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洞被插松,懇求用大jiba上縮xue的藥(溫竹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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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盆里清澈的溫水映著日出的晨光,寶華平躺在床榻之上,只在腰上敷了一條熱巾帕,裸露出來的肌膚如同羊脂白玉。 溫竹將藥膏撫過她的后腰和肩頭,動作之輕柔,就像在擦拭一件珍貴的瓷器。寶華身子嬌,每次床事過后,侍君們克制著力道,卻也難免留下些紅痕。 蘸取了藥膏的指腹撫過紅痕之處,紅痕就仿佛淺淡了些。溫竹給后背上完藥,讓長公主轉(zhuǎn)個身,只見胸口兩粒的rutou,也被人吮吸的有些發(fā)腫。 溫竹嘆了口氣,指尖輕輕在乳暈處打轉(zhuǎn),又把藥膏涂抹在手心住,輕覆上雙乳,以最輕的力道揉捏,抓起又松開,動作熟練,像是做過上百遍,不帶絲毫情欲,為她按摩著雙乳。 寶華舒服地瞇起了眼,身后傳來的溫潤男聲帶著些許責(zé)備和不快。 “長公主喜歡白氏兄弟,也該讓他們收斂著點,你身子本就嬌嫩,怎么能讓他們這般揉搓玩弄?!?/br> “當(dāng)時沒覺著,玩得太盡興就有些上頭,再說不是有你么,睡一覺就能消腫了。”寶華毫不在意地說。 “長公主總是這樣……”溫竹的嗓音帶著幾分無奈。 “人生得意須盡歡?!?/br> 見長公主這般不上心,溫竹也不再多說,他這般無法無天的性子,世上沒人能管得了。 溫竹祖上歷代行醫(yī),父親更是御醫(yī)總管,掌管太醫(yī)院,溫竹是溫家獨子,本來是要繼承其父衣缽的。當(dāng)溫太醫(yī)知道兒子要去給長公主當(dāng)侍君的時候,差點氣昏過去,溫竹當(dāng)初為了和他在一起,不惜與家里決裂。 溫竹除了有一手妙手回春的醫(yī)術(shù),最擅長調(diào)制藥膏藥丸,寶華的xiaoxue能保持如此緊致,就是他日日上藥的結(jié)果,能使皮膚變白變嫩的香肌丸,使頭發(fā)變得如墨烏黑的芝麻發(fā)油,能使胸部變大變軟的催乳膏,沐浴時加入水中就能使體香經(jīng)久不散的香包等等,長公主的各類護膚品都由他一人經(jīng)手。 外面多少千金名媛都想求一瓶緊xue的凝春膏,奈何溫竹是長公主府的侍君,輕易不出門,就算出門,也不會和異性接觸,那些千金小姐們想見一面都難。有些名媛求上了長公主府,也被寶華借口婉拒。 笑話,這樣的寶貝怎么能輕易給人,肯定要藏在府里,自己獨自享用。 “長公主,要給下面上藥了?!?/br> 聞言,寶華再度熟練翻身,改為趴著的姿勢,拿過枕頭墊在小腹下,把屁股撅高,下體全都展露在溫竹眼前。 雖然已經(jīng)清理干凈,但也能看出剛剛被人怎樣狠cao過。 溫竹用手指蘸取了藥膏,慢慢探進那兩處溫?zé)?,細致溫柔在甬道?nèi)壁上涂抹,清清涼涼的藥膏即刻驅(qū)散了些火辣的腫脹感。 寶華老實地趴在床榻上讓溫竹上藥,以他的角度,一抬眸便能看到墻上正對著自己的那幅美人圖。 畫上的男子身穿官服,氣度卓然,容顏絕色,眉目如星,仿若謫仙。寶華的寢宮內(nèi)足足掛了十幾副這樣的畫,畫中人神態(tài)角度不一,但都是同一人。 引得長公主如此癡戀的,正是當(dāng)朝相國沈輕舟。 沈輕舟,年紀輕輕便位極人臣,且為人正直,從不去煙花柳巷之所,至今尚未婚配,是貴族圈里炙手可熱的夫婿人員。 然而皇親貴胄們也都知道,寶華長公主想收沈相國為駙馬,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之洲……” 之洲是沈輕舟的字,寶華一直這么叫,就為了顯得自己和他更親近些。 寶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畫,喃喃道:“溫竹,有沒有一種藥丸,吃了便會死心塌地地愛上一個人?” “長公主,世上沒有這種藥?!?