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出逃/馬背腹瀉/弄污摯友內衣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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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之意識昏沉,只記得方才李吟風走后不久,便有人進來給他簡單地清洗了一下身體,然后就堵上了他的嘴并給他套上了鐵皮面具,將他如牲口般拉到了哪里按坐在了馬上。 隨后馬發(fā)足狂奔起來,自己受到了無窮無盡的鞭笞,便意越來越濃,后xue卻一直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無法排泄,最后自己似乎終于是xiele,卻是以一種及其不堪的姿勢。 李吟風依舊照著原樣將他抱了回來,囑咐人將他徹底清洗干凈,又將全身的鞭痕處上了藥,見他已經(jīng)徹底昏迷過去,這才暫時放過了他。 夜深沉,宋言之滿身傷痛因著上藥的緣故有所緩解,夢境中也稍稍安穩(wěn)了一些。 突然,他被大力地搖晃著,朦朦朧朧中睜開雙眼,這才發(fā)現(xiàn)面前是一臉焦急之色的熟悉的人。 “封......封兄,你怎么在此?” “我.......我是來救你的,外面的人都被我打暈了,快跟我走?!?/br> 來不及細問些什么,封清連忙從被褥中扶起宋言之,卻發(fā)現(xiàn)他身上除了幾縷繃帶以外,幾乎一絲不掛。 “這......此處是否有衣物?” “并、并無,他們.....他們沒有給我留下任何衣物。”宋言之不好意思地垂下頭,耳畔都染上了緋紅,還不知道白天在樹林中,自己不堪的一面已被摯友盡收眼底。 “這些人真是......如此挫磨于你,我總有一日要教訓他們!” “此時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咱們先離開吧……” “也好,我的行李和馬匹都在半山腰,到時候,你穿上我的衣物即可?!?/br> 半山腰。封清與宋言之很快便避開守衛(wèi)下了山,封清拿了行李,取出自己的一套內衣褲來,讓他先穿上。 宋言之連忙套上衣褲,多日來未著寸縷,此時終于能夠穿上衣物,雖然是別的男人的衣物。 “只得先委屈你了,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做打算。” “無礙......” 兩人上了馬,連夜向山下而去。 夜間的山風似乎有些冷冽,山路崎嶇不平,在馬上顛簸了數(shù)下之后,宋言之發(fā)現(xiàn)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他又想瀉了。 許是白天里灌下的瀉藥在體內仍有殘留,也或許是方才在山間光著身子奔走著了涼,又或許是白天時根本未曾排泄干凈就暈了過去…… 然而此時兩人正忙著奔逃,自己又怎能因此停下來?若是一泄如注,到時候脫水暈了過去,更是難以收場。 可就如此憋著嗎?馬上本就顛簸,若是憋不住顛了出來,豈不是要弄臟封兄的衣褲?況且,他本就不愿在好友面前展示自己狼狽不堪的這一面。 白天他被蒙著眼睛戴著頭套,意識昏沉,根本還不知道,自己在馬上瀉肚排泄的樣子,早已被封清看光了,還以為自己能在好友面前保留一絲尊嚴。 封清自那鐵皮頭套取下來之后,便知道自己一路鞭笞的人正是自己的好友,心中除了愧疚和驚訝,便再無其他想法,此時更是不可能向他提起白天的事情了。 宋言之在心中嘆了口氣,決定暗自忍下腹中已經(jīng)洶涌的便意,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自行排泄出來。 當然,他很快便發(fā)現(xiàn),他高估自己了。 胯部被馬匹分開,他連合攏雙腿閉合后xue都做不到,一顛一簸之間,肚腹間的柔腸上上下下,幾乎要打了結,酸脹無比的小腹,很快便有一股股暖流向著后面的出口涌去---- 他咬緊了牙關,滿頭冷汗涔涔而下,雙手按在馬背上,會陰部白天未著寸縷,本就被那馬鞍磨得通紅,幾乎要破皮,此時雖隔了一層衣服,但漸漸地生出些麻癢來。 “咕嘰.....” 幾聲腹鳴聲傳來出來,后xue那個出口處已經(jīng)漸漸濡濕,被顆粒狀的排泄物給研磨得發(fā)了紅: 宋言之力氣幾乎用盡,上身向后倒去,依靠在封清的胸前,輕聲喘息起來。 “你怎么了?” “無、無事......有些累了。” “要不要停下來休息一下?” “不......別.......他們很快就要追上來了......呃??!.....” 他話音剛落,馬匹遇到一塊巨石,縱身一躍后重重地落地,他的胯部在空中停滯了半秒后便壓到了馬鞍上,痛得眼前一黑之后,后xue也被強硬地分開,噗嗤幾聲之后,后臀已然一片濡濕。 糟了! 自己終于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在摯交好友的面前.....出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