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生辰月華
睡著的小龍?jiān)陟完劐房磥碥浐鹾醯模m然他的五官和氣質(zhì)跟這個詞毫無干系,更像個瓷娃娃,漂亮但冰冷,可焱曦宸就是覺得他可愛。 太子殿下無聊地端了一盤鎮(zhèn)在碎冰里的草莓,坐在床頭一側(cè)的地板上,和江栩熟睡的面龐挨得很近。冰著的草莓咬在嘴里,汁水把牙齒凍得有些疼,甜中帶著點(diǎn)酸,不膩人,很可口。 熟睡的人輕啟的薄唇消了腫,此刻是淡淡一抹粉,始作俑者半趴在榻邊,拎著半只草莓,把汁液點(diǎn)在他的唇上,再用指腹抹開,涂出亮瑩瑩的花瓣。 江栩睡得沉,沒什么反應(yīng),作祟者像是得到了無言的縱容,把剩下半顆草莓銜在齒間,吻上了帶著晨露的花朵。果rou被唇舌碾碎成紅艷艷的果泥推進(jìn)了對方唇齒間,又被長舌攪得七零八落,涂在上顎和黏膜。果汁混著涎水在糾纏間被擠出,順著下頜和頸線往下淌,把雪白的衣領(lǐng)染紅。 “嗯!”被這場胡作非為拽出夢鄉(xiāng)的江栩頂著烏云般的起床氣抵著焱曦宸的肩膀把他推開,眉頭緊鎖雙目半開,殺氣騰騰瞥了他一眼,抬手就是一掌。 “哎哎,別生氣啊寶貝兒。”焱曦宸嬉皮笑臉地握住他的手腕,卸了他的力,那只腕子上面還落著束縛太久留下的青紫痕跡,他憐惜地揉了揉,然后在上面輕輕親了一下,“師哥的一日之期都要被你睡過去了,也該起床啦?!?/br> 江栩盤腿坐在床上,大腦和身體都有點(diǎn)僵硬,發(fā)呆一樣盯著焱曦宸,張嘴接他送過來的水果,閉嘴咀嚼,循環(huán)反復(fù)。直到吃了小半盤,他才眨眨眼,活動了一下四肢,端正坐姿開始運(yùn)轉(zhuǎn)靈力。 這種酸澀疲憊是他從未體驗(yàn)過的,哪怕是最艱苦的修煉也比不上午時的折磨。靈力在四肢百骸間流轉(zhuǎn),撫慰消除肌體的疲憊。焱曦宸伸手把住他腕間,更為溫暖霸道的靈流和他的交匯,一點(diǎn)點(diǎn)驅(qū)散了身上的淤青和酸脹。 “幾時了?”最終他伸了個懶腰,赤腳踩在地上下了床,往窗牖走去。 “半夜了?!膘完劐返沽吮瓬厮谒砗?,把水遞到他手里,然后從后面圈著他看窗外的景致,“凡世的不夜天?!彼严掳痛钤诮蚣珙^,抱著他的腰身,重心左右晃。 叩門聲打斷了兩人靜默的溫情,焱曦宸應(yīng)了聲,外面的人便推門進(jìn)來。是一個芳容麗質(zhì)的女子,生著一雙風(fēng)情惹火的桃花眼,唇若施脂,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著一身血色羅裙,身姿婀娜,步步生蓮向兩人走來。 “小女子芷若見過兩位大人?!钡浇?,她福身行禮,眼中秋波暗涌,瞟向面如冠玉卻冷著臉一言不發(fā)的江栩。 “這是哪里的話,”焱曦宸笑答,俊如朗月入懷,“論資排輩,我和江栩還要尊稱您一聲姑姑呢?!?