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深夜被俘/赤身裸體被群狼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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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皎潔的圓月,從浮云中穿行。 月光照耀蜿蜒的山間小路,像白雪般灑在顏平顫動的睫毛上。他趴在柔軟的背上顛簸,這只動物為了不把他摔下去,故意放緩了速度,輕快地走著。 他睜了睜眼睛,好幾下才勉強睜開一條細縫,模糊看見一大片黑色的毛發(fā),yingying地扎著臉,卻不疼,因為下面暖和的絨毛托住了他。 自己終于被山神帶走了嗎?顏平欣慰地想,嘴角抿起虛弱的微笑,再次餓暈過去。 他在祭祀臺上被綁了五天了。 近幾年這片山腳下多旱少雨,山神祭祀儀式愈發(fā)隆重,一開始殺豬宰羊,后來城里的神婆建議送童子,可男男女女都送過,除了第二天祭祀臺上人不見了,收成一點不增,反而越來越差,到今年,村里少男少女都怕被白白獻祭,于是趁早嫁人,只有顏平一人,因為這不男不女的身子,過了年紀還未能婚娶,被剩下來了。 村里老人說,把顏平送去試試,他長得老實,還算眉清目秀,比一般男娃細嫩些,又比女娃更耐得折騰,也許山神就好這一口呢。 大家伙兒平時忌憚顏平身子污穢,自己都不愿靠近,更別說送給山神,萬一犯了大不敬怎么辦。但看著連年歉收的土地和越來越鈍的屠刀,最后決定鋌而走險,把顏平綁上祭祀臺。 顏平的母親哭天搶地,顏平倒反過來安慰她:“娘,我要是見了山神,一定求他給咱們多下雨。之前送去的那些哥哥jiejie,不也都沒見著尸體嗎,說不定跟山神一起去享福了呢。就是對不起您了,不能給您養(yǎng)老送終,我看隔壁村的趙屠戶心腸不錯,您不用顧慮我,機會合適就跟人過吧。” 村里人對顏平刮目相看,在他的配合下,祭祀儀式順利進行,但第二天,山神遲遲不來,母親放心不下,頓頓來送飯,但村里人說她打攪山神用膳,給拉回去關起來了,顏平便只有孤身一人在山腳下,任憑風吹日曬,臺下有水果他也吃不到,餓得頭暈眼花,好幾次昏迷不醒。 幸好五天后的滿月之夜,終于有一群野獸咬開了他的繩子,把他馱回山上。 顏平在半路又暈了過去,迷迷糊糊被放到一處沒有風的靜僻之地,猜想是到了屋內(nèi)。他還沒完全清醒,突然聽見嗷嗚幾聲,衣褲被呲啦撕開,涼意侵襲。 “?。 鳖伷绞钩鰷喩砹獗牬笱劬?,只見眼前一間破茅屋,而且哪有山神的影子,只是十來條眼冒綠光嘴角流涎的灰狼!嚇得他顧不上肚子餓,大聲驚叫掙扎。 但前后都是鋒利的流著口水的牙齒,無處可逃,狼群撕咬開了他的粗布衣裳,見了細皮嫩rou,口水流得更歡,從伸長的舌面,滴答滴答落在他白皙的皮膚上。他雖也干農(nóng)活,卻因為長了女孩的器官,身子比普通男孩更白更細嫩些。 顏平慌亂中扯過零碎的布片,這幅身子在狼看來沒什么異樣,都是rou,但他本能地遮住自己的胸部。 那是對微微隆起的小rufang,嫩桃般大,桃紅的rutou像剛發(fā)育的女娃娃,母親說男女都不能給看的,更不能摸,顏平擋了片刻,才發(fā)現(xiàn)在“被吃”面前,這些好像都是徒勞。 