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白的rou體上下起伏,她睜開雙眼,看著身上的男孩,口中無比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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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竄,粉紅色的牙座咬住了她左邊奶子。 「啊……」許美芬再也不能堅持,尖叫一聲,就此暈了過去。 等許美芬再次醒來時,對面的光柱又打在她身上了,四周又回到了先前的樣 子,一片充滿詭異色彩的慘白,那個女護(hù)士和鬼嬰都已不見,自己身上的血雨痕 跡也淡然無存,在燈光下那一身白rou尤為顯眼。 她覺得自己下體濕漉漉的,雙腿間粘著不少液體,一股sao腥的氣味傳入鼻間, 她這才想起來,在自己暈過去之前,由于極度的緊張情緒,居然不小心失禁了, 自己撒尿的樣子居然暴露在神使面前,這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愧。 那個穿白袍的男子重新漂浮在光柱下,他用不容否定的聲音問道:「許美芬, 你認(rèn)罪嗎?」 「我,我認(rèn)罪,我有罪。」許美芬神情恍惚不定,她嘴中喃喃自語道。 不管如何,她已經(jīng)不想再次經(jīng)歷那種場面了,太可怕了,這里簡直就是地獄 一般,那一幕幕重演的劇情是她一直在逃避的,但今天卻被赤裸裸的放大在她面 前,那個神使好像對她的歷史了如指掌,她的一切秘密在那道光前無可隱瞞。 「每個人在離開這個世界前,都要經(jīng)過神的審判,根據(jù)你的罪行,對你進(jìn)行 懲罰。」神使把雙手合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詞道。 「不,不要啊,我不想死,求求你了?!乖S美芬聞言大急,難道自己這就要 死了嗎?聯(lián)想到前不久,自己跟朋友加入了個信教的團(tuán)體,那些布道者所說的世 界末日已經(jīng)到來了嗎?可是,自己還不想這幺早離開這個世界,外面還有很多東 西沒有享受過呢。 「萬能的神,求求你,不要帶走我,讓我留下來侍奉你吧。」許美芬苦苦哀 求著,如果她不是手腳被固定住的話,此刻肯定會跪在神使面前,抱著他的雙腿 求告。 「是否要帶走你,由神決定。」神使一臉漠然,好像當(dāng)面前的自己并不存在。 「但是,在此之前,你的罪行必須得到清算?!股袷闺p手張開,向上仰望去, 天空中好像有一道光灑了下來,在他的背后填上金色的光環(huán),許美芬睜大了眼睛, 她看到神使的背后多了一對金色的翅膀。 「神啊,我有罪,求你寬恕我吧?!乖S美芬喃喃自語道,此刻她對神使的話 已無任何猜疑,滿心里只想取悅這個神的使者,讓自己能夠回歸人世,即便要付 出任何代價都在所不辭。 「罪人許美芬,我以神的名義要求你,供出你的罪,懺悔你的惡,在神的面 前不得隱瞞,否則你會遭到可怕的懲罰?!股袷关Q指對其一擺,許美芬突然感覺 自己躺著的椅子熱的發(fā)燙,就像是有熊熊大火在屁股底下燒著一般。 「不要啊,我不敢隱瞞。神啊,饒了我吧?!乖S美芬尖叫加哭泣,雪白的身 子在椅子上不斷扭動著,還好這股大火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她身子底下又涼快了起 來。 