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夢醒
日上三竿,陽光從窗口灑進(jìn)來,落在床上的蠶寶寶身上,明晃晃的,把江栩曬醒了。 他伸手往旁邊一摸,被單上的溫度幾乎消散殆盡,彌殤已經(jīng)起了有一段時間了。他撐起身子,覺得下半身快散架了,腰部肌rou又酸又澀,比他小時候練功啟蒙的時候還難。 門被推開,彌殤走了進(jìn)來,看見半坐著的人兒肩頸裸露出的紅痕,眸色沉了沉,自然地湊過來要早安吻。溫暖的掌心貼在江栩酸脹的腰腿,熨貼那里的肌rou,被服侍的小龍半瞇著眼睛,接住這個吻。 一個清淡的吻逐漸變了味兒,江栩恍然睜開眼,入眼的不是竹屋簡陋的天花板,而是幽冥宮寢殿華麗的穹頂,記憶中的少年已經(jīng)長大了,眉眼長開,變得鋒利。 松開他的唇,彌殤側(cè)倚在他身邊,手中端著一只酸枝木削的煙桿,絞絲雕花勾出蝴蝶的圖樣,玄金打的斗缽口部冒著縷縷青煙,隨著他一轉(zhuǎn)手,煙桿消失不見。 “哥哥睡得好嗎?”彌殤自然而然地在他唇上又落下一吻,隨后小心地扶著他起身。 腰腿的酸澀并非夢中的幻覺,而是被孕肚壓出來的實感。在幽冥宮住了幾個月,江栩的肚子明顯鼓了許多,四肢纖長依舊,被彌殤精心養(yǎng)出來的rou仿佛都覆在腹部,軟軟糯糯的一層,彌殤抱著他的時候很喜歡把手蓋在上面揉弄把玩。 “你這種方法也太……”江栩忍俊不禁,溫柔地勾著彌殤的后頸,把嘴唇送上,后者從善如流地含住,細(xì)細(xì)品嘗其中草木清甜的芬芳。 他這幾天睡眠不好,龍蛋像是迫不及待想出來了,總在夜間鬧他,大半夜在他孕腔里打滾翻動,偶爾在柔軟的宮腔里磕碰,給江栩疼出一頭冷汗。 彌殤也拿他沒辦法,他身上帶的威壓能暫時壓制一下這個不老實的小壞蛋,但這個未出世的孩子仗著自己有兩個已經(jīng)成神的父親,等彌殤睡著了,就背地里戳弄江栩。江栩習(xí)慣性忍著疼,不打擾彌殤休息,晨起眼下泛上的烏青和怎么也睡不夠的樣子讓彌殤好生心疼。 他只好用法力編織了一個栩栩如生的夢境,讓江栩的神識沉進(jìn)去,擺脫實境中的感官,好好睡一覺。說來容易,但彌殤這個強精神控制性的技能需要精準(zhǔn)掌控著限度,耽于他制造的幻覺最后精神失常的敵人太多了,他清楚自己的威力,因此對著心愛之人格外盡心小心。 夢境中的一草一木都很真實,那畢竟是他們共同生活過無數(shù)個朝暮的家園,苗寨旁,樹林間,河畔上的一座小竹屋。 但夢中事情發(fā)展的軌跡和真實間差著彌殤的私心,現(xiàn)實中被拒絕的少年那天晚上喝得爛醉,被寨民送回了家,抱著哥哥痛哭了一晚,轉(zhuǎn)臉第二天酒醒之后就再也沒提這事兒。 “如果那晚少喝點酒,是不是就能早點抱得美人歸了?!睆洑懘故子H親江栩額頭,鼻尖在他發(fā)間蹭蹭,又親了親他的臉頰,像小孩子偷偷舔一口心愛的糖畫。 兩人在床上依偎溫存著,門外卻傳來叩門聲,彌殤給江栩緊了緊被子,親自上前開了門。 來者人未到,一對漂亮的小觸角先探進(jìn)了門,夢境中粉嫩嫩的奶娃娃如今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公子。彌生端著櫸木托盤,上面擺著清粥小菜。