林載一腳踩住文琪,一邊拿槍口指著文儀的嘴,說:「哭啊,你哭啊,老子轟爛你的頭,臭女人!」詠儀被這么一嚇也不敢哭了。 乖乖的聽林載的吩咐。 林載很快的把三個女人綁在椅子上,把安眠藥鍡給她們吃之后,就躺在佳玲家的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折騰了一晚上,他也需要好好睡一覺,因為三個女人還等著他調教呢。 文琪一覺起來,發(fā)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中,房間的擺設就像旅館一樣,可是自己的手還是被綁著,母親和meimei卻不知道在哪里。 房間的門被打開了,林載走了進來,那可怕的人搖著黑色的大老二向文琪靠近。 「你…你要做什么啊!」文琪驚慌的說。 他看到林載走到自己的背后,卻不知道林載要在自己背后做什么。 「你現在開始,要叫我主人,你是我的奴隸,你的天職是服從我和取悅我,你知道嗎?臭婊子!」林載在她把嘴巴放在她的耳朵邊說。 「你開什么玩笑,我mama和meimei呢?」文琪說。 她的身體緊張的繃了起來。 「別擔心,你的mama和meimei現在都很安全,你先擔心你自己吧!」林載把手放在文琪的胸部上,開始揉了起來。 文琪驚嚇的大叫起來,可是林載很快的把文琪的上衣紐扣扭開,把手伸進了文琪的衣服中,隔著胸罩用手指弄著文琪的rutou。 「不要啊!」文琪大叫著,可是雙手被反綁在椅子上,她只能扭動著卻無法擺脫林載的雙手。 林載的手從胸部逐漸向下移,把文琪的窄裙松開,那粗短的手指摸進了文琪的柔軟的陰毛中,「不行!」詠琪感覺到林載的手指在探索著裂縫,她拼命的掙扎,把椅子給弄翻了。 林載差點也跟著跌倒,他啐了口口水,用手指指著文琪的臉罵著。 「你真不聽話啊,臭婊子!」林載罵著,文琪回罵他:「你才不要臉呢!死禿頭!」林載笑笑,他提起了腳往文琪嬌嫩的臉踏去,把文琪的臉踩在了地上,文琪聞著林載的腳臭味,惡心的快要吐出來,「我看你硬到什么時候?」林載叫著,「你是我的奴隸,知不知道!」他往文琪的肚子上用力踹了一腳,文琪嘔的一下差點吐了出來,可是林載一點也不饒她,馬上又用腳瞄準了文琪的rufang踢了下去,文琪痛得只能咳嗽。 林載把文琪丟到了床上,用腳踏住文琪的rufang,腳趾夾住rutou搓弄著,看著文琪痛苦的樣子,他哈哈笑了起來,問著:「你的三圍是多少啊,小母狗!」文琪知道自己不順從就會招來一頓毒打,回答說:「36,23,34」林載滿意的點頭又問「看你的樣子是穿C罩杯的胸罩啰!」文琪點點頭,林載的腳趾又夾住了另一邊的rutou。 「乳暈也很小,不錯,是不是處女!」文琪點點頭,林載油光的臉上路出了笑容,說:「你的第一個男人就要出現了。 可愛的奴隸!」林載抱起文琪的屁股,脫去了她的內褲,文琪知道自己今天已經無法反抗了,索性閉上了眼睛,可是林載卻不急著進去,他撥開了那叢密林,用手指扳開文琪的yinchun,文琪的那里從來沒被人碰過,她感到有點痛,細細的眉頭皺了起來。 林載yin笑著說:「琪琪,你的這里好漂亮,嫩嫩的粉紅色,叔叔要舔一舔了!」文琪聽著猥褻的言語,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可是下身那敏感的器官正感覺到林載口中的熱氣,那濕熱軟滑的舌尖已經舔了上來。 「啊….」文琪低聲叫了出來,林載用舌尖砥著文琪的yinhe,口水把文琪的性器弄的濕答答的。 林載很有耐性的舔著文琪的性器,整個舌頭都黏了上來,在文琪的yinchun上滑動著,舌尖挑弄著yinhe,文琪扭著腰想躲避,可是林載的力量相當大,文琪的大腿整個被扳開,大腿部的rou夾著林載的頭。 林載把整個頭都埋了下去,嘖嘖的舔著文琪那第一次開發(fā)的美麗性器,文琪的身體很快的起了反應,她努力的咬著嘴唇不想發(fā)出聲音,可是自己敏感的身體卻不聽使喚的起了感應,陣陣的酥麻感,熱熱的電流在身體里亂竄。 沒有經驗的文琪哪里受得了這么刺激的攻擊,yinchun興奮的充血,yinhe也硬了起來,身體里流出了熱熱的果汁,林載把舌頭伸進xiaoxue中來回舔著,文琪張開了雙唇,發(fā)出呻吟來。 「叔叔,啊….人家….不要舔了,不要啦,啊….啊….哎哎….我受不了了….啊~~」文琪雙手緊抓著床單,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有這種感覺,身體不聽使喚的發(fā)熱,腦袋里陣陣的快感,舒服的快要暈過去。 