/br> 那女子聽了挑眉,臉上帶了慍色,染著蔻丹的纖纖玉指蜷起,不客氣地在焱曦宸額上彈了一下,“臭小子笑我老了?”轉(zhuǎn)而和煦地向江栩笑,拉著他的手把他按到桌旁坐下,“堂哥怎么總能教到這么好看的徒兒,這孩子長得可真俏,怎么跟那個渾小子在一處?” 江栩有些不適應(yīng),但也沒抗拒,就乖乖任人牽著,面對夸獎溫和而羞澀地笑。焱曦宸不禁想象他小時候被父母親族長輩們抱在懷里的乖巧模樣。 看夠了江栩,洛芷若的注意力才回到她的便宜師侄身上,“想要什么誕辰禮物?”鳳眼輕挑,斜睨著他。 “姑姑,哎哎哎,jiejie,芷若jiejie!”焱曦宸張口,剛吐出一個稱呼就被擰住了耳朵,齜牙咧嘴的滑稽模樣讓江栩噗嗤笑了,“芷若jiejie真好?!?/br> “說啊,要什么禮物?別捂著?!甭遘迫羯焓置嗣完劐钒l(fā)頂,不知不覺還是露出了長輩的姿態(tài)。 焱曦宸瞟了瞟江栩,向他露出狐貍般狡黠的笑,“想讓jiejie幫我打扮他?!彼麤_江栩揚(yáng)揚(yáng)下巴,江栩聞言卻避開了他的眼神,垂著眸。 瞧見他的樣子,洛芷若心中發(fā)笑,起身拂了拂裙擺,“可以啊,我去門外等著?!彼叩介T前頓住,回身問,“還是老樣子么?”看著焱曦宸錯愕、江栩抬眸,美人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轉(zhuǎn)身離去。 “不是,哪來的……”焱曦宸還有些懵,轉(zhuǎn)臉看見對面江栩端起茶杯,用杯蓋篦開茶葉,把茶水吹涼淺泯一口,再把杯子放回桌上,“咚”地一聲好像敲在焱曦宸脊梁,復(fù)而抬眼看他。 “說說吧,什么老樣子?”涼涼的語氣帶著不自覺的威壓像一陣風(fēng)打在焱曦宸心上,九重天的太子膝蓋窩一軟差點(diǎn)跪倒,他隔著桌子握不到江栩的手,拳頭不由攥緊,手臂上浮起青筋,“別說謊,我聽得出?!苯虻?/br> “姑姑她瞎說的,我真沒有?!比缢哪抗饴湓陟完劐飞砩?,卻照得他心里發(fā)涼,“我以前來過這里,喝酒聽曲兒罷了,真沒碰過別人?!?/br> 江栩挑眉,沒接話。 “覬覦我的人那么多,我躲都來不及,怎么會主動招惹?”他起身上前,去牽江栩的手,被不動聲色地避開,“我的好師弟,乖寶,你相信師哥,你一定信我呀?!彼麊蜗ス蛑?,像是臣服在君主腳下,被王座上的人注視著。 過了許久,江栩終于有了動靜。 “嘁,”他繃不住輕笑,抬著焱曦宸小臂把他拉起來,“急赤白臉像什么樣子?”他把頭靠在男人腰側(cè),抬著臉看他,“以后不會有了,”臉頰在人腰間蹭蹭,“我比較相信自己?!闭f完,還淘氣地拍拍男人的臀。 待人伸手來捉了,他又靈巧得像是山間的云雀,風(fēng)一般閃開捉拿他的手,逃到了門邊,“乖乖等我回來。”那一抹笑讓星月暗淡,照亮了天光。 品了半晌茶,終于有了動靜。 “大人,江公子請您過去。”一個小丫鬟在門外叩門遞話。 她帶著焱曦宸向樓上走去。 