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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光是koujiao可不夠啊。 我從他腿間爬起來,他也順勢往后挪了挪凳子。 我看到他一臉的潮紅,心里很得意。 你看看你那個正牌男朋友,能讓你爽成這樣嗎? 我轉(zhuǎn)過身去,屁股對著他:“楚緒同學(xué),可以……麻煩你幫我一個忙嗎?” 他紅著臉“嗯”了一聲,把尾巴拔掉,后xue變得空虛的我忍不住收緊,甚至有些不適應(yīng)這種感覺,我想要他的東西插進(jìn)來。 我的手肘支撐在桌面上,屁股撅起來,轉(zhuǎn)過頭看他。 “你、你還穿了高跟鞋……”他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 看起來是害羞的,但我知道他其實(shí)興奮得不得了。 “楚緒,這你也忍得?。俊?/br> 被我催促過后他果斷地掀開了我屁股后面的布料,伸手指探了探,隨后扶著yinjing擠入狹窄的甬道。 他按著我的頭,我的臉貼著桌面,發(fā)出壓抑呻吟聲來。 他不喜歡在床上鬼叫的人,所以我叫得很壓抑,這樣能讓他更興奮。 他的手掐了掐我的腰,隨后貼在我背上,下半身緩緩抽插。 高跟鞋讓我有些站立不穩(wěn),姿勢有些內(nèi)八。 但我居然在這種詭異的狀態(tài)中感受到了更多的快感。 他想把我旗袍的扣子解開,但他已經(jīng)爽得有些遲鈍了,摸不到正確的口子。 真是的…… 我自己解開了扣子,又把衣服拉到了腰上。 rutou早就敏感得立起來,接觸到較冷的空氣后更加挺立,像是每次zuoai形成的肌rou記憶一般,他無意識地玩著我的rutou。 “嘉、嘉嘉……哈……你戴這個項(xiàng)圈,不會難受……嗎?” 他的話提醒了我,可別忘了床上的道具。 “阿緒……老婆……你出去一下……”其實(shí)我一直想這么叫他來著。 他乖乖“噢”了一聲,粗喘著退出去。 “到床上來?!?/br> 隨后我對他掰開自己的雙腿,“會玩嗎?” 他看著那些眼花繚亂的道具,迷離的眼神閃過了興奮。 “這些……”他紅著臉,猶猶豫豫著:“你可以嗎……?” “別磨蹭了?!?/br> 他試著拿起一個跳蛋,放進(jìn)我的屁股里。 他臉上的茫然逐漸被好奇取代,跳蛋一啟動,我體內(nèi)的東西就不同程度地震動起來。 我捂住嘴不讓自己叫出聲。 看起來他很滿意我的反應(yīng)。 隨后又是各種奇形怪狀的假陽具,他通通都往我體內(nèi)塞了個遍,但碰到最粗的那個時,他頓了手。 皮鞭和蠟燭也被他忽略。 “好老婆……怎么不玩了?”我喘著氣看他。 他的臉上閃過掙扎。 “乖乖,不用擔(dān)心我……哈……我不是很耐cao嗎?” 他看著那個離譜的假陽具,那上面還有無數(shù)凸起的點(diǎn):“插進(jìn)去……會死的吧?” “不會的,我不會有事的?!边@還是我主動選的道具,那是真的大得離譜,但我要的就是最疼的。 “膽小鬼?!蔽疫@樣說他。 我跟他說這些花了我不少錢,他不能辜負(fù)我的心血,他這才勉強(qiáng)使用起這些東西來——他的瞳孔微縮,處于一種激動的狀態(tài),但動作卻有些猶豫。 皮鞭打到我的身體上,落下紅痕,我讓他再用力些,他一邊興奮一邊猶豫,我不斷讓他加速,他才開始沉浸在這種狀態(tài)中來,甚至還隱隱有些失控。 真的疼,不是騙人的疼。 但他好像很開心。 那根離譜的陽具,頂端進(jìn)來時我就有點(diǎn)受不了,他神情有些專注,我一邊笑一遍和他講sao話。 “楚緒……親親老婆……哈……” 又進(jìn)去了一些,我的后xue忍不住縮緊,眉頭也皺起來,身體也忍不住往上抬。 我看到我的jiba高高頂起來。 “我愛你……裴嘉言……愛你……” 那玩意終于全部進(jìn)去,而我居然還沒有死。 但確實(shí)是要被劈開了。 他好興奮,一邊給自己擼,一邊用手控制假陽具抽插起我的xiaoxue來。 比起冰冷冷的玩具,顯然我的屁股更歡迎他guntang的roubang。 實(shí)在是不怎么舒服,我疼得忍不住叫出聲,與此同時他也到達(dá)頂峰,射到了地板上。 我被他射精時無意識發(fā)出的音節(jié)也激得射了出來。帶著腥味的液體大部分噴到我的小腹上,有一部分黏在guitou上往下淌。 他突然像是睡醒了一樣,有些慌亂地把那玩意拔出來。隨后呆愣愣地看著我回小的xiaoxue。 好他媽疼啊…… 不過比起這個……他為什么呆住了? “對、對不起……”他有些沮喪,“出血了……” 噢,怪不得。 我把腿放下,不讓他看那個畫面,“沒關(guān)系的啊,真的不疼的?!?/br> 其實(shí)疼死了,原來肛門真的能被干到出血。 他有些恍惚地坐到床上,似乎壓到了什么,他拿出來,是一支馬克筆:“……這是?” “這個啊,”我自己都沒意識到,我對他的語氣已經(jīng)溫柔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差點(diǎn)忘了,我還想和阿緒拍個床照呢。” 我忍著劇痛坐起來,對著他打開自己的雙腿:“阿緒,用這支筆在這里寫點(diǎn)什么吧?!?/br> “寫?” “比如什么……賤狗、母豬之類的?”我微微喘氣,“或者……楚緒的婊子?” 我以為他會很喜歡的。 但我很意外。 他咬了咬下唇,慢慢紅了眼眶,戴著哭腔:“可你不是啊……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 他捂住臉哭。 “???”我慌了,“怎、怎么了嗎?” “你、你又不是賤狗……”他的聲音滿是委屈,弄得我的心也跟著疼。 “不是的阿緒,這只是情趣而已,哎、別哭了……別哭了好不好?”我焦急地抓住他的手,看到他的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淚痕,鼻子也哭得紅紅的。 “怎么了嘛……?剛剛不是玩得很高興嗎?為什么突然哭了呢?!蔽野l(fā)誓我對幼兒園的小朋友都不會這么溫柔。 “我好壞啊……我是世界上最差勁的床伴……” “阿緒做得很好啊,”我用手替他抹眼淚,“怎么了呢?說嘛……” “我會因?yàn)槟闾鄱械介_心,我還把你弄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