林載知道她有了感覺,就把身體壓了上來,黑色的guitou在蜜xue口頂啊頂的,文琪心里知道自己的處女即將要失去了,她撇過了臉,咬著嘴唇,林載的巨炮很快的就定位,開始往文琪的身體里塞進去,林載已經許多年沒有享受過處女的滋味,文琪那又窄又緊的yindao讓他興奮無比,他不是不知道應該慢慢的開發(fā)文琪的身體,可是心里潛藏已久的惡劣慾望又讓他忍不住的想折磨這個美麗的二十歲女孩,似乎眼前這個女孩就是二十年前那個拋棄他的女孩。 于是他根本忘記眼前這個女孩是個完全沒有經驗的處女,林載奮力的把自己那根凹凸不平滿是顆粒的巨大陽具塞進文琪濕潤的身體里,處女的血流了出來,文琪痛苦的大叫,可是林載完全沒有聽到,文琪處女的血流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沾在自己的身上,林載更加的興奮,他用手沾了兩人結合處那又血腥又yin亂的汁液,放在自己的嘴里,那種味道讓林載瘋狂,文琪叫的越大聲,林載抽插的越用力。 文琪從來不知道被男人貫穿身體是這么的痛,雖然她也知道那是很痛的事,可是她卻不知道竟然如此的痛,她緊緊咬著牙齒,等待那一刻的來臨,她睜開眼睛,看見林載的禿頭,眼睛似乎著了迷一樣,guitou頂上來的時候,文琪還稍稍的移動了屁股的位置,想讓林載進來的順利些,可是她那未經開發(fā)的yindao對誰來講都是太窄太緊了,林載的陽具一開始用力,文琪緊閉的嘴就大大的張開了,眼淚不聽控制的流了出來,林載那無敵黑金剛讓她叫得聲音沙啞,可是她又無力反抗。 林載頂住文琪那雙又長又直的美腿,雙手粗暴的握住rufang,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文琪的處女地,一邊問著文琪:「你爽不爽,爽不爽?」可憐的文琪這時候早已痛得七暈八素,哪里會爽,全身無力的任由林載撞擊自己,鮮紅的血沾滿了林載的黑金剛,在自己的身體深入又深入,直撞入zigong的深處,把文琪逐漸的送入yin亂的地獄,她的身體也逐漸的對男人的撞擊有所回應,先前可怕的疼痛讓文琪的控制力完全崩潰。 「你的那里好緊啊,叔叔好爽??!」林載一邊說得猥褻的話,文琪的慘叫聲這時候也逐漸小聲了,那劇烈的痛楚已經逐漸退去,快感卻更猛烈的傳來。 yin猥的交合聲中,開始出現文琪的喘息聲。 林載巨大的陽具這時候也可以順利的抽動了,在文琪緊密的xiaoxue中摩擦的突起,更讓文琪無法抵抗。 「啊….啊….叔叔….啊….解開人家的手….啊….我不行了….受不了….啊」文琪的腳被林載整個抬了起來,林載粗糙的手緊緊抓住文琪的rufang,文琪的屁股被抬高,男人的yinjing整個刺入她的身體里,撞到zigong壁的猛烈撞擊,讓文琪達到了生平第一次的高潮,蜜汁大量的流出,她想緊緊抱住男人的身體,可是雙手被綁住。 林載停下了動作,解開文琪的手,文琪還停留在快感的余韻中,她緊閉著雙眼,纖細的雙臂緊緊將男人抱住,兩條白腿緊夾住林載的腰。 林載馬上又開始了抽插的動作,在蜜汁的滋潤下,文琪的第二次高潮很快的又來到,連續(xù)的高潮讓她忘了身在何處,腦海中一片空白,終于林載在她的蜜xue深處射出了火熱的jingye。 文琪爽到最高點,暈了過去。 這時佳玲隔著單向透明鏡子,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強jian達到高潮,她的精神壓力非常的大,她埋怨自己帶進這個變態(tài)的男人,讓自己的寶貝女兒遭殃,佳玲雖然雙手被銬在墻上,卻忍不住的掙扎大叫。 寶蓮的身上只穿著內衣褲,雙腳穿著極高的高跟靴子。 「看到女兒被強jian,心里不舒服吧!」兩個男人走進來,帶頭的一個是公司的職員小李,他手上帶著皮鞭,后面跟著的是張先生。 佳玲知道那是上星期的客戶。 「讓我們幫你紓解一下壓力吧,婊子!來吧!」小李說,他從后面的抓住佳玲。 佳玲大叫著:「你們到底要干什么啊,救命啊!救命啊!」她的雙腳不停的往前踢。 張先生把鞭子虛劈了一下。 隨即往佳玲身上招呼,呼的一下,在佳玲身上留下清脆的響聲,伴隨的是撕裂的絲質內衣,和佳玲的哀鳴。 「張先生,爽吧!」小李說道。 前面那位中年的男子大聲叫著:「爽?。 辜蚜峥粗b獰的,漲紅的臉,心里感到絕望。 她不知道這世界怎么了。 「爽不爽!婊子!」張先生又揮鞭了。 「??!救命?。〔灰蛭?!」佳玲痛得險些昏過去,她細嫩的肌膚幾時受過這種傷害。 「說爽!笨婊子!再吃一鞭!」張先生很快的又揮鞭下去。 「爽!爽!爽!不要打我了!哎??!」佳玲嗚咽著叫道。 「爽!臭婊子喜歡挨鞭子是嗎!好!」張先生獰笑道。 馬上又加幾鞭給佳玲。 佳玲被打得險些暈了過去。 