他躲過彌殤接盤的手,捧著食盤一路快步走到江栩面前。 “慢點,別摔倒了?!苯蚍鲋母觳沧屗茫舆^托盤放在床上,撫平他頭上翹起的幾撮雪白發(fā)絲。 盤上的白玉碗蓋著一片荷葉,揭開來露出里面糯糯的白米菱角甜粥,看得江栩霎時紅了臉,望了彌殤一眼。 彌生不知所以,歪著頭在兩人間來回打量,細(xì)白的觸角一晃一晃,“是大哥讓我做的,說是嫂嫂醒來想吃,你嘗嘗合不合口味?” 當(dāng)年江栩離開的時候,彌生還不記事,再加上身體弱,小時候的印象模模糊糊,隱約記得有江栩這個人,但不知道是當(dāng)年撐起這個小家的大哥,再加上彌殤這些年一直心系著這個人,他自然而然就認(rèn)為江栩是嫂嫂。兩人相見時他一開口,江栩就覺得不對,但看著彌殤的小心思,也就含混應(yīng)下了這個稱呼。 江栩端起碗,在少年期待的目光里舀上一勺帶著菱角的細(xì)粥。粥的溫度剛好,甚至不用吹涼,可以直接送入口中,白米燉得軟爛,菱角糯且香甜,白糖融進(jìn)粥里,沒有絲毫突兀的顆粒感。 “很好吃,謝謝生兒。”江栩溫和地說,面上帶著暖瑩瑩的笑。 江栩懷著孕,行動不便,就常在房間里翻閱彌殤記錄的幽冥界以及人間的各方動向,同時把天界勢力分布都默下來,整合。彌生就負(fù)責(zé)給他說一些見聞中的趣事,幫他放松一下,不要太累,彌殤如果太忙,他就牽著江栩在庭院里慢慢散步,盯著江栩用膳。 江栩近來不太有食欲,吃了小半碗就把粥放下了,然后捏捏彌生軟嫩的臉頰。 彌生剛要開口勸他,就被彌殤打斷,“粥留下,你先出去吧?!焙笳呃渎暤馈P∩倌陱埩藦堊?,最后迫于親哥的威儀抿著唇下了床,三步一回頭地出去,還順著半開的門縫往里張望,被他哥揮出的一道勁風(fēng)趕了出去。 看著彌殤一步步走近,江栩往后縮了縮,理虧地低著頭避開他的目光,手指攥住床單,小聲辯解:“我真的吃不下了,沒胃口?!?/br> 彌殤瞇著眼睛,指尖挑起他的下巴,手撐在他身邊,嘴角略為勾起,“想讓我喂你么?”鼻尖碰到江栩的鼻梁,幾乎是貼在他唇上問他,“哥哥還真是勾人。”他笑著吻了吻他的唇,眼底卻沒有笑意,“被焱曦宸調(diào)教得不錯呢。” “哪來的混賬話!”江栩一愣,緊接著回過神,皺著眉推開他,扶著肚子又往后移了兩寸。 彌殤眼色暗了暗,端起碗含了一口粥,粗暴地欺上半張的唇,濃稠的粥液順著暴力攻占的舌渡了過去,沒被吃下的,就順著江栩的嘴角往下淌。大手有力地按在他后腰,斷絕了他的后路。 把口中的粥都送過去,彌殤才松開他。江栩喘著氣,一雙桃花眼蒸起一層霧,眼眶水紅。他咬住唇,帶著莫大的委屈。 彌殤眼底回暖,淺啄哥哥的唇,長臂一伸把他抱進(jìn)懷里,“我沒那個意思,對不起呀,讓哥哥生氣了?!彼ρ蹚潖?,抱著江栩跟他撒嬌,“直接親的話,哥哥才不會張嘴呢,不如讓你罵我兩句?!彼皖^隔著衣服在江栩鼓起來的肚子上親了親,“哥哥多吃一點,孩子才能好好的?!?/br> 話語中全然沒有對孩子生父的嫉妒,他笑得坦蕩,配著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惑亂眾生。 江栩接過他手中的碗,含著碗沿飲盡殘余的粥,動作太猛,不少粥都灑了出來,濡濕了本就帶著水痕的衣衽??