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原來我的室友喜歡這個啊。(受喝尿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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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安大學(xué)每年新生開學(xué)的日子都是9月6號,所以在8月末9月初的時候,逸安大學(xué)會聚集不少送孩子的家長,附近的賓館也因為供不應(yīng)求而大幅漲價。 舒哲看著學(xué)校門口人山人海,無比慶幸自己早早就在外面找了和人合租的地方,他本來就不打算住宿舍,剛好提前幾天過來,熟悉下環(huán)境,也順便先把住的地方搞定。 舒哲租的是一個不大的二居室,房主也是他的室友,說是空著也是空著,房租也不高,環(huán)境不錯,唯一要求就是半夜安靜一點(diǎn),不要太吵。 舒哲對此倒是沒什么異議,本來他就是屬于早睡早起的類型,平時上網(wǎng)不多,自己一個人也吵鬧不起來,安靜肯定沒問題。而且那里離學(xué)校很近,樓下不少餐館和小超市,只要不是買什么稀奇東西,都不用離開小區(qū)。 舒哲照著指示辦好入學(xué)手續(xù),好在逸安大學(xué)對于住宿很人性化,不會要求必須住宿舍,舒哲也沒費(fèi)什么事,就辦完了。 舒哲看看時間,已經(jīng)快十一點(diǎn),直接在學(xué)校吃了午飯,然后在籃球場和人玩了會兒球,又和一起打球的閑聊了會,本想直接回住的地方,結(jié)果半路剛好碰到一個初中同學(xué),他考到了逸大旁邊的逸美,兩個人出去吃了燒烤,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十點(diǎn)了。 舒哲拿出鑰匙開了門,屋子里黑漆漆的,安靜異常,因為喝了不少啤酒,舒哲放下鑰匙,就直接往衛(wèi)生間方向走去。 路過室友的房間時,突然聽到里面?zhèn)鱽砑?xì)細(xì)的呻吟聲,有點(diǎn)壓抑,像是很痛苦的忍耐著。 舒哲不知道是不是病了還是什么,直接停下敲了敲門,然而門并沒有鎖,一碰就打開了。 舒哲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許寧波一絲不掛趴跪在床上,嘴里帶著口塞,右手拿著按摩棒在后面進(jìn)進(jìn)出出,耳朵上還帶著耳機(jī),線的另一頭是正在播放影片的電腦。 許寧波很投入,連進(jìn)來一個人都沒有發(fā)覺。 舒哲瞥了眼電腦,放映的是一部歐美大尺度的GV,似乎還帶著SM傾向。 舒哲嘴角勾起一抹笑,抬腳走了進(jìn)去。 許寧波看見舒哲進(jìn)來慌張地坐了起來,后庭的東西直接一插到底,疼得他又瞬間跪起來,他慌忙想要解開口塞扣,慌亂之中卻怎么都解不開。 舒哲走近后幫許寧波解開后腦勺上的扣子扔到一邊,然后摸了摸他的腦袋,帶著笑意:“想不到,你喜歡這個啊……”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什么樣?” “大晚上不睡覺在這里看GV自慰,還給自己準(zhǔn)備了這么多玩具,”舒哲扒拉下床上其他用具,“不鎖門,是等我進(jìn)來嗎?” 舒哲坐在電腦椅上:“想不到我的室友居然這么yin蕩,我竟然這么多天都沒有發(fā)現(xiàn),真是罪過?!?/br> “你你你…到底要怎么樣?!”許寧波索性破罐子破摔,“我自慰關(guān)你什么事,你不敲門就進(jìn)別人房間,這是侵犯隱私!” “我敲了,你太投入沒聽到而已,”舒哲翹起二郎腿,“你自慰當(dāng)然不關(guān)我事,不過……” 許寧波被他吊的心七上八下的:“不過什么?” “不過既然你不想做人,只想做狗,不如我來當(dāng)你的主人,省的小可憐還要每天這樣自己解決。” “你說什么!”許寧波本來打算死咬自己是純零,沒想到被對方一下子道出他隱瞞了二十幾年的秘密,頓時就又慌亂起來。 舒哲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電腦屏幕,電腦還在忠實地工作著,視頻正播到一個人牽著另一個四肢著地的人在公園散步。 