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教官,我不會踢正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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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0日教師節(jié)過后,就開始了為期20天的軍訓(xùn)。 逸安大學(xué)有很多年的歷史,所以住宿環(huán)境并不是特別好,四人間,只有單獨的衛(wèi)生間,卻不能淋浴。新的校舍正在建設(shè)中,學(xué)生們個個怨聲載道。 這樣的環(huán)境軍訓(xùn)時期簡直是一種折磨。 好在公共浴室很大,男生洗澡速度又快,也沒什么不方便。 舒哲本身體力很好,軍訓(xùn)這點東西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但是耐不住太陽大,每次結(jié)束后,身上總是黏膩膩的。 晚上還好,直接回家,但是中午休息的時候也只能去公共浴室了。 舒哲先去買了點東西,進浴室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只是在角落有一個人背對著他,也看不出來是誰。 舒哲脫了衣服打開水,涼水瞬間灑滿全身,他情不自禁地說了聲舒服。 里面的人聽到聲音轉(zhuǎn)過頭來,舒哲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自己的教官。 教官姓嚴,是標準的南方人,說話有一點口音,身高大概一米七多一點,總是板著臉,不笑也不說話。 嚴嘉興看到舒哲,視線不自覺地向下,瞄到了舒哲的下半身,又瞬間別過頭去。 這個小動作沒有逃過舒哲的眼睛,舒哲關(guān)掉水,往里面走了幾步,他能清楚地看到教官聽到他的腳步聲之后緊繃的背脊,舒哲笑了笑。 “教官怎么這么晚才過來?” 嚴嘉興頭也沒回,小聲道:“剛剛跑步去了?!?/br> “哦,”舒哲的語氣若無其事,“教官每天都做不少訓(xùn)練吧,身材這么好。” “沒有,只是正常的訓(xùn)練而已?!?/br> “教官怎么一直背對著我,這樣說話都不方便,水聲太大聽不清?!?/br> “不、不用了,我們沒什么可說的?!眹兰闻d的聲音明顯帶著顫抖。 “別這么冷淡嘛,怎么說也還要再相處半個月呢?!笔嬲苌焓执钌蠂兰闻d的肩,試圖將他轉(zhuǎn)過身來。 嚴嘉興反應(yīng)很大,直接打掉肩上的手,語帶驚慌:“別碰我!” 舒哲不怒反笑:“怎么,都是男人教官怕什么,”話鋒一轉(zhuǎn),“還是說,教官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不敢讓我看見?” 見嚴嘉興僵在那一動不動,舒哲繼續(xù)說:“不就是狗jiba看到我硬了嗎,轉(zhuǎn)過來!” 嚴嘉興本打算用教官的威嚴趕走舒哲,但是對方語氣強硬又說破了他的窘境,嚴嘉興瞬間就慫了。 舒哲天生帶著S氣場,那種含笑的眼神別人只覺得是溫柔,但每個M見到都會感受到那里面深深的高傲,大概沒有M拒絕得了這樣的舒哲。 嚴嘉興第一眼看到舒哲就知道他是個S,不是那種后天訓(xùn)練的氣場,是真正天生的主人,就好像高貴的血統(tǒng)擺在那里,讓每個M臣服。 嚴嘉興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假裝什么事也沒有,男人有反應(yīng)很正常,但是他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他不是不想找一個主人,但是卻從沒見到過一個可以讓他愿意屈膝跪拜的人。 嚴嘉興轉(zhuǎn)過頭,跪下了。 他知道這可能是一個無底深淵,可能讓他萬劫不復(fù),但是他無法抗拒。 舒哲抬腳踢了下嚴嘉興的roubang:“教官的jiba不小呀,一定有不少女孩子喜歡你吧?!?/br> “沒,沒有?!眹兰闻d羞愧地低下頭。 “哦?這是為什么,教官長得帥,人又穩(wěn)重,看樣子床上功夫也不差,怎么可能沒有女孩子喜歡呢?” 嚴嘉興知道這是舒哲故意羞辱自己,他明白對方想聽什么,終于艱難開口:“我,我對女孩子硬不起來?!?/br> “是嗎,那教官是喜歡男人嘍,怪不得見到我就硬了?!?