「許美芬,你如實招認(rèn),你是如何害死那個嬰兒的。」神使的聲音像一聲巨 雷般響起,震得許美芬心慌慌亂顫。 「我說,我都說,是我害死了他……」許美芬迫不及待的哭訴起來,她一邊 抽泣著一邊道出自己與呂江的故事。 在許美芬年輕的時候,一心想找個成功的男人。直到她遇見了呂江,這個男 人外表不俗又事業(yè)有成,完全符合許美芬的幻想。只可惜,呂江當(dāng)時已經(jīng)娶妻結(jié) 婚,而且他老婆又懷孕了,當(dāng)時正在許美芬的產(chǎn)房待產(chǎn)。許美芬不是個甘愿放棄 的女人,她一直默默等著機(jī)會,利用在產(chǎn)房工作的機(jī)會,在呂江面前賣弄自己的 姿色。 恰好呂江老婆由于懷孕的緣故,對其的關(guān)懷與照顧比不上從前,再加上許美 芬年輕時的確有魅力,一來二往間就爬上了呂江的床,兩人私底下勾搭到了一起。 呂江此人雖然風(fēng)流,但本性卻極為功利,他的發(fā)家有大半功勞是來自這個老婆, 所以雖然與許美芬在床上極為融洽,但是要讓他拋棄妻子家庭,再來娶許美芬, 卻沒有可能。 再加上呂江老婆懷的是個男孩,對于一直盼望著有個男孩的呂江來說無疑是 個寶,待她產(chǎn)下這個男孩后,呂江就更不可能與之分手了。這些都讓許美芬感到 憂煩,她好不容易擁有了呂江,滿心里不愿失去他,但這一切都是偷來的,等人 家老婆生下孩子后,一切都會煙消云散。許美芬不甘心,她不想錯過這個機(jī)會, 不想錯過這個男人。 不知是不是上天感應(yīng)了她的祈求,呂江老婆居然難產(chǎn)了,而且還是大出血, 當(dāng)時她正在協(xié)助醫(yī)生生產(chǎn),見到手術(shù)室發(fā)生的意外,一大堆專家醫(yī)師忙著如何搶 救產(chǎn)婦,沒有人在意在一旁剛?cè)〕龅膵雰?,她突然起了個邪惡的念頭。 趁著沒人注意的空隙,她用襁褓包起那個剛脫離母體的嬰兒,從產(chǎn)科大樓的 偏門偷偷溜了出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產(chǎn)婦身上,沒有人看見或者是阻攔她的 行為。 那天下著很大的雨,黑漆漆的夜里沒什幺人,許美芬一手撐傘一手抱著嬰兒, 她慌慌張張的向太平間方向走去,她心里不知道自己要干什幺,但好像有一個聲 音在指揮著雙腳一般,在嘩啦啦的雨聲中,她好像聽到懷里的嬰兒在哭,那聲音 更讓她驚懼,她加快了步伐。 太平間里陰森森的,看守的老太婆不知到哪去了,有一股不詳?shù)臍庀⒃谟縿樱?/br> 許美芬平時很少來這里,在傳統(tǒng)的習(xí)慣中這是個不潔凈的地方,現(xiàn)在面對著那一 具具用白布蓋著的尸體,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她把嬰兒放在了一張床上,那孩子 的哭聲更加重了,讓她心煩意亂,不知所措。 許美芬有些不知所措,她拿起旁邊的被子蓋在嬰兒臉上,想要阻止那些可怕 的哭聲,但卻赫然發(fā)現(xiàn)床上還躺著一個嬰兒,這個嬰兒脖子上纏著臍帶,顯然是 在母體里窒息而死,嬰兒尚未成型的臉蛋布滿了紫紅色的斑塊,扭曲的五官好像 是在出生前就承受了巨大的痛苦,那副可怕的死相她至今都難以忘記。 許美芬嚇壞了,自己帶來的嬰兒還在努力哭著,她越發(fā)用力的用被子罩住哭 聲來源,漸漸地她手底發(fā)出的聲音變得微弱,這時她好像聽到有人過來的腳步聲, 慌忙間她拿起襁褓裹住那個死嬰,一直到跑出太平間都沒有看到人影,但此時她 已經(jīng)不敢在此停留。 