洛芷若經(jīng)營的并非普通的聲色場所,在這幢皇城運(yùn)河邊佇立的高樓和河道中名貴奢華的畫舫中,凡人與塵世之上的主宰們進(jìn)行最坦誠的交流,妖魔鬼怪、魑魅魍魎,甚至九重天之上的神佛也會化成人形光顧,光鮮亮麗的外表下掩藏著數(shù)不清的罪惡。 青丘狐族是上古仙獸,同時也在妖界享有極高的地位,不論是清云掌門洛雨時還是梔酒閣主洛芷若都行走于神魔兩界之間的灰色地域,維系一個暗流涌動的和平表象。 焱曦宸師從洛雨時,又是天界太子,梔酒閣在洛芷若的默許下成了他半個主場。他經(jīng)年游走其間,聲色犬馬,套取各方情報(bào)以縱覽全局。 但今日不同,他目的單純,只為與美人春宵一度。 小丫鬟只送到梯旁,最后的一段路由焱曦宸自己走。 梔酒閣的頂層沒有隔斷,獨(dú)層構(gòu)成一間。頂穹透明,花苞一般成拱狀向上閉攏,室內(nèi)與夜幕只隔著薄薄的一層花瓣,夜幕上的繁星與月亮照亮屋內(nèi)。 焱曦宸剛踏入室內(nèi),還未看清裝潢,就被一雙手從后蒙了眼。 “師哥?!笔墙?。 他被推動著緩緩前行,行走間隱約有鈴聲。待他落座,江栩松開了手,跪到他身前。 洛芷若給他上了妝,平素不染纖塵的一張臉施了粉黛,是別樣的妖冶魅惑。他帶著面紗,只露出眼睛和光潔的額,媚紅的胭脂掃在他眼尾,勾勒出一雙含情眼;眉間配以珍珠為主金銀細(xì)描紋樣的花鈿,和額間鱗片泛起的額紋相連;被細(xì)紗掩住的唇想必也涂了唇脂,在朦朧間透著一道別樣的紅;暗金的龍角勝過世間女子的花冠,以素色珠玉做點(diǎn)綴,是海洋生出的妖精;長發(fā)高束,以金冠珠釵固定。 “師哥要乖乖坐好,”江栩跪在男人膝間,解開腰帶把男人的右臂和王座的扶手松散地綁了一道,“沒有我的允許,是不能起來的?!?/br> 他起身,隔著薄紗在焱曦宸側(cè)臉落下一個吻,然后向大殿中央走去,罩在身上的黑袍在半途落下,露出的景象讓焱曦宸怔住。 江栩幾乎未著絲縷,渾身上下除了面紗再沒有別的衣料,頸項(xiàng)和腰間扣著金環(huán),均綴著一圈流蘇,非但遮不住rou體,反而顯得欲蓋彌彰,手腕腳踝掛著流珠與鈴鐺,黃金的臂縛扣在大臂,印出的花紋似火焰又似水波。 沒有樂器伴奏,頂層只有他們二人,江栩吟唱著古老的樂音,是龍族的語言,悠遠(yuǎn)而空靈。他在歌聲中起舞,流蘇晃動著,反射出月華的流光,銀鈴和珠玉相互擊打,打出樂曲的節(jié)拍。 扭腰、抬腿、旋身,像林間奔騰的梅花鹿、飛渡懸崖的羚羊;躬身、展臂、抬眸,好似怒翅騰飛的金鵬、俯沖直下的雄鷹;點(diǎn)轉(zhuǎn)、提踵、起躍,仿若追逐獵物的捷豹、圍捕撲食的餓狼。 十指綻開,成了兩朵綻放的蓮花,再旋攏,攥住男人的神魂。圣潔似仙鶴,放浪如靈蛇,嫵媚若妖狐,他在遙遠(yuǎn)而神秘的韻律中布下rou欲性感的天羅地網(wǎng),銷骨攝魂,觀者不知不覺間被雌蛛裹緊厚厚的絲繭,中了圈套。 舞者緩緩走近王座,與焱曦宸相隔咫尺時暫頓,腰肢向后優(yōu)美卻有力地挺動,兩手支于地面,右足點(diǎn)上扶手,左腳撐地,將腿間的艷情呈現(xiàn)在男人面前,豐滿的大腿到渾圓的臀挑釁著男人沸騰的情欲,半勃的玉莖和濕潤翕張的蜜xue散發(fā)著魅惑。 