/br> “也不是……” 舒哲不再有耐心和他耗,啪啪給了他兩巴掌:“到底是什么,不能一次說完嗎,還要我一句一句問?” 嚴嘉興慌忙抬頭解釋:“不是,我,我喜歡您打我罵我,您越打我罵我我越興奮?!?/br> “原來教官是個變態(tài),喜歡被人打罵?!?/br> 嚴嘉興有把頭低下了,小兄弟卻更加堅挺了。 舒哲踩了一腳,嚴嘉興倒抽一口氣,抬眼渴望地看著舒哲。 舒哲不為所動,繼續(xù)羞辱他:“教官在訓(xùn)練的時候是不是經(jīng)常故意犯錯,找機會被懲罰啊?” “是不是還偷偷的用jiba蹭隊友??? “或者在浴室里面偷看身材好的帥哥? “是不是心里早就把隊友意yin了無數(shù)遍,每次都要靠幻想他們打你打飛機? “教官以前是不是特別愛打架啊,一個人挑一群那種,剛好打不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挨揍了對不對? “教官你的心機可真深啊?!?/br> 嚴嘉興每聽到一句,呼吸都更急促一分,到最后忍不住跪坐下在舒哲腳底下摩擦自己的欲望,張大眼睛看著舒哲,眼中全是迷戀,嘴里也忍不住呻吟:“主人,主人求求您……求求您…” 舒哲照著嚴嘉興的臉啪啪兩巴掌:“平時不是很高傲嗎,怎么現(xiàn)在這么下賤,求我什么?” “求您打我,罵我,求您使勁兒踩我,讓我射,嗚嗚,求您讓我射?!?/br> 舒哲用力踩嚴嘉興的下體,嚴嘉興又痛又爽,嘴里不斷叫著“主人主人”。 嚴嘉興動作越來越快,馬上就要高潮的瞬間,舒哲突然抬起腳,嚴嘉興迷茫地看著舒哲,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快感消失了,體內(nèi)叫囂著要沖出來的欲望。 “主人的腳是用來給你解決欲望的嗎?” “不,不,主人的腳是圣物?!眹兰闻d慌忙低頭含住舒哲的腳趾,一個挨著一個的舔過去,“求求您,主人,求您讓我射吧,好難受?!?/br> “抬頭。” 嚴嘉興連忙抬起頭。 “記住我是誰?!笔嬲苡纸o嚴嘉興幾巴掌。 “主人,您是賤狗的主人?!?/br> “叫爸爸。” “爸爸,爸爸求求您,讓賤狗射吧,爸爸?!?/br> 舒哲一腳踩上嚴嘉興的roubang,嚴嘉興控制不住大叫了聲,白濁噴涌而出。 “量不少啊,”舒哲似笑非笑,“教官忍了很久吧?!?/br> 嚴嘉興大口喘氣,已經(jīng)沒辦法回答舒哲的問題了。 舒哲也沒指望他會回答,抬抬腳:“教官自己的東西是不是要自己收拾干凈啊?!?/br> 嚴嘉興撐起身體,把舒哲腳上的自己的東西舔干凈。 舒哲再次打開水沖了沖,兩個人一前一后走到掛衣服的地方。 嚴嘉興的內(nèi)褲是很普通的款型,黑色,連個紋路都沒有。 舒哲看嚴嘉興套上內(nèi)褲,走過去,把遮住屁股的布料揉了揉,變成一根繩,嚴嘉興常年鍛煉,屁股很翹,內(nèi)褲很容易就嵌進臀縫里,舒哲使勁兒向上一提,嚴嘉興菊花一緊,不由啊了一聲。 舒哲又從衣服里掏出兩個小夾子,分別夾住嚴嘉興胸前的兩個突起,嚴嘉興痛得悶哼。 “下午就這么去,你要是敢偷偷弄掉,”舒哲拍了拍嚴嘉興的臉,“就不只是一下午了?!?/br> 嚴嘉興嗯了聲。 “跟誰說話呢?”舒哲又加大力度向上拽了兩下內(nèi)褲。 “知道了,主人,嗯,爸爸?!眹兰闻d說完有些羞澀地低下頭。 舒哲沒理他,穿了衣服就出去了。 嚴嘉興癡癡地看了一會兒他的背影,才把衣服穿上。 下午集合的時候,嚴嘉興看上去并沒有什么不同,姿勢依舊標準,還時不時指出哪個同學(xué)軍姿站的不好。 舒哲笑了下,故意在踢正步的時候犯了個錯誤。 嚴嘉興皺了皺眉,讓其他人原地休息,把舒哲單獨叫了出去。 兩人來到一片樹蔭下,周圍沒有別人,嚴嘉興低聲道:“主人,您……” “教官,正步我不會踢啊,能不能讓教官給我示范下?” 嚴嘉興咬了嘴唇,見舒哲不像是開玩笑,只好照做。 嚴嘉興每踢一步,內(nèi)褲就深深地磨一下菊xue,他咬住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教官要認真教哦,不能偷懶?!?/br> 嚴嘉興來回走了十來分鐘,舒哲才大發(fā)慈悲地放過他。 “教官這次不錯哦,竟然這樣都沒有硬?!?/br> “我,我……” 舒哲瞬間就懂了:“鑰匙呢?” 嚴嘉興連忙掏出鑰匙,雙手遞過來。 舒哲看了一會兒嚴嘉興,確定他除了滿心渴望自己收下外沒有任何其他情緒才接過,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