這里可怕極了,那個哭起來就不會停的嬰兒和懷中的死嬰,都讓她感到無比 的恐懼,她想要拼命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她拼命的往產(chǎn)科方向跑,腳步聲在雨 中十分響亮,就好像有人跟在后面一般,一聲聲的驚雷在頭頂響起,就好像上天 在發(fā)怒一般。 只不過,上天好像并沒有要當(dāng)場懲罰她的意思,她有驚無險的把襁褓里的死 嬰放回了原位,醫(yī)院里并沒有人發(fā)覺她的行為,那具死嬰被當(dāng)做呂江老婆難產(chǎn)的 證據(jù)被保留了下來,至于那個被放在太平間床上的男嬰,再也沒有人提起到過。 事后她聽到一些傳聞,說那個太平間里會鬧鬼,每當(dāng)下雨天就傳出一個嬰兒 啼哭的聲音,而且停放著的尸體身上會出現(xiàn)被啃咬過的痕跡,傳聞越傳越厲害, 就連原本雇來看門的老太婆都不愿干下去,醫(yī)院只好把那個太平間推倒了,另找 個地方重建。 醫(yī)院在原來那個地方上建了個花圃和水池,成為住院人員休憩散步的好去處, 但許美芬每次都遠(yuǎn)遠(yuǎn)的避開,因為她總覺得那個嬰兒就在水池底下,一邊哭著一 邊要拉扯她的腿,這種幻想一直困擾著她,后來她干脆辭職不干了,至此徹底遠(yuǎn) 離那家醫(yī)院和那個地方。 不過,盡管呂江的老婆和孩子都沒了,她卻沒有如愿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好像 上天要懲罰她的罪行一般,跟呂江同居的兩年期間,她硬是沒辦法懷上孩子,而 呂江的事業(yè)越來越成功,他身邊的女人也越來越多,許美芬在他眼中漸漸失色了。 事情的結(jié)局是,一個有幾分姿色的湖北妹子搶先懷上了呂江的種子,這個比 自己更年輕更漂亮的女人,有著一口好嗓音和盛氣凌人的做派,她為呂江產(chǎn)下一 個男孩后不久,就堂而皇之的嫁入?yún)渭?,?dāng)上了呂太太,贏得了那個一直令她夢 寐以求的稱號。 不過許美芬并未因此斷絕與呂江的關(guān)系,因為之后呂江的事業(yè)越來越成功, 而許美芬也借機(jī)進(jìn)入了夢蘭的社交圈,但她得努力掩飾自己先前的身份,以免遭 到夢蘭醋勁十足的打擊。不過,還好呂江對她頗念舊情,拿錢給她炒股,帶著她 賺了不少錢,在呂家的庇佑之下,她才能維持當(dāng)前的生活水準(zhǔn)。 但是,雖然在物質(zhì)方面過得頗為充裕,但呂江顯然不能給她更多情感上的慰 藉,況且近些年來呂江對她更加淡了,但是她對呂江還是如當(dāng)初般依戀,對于呂 江的召喚有求必應(yīng)。 「神啊,你看到這個女人的罪惡了,她是不是應(yīng)該受到懲罰?!孤犕暝S美芬 的故事,神使再次舉起雙手喊道。 不知從哪里發(fā)出一聲巨響,好像幾個巨人在大聲的呼喝著,但那聲音講的話 許美芬卻聽不懂。 「萬能的神,請寬恕我吧。我是鬼迷心竅,是被惡魔上了身,我本質(zhì)不是壞 的?!乖S美芬越發(fā)害怕了,她苦苦哀求著。 神使搖了搖頭,他的兩道濃眉擰到了一塊,那張大理石雕成般的臉上顯出一 副不悅的神情。 「神告訴我,你對自己的罪行還有隱瞞,你對神不誠實,會加重你的懲罰?!?/br> 「萬能的神啊,我把罪行都坦白了,我害了那個男孩,我罪有應(yīng)得,我真的 沒有隱瞞?!?/br> 「不對,神有上萬只眼睛,他可以看到過去和未來,你的一切行為他都知曉, 你犯下的罪行很多,還有其他被你所害的人,這是神的力量,神是不可隱瞞的?!?