享用我,他的小龍用身體說。 焱曦宸的呼吸粗重而渾濁,雙目赤紅,餓虎一般。他伸手想去握他的腰,青年卻在這時足尖輕點(diǎn)彈開,一個后橋躲過男人的動作。 復(fù)而站直,江栩向他伸出手,“來,”五指自然舒展,如同盛開的玉蘭。 他情不自禁起身,伸手接住那朵蘭,手掌與手背相觸的瞬間,他的小龍乘勢點(diǎn)地,修長的雙腿盤上他的腰身,熱情而溫柔地纏住他,上身再次后傾垂下,后頸脊背反弓,露出白日里被禁錮時令人血脈噴張的形狀,臀間那朵泛著水光的怒放的玫瑰隔著布料正正抵在男人勃起的yinjing上,龍角剛好虛點(diǎn)在地面,上面的細(xì)鏈金玉打在木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禁欲而淡漠的高山雪頂在陽光下消融,匯成一線春水流入欲望的深潭,靜水流深。焱曦宸握住他的腰身,托住他的臀尻,把春水抱進(jìn)懷里。 江栩喘著氣,眼尾更紅了,他扯掉面紗,露出畫著火紅蝴蝶的唇,“滿意你看到的嗎?殿下?!?/br> “我真想cao死你,寶貝兒?!膘完劐泛莺萦H他,蝴蝶糊成一片,像是嘴唇被撕咬出血,胭脂在親吻間蹭在兩人面上,炙熱的下身隔著衣物向上聳動,頂撞在江栩股間,“怎么穿的這么浪?” “你不喜歡?”腿部肌rou緊繃又松弛,和著男人的動作把xue口往guitou上碰,“你愛死我了,焱曦宸?!苯蛘f著,就著略高的體位伸手抓住焱曦宸的發(fā),逼迫他仰起頭和自己接吻。 吊頂上垂下一道結(jié)實(shí)的鎖鏈,底部拴著一對手銬,在月色下閃著冷光。 “給我準(zhǔn)備的?”焱曦宸抱著江栩走到手銬底下,問道。 后者點(diǎn)頭。 “可師哥想把你吊起來,從后面狠狠cao你,好不好?” 江栩瞇起眼,焱曦宸卻不怕死似的從袖袋里摸出一樣?xùn)|西,是中午那顆被當(dāng)作口塞的圓鈴,但此時兩側(cè)都連上了皮革。 “你,你……” “我就是個畜生還不行嗎?”焱曦宸輕輕晃著銀鈴,伸手把江栩四肢上纏著的鈴鐺都摘下來扔在地上,“好師弟,你就從了我吧?!泵髅魇巧瞎琶颓蔌P凰,此刻卻像搖著尾巴的犬類,乖巧地祈求,江栩看著他這副樣子額角直抽,還是沒狠心拒絕。 那鎖鏈?zhǔn)墙o焱曦宸準(zhǔn)備的,江栩比他矮兩寸,踮著腳才能把腕子伸進(jìn)去。焱曦宸把他的腰帶纏在銬環(huán)上墊著扣好,然后把圓鈴塞進(jìn)他口中,皮帶在腦后勒緊。 他的精靈幾近光裸,伸著臂踮著足,身體繃得筆直,像琴弦,像初生的白楊,乳白的皮膚在月光下更顯水嫩細(xì)致,如雪中月照,肩腰臀腿連貫像只倒扣的凈瓶,流蘇是玉身上的花紋。 江栩無法回頭,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很快,男人赤裸火熱的身體貼上了他的,胯間怒張的那根囂張地頂在他臀瓣里。