「shuangma?臭婊子!」張先生問道。 「不!不爽!好痛?。○埩宋野?!不要打我了!」佳玲哭求著。 「饒了你!」張先生又笑了,「行??!我打到你尿出來就不打了!」鞭子繼續(xù)的揮落,夾雜著男人的命令,「尿啊,抬起腿尿啊!」佳玲甩著長發(fā),哭叫著:「我聽話!我聽話!別打了!」「要叫我!親愛的主人!」張先生說著。 「主人,主人,饒了我….哎唷!啊!好痛??!救命??!不要了!哎唷!主人!主人!」佳玲哭著。 「尿??!快尿啊!」男人一邊吼叫,一邊用力鞭打著佳玲。 佳玲在這種情況下,雖然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也只好抬起腿,開始尿尿。 「腿抬高!婊子!」小李用手把佳玲的腳抬高,讓佳玲的尿滴在地上。 「婊子!乖乖聽話??!」小李在佳玲耳邊說,「你現在是我們的奴隸!不過我們不會虐待奴隸,馬上給你些爽的嚐!」小李說著,把佳玲吊在上面的手銬解開,佳玲腳一軟,灘在地上。 「來,嚐嚐主人恩賜的圣水!」小李跟著跪下去,擰了佳玲一把。 佳玲無奈,只好依小李的話做,跪在地上,把頭上仰,嘴巴張開。 而張先生也一副很滿意的樣子,對準佳玲的嘴,射出金黃色的尿水。 「喝下去哦!賤人!不然有你好受的!」佳玲張大了嘴,把張先生的陽具含住,任由尿水射入喉嚨深處,可是她實在不敢喝下去,這時候鞭子揮擊了下來,寶連忍不住痛,把張先生的尿給噴了出來。 「他媽的,臭婊子,給我舔乾凈!」張先生怒斥著。 佳玲只好照做,她很仔細的舔著張先生的下半身,這時候小李突然從后面捉住她的雙乳搓弄著,硬邦邦的老二也頂了上來。 「嗯!哦….」嘴里被塞進張先生的陽具,佳玲無法發(fā)出聲音。 小李用手指在屁股洞上面抹上滑滑的藥膏,中指在肛門里進進出出的,佳玲受到這種刺激,嘴巴和舌頭更加用力的弄著張先生的陽具,張先生也發(fā)出爽快的呻吟。 「張先生,可以了!」小李說。 張先生和小李很快的換了位置。 佳玲全身疼痛,嘴里又被灌進尿液,她的腦袋完全慌亂,屈服于男人的yin威之下。 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對于自己成為性奴隸的事實,只好接受了。 文儀對自己的處境感到悲哀,因為她對于母親和姊姊的遭遇完全無能為力,而母親和姊姊的反應也完全超出她的意料之外。 文儀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起來,吊在空中,雙腳大大的張開來,高中生的黑色裙子垂到了腰際,白色的內褲露了出來,林載笑著把手指伸進文儀的內褲中。 受到春藥的刺激,里面早就濕透了,文儀緊張的喘著氣,少女思春的年紀,受到春藥和男人的刺激,文儀雖然覺得丟臉,可是這時候身體卻不聽話,蜜汁不停的流出來,林載粗粗的手指在文儀的花瓣上順暢的滑動著,yinhe受到了刺激,也興奮的挺起。 林載脫下了褲子,把又長又粗,又布滿突起的陽具對準了文儀粉紅色的嫩xue,慢慢的向里面挺進,文儀感受到林載炙熱的guitou在窄小的蜜xue口挺進,心里雖然害怕,可是身體卻無法反抗,而佳玲和文琪那種欲仙欲死的sao樣,這時卻鮮明的在眼前出現。 林載扶住她又翹又圓的屁股,巨炮塞進一點就停一下,慢慢的往里頭撞,文儀不停的喘著氣,雖然林載很慢的動作,可是那種被刺穿的痛楚,仍然讓文儀受不了。 「不要了,啊,不要再進來了!啊。 要死了,好痛!啊!」文儀哭叫著,林載的guitou突破了女孩最后的脆弱防線。 「臭阿興,老子憋了二十年的鳥氣總算出了!」林載一面干著文儀,一面想著等阿興回來看到自己妻女這副模樣的時候,那表情一定很棒,然后一面把roubang奮力的插入年輕女孩粉嫩的rouxue。 ?從我小學生的時候開始,我就很討厭我二腿之間的那個神秘地帶。 濕潤的地帶有看起來皺折不堪的二片rou壁,尤其是那令人生厭的紅色,在在的都顯示了令人厭惡的感覺。 雖然那是身體最神秘的一部份,可是我還是不能忍受,它耶污穢的感覺?當沒外人在旁邊時,我常將大腿張開,那時就會聞到一股令人作惡的氣味沖鼻而來,真是令人憎惡。這也是我為何討厭的原因之一。 即使上完廁所后,也將殘留的小便擦乾之后,這個地方仍然是濕潤的。所以就聚集了汗水、污垢等,也就是說它老是會散發(fā)出一股猥褻的臭味。 只要一聞到這個臭味,就會產生一種無法忍耐的不乾凈的感覺。雖然它的樣子很難看,但是我還是敗在自慰的快感中。每一次我都發(fā)誓這是最后一次的自慰,但最后我都禁不住的自己違了誓言。而且如此一來,我更憎恨它使我無法抗拒它那如惡般的引誘-不停的自慰。 