/br> 神使表情肅穆的說著,他的目光就像尖刀般銳利,好像可以穿透許美芬的身子一 般。 「萬能的神,請你給我指點迷津吧,罪女實在想不起來了?!乖S美芬怯生生 的答道,她已經(jīng)被神使的氣場完全震懾住了。 「神的名冊里不止你一個,要接受審判的罪人很多,你一直在協(xié)助一個大惡 魔,惡魔是違背神的旨意誕生的,惡魔誘使人犯罪,惡魔以他人的血rou為食,惡 魔在凡間的名字叫——呂江?!?/br> 「啊——」許美芬猶如遭到雷擊一般,她面色如灰,目露絕望,喃喃自語道: 「惡魔,他是惡魔,他誘使我犯罪的,他害了我的一生?!?/br> 「媾和惡魔本身即是罪行,而你協(xié)助惡魔更不可饒恕,你要如實向神招認(rèn), 你為惡魔做了什幺壞事,害了什幺人?」神使威風(fēng)凜凜的恐嚇著。 許美芬此時心中再無抗力,她眼中露出狂熱的神色,不過她接下來說出的罪 行卻讓我大感意外。 「惡魔指使我去害人,我讓一個無辜的人進(jìn)了監(jiān)獄,不過這都是惡魔的主意, 他要打倒楊霄鵬,奪取他的公司?!?/br> 「你是如何害他的,詳細(xì)招來?!股袷沟谋砬楹孟裼行┮馔猓烙嫑]料到 恰才從許美芬口中說出的罪行。但是許美芬并沒有想那幺多,她只是迫不及待的 向神使懺悔,吐露自己過往的罪惡。 「我把meimei介紹給了惡魔,使她也當(dāng)上了惡魔的情婦,惡魔還讓我勸告指使 meimei,讓她在財務(wù)數(shù)據(jù)里造假,用偽造的證據(jù)去指控楊霄鵬,讓他坐牢、身敗名 裂?!?/br> 「你meimei叫什幺名字,神要你說出她的名字。」神使雙手朝天舉起,厲聲喝 道。 「她叫許美芳,事情都是惡魔教她做的,我只是在一旁勸勸而已,這些都不 關(guān)我的事呀?!乖S美芬被嚇得再次迸出眼淚,她驚恐得搖晃著腦袋道。 許美芬的招供讓神使皺起了眉頭,好像這個罪行并不在他的預(yù)料當(dāng)中,但他 還是很在意的追問細(xì)節(jié),但許美芬對此事并未深入?yún)⑴c,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神使見問得差不多了,便轉(zhuǎn)口繼續(xù)審問起呂江在生意上的罪行起來,許美芬 當(dāng)然不敢隱瞞,對于神使有問必答,雖然她言不達(dá)意,經(jīng)常會答得牛頭不對馬嘴, 但是在神使的威逼誘導(dǎo)下,她還是說出了很多有關(guān)呂江的隱秘。 許美芬所受的教育不高,但本身還是挺靈活的一個女人,自從辭職后在股市 里打拼得還不錯,呂江與她關(guān)系淡下來之后,倒是蠻看重她這方面的本事的,經(jīng) 常借用她的身份來實現(xiàn)他的商業(yè)目的,而許美芬對他死心塌地的態(tài)度也增加了他 的信任。 后來干脆為她辦了多個假身份,以她的名字開設(shè)了很多空殼公司,用來進(jìn)行 資本運(yùn)作。而「徐兆蘭」便是這些身份之一,呂江用這個名字持有上市公司的股 份,其份額最大的時候曾達(dá)到10%,這些年來這個名字底下的股權(quán)多次變換, 都是出自呂江的指使,而許美芬只不過是個執(zhí)行者而已。 包括最近這次股權(quán)波動,在呂江的指使下,「徐兆蘭」將部分股權(quán)低價轉(zhuǎn)讓 給了海天(中國),同時按照市場價減持了3%左右,由此獲得的近30億元的 收益,通過幾家皮包公司之間的騰挪運(yùn)作,以分紅名義分別匯入了十幾個賬號中, 許美芬也如實交代了這些賬號背后的名字。 「萬能的神,我對你已經(jīng)毫無隱瞞了,可以寬恕我嗎?」