感受到熱源的靠近,股間的小口貪吃地翕張著。男人勾著他的胯往回帶,讓他臀部后翹擺出yin蕩的姿態(tài),他踩在男人的腳背上才將將站穩(wěn),被撫摸尾骨后順從地化出龍尾,想盤上男人的腰身卻被長長的鳳尾牽掛,絞成一股。 他訝然,突然被黑暗籠罩,男人的額上顯出流火般的花紋,是漆黑中唯一的光亮,以翼為繭,他們被鳳凰的羽翼包裹。 黑暗中,江栩感覺自己的臀瓣被掰得更開,熱鐵燙慰早已被馴服的軟rou,霸道地向內(nèi)擠入,午時被cao熟的嫩rou還帶著些腫,被進(jìn)入的瞬間便裹緊那根碩大,收縮研磨著尋求歡愉。巨物連根沒入,兩人下身緊密貼合,身前的玉莖僅因?yàn)槟腥说牟迦刖腿徊?,怯生生地立在腿間,被男人的大手握住,輕輕捋動。 “乖寶好敏感。”焱曦宸俯首親吻他的發(fā)絲、側(cè)頸、后肩,下身淺淺地抽出,深深撞入,享受甬道里軟rou不舍的吸吮和霸凌下的痙攣。 緊扣的羽翼像是蛋殼將兩人圈在其中,男人的粗喘、青年被阻塞的吟哦、rou體的撞擊聲在卵殼內(nèi)回響。不多時,這種幽閉感就讓人喘不上氣,焱曦宸將羽翼收束,兩手握住他的腰胯大幅度地cao干,把瑩白似玉的胴體凌虐得搖搖欲墜。 江栩的鼻息紊亂,無助地握住吊住自己的鎖鏈,仍找不到著力點(diǎn),身體在猛烈的攻勢下不斷晃動,隨著男人的深頂重重落下,臀瓣拍擊在男人下腹。 焱曦宸的手向下滑到江栩大腿處,引著兩條清瘦修長的腿以驚人的力量和角度向后勾纏,攀上男人的臀腿,腳后跟頂在他腰間催促著交媾的動作,整個人盤坐著,像菟絲子一樣攀附在男人身上。 yinjing燙硬的頭部一次次磨過腺體和腔口,男人粗糲的指尖捏住流蘇和嫩紅的乳尖,把兩顆嫩珠蹂躪成熟爛的桃紅,胯間的流蘇隨著身體的搖晃在莖身上摩擦,仿若無數(shù)靈巧的手指嫻熟地?fù)嵛克挠P凰的羽翼在搖擺間劃過敏感的腳趾讓它們因瘙癢而蜷縮。 江栩顫抖著射出精水,在地上濺出一灘白污,月光的照耀下那里泛出晶瑩的水光。 高潮讓甬道不住收縮絞緊,像只rou套子緊緊箍住男人的yinjing,吸吮縮咬那根火熱。焱曦宸被洶涌襲來的快感刺得頭皮發(fā)麻,在一片激熱中把根部插進(jìn)微張的孕腔,里面包含著溫?zé)岬膼垡簼苍趃uitou上,灌入馬眼。 這是江栩的體液,是兩人愛欲的凝露,液體的流入讓男人興奮不已,精壯的腰身暴力地抽拉,柔軟的孕腔在他暴虐的鞭撻下顫巍巍地抽搐收縮,青年的長腿像兩條發(fā)情的蛇,瘋狂絞緊他的配偶,把兩人的下身扣死。男人硬挺的性器最后摩擦了幾下,頂著孕腔深處射出了今晚的第一股濃精。 青年的背脊舒展又繃緊,再次攀上高潮的余韻,被迫張開的口中發(fā)出氣音,淚珠盈睫,在月華中恍若最名貴的寶石,腹部抽動著,疲態(tài)的yinjing一股股吐出腺液。 男人的陽物抖動著,精水不斷注入孕腔,大手接住江栩,溫柔地按摩情人顫抖的小腿,火熱的舌熱切地舔掉他肩頸、手臂浮起的薄汗。 