不過奇怪的是,狼群沒有急著下嘴啃他,而是伸長舌頭在他身上舔弄起來,一只體型相對大些的狼撲上來咬走他的碎布片,壓開雙手,要他乖乖接受舔舐。于是顏平全身上下都被狼的唾液所覆蓋,水光泛泛,連兩只嬌乳也被輪流舔過,乳尖通紅脹起。 “嗚啊……”顏平?jīng)]體會過這樣奇特的、讓他莫名臉紅的感覺,似乎還夾著點不可言說的sao動,竟然稍稍蓋過了內(nèi)心的恐懼。 下體也突然竄過酥麻,是一頭狼擠進腿間,舔他的私處,除了小巧的陽具,厚實的舌頭連帶隱秘嬌嫩的陰戶也一并舔過。 “不要舔那里啊啊??!”顏平收起雙腿,但有兩只狼輕咬著他的腳踝,強迫分開,讓中間那只的舌頭擠進yinchun,直接勾動緊致鮮美的xiaoxue。幸好舌頭上沒有倒刺,否則要是像獅子老虎那樣,他可憐的小花xue就要皮開rou綻了。 “啊啊……嗚嗯……”顏平緊閉上眼,叫也叫不出來,顫抖著發(fā)出細碎呻吟。 不要說被舔,他自己都很少碰過那里,初經(jīng)此事的花蕊緊張地瑟縮,但抵不住陌生又刺激的快感,特別是陰蒂被掃過時,他只能無助地痙攣,敏感的處子xue突突滲水,晶亮的液體流過雌花,像引誘野獸前來采食的花蜜。 而糟糕的是,狼群見了花xue這幅模樣,竟直接把他當成了水源,嗷嗚著輪流舔xue,粗長的舌頭將xue口的汁水一卷而空,甚至試圖擠進小洞,直接掠取甜漿,若非顏平還是處子之身,拼了命把下面夾緊,就被這群野狼用舌頭破了處了。 “嗚啊啊啊別舔了、沒、沒有水了……”顏平欲哭無淚,難道狼群把他帶回來,就是為了喝他的yin水?一群色狼!他想罵又罵不出口,畢竟狼聽不懂人話。 狹小的茅屋里,顏平白嫩纖長的身軀被一群灰毛野獸圍著,雙腿被兩頭狼分別叼著拉開,張出性交似的羞恥姿勢,其他狼則一個接一個鉆到他腿間,舔舐嬌嫩美味的蜜xue。絨絨的毛發(fā)蹭得他腿根發(fā)癢,但最讓他難受的,還是那些狡猾靈活的舌頭,偶爾見他沒水了,還會故意舔弄陰蒂來刺激…… “嗚……”為什么不直接吃了他呢?也比被榨干而死好一點……顏平羞憤中,突然想到,馱他的那頭狼去哪里了?這群狼普遍身材并不高大,不太可能把他這么大一個人背在背上還能自如行走…… 對了,他們應該有一個首領,狼王。在村中生活的常識突然又回到了腦中。狼群沒有開始用餐,現(xiàn)在的行為就像人類清洗他們的食物,然后獻給上位者。自己應該會被狼王當眾開膛破肚,然后才輪到這些小嘍啰們。 想到這里,顏平更絕望了,連山神的面都沒見著呢,就要葬身狼腹了,死前還被羞辱jianyin了一番,真是做鬼都很沒面子。 但如他所料,一群狼等得口水都要流干了,他們的王終于姍姍來遲。顏平身后突然冒出一個磁性的嗓音:“本王只是去喝口水,你們在干什么?” 一只狼威嚴地邁了進來。雖說是狼,體型卻如雄獅一般健壯,全身都呈綢緞般滑亮的黑色,呲著犬齒,毛發(fā)豎起,威風凜凜,金色的瞳孔透著危險和野性,眼角鋒利,嫌棄地盯著顏平,喉嚨里咕嚕帶上了怒意: “怎么骨瘦嶙峋的,這還怎么吃?” 顏平今晚受到的刺激已經(jīng)夠多了,看到他尖利的犬牙,嚇得汗毛倒豎,牙齒打顫,一時說漏了嘴: “狗……狗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