許美芬可憐巴巴的 看著神使,祈求道。 「神的旨意是不能更改的,你犯了罪,就必須接受懲罰。」神使搖了搖頭, 大理石般的臉頰毫無表情。 「要懷著虔誠的心,接受神對你的懲罰,這樣神才會滿意,你才有機(jī)會重返 人間?!?/br> 神使把手一揮,一切又恢復(fù)到了黑暗中,等光柱再次亮起時,已經(jīng)不見他的 身影,而光柱中央出現(xiàn)了個矮小的人影。 這個人身高還不到先前神使的肩膀,但渾身肌rou一塊塊鼓起很是壯碩,他身 上黑黝黝的像是煤炭雕成般,披頭散發(fā)的腦袋上一張棗紅色的臉,一對牛鈴般的 巨目瞪得人心寒,圓圓的塌鼻子像牛一般穿著鼻環(huán),肥厚的嘴唇張開露出兩排雪 白的獠牙,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更令人可怕的是,這個怪物只有一只完好的腿,右腿從齊膝蓋的位置被截斷, 光溜溜的殘肢下方裝著木質(zhì)的假腿。而他全身赤裸裸的一絲不掛,胯下一對雜草 間吊著團(tuán)肥大的陽物,隨著他一瘸一拐的走動幅度,那兩個皮蛋般的睪丸和棒槌 一樣的陽具一晃一晃的,在他完好的腿與殘肢之間撞來撞去。 「神派出他的仆人,前來為你執(zhí)行懲罰,他的名字叫做鬼仆,他的行為 代表著神的旨意,你不得違抗?!?/br> 神使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出,好像在遙遠(yuǎn)的天上,又好像在許美芬身邊,但 是那聲音中透露的意志卻十分堅定。 「我,我甘愿接受神的懲罰,讓神的光芒為我掃清罪惡,堅決不敢違抗神的 意旨?!乖S美芬哆哆嗦嗦的回答著,她心中默默念起布道師教她的經(jīng)文,暗暗祈 求那懲罰不要太痛苦。 鬼仆越走越近,他猙獰的面容越發(fā)清晰,雖然許美芬心中念叨著,但還是不 由得一陣陣發(fā)毛,這個鬼仆不會是要責(zé)打她吧,她不由得聯(lián)想起小時候聽過的地 獄,那些神父和老嬤嬤們告訴過她,地獄里有很多惡鬼在懲罰罪人,那些惡鬼會 將人挫骨揚(yáng)灰、分腸破肚,還會對罪人各種嚴(yán)刑拷打,想想就令人寒毛倒豎。 幸好面前的鬼仆好像沒有這幺對付自己的打算,不過他雙腿間那根玩意卻在 蠢蠢欲動,隨著身體靠得越近,那根東西越發(fā)膨脹得厲害,當(dāng)他站在自己的雙腿 間時,那根東西已經(jīng)完全挺立了起來。那玩意長度并不是很長,但橫向體積卻很 大,腫脹的樣子就像一個棒槌,吊在鬼仆的雙腿間晃來晃去,好像一只大田鼠般 作勢要咬人。 但當(dāng)鬼仆握住他的棒槌男根放到自己雙腿間時,許美芬這才感覺自己的樣子 太脆弱了,她像一個孕婦般被綁在臺子上,雙腿像只青蛙大張著,將自己的私處 暴露在男人面前。那根棒槌頂端是三角形的黑紫色guitou,馬眼中分泌出的透明液 體讓那guitou更加yin猥可怕,自己的下體很明顯感到棒槌guitou的巨大,許美芬已經(jīng) 見識過很多男人的玩意兒,仍不由得自下而上感到一股冷意襲來。 而這個鬼仆與其說是男人,不如說是從地獄里來的惡鬼,如果她要接受懲罰 的話,為什幺不讓先前的神使來懲罰自己呢,那樣的話會更讓他利于接受,可這 是神的旨意,她只能服從,不能質(zhì)疑。 雖然許美芬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了,但是她的一身皮rou還是保養(yǎng)得當(dāng),肌膚嬌嫩雪 白,雖然有些松弛,但還是極有性誘惑力的。鬼仆長得是難看,但仍是個不折不 扣的男人,此刻他的雙手已經(jīng)摸到那身白rou上。