/br> 寶華自知自己問了一個很幼稚的問題,悶悶地不再出聲。 溫竹沉默了片刻,抽出手指,忽然說:“不過,我會調(diào)制一種迷情香,無人能解。中毒后他或許無法愛上你,但是在當(dāng)下,他會只想要你,云雨過后,藥效便會消失?!?/br> “那不就是春藥么……” 寶華皺起眉頭,她不是沒想過生米煮成熟飯這一招,然而丞相府守衛(wèi)森嚴,僅次皇宮,沈輕舟其人又多智近妖,哪有那么容易得手。 沈輕舟還有著殷國唯一一把尚方寶劍,乃是先皇所賜,三品以下大臣和皇親貴胄可先斬后奏,她若真這么做了,沈輕舟或許不會真的斬她,但廢了自己還是有可能的。 何況,她是想要沈輕舟的心,為了一時歡愉,讓沈輕舟從此恨上自己,并非她所愿。 唉,她喜歡誰不行,偏偏喜歡沈輕舟呢? 只怪自己是顏控,在她十五歲之前,她府里的江凌追還保持著大殷第一美男子的稱號,直到三元及第的沈輕舟出現(xiàn),花車巡游之時,京城所有的女子都為他傾倒,丟出來的鮮花足積了半尺厚,從此江凌追這大殷第一美男的稱號便易主了。 狀元游街那天,她聽說玉春樓里新來了幾個西域的小倌,正過去打算嘗嘗鮮,結(jié)果被那四五個小倌輪流伺候,早就被干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直到夜半裝了滿肚子的精歸家時,看到滿城的鮮花,聽到旁邊人議論,才知道今天是狀元游街,說那狀元貌比潘安,仿佛神仙下凡。 當(dāng)時她滿心不屑,什么貌比潘安,怕是吹出來的吧,再好看能比她家的凌追好看? 直到那一日在宮中偶遇,驚鴻一瞥,長公主從此丟了魂。 江凌追長得是好看,但身上總帶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江湖匪氣,除了長公主,沒人能看到他床上的另一面。而沈輕舟并非寒門出身,祖父是大理寺少卿,卻也沒有貴族少爺?shù)募茏?,氣度妗貴又溫和,滿足了少女們對夢中情人的全部幻想。 長公主也沒逃得了,溺斃在那一眼的溫柔里了。 本來還想著徐徐圖之,沒想到短短三年,沈輕舟的官職越爬越高,如果說當(dāng)初盤算著如何把狀元搞到手,還算有點希望,如今變成了當(dāng)朝相國搞到手,那是難于上青天。 寶華想到這些年自己的單相思生涯,想到沈輕舟以后或許會娶別的女子為妻,煩悶地把臉埋進了被子里。 算了,大不了以后,他想娶誰,她便把那人殺了,哪怕讓他孤寡一生,她也不會讓別人得到他。 除了皇后,自己是天下第一尊貴的女子,誰敢說她的不是? 寶華握緊拳頭,心里暗暗許諾,此生必得沈輕舟。 溫竹微涼的指尖仍舊在rouxue里刮搔著,每每想到沈輕舟,哪怕只對著他的畫像,寶華都會情動,xue口不自覺地滲出蜜液,下意識地收縮絞緊。 溫竹自是感受到了長公主身體的變化,手指在其中涂抹時xiaoxue便開始咕嘰咕嘰地叫了起來,抽出時更是帶出了好大一泡yin汁。 “長公主,莫不是又想要了?” “是啊,本來是吃飽了的,可是被你手指一插,又饞得出水了,這可怎么是好。”長公主自然不會說是想沈輕舟想的,大度嫻雅如溫竹,也是會吃醋的,府里納了那么多侍君,長公主自然知道說什么會哄他們開心,不然后院起火,也是夠頭疼的。 “想要且先忍著,過兩天就好了。” “還要兩天???”長公主哭喪著臉,宛如晴天霹靂,伸手便往溫竹的胯下探去,不出意外, 摸到了炙熱挺硬的一根。 “明明你都硬了,不然你用roubang幫本王上藥可好?在roubang上抹上藥膏再插進去,就像以前上藥那樣,手指太磨人了……”寶華央求道。 “以前是因為xiaoxue沒有腫,上的是縮xue的藥,自然是無礙,今日的藥里有消腫的成分,不可再胡來?!睖刂裾?,不肯再縱容他。 “好溫竹,你就可憐可憐本宮,xue一但癢起來,不止癢很難受的……”寶華湊過去,隔著褲子用臉頰去蹭那根挺硬的rou棍,含著春意的丹鳳眼里泛著企求的水光,可憐兮兮好似一只小狐貍,哪個男人見了都抗受不住。 “你就幫幫我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