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會場(跟著主人后面爬,被主人看了一眼就潮吹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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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審會一共進行兩天,第一天是競技部分,各監(jiān)區(qū)符合評審資格的奴隸可以申報相應(yīng)的項目,進行比拼。每個項目獲得第一的奴隸可以獲得特赦名額,排名靠前的奴隸也可以在最后出售的時候有個好的評級。第二天是展示會,岐山監(jiān)獄的高級調(diào)教師在這天都要選擇一名即將掛牌的奴隸進行公開調(diào)教,對產(chǎn)品的性能進行介紹,以便為展示會后不久的交易期作參考。 之前的圖野就是一直忙著處理這部分的安全、保密以及審核工作。 岐山監(jiān)獄專門修建了一個圓形的會場,只在每年的評審會和交易期開放。舞臺位于會場正中間,四周是階梯座椅,靠近舞臺的地方用屏風(fēng)隔開包間,每個包間4-6個座位。除此之外,舞臺四周還有大屏方便對調(diào)教細節(jié)進行展示。 圖野牽著鎖鏈走進會場,薄西沉默地跟在后面爬,這種狀態(tài)下他的服從度很高,視線緊緊地跟著主人的腳步,保持在身后半米的距離。 評審會還未開始,圖野像是君王一般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一處處檢查工作。 圖野停下腳步,薄西立即起身跪立在圖野身邊,目光低垂。 “嘉賓都到了嗎?” 負責(zé)的獄警啪地敬了個禮,“監(jiān)獄長,半個小時前已經(jīng)有人去接了,現(xiàn)在正在進行安檢。” 圖野沉思了一下,“安檢細致一點,任何可能存在危險的物品都不能帶入?!?/br> “是?!豹z警偷偷地打量了一下跪在圖野身邊的奴隸,大名鼎鼎的D09,身材是真的好,看著很聽話呀。 還沒等他看夠,薄西就被圖野牽走了。 圖野繞著會場整整轉(zhuǎn)了一圈,把每一個邊邊角角都檢查了一遍,和負責(zé)人員確定每一個細節(jié)。整個過程他都沒有理會過薄西,薄西也只是安靜地跟著他。 只要是圖野走過的地方就少不了落在薄西身上的目光,不管是他們之間的竊竊私語也好,還是毫不掩飾的目光也罷,終歸是對薄西沒有什么影響。 他甚至沒有想到這些。 他想起早晨親手給主人撫平褲腳,又幫主人打好領(lǐng)帶,殘留在指尖的觸感讓他懷念。他很少能看到圖野工作時的狀態(tài),但是每次見到,他的心跳都會不由自主地快了幾分。 在評審會開始之前,圖野帶薄西到了上層的主控室。主控室進去之后是一整面的玻璃墻,可以直接看到會場的情況,兩側(cè)是會場各處的監(jiān)控圖像。 圖野把鏈子遞到薄西嘴邊讓他咬著,自己脫下外套,又確定了一遍會場各處的武警設(shè)置和各處的監(jiān)控設(shè)備,確定無誤后拿起手邊的對講,“讓嘉賓入場吧,準備開始?!?/br> 嘉賓開始在獄警的指引下有秩序的入場。 “自己找個地方把鏈子鎖上?!眻D野拽拽頸間的領(lǐng)帶,折騰了半天,才終于可以休息一下。 “感覺怎么樣?”圖野問他。 “嗯?”薄西琢磨了半天,打算把鏈子鎖在主人坐的椅子腿上,“主人今天很好看。” 圖野被氣笑了,打了薄西一個巴掌,“誰問你這個了,我沒穿衣服你也覺得好看,你每次看我都能把自己看硬了當我不知道嗎?”說罷用靴子踢了踢從內(nèi)褲中伸出來的不銹鋼籠子,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硬了嗎?” 若是沒穿衣服那就更好看了。 “硬不起來,一硬就疼。” “rutou硬了嗎” “硬了?!北∥鞑挥每淳椭溃捎谌榄h(huán)的作用,rutou常年挺立著,剛才爬行的時候又被反復(fù)拉扯,現(xiàn)在一定是又紅又大。 “狗逼呢?流水了?” “是,狗逼流了好多水?!北∥骱髕ue的熱熔膠棒早就化了,在腸道中化為一片黏膩,熱燙的感覺刺激這腸壁不斷流水,里邊的吸水海綿都能感覺到明顯的膨脹。 “不給你堵著你能把這會場淹了。”薄西譏笑道,“收著點,沒到你發(fā)情的時候呢?!?/br> “汪汪”薄西僅僅叫了兩聲表達了一下不滿,低頭舔了兩下圖野的皮鞋,“主人剛才想問什么?” 圖野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你覺得今天的安保措施有問題嗎?原來你也接觸過?!?/br> “沒有吧。武警、警戒線、應(yīng)急預(yù)案都挺全面的,安檢、監(jiān)控也正常。有什么不對嗎?” 圖野沒說話,每一處都是他親自過問的,但他總覺得不太安心。 