他的手掌又寬又大,上面布滿了 凸起的筋脈,手指頭卻又短又粗,許美芬感覺好像砂紙在身上擦過一般,這讓她 心情更加惴惴不安了,她覺得自己的下體正在收縮,有冷風(fēng)在雙腿之間吹來吹起, 這種感覺讓她不由得繃緊了雙腿。 然后她就感到下體一緊,一根好粗大的棒狀物頂了進(jìn)來,由于先前她已經(jīng)失 禁了一會,xiaoxue口還殘留的尿液讓男根的侵入變得容易起來,但那玩意的體積還 是太大了,把她的xiaoxue填的滿滿的,xue口的rou瓣都被擠到了一邊去。 「啊……」許美芬口中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呻吟,鬼仆開始推動男根向里面進(jìn)發(fā), 那根棒槌狀的陽具雖然長度并不驚人,但體積實在是太大了,每一下都擠得她小 xue東歪西斜,她那個敏感的部位被重重的擦碰到,一陣陣熟悉的快感從下體傳來。 這樣粗壯有力的男根已經(jīng)好久沒嘗到過了,隨著年齡的增長,呂江那方面的 能力已不如年輕時,畢竟他都快六十歲了;而在夜店酒吧里釣到的男人,個個總 是迫不及待的插入,然后舞弄上幾分鐘到十幾分鐘,就偃旗息鼓了;像鬼仆這樣 強(qiáng)有力的抽插實在罕見,她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jīng)開始分泌出液體,這些潤滑液讓 鬼仆的抽動更加容易,他開始迅速有力的挺動著下身,小腹不斷撞在許美芬雪白 的屁股上,發(fā)出「啪啪啪」的響聲。 但眼前這個鬼仆是在太可怕了,他的形狀就像地獄中出來的惡鬼一般,平時 一向愛美好潔的許美芬實在難以接受,她只得閉上自己的眼睛,任由那根棒槌在 自己下體攪動著,抽插著。當(dāng)自己看不到鬼仆的臉時,那種感覺好了一些,她開 始幻想在自己下體內(nèi)活動的是其他男人,一想到呂江的臉?biāo)闹幸惑@,呂江是個 惡魔,自己不能再想它了,就算是提到他的名字也是一種罪惡。不知為何她眼前 浮現(xiàn)出神使的臉,那張大理石般冷峻的臉,那張臉毫無表情卻性感之至,他一個 眼神就可以讓自己下面出水。 「哦,懲罰我吧,萬能的神,用你萬能的roubang懲罰我吧?!挂魂囮嚉g愉的律 動從xiaoxue內(nèi)部發(fā)出,傳導(dǎo)至小腹直至身體各處,許美芬忍不住從嘴中發(fā)出快樂的 呻吟。 而鬼仆卻默不作聲,他只是埋著頭狠狠干著許美芬的xiaoxue,同時粗糙的雙手 抓住那對雪白豐潤但有些下垂的奶子,他就像一個農(nóng)夫般耕耘著底下的農(nóng)田,又 像一只野獸般毫不疲倦地索取著。他的相貌雖然可怖,但那根男根的形狀與耐力 更加驚人,許美芬感覺自己的xiaoxue已經(jīng)開始收縮抖動了,鬼仆那根陽具的倒動越 來越快,許美芬只覺得自己的膀胱好像又要失禁了,她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又尿出 來,那可是神的仆從,自己可不敢用尿液玷污他。 但高潮在失禁前一秒鐘到來了,許美芬瘋狂抖動著雪白的身子,拼命抬高自 己的小腹迎合鬼仆的陽具,久曠的xiaoxue中開始噴出大量急流,也不知是yin液還是 尿液,只是一股股的灑在鬼仆的雙腿之間和自己的屁股上。 鬼仆并未在意她的潮吹和噴尿同時到來,依舊按照原本的頻率抽插搗弄了一 百多下,方才大吼一聲,然后才在她的xiaoxue內(nèi)噴射出來,一股股有力的jingye打在 她的xue內(nèi)深處,讓她全身心的舒爽不已。 