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把顏傾做到受不了/換成溫榆柔雙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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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這個夾著她的腰,被她抱在懷里猛干的姿勢會被人看到,顏傾覺得自己要沒臉見人了,自己這一世聲名要毀于這一旦了。 想狠狠捶她,但是已經(jīng)不頂事,開燈的那一刻就徹底暴露了。 混蛋!混蛋!混蛋! 美人一邊在心里暗罵,一邊咬著牙,不讓自己因為被她用力挺送而插出聲音,讓聲音從唇齒間露出來。 燈一被打開,下意識抬頭的溫榆柔就看到了一副讓她此前從未想過的畫面。 這,這兩人竟然就這么全裸著身子抱到她房間里來了。 這個姿勢她再熟悉不過,自己又不是沒被這么抱過,尤其是兩人那下身還一聳一聳著,不用想也知道兩人貼在一起的下體究竟是個什么姿勢。 如此yin靡的畫面,看的她臉上瞬間爆紅,“你!你們!” 顏傾一聽她那聲音就知道,她是把自己和這個壞蛋當(dāng)成一起的共犯了,可是自己冤啊,自己一點也不想這樣,都是這壞蛋想出來的。 但她不能說,因為只要她一開口,從口中傳出來的便不是解釋聲,而是呻吟聲,所以干脆便閉口不談,只把臉埋在隋葉頸間裝鴕鳥。 回去一定要好好打這壞蛋一頓,太氣人了! 隋葉沒有回答她,而是關(guān)上了門,然后抱著身上的美人邊猛地挺要邊走向她,確切地說是她的床。 到了床邊后便把顏傾的身體放倒在床上。 這個時候,顏傾就無法裝鴕鳥了,只好盯著天花板,假裝什么都看不見,幸好那壞蛋馬上就覆了上來,讓自己可以抱著她,繼續(xù)裝鴕鳥。 卻不知自己這行為只是掩耳盜鈴罷了,溫榆柔早就看到了她臉上的潮紅。 在溫榆柔還正處于震驚時,這兩人竟然當(dāng)著她的面,在她的床上繼續(xù)干了起來。 那極其脆響的啪啪啪的聲音,聽的她更是面紅耳赤。 你們兩個要不要點臉的,在自己房間傳出這么大的動靜讓人家聽到也就算了,還,還跑人家房間里來,占了人家的床,在人家床上上演活的春宮圖!人家還躺在這呢! 但是不管她怎么想,這兩人已經(jīng)演上了。 混蛋,這么用力,發(fā)出這么響的聲音干嘛,你們只顧著自己做,讓我這個主人是走啊,還是留下看著你們做這種事??! 還沒等她尷尬幾下,許是這壞蛋的動作太猛了,在她身下的人再也無法壓制自己的聲音,直接昂起了頭高聲歡叫。 “啊...呃啊...啊...太...太用力...嗯不...啊...不要...不要了...啊啊...” 只見這美人雙手死死抓在隋葉的背上,指甲幾乎都要嵌進(jìn)她的rou里似的。 可她身上的人就跟聽不見她的求饒似的,一直喘著氣在她身上大力深挺,那力道,撞的身下美人身體也跟著來回聳動。 許是實在受不了了,美人嘴里高聲呻吟,使勁搖著頭,雙腿在床單上蹬了好幾下,然后在她身下登了頂。 “啊啊啊...” 美人猛地抬上身,口中一聲長叫,然后重重落下,手上抓著她的力道也松了。 之后,便見趴在她身上的隋葉起了身,將自己的東西從她體內(nèi)拔了出來,發(fā)出響聲。 那聲音響的溫榆柔耳朵更燙了,尤其是看到顏傾腿間沾的到處都是的白濁,更是羞的面紅耳赤。 隨后,便被她那剛從顏傾體內(nèi)拔出的昂揚(yáng)粗挺嚇了一大跳。 這么大! 怪不得小顏叫成那樣。 一想到上次見到這么大的還是這壞蛋發(fā)情期的時候。 說道發(fā)情期,就想起自己那被折騰了一整晚的一夜,臉上便更紅了。 只是還沒等她回過神,便感覺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被這人扯掉了,然后,這人的身體竟然,竟然壓向了自己,去扯自己的衣服。 她剛下意識要護(hù)住自己,那衣服就被這人扯掉,然后褲子也是,身上的布料三兩下就沒了,也不知她動作為何會這么快。 待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被壓在對方身下,xue口竟如此精準(zhǔn)地被抵上那粗昂,那粗挺好似早就知道自己腿間一片黏膩了似的,就著花核處的粘液便擠進(jìn)她的花xue。 那碩大粗挺的guitou硬擠開了門戶,卡在她的門頭。 “嗯,不!” 邊上還有人呢。 可這人沒聽她的,如此粗壯的挺硬便大力捅了進(jìn)去,一下就挺進(jìn)了她身體最深處,剛看到過的圓碩棒頭直插的她無法抑制地叫了出來。 “啊...” 還不等她這聲音落下,這壞蛋竟就這么在她身體里插了起來,還這么快,這么猛,讓她總算體會到了為何剛剛小顏會叫這么大聲。 這死人,是想插壞她嗎。 “啊,你輕,輕點,太用力了,混蛋,啊,輕點啊...” 溫榆柔的身體被隋葉死死壓在身下,身體被她那粗大的roubang不停插著往上聳去,雙手不得不抓緊她的肩膀。 天吶,怎么這么大,這是要撐壞她,還是要用那火熱將她給磨化了啊。 輕點是不可能輕的,這可是她攢了七個多月的欲望,能輕的了么,但是絕對會讓你爽! 好在那粗挺磨著磨著便將她之前幾乎沒怎么擴(kuò)展過,只被自己插入一根手指的嬌嫩軟道給漸漸擴(kuò)展開了,讓她多少能多承受些。 但即使已經(jīng)被濡濕擴(kuò)開,那蜜道還是因為被那過于粗大的roubang磨得不自覺地收縮蠕動起來,不知道是想裹緊那粗挺不讓它動還是歡喜地吃著這外來的粗大灼熱的能將她整個甬道滿足的異物,讓她不要走。 反正不管那收縮蠕動的話xue想做什么,都阻止不了roubang的大力抽送,將她磨的身體不斷發(fā)軟發(fā)燙,猶如軟成水一般,癱在這人的身下,扭動腰身,將下體與對方廝磨在一起,兩片花唇更是緊緊合攏,如貪吃的小嘴般吮咬在那rou柱上,將rou柱裹的緊緊的,讓rou柱的主人更想在那小嘴里狠狠地抽插個百千個來回。 身體充斥著的無邊的情欲已經(jīng)讓溫榆柔無法再去想邊上是不是還躺著一個人了,只將雙手緊緊攀在這人身上,身子被對方那火熱摩擦滿足的扭腰擺臀,來回晃著頭,口中不斷發(fā)出綿軟的吟哦。 “嗯,嗯,嗯啊,哈,好粗,好嗯,好燙,要死了,天吶,啊...” 這壞蛋怎么這么能折騰,簡直讓她欲仙欲死,想讓那過于粗壯的火熱停下讓自己有喘息之機(jī),又想這帶著魔力的東西能好好滿足自己,讓自己快樂到升天,那粗挺不停摩擦著她敏感嬌嫩的媚rou,將她磨的又軟又燙,酥癢軟麻,讓人難耐并快樂著,既沉迷于此又因為過多的欲望而難以承受,讓她無法接收過多的快感。 溫榆柔就在這欲望和難耐中間不斷來回徘徊,腰身時而輕扭時而狂擺,聲音時而嬌軟時而高昂,而身體則一直被隋葉聳的不停來回聳動,將那胸脯在對方胸前不斷來回磨蹭,嬌首不是來回晃個不停就就是高高揚(yáng)起,同時上身也會忍不住抬起,好似受不住了某種沖擊,那小小的嬌嫩綿軟的花xue始終吃著粗昂的大roubang,許是被撐的太滿了,也或許是被磨的太過火,讓她不時就要蠕動花xue裹住那給自己帶來太多沖擊的roubang,卻不知道自己這個行為會燃起更大的欲望,更想蹂躪她沖擊她,在她體內(nèi)瘋狂抽插聳動,想要將她折騰壞。 過于粗壯和勇猛的東西,給她帶來的快感太過強(qiáng)烈,三兩下就能讓她輕而易舉地攀上性欲的巔峰,快速登頂,巔峰時刻總是會讓她忍不住死命抬起腰身昂起頭歡叫,之后又無力落下。 但嬌軀雖然已經(jīng)落下,但情欲卻并未從巔峰徹底落下,只不過是下了一個小坡而已,很快就會再次爬坡,爬到更高的位置,攀上另一個巔峰。 她就如同攀登者一般,攀過一座又一座的高峰,直到到達(dá)那直入云霄的最高峰,之后體力耗盡,再也沒有這個力氣繼續(xù)去攀登,可這人卻又不斷推著她,非要讓她不斷攀巖而上,讓她再也承受不住,只能求饒。 “啊啊啊...不嗯...不要了...隋嗯...隋葉...挺啊...停下...受不了了...啊...嗚...受不住了...啊啊...” 女人瘋狂甩著身體,想要擺脫過多的難耐,想要將體內(nèi)那狂涌的情欲宣泄下去。 可卻是如何都不行,而她更沒這個力氣推開身上的人,只得繼續(xù)忍受她一波波真的實在是無法承受的快感。 不管她雙手如何在隋葉被上亂抓亂扯都不行,根本阻擋不了這人的進(jìn)攻。 她只好求助邊上的人。 溫榆柔把頭轉(zhuǎn)向顏傾所在的這一側(cè),正好看到她臉上還帶著紅暈,看著自己兩人的動作。 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顧不上羞恥了,將口中止不住的呻吟對著她所在的方向。 這聲音很快就吸引了正雙眼迷離地看著她們的身體纏在一起不停碰撞廝磨的顏傾。 顏傾把眼神轉(zhuǎn)向她,正好看到她口中雖然嬌吟,但卻直視著自己,并且那眼神中帶著期盼的求助。 她看著對方朝自己搖頭,臉上滿是難耐,那好看的眉頭皺在一起,口中的聲音越發(fā)的高昂,直直看著自己,在向自己求助,幫她擺脫這過多的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