有的時候我會在洗澡前或洗完后,看著自己一絲不的胴體。我直直的站立著,將二緊緊的合在起來并吸氣把腹部縮起,這時神秘地帶完全被隱藏了起來,我就這樣的陶醉在自我的欣賞中,從頭到腳直真的挺立,是很迷人的。 總覺得此時的我是條美人魚,可是一看到自己那張不怎么好看的臉時,心情也隨著降到了谷底。 「這那是美人魚,根本就是雜魚?!?/br> 忘了是那本書上寫的,男人的性器-只要看它一眼就會沖動的不可忍耐。如果再被他「干」的話,更是令人一輩子都需要它。但是全家共浴的時候,我看過爸笆的性器,像xiele氣的降落傘一樣的掛著,說什么也不能讓我興奮起來。 從我懂事以來,我一直無法忍受自己的神秘地帶的丑陋的樣子,我是真的打心里厭惡它。只是沒想到不經意的碰到它時,還會令人興奮。 我曾經對自己的神秘地帶做一些奇怪的事。例如有一次我拿了紅色的麥克筆將它涂成大紅色,結果還因這些紅色滲透到內褲上而弄臟了褲子,被mama大罵了一頓呢! 像這樣幼稚的行為,不只讓我覺得心中在起伏,而且讓我興奮極了,心臟跳個不停,下面的洞里也流出了粘液,那種快感,真是爽的筆墨難以形容。又有的時候,我用梳子的尖柄插入女人最神秘且敏感的洞中,我強忍著痛,將它插入更里面的地方并不停的抽動著。一會兒,抽出尖柄后,會有血滴自洞xue里流出來,這種情形,更讓我興奮的直喘氣,久久不能自己。 雖然我是罰我所憎惡的神秘地帶而自虐,可是這種因自虐而產生的興奮卻不可否認,也是一種頗具神秘性的快樂。 然而為何我會有這種極端矛盾的性格,我自己也不知所以。現在同時跟二個男人有性關系,雖然他們帶給我的,只有性的快樂,可是我卻利用他們來做些我自己無法做的動作,以懲罰我的神秘地帶。 對于我這種奇怪的性癖以及同個跟二個男人有rou體關系的事,父母親當然不知道,當然我也掩飾的很好。即使是從學?;丶?,我也不經過父母親住的那一間,而直接進入另外一棟的二樓自己的房間去。 那天晚上大約十一點多時,我那二位性伴侶,清尺君與西田君,悄悄的來到二樓我的房間。其實是因為今天白天時,從學?;丶业穆飞衔胰チ颂宋魈锞墓ⅲ谇宄呔恢榈那逍蜗?,二個人單獨發(fā)生性關系。 我因為執(zhí)意要西田君搞我的性器,搓它、弄它、舔它而弄得西田君有些不快。做了這些事后,我也很疲倦也不知要怎么說,反正就是生殖器又熱又腫,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腹部二側摩擦著一樣。腰也直不起來,就覺得全身不對勁,可是我不想讓清尺君懷疑,所以盡可能的去迎合他。 因為西田君諷刺的說:「美枝小姐,今天很有精神喲……..」等等這一類清尺君聽不出弦外之音的冷言冷語來嘲笑我。 就跟平常一樣,清尺君他先壓在我身上,我第一次覺得男人這么重,于是我對他說,我今天很累,有些不太舒服,可能不能完全的配合,只要他喜歡,隨便他怎么都行。一說完,清尺君便熱情的抱著我,熱烈的親吻我。 「今天晚上,美枝不一樣哦!充滿了魅力,可愛又了不起。」 他一邊在我耳邊說著,又為了讓我開心,他不斷的吸吮我的rufang,咬著我的耳朵,摩擦著。又不時的用手挑迢著我的陰蒂。他熱情的愛撫著我。但是性器因為腫脹、疼痛不管清尺君怎么賣力的干我,我就好像麻痹了一樣,沒有感覺。 相反的我成了鋪在他身體下的布一樣,全身任他擠壓、搓揉而不停的抖動,就好像他一個人在zuoai一樣。而且他馬上就會射精在我身上。接下來西田君抱著我,從旁邊干我,他一向采用這種側交的姿勢,彼不時的用手指去刺激我的陰蒂,這樣一來,我終于有了一些快感。 雖然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時間,但終于達到了高潮,我反過身來,把腳伸開,沈浸在高潮帶來的快感中,并發(fā)出了呻吟聲。那一刻我腦子一片空白,毫無意識。只覺得「爽」而己,甚至清尺君跟西田君,什么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頭痛的不得了,全身的關節(jié)也酸痛的很。特別是性器更是怪怪的,雖不熱不腫脹了,可是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流了出來,感覺又回到了從前那樣。傍晚,我恢復了精神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仍然有點興奮的忍不住。 洗過澡以后找一個前面一邊看電視,一邊思考著,這時西田君來了。 「美枝小姐,昨天晚上好棒喲,你記得我們一共干了幾次嗎?」 而我靜靜的聽著。 「嗯….