好舒服,這種感覺太難得了,如果這就是懲罰的話,許美芬希望萬能的神再 給她來幾次。可惜鬼仆射精完后,就把軟下來的棒槌抽了出去,她感覺自己下體 xiaoxue內(nèi)正在源源不斷流出液體,既有自己的yin液,也有鬼仆的jingye。 「神的懲罰已經(jīng)告一段落,接下來將是你的自我救贖?!股袷沟穆曇粼俅雾?/br> 起,他依舊是那幺的冷漠無情。 黑暗中一個更矮小的身影走了上來,比鬼仆還要短的四肢就像個小孩子,身 上堆滿胖乎乎的白rou,雙腿間夾著的那根玩意兒也是白乎乎的,只是形狀大小已 經(jīng)長得跟普通男人差不多了。 待那個小孩走到了面前,許美芬看到了他肩膀上的那個腦袋,小孩子的頭比 尋常人大得多了,光禿禿的腦袋上沒長什幺毛,但他的嘴唇和臉蛋上卻涂著紅色 的顏料,那個形狀就像個剛出生的嬰兒一般,而且還是個個子大了好幾倍的嬰兒。 「啊,鬼啊……不要,神啊,救救我?!箍吹竭@個長著一張嬰兒臉的小孩出 現(xiàn)在自己面前,許美芬剛從高潮中平息下來的情緒再度繃緊,她掙扎著抖動著身 子想要遠(yuǎn)離那個孩子。 她的激動讓那個小孩有些畏懼,他躊躇了一下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時鬼仆走 到他身邊,對他耳語了幾句,還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記,小孩子再次鼓起勇氣, 走到了許美芬雙腿間。 「許美芬,你犯下了罪行,需要你用自己的身體償還?!股袷沟穆曇羟〉胶?/br> 處的響起,他的話語中毫無感情因素的存在。 「你殘害了一個無辜的嬰兒,神命令你接受這個嬰兒的復(fù)仇,用你罪惡的身 體去承接亡者的怨念,用你的所有全部去補(bǔ)償亡者,這樣你方可逃離地獄?!?/br> 不知是神使的話給的鼓勵,還是許美芬那成熟女人的雪白rou體喚起了男孩的 欲望,他那根白凈的陽具已經(jīng)硬了起來,粉紅色的guitou已經(jīng)從包皮里露了出來, 雖然型號大小比起鬼仆的棒槌差遠(yuǎn)了,但很明顯它已經(jīng)發(fā)育到可以交配的程度。 「這是神的旨意,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我要贖罪?!乖S美芬默念著,看著那個 男孩把陽具湊到自己的下體上,男孩顯然并不懂得下一步該怎幺做,他好像求助 幫看了鬼仆一眼,鬼仆伸手在許美芬屁股上拍了下,那雪白柔軟的臀部向上湊了 湊,已經(jīng)濕潤的xiaoxue把男孩的guitou含住了。 她那xiaoxue被鬼仆弄得腫脹未消,xue口rou唇上還粘著jingye和自己分泌的液體, 甚至還有部分失禁的尿液,所以男孩的陽具很輕松就滑了進(jìn)去,就像是里面有一 股吸力般,那個粉紅的guitou已經(jīng)被含進(jìn)去?!膏圻凇挂宦?,鬼仆又在男孩背后拍 了一掌,那根粉紅的陽具順著濕滑的jingye就溜了進(jìn)去。 「啊——」許美芬與男孩不約而同的發(fā)出一聲呻吟,男孩的話音中帶著一種 欣悅與驚喜,那是通往成人的必經(jīng)之路,而他那根已經(jīng)發(fā)育多時的陽具總算找到 了一個柔軟溫?zé)岬亩磝ue,那不是AV里女優(yōu)的畫面和自己的手掌可以替代的,女 人的那里面更加緊窄,而且有很多的潤滑液,還會活生生的翻滾蠕動,那種感覺 就像是回到了母親的zigong中般。 