許寧波腦子里亂極了,一邊因為秘密被發(fā)現(xiàn)而慌亂,另一邊卻又有一股難言的興奮,隱藏這么久的東西被這樣明白的道出來,被那人用凌厲的眼神看著,竟然覺得興奮! 舒哲的語氣變得嚴(yán)厲:“過來!” 許寧波根本來不及細(xì)想,連滾帶爬就下了床,跪在舒哲腳邊。 舒哲用腳尖抬起許寧波的下巴:“以前有過主人嗎?” 許寧波幾不可見地?fù)u搖頭。 舒哲的另一只腳來到許寧波胯下,鞋底的觸感讓許寧波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舒哲摩擦了兩下,小兄弟竟然有抬頭的趨勢。 舒哲笑:“真是下賤啊,用鞋碰幾下就有反應(yīng)了。” 許寧波羞愧地想低下頭,奈何舒哲的腳尖阻礙,根本無法做到。 舒哲將兩只腳收回,恢復(fù)之前的坐姿。他看著許寧波無地自容的樣子,收斂笑:“過來蹭?!?/br> 許寧波驚訝的抬頭,瞪大雙眼,卻看舒哲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后任命般抱起舒哲的腿,挺動自己的欲望。 小兄弟在羞辱中漸漸抬起頭,剛剛被打斷的欲望慢慢回籠,許寧波越蹭越快,這時候他完全忘記了剛剛還對腿的主人惱羞成怒,他已經(jīng)沉浸在欲望中不可自拔,只希望快點(diǎn)得到釋放。 就在許寧波要射的時候,舒哲突然一腳將他踢開,許寧波猝不及防,一下子仰倒在地。他睜開雙眼,迷茫地看著舒哲,不知道為什么他會突然發(fā)怒。 “怎么剛剛還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現(xiàn)在就這么投入,我的腿可不是你的抱枕?!?/br> 許寧波明白過來,撐起身體,變成跪姿,在舒哲腳尖印下輕輕一吻,并沒有抬起頭,只是抬眼看著舒哲,虔誠道:“主人,求求您,讓我射?!?/br> 舒哲腳向下,從許寧波的喉結(jié)開始,在胸前的凸起出轉(zhuǎn)了轉(zhuǎn),許寧波挺起胸方便舒哲的動作,嘴里壓不住的呻吟出聲。 當(dāng)舒哲的腳來到許寧波胯下時,他已經(jīng)變成跪坐的姿勢,小兄弟明晃晃的露出來,閉上眼睛,承受著舒哲帶來的一波波快感。 “把眼睛睜開?!?/br> 許寧波睜開眼,舒哲正含笑看著他,下體的感覺越來越猛烈,許寧波好像什么都看不見,眼里全是舒哲的臉,這一刻他好像是飄在半空中的風(fēng)箏,線的另一端抓在舒哲手里,舒哲讓他往哪邊他就往哪邊,讓他哭他就哭,讓他笑他就笑。 眼前白光一閃,許寧波大叫出來:“??!主人,主人!” 過了一會兒,許寧波才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過來,他射了不少,自覺地將自己射出來的東西舔干凈,然后乖乖跪趴好,又親了親舒哲的鞋尖。 舒哲道:“說吧,自慰的時候是不是想著我?” 許寧波點(diǎn)頭:“是?!?/br> “多久了?” “第一眼看見您時我…我就……”許寧波不好意思說出口。 “那怎么不和我說,嗯?”舒哲笑了。 “我怕您以為我是變態(tài)?!?/br> “怕你還弄出今天這一出?!?/br> “我只是,只是想賭一把?!?/br> “現(xiàn)在呢,覺得自己贏了嗎?” “嗯!”許寧波又想到了什么,“主人,您不要嗎?” 舒哲胯下有明顯突起,不過這可不是許寧波想的那樣。 “我剛剛本來是想去廁所的?!笔嬲艿脑捤坪鯉е裁床煌瑢こ5囊馕?。 “啊,”許寧波猶豫了一下,“我,我可以試試嗎?” 見舒哲沒有反對,許寧波先是用水漱口,隨后向前爬了兩步,把頭埋在舒哲的胯下,深呼吸了兩下,然后用嘴將拉鏈拉開,手口并用,把舒哲的碩大放了出來。 許寧波看著眼前還沒完全硬起來的圣物就這么大,吞了吞口水,試著含進(jìn)去。 許寧波以前沒做過這種事,只有前幾天在網(wǎng)上買了些道具偷偷練過幾次,技術(shù)很差,他怕不下心弄疼舒哲,只能輕輕的來回蠕動。 好在舒哲不需要他解決什么欲望,幾分鐘后,舒哲伸手扣住許寧波的后腦勺,向自己的下身壓,然后一股股尿液直接進(jìn)了許寧波的喉嚨。 舒哲啤酒沒少喝,又忍了這么長時間,自然量不會少,許寧波第一次做這事,被嗆住想要推開舒哲,可是舒哲的手卻一直不松開,知道十幾秒之后,舒哲放松手上力道,許寧波才得以解脫。 許寧波咳嗽不止,也有不少尿液來不及咽下灑到地上,許寧波只好故技重施,又把自己弄臟的舔干凈。 舒哲也沒管許寧波,自己去浴室洗了澡,就回房間睡覺。 許寧波清理之后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