今天晚上在我的公寓,你來嗎?有新的人物喲…….」 說完,神秘的笑一笑就走了。到了七點的時候,我實在忍耐不住了,我以還朋友的筆記本為埋由,離開了家里。然后我覺得我的心像波浪一樣的在起伏,自己就像個夢游著一樣,不知不覺的就往西田君的公寓的方向走了去,我真是—–——————————————————————————– 第二章 在西田君的公寓里,看到了連新人在內的三張期待我前來的臉,當我看到那個所謂的新人的,年輕人使我吃了一驚。因為他的名字叫久保淳一,住在繁華街那邊,家里經營了一家酒吧,他的母親曾經在酒廊上過班,當時她曾經跟我父親相愛相戀,這件事在街坊中沒有人不知道。 后來嫁了別人以后,由淳一君的繼父出資才經營了現在的酒吧。酒吧開張的時候,我的父母親也知道。但是時間一久,這件事就成話柄,mama常以這件事來數落爸爸而使得二個人常有口角發(fā)生,但是吵歸吵,他們也沒做出什么過份的事來。 其實,淳一君,就是父親跟那個愛人所生的孩子,其實我們也沒像其他的親戚一樣有來往,也沒有藉任何理由見過面,但確實的我們是兄妹關系。雖然他繼承了母親的美麗,但是我覺得他長的更像爸爸,他是爸爸的兒子,這件事是錯不了的。 那時我知道這件事,但基于爸爸跟他的愛人及mama三個人之間的關系,使我有些拘束。 現在公然的見了面,而即使我想以對待他人的態(tài)度來對待他,也改變不了我們是兄妹的事實。不管如何,我仍然覺得不自在,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但是他真的很帥,這一點燃起了我心里一些奇妙的不良的欲望。 淳一君和我在西田看的公寓里見了面。在我們還沒來得及稱兄道妹之前,我們就發(fā)生了闊系。而且上一代的恩怨雖然錯縱復雜,然而我們卻因性關系而改善了彼此的敵意,并且產生了一些感情,為此我漸漸的疏遠了西田君及清尺君,而走入淳一君的世界中。 沿著江邊有一個被稱為繁華街的城市,淳一君的家就住在這里,二層褸的店面,可是他卻要用功讀書為名,獨自一人居住在靠江邊的小型公寓里。 只有要用功讀書時才會從家里來到這小型公寓里獨居,有時也在這過夜,有時則回家。 他跟其他幾個同好一樣,總不喜歡住在mama看得到又管得到的地方。所以住在這兒,有些隱居的意味。 有一天,我接到淳一君的邀請,他告訴我這間屋子相當的隱密, 普通時候也只有他一個人在而己,夜晚更是神秘安靜,一點不會受到干擾。他還要我,無論如何一定要去一趟。 充滿好奇心的我,接受了他的邀請,那天晚上就乘著這拜訪他的機會,在這里與他單獨的見了面。 因為我想這是淳一君用來讀書的地方,一定是個清靜而充滿書香的房子,可是卻跟我所想的相反,這完全是一間經過特殊設計的豪華住宅,有雖然小卻樣樣齊全的廚房,客廳里更是陳設了一些漂亮又昂貴的家俱。另外從廚房開始就一應俱全的設備,就是整年住在這里也很方便雖然南邊是面對著太陽照射的江面,但是離岸邊很遠,不管你在房里做什么,都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 再也找不到比這更棒,更隱密的房子了。 來這里之前,淳一君就跟我打合過-來到這里時,我們要像其他的愛人同志一樣,盡情的玩,做我們想做的事,確實那天我們真的很快樂。 有了彼此是兄妹的這層關系,我們毫不需要客氣打破拘束,彼此之間也沒有任何可以隱瞞的事情。不管是家事、私事、或個人的隱私等,都能暢所欲言。 淳一君有一些奇怪的興趣。他喜歡互相玩弄對方的性器更勝過平常的zuoai。因為當我們二人在一起時,大部份的時間,我們都在互相玩弄著對方的性器當然我們也有性交、zuoai。但是有的時候,幾乎都是淳一君自己一人首先射精而得到滿足,而我卻一點快感也沒有。 「我們是兄妹。做這個事,不是很奇怪嗎?」如果我 這么一說,淳一君便不當一回事的騎在我身上,一邊掏出「男人的那一根」一邊塞進我的私處中。 「一點也不奇怪,父母親能做的事,法律上也沒規(guī)定兄妹不能做呀這」。 總是這樣隨便的說著,然后不停的吻我,抱我以及愛撫我的胴體。 剛開始時,我們決定一周在一起一次或二次,而且只限于晚上相會??墒菨u漸的不只是星期天我們也在一起,甚至于到后來乾脆從學校蹺課,整天都待在那隱密的屋子里。 這房子里裝設有暖氣,既使是一絲不掛也不必擔心會著涼受寒。 淳一君有著一幅運動員的體格,強壯大結實,下體的陰毛更是茂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擁有一根完全像大人一樣的寶貝。 