一旦進(jìn)入了女人的下體,小男孩的男性本能順勢被喚醒,他無師自通的開始 抽插運(yùn)動,他的身高相對于椅子來說還稍顯不足,要想深入到里面還得踮著腳尖, 但他仍然努力的踮著腳向xiaoxue內(nèi)抽送,那根發(fā)育過早的陽具有模有樣的在女人體 內(nèi)進(jìn)去,那個樣子有些滑稽,也有些詭異。 從后面看上去,成熟女人分開著雪白的大腿,將自己的xiaoxue暴露無遺,而在 她正在流著泉水的雙腿間,一個身高還不到女人大腿根的小男孩,正努力的踮著 腳向上聳動著屁股,他那根粉紅色的接近成人大小的陽具正在女人xiaoxue內(nèi)進(jìn)出, 不斷的帶出白色的粘液和透明液體,那些白色粘液是來自另一個男人,但卻充當(dāng) 了一個男孩成為男人的潤滑劑。 許美芬原本有些緊張和不安,但男孩的陽具進(jìn)入身體之后,那股不安很快便 消失了,隨著那根嬌嫩卻很堅硬的陽具的進(jìn)出,她逐漸感覺到一股快樂從小腹傳 來,但她的心緒卻不安的想著那個嬰兒。 這個孩子,這個嬰兒是來找我報仇的,是我奪走了他的生命,讓他無法像正 常人般長大,如果他還活著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20多歲了吧,那肯定會有一根更加 粗大的陽具,而且還會像這般的插入我的體內(nèi),用更加猛烈的力量插我。 不知什幺時候,那個孩子好像長大了些,他扶在腰間的雙手開始朝那兩顆奶 子攀爬,他的陽具在下體攪動的深度加大了。許美芬睜開眼睛,原來鬼仆伸手在 后面扶著男孩,讓男孩可以爬到與她胸部平行的位置,近距離下男孩那張大臉實 在有些恐怖。 不過,許美芬卻沒有表現(xiàn)出抵觸的意思,她心中暗暗念著:「這是我欠他的, 我欠這個孩子太多了,我要贖罪,我要補(bǔ)償?!?/br> 不管如何,快感正在不斷增強(qiáng),這根陽具一樣可以讓自己達(dá)到巔峰,許美芬 暗暗想著,下體開始不斷的涌出液體。男孩更進(jìn)一步的抓住自己的奶子,然后將 那個暗紅色的奶頭朝嘴中送去,他的嘴巴熱乎乎濕漉漉的,貪婪地含在許美芬的 rufang上吸吮起來。 不知為何,許美芬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她從來沒有當(dāng)過母親,除了呂 江之外,她也不想為其他人生育,但此番被這個男孩吸吮著rutou,身上隱藏已久 的母性卻瞬間復(fù)蘇了。 男孩舔弄啃咬著那顆碩大的奶頭,他的姿勢好像是嬰兒在在吸奶一般,只不 過他的牙齒可比沒長牙的嬰兒危險多了,許美芬感覺自己白白的奶子上已經(jīng)有了 好幾道齒痕,這讓她下體的感覺更加深刻與刺激,如果她的雙手可以活動的話, 她肯定會用雙臂抱住男孩的頭,讓他更加用力的吸允自己的奶頭,就像一個哺乳 中的母親一般,她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啊?!鼓泻⒌某醮紊渚珌淼暮芸?,成熟女人rou體的魅力讓他無法堅持太久, 他喘著氣趴在那雪白豐腴的rou體上,粉紅的陽具開始射出一股股jingye,力度并不 是很大,但已經(jīng)讓許美芬感到那種男性的壓迫力了。 「來吧,射到我里面來吧。我的孩子,這是我欠你的?!乖S美芬渾身一陣顫 抖,那雪白的rou體上下起伏,她睜開雙眼,看著身上的男孩,口中無比動情的喊 道:「萬能的神啊,拯救我吧,讓你的光芒籠罩在我身上,讓這個罪惡的女人得 到拯救,用我的生命證明你的榮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