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被上了
上午八點(diǎn),遲暮準(zhǔn)時(shí)來到余致家門口。 遲暮摁響了門鈴,但沒有人來開門。他不厭其煩地又摁了幾遍,房內(nèi)響起一陣巨響,然后門被猛地拉開,余致穿著灰色和黑色撞色的連帽衛(wèi)衣,及頸的純黑色頭發(fā)有些凌亂。 “進(jìn)?!庇嘀侣曇粲悬c(diǎn)啞,像是剛睡醒。 遲暮拉著行李箱進(jìn)到屋內(nèi),“余先生,您這里有鞋套嗎?” “?沒有。很少有人來我家?!庇嘀禄卮?,從鞋柜里拿出一雙白色毛茸茸的拖鞋,“你穿這個(gè)吧?!?/br> 遲暮換上拖鞋,將自己的鞋子擺在鞋柜旁。余致帶他到了主臥旁邊的一個(gè)房間。 遲暮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后,拿出筆記本電腦,準(zhǔn)備填寫表格時(shí),聽到門外傳來人倒地的聲音。 遲暮忙跑出房間,看見余致緊皺著眉,倒在地上?!坝嘞壬嘞壬??!边t暮費(fèi)力地將余致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懷里,“看著我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 余致吃力地睜開眼,努力使視線聚焦在遲暮的臉上。 “好,很好,看著我,深呼吸?!边t暮捧著余致的臉,一只手伸進(jìn)口袋里,掏出針對Alpha的抑制劑,然后將余致的頭靠在自己的臂彎里,撥開他擋住腺體的頭發(fā)。 遲暮將抑制劑注射入余致guntang發(fā)腫的腺體里,輕聲安撫著余致。 “信息素……”余致下意識(shí)地攥住遲暮的衣服,“對面Alpha的信息素。”遲暮便帶著氣味阻隔劑快速地跑到了這棟樓對面的那個(gè)Alpha的家門前,噴灑上了整瓶的氣味阻隔劑,Enigma的六感比其余幾種性別的人都要敏感太多了。 遲暮處理完以后,粗粗地喘息了一下,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回到了余致的家中。 “……先生?”遲暮推開門的時(shí)候人愣了一瞬。 余致一絲不掛地坐在地上,豹耳頂在頭上,豹尾高翹著。 余致聽到了遲暮的呼喚,像是發(fā)現(xiàn)了獵物一樣,撲上去壓住了他。滾熱的氣息撲在遲暮的耳旁,豹尾在遲暮的股縫間來回蹭。 遲暮未經(jīng)人事,哪經(jīng)得起這樣的撩撥,他屈膝想要逃走,但直接被余致摁了下來,“別動(dòng)?!?/br> 遲暮急得快哭了,莫云跟他說過,和余致住在一起的時(shí)候盡量不要化出動(dòng)物性征,傷害余致。 余致左手扣住遲暮的兩只手,拉過頭頂,然后去吻他的下頜骨、喉結(jié)、鎖骨。 “先生,余先生,您先放開我可以嗎?”遲暮的聲音里染上了哭腔,“我給您找一個(gè)Omega,或者Alpha也行,您能放開我嗎?” 然而事實(shí)證明,跟處在易感期的波斯豹是無法講道理的。 余致粗暴地脫掉遲暮的衣服,露出他白皙的皮膚。遲暮打了個(gè)寒顫,下意識(shí)地縮了縮。余致知道他冷,便將他抱進(jìn)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很暖和,余致把遲暮壓在床上,豹尾在他身上掃來掃去,引起一陣癢意。 遲暮掙扎著想要爬下床,但是余致把他壓得死死的。 “力氣這么?。磕闶羌?nèi)祟??”余致脫下遲暮的褲子,問他。 遲暮咬著下唇,不說話。 余致使壞,尾巴隔著一層布料在遲暮的性器上打轉(zhuǎn),右手去撥弄遲暮胸前挺立的櫻珠。遲暮忙用左手捂住嘴,不讓呻吟泄露出來。 緊接著,余致就張嘴咬住了遲暮的左手。波斯豹的尖牙刺破了手背的皮膚,遲暮的眼淚直接溢出了眼眶。 遲暮從小對觸覺很敏感,燙、冷、痛、癢,這些觸感在他身上都會(huì)被放大數(shù)十倍,讓他變得特別敏感。 余致拉下遲暮的內(nèi)褲,露出被豹尾調(diào)戲得半硬的性器,右手在柱身上來回?cái)]動(dòng),靈敏的尾巴有伸到遲暮的后xue,輕輕戳了戳。 遲暮的后xue一下子劇烈地收縮,像是受到了很猛烈的刺激。 余致“嘖”了一聲,豹尾繼續(xù)深入進(jìn)了遲暮的后xue。遲暮用力揪住床單,上半身微微抬起,臉上泛著粉紅。 “你好敏感啊,是Omega嗎?”余致調(diào)笑著問他。 遲暮瞪了一眼余致,眼眶紅得不像樣。 余致將尾巴從遲暮的后xue里拿出來,微微起身,伸手進(jìn)床頭柜去出一個(gè)小盒子。天真的遲暮以為余致是放過了他,連滾帶爬地摔下了床,踉蹌著想逃出房間,但被余致摁在了墻上。 遲暮看不見余致,心里不住地發(fā)慌,他大約是猜到了余致想要干什么,但內(nèi)心不愿意承認(rèn)。余致用手指撐開遲暮緊致的xue口,挺身將性器插入。 遲暮被插得腿軟,不住往下滑,被余致一把用手撈住,摁在懷里。遲暮本來就是Beta,后xue不像Omega一樣濕潤,是干澀的一片,被余致冷不丁地cao了進(jìn)去,后面如同撕裂一樣疼得要命。 余致微微動(dòng)了幾下,遲暮哆哆嗦嗦地輕聲喊“疼”。余致裝作沒聽到,繼續(xù)抽插,遲暮的眼淚直直地流下來,眼前一片被眼淚糊住,什么也看不清,眼睛也粘粘糊糊地睜不開。 “先生……”遲暮強(qiáng)忍著痛意,穩(wěn)住聲音,“我疼……” 余致聞言,便去吻他的后頸,“乖,你不是Omega嗎?” 遲暮又氣又懵,他什么時(shí)候就變成Omega了? “我是……唔嗯……我是Beta,先生……嗯哈……”這次遲暮沒憋住,言語間夾雜著粗重的喘息。 余致的動(dòng)作一愣,隨即更用力地動(dòng)了起來,“是Beta還是Omega都沒關(guān)系?!?/br> 遲暮被cao得不行,索性放棄掙扎,整個(gè)人軟在余致的懷里。余致一邊動(dòng),尾巴一邊去撫弄遲暮的直挺在空中的性器。 柔軟的尾毛掃過遲暮的囊袋、guitou、馬眼,引得遲暮一陣顫栗。余致自然感受得到遲暮在顫抖,一邊去咬他的后頸,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遲暮口中泄露出一絲嗚咽的聲音,在豹尾的撫弄下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弄臟了尾毛。余致最終用力一口咬在了遲暮的肩上,射了出來。 余致將性器拔出,把套子取下來,丟進(jìn)了垃圾桶。 遲暮整個(gè)人跟一灘水一樣,軟在地上。他昨天晚上為了做表格,熬了一個(gè)通宵,剛剛又被這樣折騰,整個(gè)人昏昏欲睡。 “起來?!庇嘀螺p聲喚道。 遲暮敷衍地哼哼了一聲,靠在余致的腿上睡著了。 余致也不管了,反正他早上也沒有睡醒,便扛著遲暮進(jìn)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