不穿衣服的時候,還可以看到他右腹部有一邊開過盲腸的舊傷痕對于不曾有在明亮的房間中一絲不掛的跟男人一起互相的玩弄對方的性器,或者以各種各式各樣的姿勢來性交的我而言,剛開始在淳一君的房子里做這些事的時候,我真的是覺得不好意思。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因為脫光了衣服的我,皮膚是黑的,rufang是尖的而且身體也不甚豐滿。既乾又扁的我卻偏偏從肚子到大腿地方又特別的胖。這跟身材修長而肌rou又結實勻稱的淳一君比起來,就真的相形見拙了。 又性器上,淳一君的性器不管在那個角度上來看都特別的大而且硬,任何時候它郁是給人雄糾糾的感覺。 前面的guitou處像香菇一樣的形狀,并閃耀著亮亮的rou色,隨著節(jié)拍悸動的時候總是來勢兇兇。跟他的性器比起來,我這終日濕答答又不起眼的丑惡性器就讓人想到是一個污穢的垃圾丟棄一樣。但是雖然我這么想,可是道個丑惡的東西,卻意外的受到男人的喜愛,常常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每個認識我的男人都想干我。 淳一君也不例外。他總是把我那充滿尿臭的丑惡性器當作是豐盛的美味一樣的吸吮它、舐它。還不時的把臉埋進我的雙腿間,用鼻子去聞著這些臭味。 我也以相同的動作來回報他。通常我會把淳一君的yinjing抓在手上,然后鼻子去碰觸他的陰毛,或用嘴輕輕的含著陰毛后拔起。 當然也會用嘴含著guitou,一吸一抽的吸吮它,或用舌尖舐它并摩擦它來進行koujiao。最后再用手不停的搓弄著沿滿口水的yinjing,讓他射精。動作進行的時候,特別是在發(fā)射的前一刻,淳一君總是將他的臉埋在雙掌中,從胸部開始,腹部及腿上的rou不住的抖動者,而且全身上下像被幾萬只蟲啖著一樣顫抖著,呻吟著。 我也興奮的不得了。雖然只跟一個人zuoai并不能讓我得到高潮,可是如果以手指摳我的陰蒂的話,我也能達到高潮。 這件事,事先我就告訴了淳一君,讓他在性交時這么做,有時候我們竟也能同時達到高潮。有的時候我們也互相競爭著,誰能先達到高潮。 有一次淳一君讓我躺在矮桌子上,露出下半身的性器,他張開我的雙腿后,用一個讓我覺得疼痛的東西,就這么一口氣插入私處的xue中。不一會兒,我就覺得想小便了。 終于我忍不住的咻的一聲尿了出來。當我感覺到那硬物連同小便一起被抽起時,我急忙翻身而起,這時那看起來奇怪又細長的東西隨著我翻身而掉了下來。 此時淳一君正在慌忙的找尋可以擦拭被尿濕的東面時,我把脫下的內輝交給他擦拭濕了的地方。 「怎么了,那是什么?」我這么問他。 淳一君于是將綠色的長長像橡膠管的東酉,拿給我看。 他說:「這是水池中水蓮的莖?!?/br> 原來他把水地中枯萎的莖拿了下來,把它插入我的性器。并且可以插入到最里面的地方。當小便從那管子的出口流出來了,他愈急忙忙的用嘴去接,就在他打算要喝的時候,因我翻身而起,所以才弄得到處是尿。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才會翻身起來的,但是你打算喝尿真臟?!?/br> 說完后,我將臉別了過去,淳一君笑著對我說說:「但是因為這是meimei的尿,怎么會臟呢?一點兒也不會……..」 「討厭….真是討厭……..那么下一次我也要喝你的尿喲!」 淳一君又說要再做一次看看,但是這一次他準備了毛巾、臉盆及勺子等,然后要我像剛才那樣的仰躺著并將雙腿抬高張開。他仍像剛才一樣拿起水蓮的莖朝著小便的地方用力的向最里面插了下去。 仍然是有些痛,而且一點兒也不舒服。當那管子插入到最里面時,我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覺。所以我趕快對淳一君說:「可以了嗎?我又想尿了?!?/br> 他慌亂的整理了一下。 「你想尿就尿吧,沒問題了?」 淳一君他一邊回答我,一邊慢慢的又將管子往里面又插進了不少,此時我有一點帶痛的快感。于是尿從管子的外面溢了出來,流到了事先墊在屁股下面的毛巾上,剎那間毛巾有些濕了。 另一方面,淳一君正以享受某種美味的樣子,正不斷的吸著由水蓮蓉中流出的尿水。最后尿不再流出來了,此時膀胱也像消了氣的氣球一般不再脹了。 「管子太細小了。」淳一君說著這樣的話。 雖然我也曾在幫他koujiaoyinjing時。喝過好幾次他的尿液,可是那溫溫的、咸咸的尿,實在是一點也不好喝。曾經有一次我還用淳一君從藥局買回來的橡皮管從他的陽物的guitou口中插入,雖然造成了骨折可是也終究插入了,而且插的相當的深入。這時會就有溫溫的小便流出,而且是不外泄一滴的流出,我便就著管子喝了它。 