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章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總是被撐住h(abo)、那個小妖精、神宮艷史、【BKPP/KinKrit】海打椰、我白嫖了我的金主、逢春n/p/雙/性/骨/科、【總攻雙/性】玩陰謀的心都臟、野犬難馴、戀奶、惡毒反派是團寵(雙性np)
【海棠抽成了重復章節(jié),之后修改成番外,買了的不要著急?!?/br> 林檐跌跌撞撞被拽進了廁所隔間里,手肘按在了合上的馬桶蓋上。 地鐵終點站的人并不多,因為廁所使用的頻率很低,但清潔工仍然盡職盡責的進行了打掃,從衛(wèi)生間里的消毒水味便可以察覺。 林檐的眼睛被領帶遮住,眼前一切如同隔著黑色的霧。 他的上衣的扣子被粗暴的扯開,胸乳在空氣中晃動著,乳珠被人粗暴的捻磨,痛感刺激的林檐險些落淚。 寬闊的背肌被印上了齒痕,男人的舌頭像是細蛇,從脊柱上舔舐吸吮而過,薄薄的水痕轉瞬失了熱度,在空氣中變得冰冷。 林檐渾身在發(fā)抖,眼淚失控的從眼眶里滾落,牙齒都在打顫。 微末的憤怒被淹沒在恐懼與慌張里,習慣了懦弱和被拿捏了弱點的男人就像一條狼狽的狗,被人按在廁所里當妓女。 林檐本以為他清楚接下來要面對什么,甚至安慰自己說反正他這輩子不會娶妻生子,就當做被狗咬一口,只要這個人玩膩了就會放過他了,可是當男人的jiba頂在他逼口的時候,他還是慌張了。 他想要從馬桶蓋上掙扎而下,那本來對準了逼口準備磨蹭的男人jiba被他突然的動作弄得蹭歪,神色忽地冷了下來。 清脆的巴掌聲在逼仄的空間里響起,林檐疼的一縮,立刻僵直著身子不敢動了。 他跪趴在馬桶蓋上,為了跪的住,他不得不將屁股高高撅著,肥碩豐滿的臀rou被巴掌扇的搖晃,視覺上像是搖晃的果凍,冷光下臀尖上紅通通的掌印越發(fā)刺激著人的感官神經。 林檐感覺到身后的男人呼吸越發(fā)急促了,帶著些興奮地無孔不入的在這個氛圍里強jian著林檐的耳膜和心臟,他的心高高提了起來,連拳頭也不自覺的握緊,可他什么都不敢做,像是待宰的因為恐懼而溫順的羊。 “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你要再動我就把你拖到廁所外面把你cao了,讓大家都看看你的sao逼是怎么吃男人的jiba的。” 男人的聲音越發(fā)粗啞,他的話里帶著冰冷的威脅,讓林檐感覺到了猶如實質的恐怖。 他的眼眸因為驚恐而緊縮,仿佛已經看到自己被拖拽到大庭廣眾下,來往的人用鄙夷好奇的眼神看著他畸形的身體,對他指指點點進行惡意的嘲笑。 那是林檐最害怕的場景,他越發(fā)不敢動了,害怕身后的男人真的做出那種行為,他甚至晃動著自己的屁股,用自己畸形的惡心的沒有吃過男人jiba的處女逼去找男人的jiba,以此來進行討好。 身材高挑的青年喉結上下滑動,地磚反射出他那雙近乎陰翳的充滿了欲望的通紅的眼。 他的心臟因為極度的興奮而快速跳動著,跳動的神經像是被細密的針刺著,帶來無與倫比的近乎暈眩般失控的甜美顫栗感。 東陵設想過這個男人會很美味,從他一次次的窺視和短暫的品嘗到甜頭后他近乎上癮,可他沒想過自己真的要得到的這一天這個男人還能做出這種更沒有底線更怯懦,懦弱到完全滿足他病態(tài)的控制欲是施暴欲,讓他恨不得想要侵入的再過分再把他逼到絕路看著他崩潰的模樣。 他咧出一抹笑,在俗世眼光里稱得上是清俊的面貌帶上丑惡的猙獰,他俯下身像是安慰似的親了親林檐的尾椎,眼里滿是愛憐。 可他的下身卻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動作,青筋盤繞的丑陋粗大的jiba高高挺著,在軟乎乎散發(fā)著熱氣的嫩逼口猥褻似的摩擦,而后冷酷的挺進。 他的面上帶著微笑,骨節(jié)分明的漂亮手指在緊繃的背肌上劃過,繞到林檐的身前揉捏著他的乳珠。 林檐感覺不到他手里的動作,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痛。 怎么會這么痛。 像是被撕裂一般在被蠻橫進入的時候,眼眶里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噴涌而出,染透了束縛著他眼睛的領帶。 他在地鐵站的廁所里被跟蹤他的變態(tài)強jian了。 他像條母狗一樣撅著屁股挨cao,那個男人的jiba捅開了他畸形的生殖腔,捅破了他的處女膜,將他苦苦隱瞞的秘密,他這些年所負擔的痛苦和恐懼,一起被捅開了。 慣性隱忍懦弱的男人連在被強jian的時候的哭泣都是小聲的,軀體和靈魂的巨大的反差,那副可愛可憐的樣子讓東陵的jiba更硬了,他貼近了男人的軀體,著迷地聽著他抽泣的聲音,掰過他的臉,隔著一層領帶吸吮著男人的眼淚,含住了他的嘴唇。 那是和下身動作全然一致的掠奪性,林檐很生澀,完全沒有接吻的經驗,被吻得喘不過氣。 那種仿佛靈魂都要被攫取和唇齒相互依偎時對方透露出來的溫情竟然讓林檐迷惑了一瞬,他居然荒謬的在看不見對方的容貌,不知道對方是誰的情況下,在那個吻里感覺到了溫柔。 那是他從未感受過的喜愛與溫柔,讓他在那幾秒鐘里居然忘記了吻他的人就是推他至深淵的人,忘記了自己正在被侵犯。 可是當身體里那根guntang的鐵棍似的大jiba再次征伐的時候,林檐才如夢初醒一般,他偏過頭忍耐著這近乎酷刑的痛楚,剛剛被吻腫的嘴唇因為痛楚又漸失了血色。 可那男人卻不依不饒的追上來,含弄著林檐的嘴唇,強硬的叩開了林檐的齒關,糾纏著林檐的舌頭,逼迫他給出回應。 林檐被邊cao邊吻的合不攏腿也合不攏嘴,只能伸著舌尖乖乖的給男人吃。 下體針扎似的細密的似乎也沒有剛開始那么痛苦,林檐眼眸失神,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仿佛什么也思考不了。 那處沒吃過男人jiba的細縫早就在插弄中紅腫外翻,黏附著些從xue道深處帶出的血絲,東陵瞧見了,呼吸一窒。 他顧不上jiba插在柔軟滑膩的腔道里的溫存,著急地將jiba拔了出來,著迷地看著被cao的合不攏的腫逼。 冰涼細長的手指摳挖著rou逼口,漂亮青年的眼里滿是與容貌不符的狂熱,像是在欣賞著什么絕世珍寶。 “真漂亮,尤其是長在你的身上?!?/br> 他的語氣里帶著毫不掩飾的癡迷和欣賞,透過林檐的耳膜,扎進了他的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