胀氘?dāng)啷一聲摔在櫸木盤上,他抬頭看彌殤,眼帶挑釁,在彌殤看來幼稚又誘人。 價值連城的寶貝被彌殤毫不在意地扔到小幾上,他欺身上前,捧著伊人的面頰吻住兩片紅唇,扯開他的衣襟。上好的料子碎成幾塊破布散在床上,大手裹著脹熟許多的rufang大力揉捏,掌心抵著膨大熟透的rutou研磨,輕攏慢拈。 “好脹……你……輕點!”江栩手按著彌殤后腦,感受火熱的唇下移,舌尖煽情地舔凈低落的粥水,最后兩片唇夾住一側(cè)挺立的乳珠,殷切地嘬動,舌頭鉆著細(xì)小的乳孔,勾起的癢意使得江栩不斷挺胸,渴望得到更多的疼愛。 強勁的吸力打通了閉塞的乳孔,堵塞許久的甘甜乳汁汩汩流出,被彌殤盡數(shù)吞下。指尖碾著另一邊的rutou,慢慢揉開那個小孔。 酸脹感被緩解,快意從乳尖傳到脊梁,再爬上神經(jīng),引得江栩舒服地發(fā)出貓兒一樣的哼哼,手指向彌殤后腦勺施力,獻(xiàn)上自己豐盈的胸脯。 隨著孕期見長,江栩的胸乳也一點點發(fā)育,如今小半個奶包剛剛夠盛滿彌殤一握。從五個月出頭江栩就開始泌出初乳,到如今孕期八個月滿,渾身帶著乳香,更是需要彌殤時不時幫他揉胸排乳,而作為報答,所有的奶水自然都?xì)w他。 一只奶子吃空,彌殤轉(zhuǎn)而攻略另一側(cè)的飽脹。白白胖胖的一團(tuán),像只白兔團(tuán)著身子,一抖一抖,晃動之下似乎還能聽見里面滿當(dāng)當(dāng)?shù)乃暋?/br> 彌殤伏在江栩高高鼓起的腹部,從白嫩飽滿rufang的根部慢慢向上舔。亮晶晶的水痕像是山丘上的溪流,舌尖在頂峰的紅珠上挑撥戳刺,鼻息噴吐在山尖,雪峰顫動著,像是雪崩的前兆。 彌殤抬眼注視著江栩,如同狼王盯上了落單的小鹿,不放過獵物的每一絲反應(yīng):他失神地向上送自己的前胸,鎖骨刀刻一般凹得更深;釣魚似的撩撥把真龍釣成了缺氧的魚,氣息細(xì)碎短促,喉結(jié)跟著在繃直的頸子上一跳一跳,頂上那顆有醉紅的小痣像顆星子,又像魔魅攝魂勾魄的瞳子;嫣色的嘴張著,濕紅的舌無力地搭在口角,隨著呵氣的動作偶爾抽伸探動;白玉一樣的面上水盈盈的,淚水混著津液,昭示著主人的無力;鴉羽般的睫毛打了霜,琥珀磨成的眸中瞳線散開失了焦,被上眼皮遮住小半…… 余光瞟到一只細(xì)白的手,攏住被冷落的空奶子,生疏地模仿著他的手法揉了起來。那只手比他的小一圈,瑩白的乳rou扣揉的指縫里爆出,那只手也細(xì)嫩許多,指甲蓋透著嫩乎乎的淡粉,壓著雪白的奶子,有一種違和的綺麗,刺激雄性的神經(jīng)。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纖長的雙腿為他大開著,怯生生嬌滴滴地勾住他的腰,吐著珠的玉龍抵著他的腹部曖昧地蹭,腿間這幾個月被他干熟的xiaoxue松松軟軟,xue口咕嘰咕嘰向外吐出愛液,在空氣中彌揚開勾引男人動情的奇香,婀娜地爬滿他們周圍的空間。 百幻蝶也是風(fēng)的兒女,氣息間的變動怎么可能不被彌殤察覺,認(rèn)知和體感讓yuhuo在他心中瘋狂地?zé)?,熱流往下身匯去,熱得腫脹難忍。 “嘖,”他猛地咬住那只頂著奶珠的rutou,用尖銳的犬齒撕扯細(xì)嫩的rou粒,讓那里紅得快滴血,“哥哥還真是個——”他說得咬牙切齒,苦了那顆被他嚙著的奶尖,“欠、cao、的、浪、貨!” 