嘉賓都已就坐,所有人清一色地戴著口罩,這里面有名壇政要、也有富商巨賈,奴隸的去向是國家絕密,所以所有人必須隱藏身份參加會議,整個國家知道他們身份的參與之前對他們進行政審的寥寥數(shù)人而已。 會場里的燈光逐漸暗了下來,舞臺上的燈光亮起,一名獄警穿著制服出現(xiàn)在主持臺上。 “歡迎各位嘉賓參加岐山監(jiān)獄第七屆奴隸改造成果展示會暨特赦資格評審會……” “你自己在這待一會兒,馬上到我講話了?!眻D野起身穿外套,薄西幫主人理了下制服。 圖野是監(jiān)獄長,一會兒要上臺致詞的。 圖野出去之后,薄西自己跪到玻璃墻邊,從上面看著中央舞臺。 如所有例行的會議流程一樣,主持人宣布全體起立唱歌,真唱的卻沒幾個,之后又感謝了國家、感謝了政府,順便介紹今天的會議流程以及評審會的初衷。一大段繁雜而無趣的流程之后是監(jiān)獄長致詞。 薄西聽得要睡著了,總算才有了一點興趣。他的主人緩步上臺,合體修身的制服恰到好處地凸顯出了腰線,修長的手指接過話筒,眼神向樓上薄西在的主監(jiān)控室瞄了一眼。明知道玻璃是單面的,薄西還是被這一眼看的一哆嗦,身體內(nèi)部涌上一股酥麻。圖野緊接著開始講話,內(nèi)容只是普通的演講稿,講了一些這一年的奴隸改造情況,最后又著重說了岐山監(jiān)獄特色的監(jiān)獄文化,挑著幾條重要的監(jiān)獄規(guī)定展開詳談。 薄西使勁夾著屁股。 制服什么的,太犯規(guī)了。 就是那樣的眼神看著他,就是那雙手拿著鞭子,一邊在他耳邊用冷淡的語調(diào)給他強調(diào)規(guī)矩,一邊毫不留情地抽在他的屁股上。他想躲但身體卻迎了上去,然后在劇烈的疼痛中噴出汁水。 這樣的場景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薄西太熟悉了,聽著主人的演講,幻想著那樣的場景,他的身體又本就已經(jīng)被調(diào)整到極為敏感的狀態(tài),在一瞬之間體內(nèi)的燥熱倏地被點燃,屁股中涌出了一大股液體。 緩過神的薄西有點為難,cao,真一點不爭氣,又要被他主子嘲笑啊! 他的主人倒一向不太禁著他用后xue高潮,甚至,他的身體本來就是被他主人刻意改造成這樣的;只是每次一潮吹,主人就一邊罵他小母狗一邊用藤條說是教訓(xùn)他yin亂的狗逼,然后越打水越多。 薄西有點臉紅。 圖野推門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 他的狗一臉蠢相地坐在地上,臉上一片紅暈。 “你這是…”圖野的表情從疑惑到玩味,“潮吹了?” “唔…小母狗忍不住了,請主人懲罰。”薄西轉(zhuǎn)過身去雙手扒開屁股,露出深埋著的按摩棒和緊緊包裹著按摩棒的xue口。 “起來,不打你,反正你現(xiàn)在高潮了一會兒更難受?!?/br> 薄西默默地跪起來,看他主人收拾東西。 圖野剛才出去正好把調(diào)教用具一并帶過來了,現(xiàn)在正挑揀著要用的工具。 “上來。”圖野手里拿著束縛帶,拍拍轉(zhuǎn)椅。 薄西爬到椅子上,身體后仰,雙腿分開搭在扶手上,擺成了一個雙腿大張的姿勢,含著按摩棒的后xue和前方被束的小巧玲瓏的狗jiba瑟縮著暴露在空氣中。 圖野拿束縛帶給他固定好,將轉(zhuǎn)椅推到玻璃墻前,“你今年看好誰?” “二區(qū)有一個koujiao還不錯的,不記得編號了。” “能讓你說不錯的那應(yīng)該是下了功夫練的,這幫奴隸為了這個名額也不容易,而且練了抽簽還不一定能抽中?!闭f著看了一眼薄西白嫩的屁股。 薄西被盯的不太自在,扭著屁股調(diào)整姿態(tài),“所以說,有什么用……每年都要來上這么一次,極為可笑的、”薄西停頓了一下,“赦免?!?/br> “也不能這么說,畢竟赦免的名額是真實存在的?!?/br> “是,為了重新做人不再當奴隸,所以拼命的去練奴隸技能,不可笑嗎?而且每年走到最后的那三個一個正常人都沒有吧?!?/br> 圖野笑笑,“這個你倒是清楚。” “畢竟我也是這樣的嘛…”薄西這話說的很輕,“他們從身體到心理都很難再回歸正常的社會了?!?/br> “嗯,去年放出去的那個沒兩天就自己找了個俱樂部求著人玩他,之前還有一個放出去的自己玩的時候沒有分寸進醫(yī)院了?!?/br> “所以說,上千個人打破頭爭的這個名額只不過是一個可笑的喜劇而已……” “你同情他們?”圖野揉了一把狗毛,他一直都知道他這只漂亮的小警犬是如此聰明又通透,可就這樣一個人卻又心甘情愿地在他身邊。 “怎么會?這些人,隨便拉一百個出來,九十個應(yīng)該槍斃,剩下十個得槍斃兩次。要不是取消死刑,他們哪還能活著。何況,不是都活蹦亂跳的么,而且他們都是自愿簽的協(xié)議,協(xié)議上又沒有哪一條騙了他們。” 再說了,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說不定對有些人來講這就是他們想要的呢。 唔,主人摸得好舒服,要再蹭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