射完后,焱曦宸沒有退出,半軟的yinjing還在孕腔內(nèi)滑動,逐漸恢復(fù)堅(jiān)挺,“寶貝兒,再來一次,”江栩搖頭,圓鈴在他口中晃出清脆的聲響,焱曦宸一手覆上他的咽喉,拇指食指控住他的下頜,犬齒嚙他汗津津的后頸,留下鮮紅的齒痕,右手把著他膝彎,把他右腿拉高,下身不容置疑地cao弄,逼迫酸脹不已的孕腔接納他,“這不是詢問,是告知?!?/br> 疲軟的下身又在廝磨中起了反應(yīng),小縫中泌出的液體隨著莖身的搖晃而四濺,男人松開他的咽喉,抓住空中一片火紅的羽毛,右臂勾著他的小腿,伸手握住他腿間清秀的那根,下身撞到最內(nèi)時,左手將羽毛緩緩插進(jìn)了頭部流著清液的小孔。 從未被開發(fā)過的通道被翎羽中的細(xì)梗插入、被纖毛刮蹭,液體的潤滑也未能消減那種刺痛酸楚,江栩想要躲避,卻無處可逃,左腳在地面踮直打滑,軀體落回男人的掌控。 “哈……唔嗯!” 小龍向后縮著,躲避著前方的侵入,卻成全了身后的侵略者,xiaoxue和囊腔在激動的情緒下顯得更加熱情,無措地咬緊闖入的惡霸好像那是它們的救世主。 皮扣被解開,口塞被取出扔在地上,焱曦宸吻住他的唇,吞掉他的喘息和嚶嚀,“乖,寶貝兒,不要躲,”男人在親吻間安撫道,手上動作不停,翎羽像小蛇一樣在細(xì)管內(nèi)鉆深,引發(fā)懷中胴體更猛烈的掙扎,焱曦宸猛地干入,力度幾乎把囊腔頂破,把人cao的癱軟,“嗯!乖寶,你好緊,夾得師哥好舒服?!?/br> 熱氣噴灑在江栩唇上,兩人鼻息交匯,難舍難分。 “嗯啊……嗯……師哥……焱曦宸你……你停下……”羽毛插到最深,頂?shù)降拿舾凶尳蛉硭致?,“不要了……太……太多了……嗯!好麻……要到了……?/br> “不能射,乖,”焱曦宸愛憐地親他后頸上的紅痕,手上動作卻不輕,翎羽時而頂著敏感旋轉(zhuǎn),軟毛搔在管壁,時而隨著后xue里的抽插不斷戳刺。 快感如奔騰的戰(zhàn)馬,鐵蹄重重踐踏江栩的神經(jīng),將他的理智敲得粉碎。他失去了言語,張著口無力地吐出軟紅的舌尖,喉間像未開化的野獸般發(fā)出含混的嗚咽和低吟。美目迷離,淚光暈開了胭脂,將眼妝染成一團(tuán)濕紅。 雙方刺激下,江栩很快又瀕臨高潮,卻因?yàn)槟虻纼?nèi)的阻塞無法釋放,瑩白的肌膚憋成了淺粉,優(yōu)美的胴體顫抖如篩糠,腿間的玉莖被堵得絳紅。 “叫我?!蹦腥说纳ひ舯磺橛缘玫蛦?。 “唔……焱……焱曦宸……” “不對?!?/br> “嗯……師哥……” 男人的動作沒有改變,“還不對?!?/br> 他被咬住耳廓,軟骨在齒線中擠壓淺磨。 “夫……夫君!” 焱曦宸再次扼住他的咽喉向后按,后頸傳來撕扯的痛意,翎羽一下子被抽出,尿道恢復(fù)了通暢,液體在男人不知疲倦的cao干下積蓄。在臨近爆發(fā)時,江栩聽到后方隱隱傳來腳步聲。 “有人,有人來了……焱曦宸你……混蛋……唔唔!”捂住他嘴的手掌打斷了他的咒罵,男人故意踢開他苦苦支撐的左腳,失去重心的人兒被yinjing狠狠嵌入,xue心幾乎被頂穿,又疼又爽。 “剛才還叫‘夫君’,現(xiàn)下怎么就‘混蛋’了?”右手指尖堵住翕張的小孔,男人加快了腰腹的速度,兩顆盛滿精漿的睪丸擊打雪白的臀尻,拍出陣陣rou欲的漣漪,“等為夫跟你一起,都給你?!?/br> 腳步聲愈來愈近,焱曦宸的攻勢不減反增,勃起的巨物大開大合地cao弄軟糯的孕腔,把xue口的軟rou干得外翻,充血抽搐,孕腔內(nèi)的jingye和yin水被攪動著拍打在腔壁,引發(fā)的震顫讓腔口和甬道鎖緊,夾得他頭皮發(fā)麻。江栩在他掌下嗚嗚叫著,淚水和津液打濕了掌心。 毋庸置疑地,在性愛中,焱曦宸是江栩的主宰。他愛這個人,也愛掌控他的感覺。他從未對一個人有這樣的熱忱,想霸占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他的小龍?zhí)^耀眼,不可能被隱藏。而在床笫之間,江栩的每一寸神經(jīng)、每一點(diǎn)快感、每一塊肌理都被他掌握,他沒有在性事上凌虐床伴的興趣,只是想看看江栩不同的樣子。 “曦宸,你果然在這里。”溫潤如玉的聲線在兩人身后響起。 焱曦宸沒有回頭,仍然托穩(wěn)懷中的人,張開翅膀?qū)⑺麌?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裹住,“不怕,”他低聲在江栩耳邊說。 江栩身體一震,做這檔子事被人撞見的羞恥和洪流猛獸般的快感將他送上了高潮。手上的銬鎖和鐵鏈搖晃著響動,堵在前端的手指仁慈地松開,猛然射出的白濁打在焱曦宸華麗的羽翼上,順著羽毛打在地上,滴答作響,男人的小腹緊繃著,guntang的jingye汩汩射進(jìn)囊腔,幾近飽和。 “父親讓我來找你,”闖入者頓住腳步,像是遇到了阻礙,“生辰宴就要開始了,該回去了,曦宸?!?/br> 待氣息平復(fù),焱曦宸抽出疲軟的陽根,拾起地上的圓鈴堵住流出江栩菊xue的精水,才答:“勞煩大哥親自跑一趟,改日請你到畫舫上好好喝一杯?!?/br> 一個響指,手銬打開,兩人身上都穿戴整齊,焱曦宸矮身把江栩打橫抱起,回身向那人走去。 那人與焱曦宸身高相近,長相五成相似,眉目更為溫和,白衫銀發(fā)和月華融成一色,皓如玉樹臨風(fēng)前,正是焱曦宸的兄長,琰王焱曦玥。 使他駐足的是一道流轉(zhuǎn)著赤色暗芒的結(jié)界,在焱曦宸靠近時消散成點(diǎn)點(diǎn)星光化進(jìn)焱曦宸腕間,江栩看到結(jié)界心下松了口氣,把臉扭向焱曦宸懷里,掩住暈開的妝容和滿臉的淚痕,而焱曦玥也在兩人經(jīng)過時垂首,視線避開焱曦宸懷中的人。 最終,焱曦玥先行返回天界,焱曦宸則把人抱回一開始的廂房,親自為江栩梳洗。 破曉時分,他將困倦的小龍抱到床上,掖好被衾,待人睡熟后,親了親他仍有些浮腫的眼睛,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