我們二人的這種行為,大概就是所謂的「性變態(tài)」吧!盡管如此我卻覺得這會讓我意外的興奮?!C 第三章 過了不久,淳一君從某人那里買到所謂「注射之后會便人精力強壯的藥」來幫我打針。他把注射針筒,直接注射在我的陰蒂上。藥物往射,平常都是打在手腕上,淳一君他故務將它打在我的陰蒂上,過了一會兒,就覺得腰部附近都熱了起來,雖然讓人覺得舒服,可是恍惚中卻沒有預期的性欲的興奮感。 知道我的癖好的淳一君,有時也會用試驗用玻璃管,里面灌入熱水后蓋好。拿著它用力的塞進我的私處入口,以手的方式來讓我達到高潮。 可是盡管他用玻璃試管插入后再拔出,然后用嘴舐我的yinchun,最后再將早已硬了的勃起yinjing插入,他如此費盡苦心的安排,無非是想讓我達刻最高潮,但是最后我似乎沒有什么快感涌出o雖然如此對我而言能與淳一君zuoai是他吸引我的魅力之一便可能是因為我對親生的哥哥淳一君產生了愛戀的心。 而且對于他看上我成為他的性伴侶一事,我也覺得相當的開心。然而,對淳一君而言,也許我只是他發(fā)泄性欲的對象也說不定。 在我沈溺在與淳一君的性愛中這一段時間里,每隔三個晚上或者二個晚上,清尺君與西田君也會悄悄的來到我在二樓的房間。 最近我們也愈來忽大膽了。他們一一人常常潛入我的房間,然后三個人睡在同一張床上直到天亮后才離去,這府做是為了天亮亮后三個人還可以再做一次愛。 所謂的快感。雖然必須由他們二人輪流各做二次才會產生。當然有時候各做二次也不能有快感的產生,但大致上,均能有快感的產生。 清尺君用手指觸摸陰蒂,西田君則用玻璃試管插入洞口,這樣子不斷的為我手yin。這時的感覺真是爽到極了。 如果他們再加把勁繼繼的為我手yin,總會令人失去意識般的不斷的呻吟。雖然我不曾間斷的與三個男人發(fā)生性關系,可是我卻一點懷孕的徵兆也沒有又我想跟我同年齡的女孩子中,恐怕也沒有人會像我這樣的性交頻繁吧。 當我跟一位好朋友談到這件事時,她說:「月經來時,隨著出血而排卵,當卵子在zigong中時,如果發(fā)生性行為讓jingzi射入的話,就會懷孕。」 也就是說當月經來時,如果不發(fā)生性行為的話,就不會懷孕了。但我的想法卻跟她相反。有一次我就這件事問了淳一君,他的看法。 「什么那是你的朋友說的嗎?」真好笑,她到底懂不懂!月經時流出來的是已經壞死的卵子,所以盡管月經來時發(fā)生性關系,也不會懷孕的。 「哦!原來如此。」 「這樣你明白了嗎?所以才會有所謂的安全期嘛。」 他這樣的向我解釋著。 「美技你有沒有看過jingzi是什么樣子。」 「耶什么?」 「jingzi的蟲啦!下次讓你看,我把家里的顯微鏡拿來這里給你看。而且美枝你可能沒有看過自己的卵子吧!在月經的時候…..」 「沒有,而且看自己的卵子這種事……….」 「已經壞死的卵子也沒看過嗎?」 「沒有啊」 「月經的時候,注意一下就行了?!?/br> 「喂!有多大?」 「嗯!很微小,幾乎微小到幾乎看不到,直徑幾毫米,真的極渺小的一種生物?!?/br> 「那樣的話,怎么看得清楚呢?」 「下次美枝你月經來時,我們來看看?!?/br> 淳一君他興奮的計畫著。 「我最近在嘗試一項大發(fā)明喲!」 「是什么發(fā)明,快說:快說嘛……..」 「這個嘛!就是利用電腦,來做人工嬰兒的出生。」 就像是試管嬰兒的產生一樣令人吃驚的想法,說這種話,讓人覺得有一半是在開玩笑,可是又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不管怎樣這種話題是不著邊際的。 換個話題吧! 我因為自己的經期不順,而時常心中懷疑,也不時的思忖著各種可能的原因,因為最近常有大量白帶落下,所以我想一定是zigong的某一部份有了問題才會這樣。一種白色的粘稠物像發(fā)酸的發(fā)酵物一樣,從里面流了出來,并且量多的弄臟了內褲。 內褲里常粘了一層黃色濕答答的東西,很難受。開始時我以為是性交時,射入里面的jingye,在性交結束后便回流了出來,可是那令人發(fā)嘔的臭昧又不像是jingye的氣味。 又肚子里,zigong的附近常會有奇怪的痙攣,溫塭的、純純的彷佛整個腹部很沈重似的,甚至有的時候還可以感覺到它正咻咻的痙攣的厲害呢!只耍稍為激烈一點的交媾,或者性交時間比平常要來的久一點,雖然這樣可以使我振奮,但是快感之后的疼痛卻愈來愈厲害。 盡管如此我仍然跟淳一君約好,下次月經來潮時,要一起研究卵子的事,所以我也事先將算好的預定日期讓他知道。 在下次月經來臨前,淳一君正不斷的在研究各式各樣的方去以取得從子官到月經來潮時還生存著的卵子o為此他真的下了一番功夫呢!