狼王瞇起眼睛,猩紅的舌舔著獠牙。 江栩向后躲,后背下是堅實的床板。咬勾的魚不能掙脫,大手倏然攥住那只嬌乳,把它捏變了形,奶頭被嘬得咂咂響,哺乳的感覺融化心房,他甘之如飴地卸了力道,被弟弟按著吸奶。 奶水又被吸干一輪,彌殤銜著那只rutou向上叼,奶球幾乎被吊成一只錐子,拉到極限,在突然一松,啪地彈回,紅艷艷的奶尖在乳波上起伏,打起一陣陣漣漪。 江栩驚叫著,又疼又爽的感覺電麻了他的神經(jīng),xiaoxue抽搐痙攣,xue口快速翕張,咕唧一下又吐出一汪蜜汁。 純粹的后xue高潮,被胎兒擠壓得麻癢的xue心終于釋放了全部快感,汩汩流出的yin水把床單洇濕一片,活像失禁。 “被嘬奶都能高潮,還真是下賤胚子,天生該被騎的命。”彌殤把癱軟的人兒撈起來,把他轉(zhuǎn)個身從背后抱住,兩手勾著他膝蓋窩把腿間的光景都曝光在視野里,只見那只饑渴的xue嘴還在張合。 江栩說不出話,捂著臉搖頭,緋紅一片直到耳根,不看那個yin靡的景象。 可彌殤不依不饒地追他的耳朵,調(diào)笑道:“那哥哥就是被親兒子jian得潮噴了,”他親那枚紅透了的耳垂,“這孽種還沒出世就這么壞,長大了,當(dāng)真不會狠狠cao你?” 江栩嗚嗚哼唧著搖頭,彌殤卻還不放過他。 大手摸著圓滾滾的孕肚,彌殤在他耳邊哈出情色的氣息,“等他長大了,通情事的那一晚,我們就在這張床上,就是這個姿勢。他跪在床下看著我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向他演示如何一寸寸把他敬愛的爹爹的saoxuecao開,撞哪里能把你頂?shù)美私胁恢梗趺床慌瞿闱懊婢妥屇闵渚贝?。他看著你這副yin蕩樣子,是不是滿腦子只想著用jingye灌滿你上下兩張嘴,把你按著活活cao死?” 在嗓音里緩緩注入法力,夢魔低笑著繼續(xù)編織那個場景。 “他上你的時候會很緊張,帶著年輕人的莽撞和蠻力,剛插進(jìn)來被夾得頭皮發(fā)麻,動作生疏,但他很聰明,干了幾下之后摸出你的敏感點,得了趣遵循本能只知道往那個地方捅。” 好像真的被插入了,江栩的手攥緊彌殤的衣服,他癱倒在彌殤懷里,面色潮紅,雙目失神,胸膛劇烈起伏著。 “沒準(zhǔn)兒那個時候你還懷著不知道是誰的野種,被自己兩個孩子一起干,長子還捧著你的奶子吸,一定很愉悅吧?” “你說,他會不會親你?我認(rèn)為會的。那他cao幾下你能高潮?他跟他親爹比,誰更厲害?跟我比呢?跟其他野爹比呢?或者你更喜歡我們一起干你?你嘴里屄里都插著陽物,貪吃得很,含著不知道多少人的子子孫孫呢。” 紅潮覆蓋了整具胴體,甚至腳趾都紅了幾分,緊緊蜷縮著,體內(nèi)好像真的被火熱的yinjing反復(fù)貫穿,幾次插入的都屬于不同的人,xuerou細(xì)細(xì)品嘗出莖身之間的差異。 僅僅是聽低沉的嗓音說出的話,最敏感的腺體好像真的被反復(fù)戳了百遍,一雙長腿緊緊對折,夾緊了膝蓋窩里的手,小腿肚擠得變形,身體最深處又淌出滾滾濃稠晶瑩的情漿。 馥郁的愛欲馨香更甚,帶著電光一路燒毀彌殤的神經(jīng)。