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炮機,雙龍,cao開宮口,潮吹
炮機設計得很貼心,可以穩(wěn)穩(wěn)地跨坐在上面,就像在開車一樣,配有不同形狀尺寸的假陽具,可以隨意替換,每個開關的旁邊都有貼心的提示。 黎小池咽了咽口水,給粗長的假陽具涂了一層厚厚的潤滑劑,忐忑地坐了上去,剛被串珠填滿過的后庭不太費力地吞了一半。 “好粗,好脹,啊……” 腸壁完完全全被撐開了,假陽具真實的觸感rou乎乎的,仿佛是一個真實的性器捅進他的身體。微微的鈍痛和鮮明的被插入感,激得黎小池頭皮發(fā)麻,恍惚有一種被捅穿的錯覺。 假陽具比以往進入身體的東西都要粗壯堅挺,深深捅進軟嫩的腸rou里,每一寸肌理都緊密相連,勢不可擋地插到了最深處,蓄勢待發(fā)。 黎小池瞇著眼,臉上混合著痛楚和滿足,仰著頭胡亂地呻吟:“好深,啊,都進來了,好厲害……”粗長的性器捅到了底,還露出一截rou色的根部在外面,情色無比地貼著圓潤白皙的屁股。 他忐忑地舔了舔唇,期待又惶恐地旋開了按鈕。炮機嗡嗡地震動起來,仿佛一輛馬達全開的賽車,假陽具猛然開始抽插,忽深忽淺,毫無規(guī)律地cao動著腸rou。 黎小池猝然向后倒去,下意識攥住了把手,后背貼在靠背上,修長的雙腿大大地分開,雙腿間yin糜的景色一覽無余。他的身體在震動中上下起伏,被假陽具頂?shù)脣纱B連,上半身不住地向后滑,迷離的眼底五光十色,神魂顛倒。 “啊,那里……好舒服……”他已經(jīng)完全忘了直播這回事,無意識地張著嘴,緋紅的臉上泛起情欲的魅色。 身體內(nèi)部完全被cao開的舒爽將他淹沒,那些軟嫩的腸rou緊緊包裹著rou刃,被連綿不斷的抽插cao得火熱酥軟,暈乎乎地軟倒在roubang的征服下,只知道死死含著它任它搗弄。 假陽具快速抽插著,根部的囊袋“啪啪”打在雪白的臀rou上,留下淺淺的紅暈。黎小池的雙腿無力地顫抖,傾斜的roubang狠狠地搗弄著xiaoxue,摩擦著隱秘的銷魂處,每一次深深地插入,都會帶來一陣綿長的酥麻。他的呻吟聲越來越嬌媚,夾雜著奇怪的哭腔,喉間嗚嗚咽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yin蕩的話?!坝?,又來了……啊,好爽……” 半張的嘴邊流下吞咽不及的涎水,艷色的唇瓣吐出灼熱的喘息。熱乎乎的身體每一個毛孔都舒爽得張開了,激烈的快感逐漸將少年推向高潮。胸口的苞蕾不停起伏,濕潤美麗的色澤誘人采擷。 黎小池費力地按著把手,勉強直起身,眼角緋紅,水光瀲滟?;▁ue濕得一塌糊涂,透明的液體汩汩流淌,嬌嫩的花瓣早已被濕透。xue口微微張開,期待著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它期待被進入,被填滿,被用力地插入,被灌得滿滿的。黎小池顫著手,終于滿足了它。 螺旋狀的roubang從凹槽升起,對準濕淋淋的xue口,緩慢地推了進去?!斑?,好脹……”花xue十分敏感,僅僅進去了一點,就產(chǎn)生了一種被壓迫的感覺,黎小池猶豫著幾乎想要逃離roubang的插入。但是他的手還沒有重新碰到開關,后庭的假陽具忽然戳到了敏感點,酥酥麻麻的快意電得渾身一軟,手指軟軟地垂了下來,使不出一點勁來。 roubang緩緩地插到了更深處,黎小池忍不住悶悶地哼了一聲,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從花xue蔓延。幽深的xuerou被強硬地推擠開,一條狹窄美妙的甬道被完全插滿,撐到極致,不留一絲空隙。 前后兩個xiaoxue,都被徹底填滿了,難以言說的脹痛和酸軟的滿足感,令他喟嘆出聲。所有私密的角落都被完全撐開,隨著兩根roubang的進入而蠕動,它們生機勃勃地抵死纏綿,難分難解。 兩根roubang以截然不同的節(jié)奏抽插著,布滿螺旋紋的roubang旋轉(zhuǎn)著頂弄深處的嫩rou,很快就搗出嫩生生的汁液來,猶如泛濫的春潮,流遍了整個花xue。 皺巴巴的女仆裝亂七八糟地沾滿了可疑的液體,大敞的胸口點點乳白,奶香四溢。兩條赤裸的長腿無處安放,白得晃花人眼。翹生生的兩瓣屁股騎在黑色的皮革上,兩根粗長的roubang嗡嗡震動著,旋轉(zhuǎn)抽插。 花xue的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一絲yin糜的清液,嫩紅的媚rou若隱若現(xiàn),水光粼粼,艷色無邊。 恍惚間幾乎有種肚子都被捅穿的錯覺,黎小池混亂地哀求:“慢,慢一點,嗯,那里不行,啊!” roubang狠狠地撞開了深處的嫩rou,頂出了一條小小的縫隙,那里出奇地敏感酥軟,好像有什么神奇的開關,稍稍一按,就掀起滅頂般的酸意,一瞬間就突破了黎小池的承受范圍。 他幾乎想立即跳起來,卻被兩根roubang釘死在炮機上,動彈不得。宮口被持續(xù)cao弄著,觸電般的快感麻痹了全身每一個感官,脫力的手連抬都抬不起來,只能無助地哭泣著,迎來一波又一波、永無止境的滔天快感。 冥冥之中,他知道那似乎是zigong口,淺淺的露出一條縫隙,嬌嫩的軟rou被roubang一下一下重重地撞擊摩擦著,無盡的酸意層層累積,擊潰他所有防線。崩潰的理智渾渾噩噩,他好像漂浮在快感的海洋里,綿軟的云朵將他包圍,太陽絢爛的光輝把他完全籠罩,他已經(jīng)完全無法思考,除了接受快感,什么也做不了。 “不、不要了,那里,啊,不要了……”他不知在向誰求饒著,淚眼朦朧地軟軟低吟,“好酸,嗯,不可以……” “啊,要射了!”高昂的尖叫聲后,噴薄而出的白色jingye打濕了裙擺,花xue劇烈抽搐著絞緊了roubang,噴出了一大灘液體。 黎小池失神地癱在炮機上,精疲力盡地喘息著,滿臉淚痕?;▁ue里的roubang猛然一個抖動,射出一股灼熱的液體,燙得宮口一陣痙攣,哆哆嗦嗦地又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