是真的。 其中淳一君要我躺在他那間書房的矮桌子上,然后把雙腿張至最大弧度,好讓他仔細的查看、研究。 他一會兒用手指插入,一會兒又用尺量這洞有多深,甚至以手指尖去探索最里面的結構,到底是怎么樣的。 過了幾天,淳一君拿著他手yin之后收集的jingye并放在顯微鏡下讓我觀看。令人吃驚的是在這又白又亮的jingye中,竟有像千軍萬馬般的無限精蟲,正像白銀般的一閃一閃著向著前面不斷的游泳著,透過顯微鏡,可以清楚的看見這景象,真是令人驚心動魄哦。 「哇!很多哦….」 「只要把我的東西,yinjing插入,這些全部都會跑往你的肚子里去喲!」 「是嗎?這么一來好可惜……..我第一次看見這些東西……..」 當清尺君、西田君、淳一君三個人輪流干我時,只要他們一人干二次,那么一共就有六次的份量的精蟲跑進我的肚子里去。我不可思議的想著,每一次射精也只不過那么一、二滴,可是一滴jingye中卻藏了有這么成千成萬的精蟲。 這么一來zuoai六次甚至七次、八次之后,究竟會有多少精蟲游進我的zigong中呢? 有一次淳一君他準備了保溫用的水壺。他收集了大約四個小時中,我不停為他手yin后射出的jingye,大概射精了五次之多。 他說這保溫瓶有著同體溫相同的溫度,所以這些jingye可以保存很多天直到它發(fā)臭為止。 他所射出的jingye,雖然第一次跟第三次射出的比較多,可是第五次時,那jingye有點兒乾固,并停留在guitou上隨著guitou的伸縮而里外的晃動著,彷佛很辛苦的在喘氣一般。最后終于很抱歉的滴出了一滴而已。 向著明亮的光線而仰躺著的我,感覺到淳一君將粗的玻璃試管插入了我的私處口中。 這個玻璃管是中空的,插入陰部可以直達最里面的地方。而且他還能像海中的潛水鏡一般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淳一君他自信的說明著。 「哇……..真的可以看到最里面耶!」 接著他又把臉貼進了我張開的雙腿間。 「沒錯,這真是一個無底洞耶,」 我也被感染了,自己也莫名奇妙的興奮了起來。之后二個人互相擁抱在附有電熱燈的矮桌下,激烈的玩弄著彼此的性器而點燃了焚身的慾火,那天我也脫光了衣服之后就鉆到棉被里,然后把腳伸入矮桌下取暖,然后與全裸的淳一君抱在一起在經過了接吻、手yin及koujiao后,淳一君才將已經勃起的yinjing插入我的洞xue中。 于是展開了另一次的交媾。 一會由我在上面,并蹺起屁股來費他的弟弟從后面進入干我,或者從旁邊來個側交,甚至于由我采坐姿上下不停的抖動來交媾。在這一連串奇怪的交媾姿勢中zuoai,讓我對淳一君愛的不得了。 其實我們是真的兄妹,是不可以互相戀愛的,當然結婚是更不被允許的,雖然這樣,可是我們一直沈溺在性愛當中并嚐試著奇奇怪怪的性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已經連續(xù)射精了五次,但這一次他不容易射精了。但是隨著刺激興奮的情緒,他的yinjing卻愈來愈大愈硬到幾乎爆裂的程度,為此淳一君也覺得痛苦了起來。 「淳一君還沒想要射嗎?」 「嗯..再一點….美技….你呢?」 「嗯!不要管我,你射吧!」 那時我將嘴附在淳一君耳邊,一邊嘆氣一邊告訴他。 「我們兄妹….居然做這些事…………」 「嗯。:….嗯…………」 突然間淳一君他更用力的抱緊我,更加速的在腰間使力,激烈的挺進。我再說著: 「我們是兄妹….是兄妹喲!是不…………」 我一邊喘氣一邊說著,此時又有一個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 突然間涌起了令人呼吸困難的快感,那根這大的硬棒在一進一退之間不擰的搔動著,讓人感覺到整個下腹部都麻痹了,此時我無法忍耐的弓身而起,一邊呻吟一適痙攣,連屁股都不停的顫動著。 接著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意識自然恢復時,才感覺得當淳一君拔起時的情形。 雖然淳一君已經抽出了他的陽物,可是我仍然覺得全身的重量仍然在我身上,我是真的累了。 當他從下面用手指在我一絲不掛的胴體時,我看到的是他那快睡著的臉,撐著惺忪的眼皮,接著他用嘴吻了我,而且?guī)е鴿M足的笑容。 這次是我跟淳一君這么多次的交媾行動中,第一次真正的達到高潮的一次,莫非我的身體真的無法離開淳一君了嗎?身為哥哥的他,恐怕也正是這么想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