他把立在墻邊的穿衣鏡召到床前,透亮的鏡面把兩人照得清晰無比。 “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彌殤手臂往上勾,江栩的腿跟著敞得更開,高潮連連的xue暴露得徹底,一圈殷紅充血的嫩rou掛著誘人的液滴抽搐著,卻還在空氣中不斷咬合,“比起勾闌里最yin蕩的魅姬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最上品的妓子的屄也沒你的會咬?!?/br> 江栩癱在他懷里,聽話地看著鏡子里自己yin蕩的模樣,淚珠不要錢一樣往下落,rufang里新泌出的奶水從嘬通的乳孔里一滴滴滾出,yinjing和后xue都吐著愛液,彌殤舔著他頸側(cè)的紋身,狀似驚訝地調(diào)侃他還真是“水做的”。 本著“不驕奢yin逸、不隨意浪費”的原則,彌殤取出一只烏木盒,打開來,里面棲著兩只黃金鍛的蝴蝶。翅膀和身體鏤空出漂亮的花紋,塑成展翅欲飛的樣子,伸直的口器由細(xì)到粗,開端不過發(fā)絲粗細(xì),末端足有納鞋底的大針粗。 捉住一只奶頭,彌殤捏著金蝴蝶,把上面的金針戳進(jìn)乳孔里。金針又細(xì)又軟,戳了幾次對不準(zhǔn),總從rutou上滑脫,戳在rutou上撩起刺痛的癢。 “哥哥的乳孔沒開發(fā)過,會辛苦一些了,自己捏好?!彼呐陌总浀哪套樱虺鲆魂嚾椴?。 江栩在他的授意下兩只手包緊自己的rufang,不讓乳rou亂動,在彌殤的精神影響下癡癡地看著他的按揉rutou根部,把乳尖的小孔揉開幾分,金針裹著奶汁,對上微開的乳孔旋轉(zhuǎn)著往里進(jìn)。陌生的脹麻讓他不安地扭動身體,彌殤一次次親吻他頸側(cè)那塊被墨汁和鮮血刺入的皮膚,安撫他。 進(jìn)到rufang內(nèi)里的針尖竟然分開幾縷,順著不同乳管延伸,將奶汁都堵在里面。漸粗的針身把細(xì)小的乳孔撐開,鈍痛讓江栩變成一只被欺負(fù)了的奶貓,哼唧著往主人懷里鉆。奶尖被撐出一個小洞,完全進(jìn)入的瞬間,黃金蝴蝶六只節(jié)肢緊緊扣在rutou根部,給乳珠牢牢上了鎖。 兩只蝴蝶一左一右掛在艷紅的奶頭上,像是在吸食花中的蜜液,金箔堆疊勾嵌出的翅膀隨著乳rou的起伏震顫扇動,活靈活現(xiàn)。 彌殤沖著兩只蝴蝶一吹氣,蝴蝶像是被點活了,撲扇著翅膀,口器頂端分岔的金絲插深延長,鉆進(jìn)一顆顆腺果。 劇烈的酸麻感從rufang內(nèi)部傾瀉出來,江栩被攪得喘不上氣,因為懷孕而略顯豐腴的身子打著顫,綿軟無力,全靠彌殤抱著他。 玉莖太久沒被撫慰,無法正常射精,硬挺地貼著膨起的肚子,稀薄的白液可憐兮兮地從孔縫里泌出,順著柱身往下淌;下面濕乎乎的小嘴兒嘩啦啦吐出一汪汪潮吹的陰精。 “太……太多了……”江栩軟得像是化了,半開著口向外呵著氣,帶著清新的草木香。 “哥哥不好好吃飯,都喂不飽我?!睆洑懹H親他眼角,貼心地給他揉腰,“以后都得好好吃,聽到?jīng)]有?” 江栩點頭,接受了弟弟好一頓苦口婆心的說教。 “我還真的,沒吃飽呢,哥哥喂不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