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成jingye容器,癡傻王爺要吃奶(超長劇情彩蛋,江凌追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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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滑膩的精水還尚有溫度,不知是不是剛從寶華的xue里挖出來的,小太監(jiān)把龍精倒完,拔出玉瓶,取出一個橡木塞子堵住皇后的xue口,不忘叮囑:“龍精金貴,在吸收完之前,皇后不可隨意拔塞?!?/br> 她堂堂一國之后,竟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受孕,皇后羞辱地閉上眼:“本宮知道,你退下吧?!?/br> 原先的太子妃家世并不高,太子在成為了新帝后,沒過多久就廢了原來的太子妃,娶了蕭家女為后。 洞房花燭的那夜,她滿懷欣喜,然而皇上壓著她cao弄了快一個時辰都沒有射出來,最終只得硬著抽出來,低聲說了一句話,在皇后聽來,卻如驚雷般清晰震耳:“原來女人的xuecao起來區(qū)別竟是這般大,比之寶華,實在索然無味……” 在入宮前,她就聽說皇上和寶華長公主的關(guān)系不一般,她只當是謠傳,沒想到竟是真的。當時皇后臉色蒼白,索然無味?是嫌棄她xue不夠緊嗎?她可是處子啊,難道寶華那個被男人玩爛了的賤人,會比她的xue還緊嗎? 皇后氣得哆嗦,說不出一句話。 隔天晚上,皇上就把寶華召進了宮,那晚養(yǎng)心殿的燭光,一直燃到了天亮。 之后,皇上對她如常,她提出的要求,只要不過分,皇上都會滿足,每天不管多忙,都會抽出時間來陪她用一頓膳,但就是再也沒有碰過她。 某一日,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便捧著這樣一個玉瓶前來,說這是皇帝的陽精,讓她早些受孕,懷上龍嗣?;噬献⒅刈铀?,因為他自己是庶出,不想自己以后的孩子重蹈覆轍,所以他要第一個皇子必須是嫡出,便想出了這樣的方法。 此后每當寶華進宮,當晚都有這樣一個玉瓶送來,皇后想象著丈夫壓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瘋狂射精的模樣,心中就痛苦不已,何況這個女人還是皇上同父異母的meimei! 真是聞所未聞! 皇后的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鼓了起來,她站起身子,都能感覺到那股濃精在zigong內(nèi)晃蕩,看來皇上這次和寶華又做了不少回。皇后捏緊了手指,越發(fā)堅定了要撮合霍婉嫻和沈輕舟的想法,你搶了我的男人,那你喜歡的男子,也別想得到。 …… 寶華用帕子擦拭唇角,肚子填飽了,就有力氣做些別的事了。 養(yǎng)心殿是皇上的寢殿,也沒有什么打發(fā)時間的稀奇東西,此時天色還將黑未黑,寶華在屋子里溜達了兩圈,甚是無趣,忽然想到了什么,問正在撤盤子的宮女:“對了,今日國宴,豫王沒有來嗎?” 宮女老實地回答:“好像是來了,被皇上留在了偏殿?!?/br> 國宴多么重要的場合,皇上怎會讓一個傻子王爺出來丟人現(xiàn)眼,豫兒一個人被關(guān)在偏殿,不知該多寂寞。 “再做一份櫻桃乳酪,一份芙蓉糖糕,送到偏殿,”寶華對宮女們吩咐了一局,忙起身去往偏殿。 推開殿門,寶華果然只看見豫王一個人抱著膝蓋,蹲在地上,宮女太監(jiān)們都不知道跑哪兒偷懶去了。 豫王聽到有人來,扭過頭,看到是寶華,驚喜地跑過去抱住她:“皇姐!你怎么來啦!” 豫王比寶華直小兩歲,今年剛滿十七,個頭卻竄得比寶華還高上一頭,同為虞氏所生,豫王的顏值也是自不用說,丹鳳眼挺鼻薄唇,唇紅齒白,只要不說話,就是一個俊俏公子哥。 “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寶華心疼地摸著他的鬢發(fā)。 豫王天真無邪地眨眨眼:“皇兄傳我來的啊,可是他叫我來了就把我關(guān)在了這里,說今天有重要的客人來,要等客人走了,豫兒才能出去。不過豫兒不是一個人,還有青將軍陪著我?!?/br> “青將軍?”寶華有些疑惑。 “吶,在這兒?!痹ネ醌I寶似地拿給她看,是一只蛐蛐兒。他剛剛蹲在這里,原來是在斗蛐蛐兒玩。 寶華看著那只蛐蛐兒,覺得胸口發(fā)悶:“客人已經(jīng)走了,沒有人放你出去嗎?” 豫王搖搖頭:“皇兄很忙,可能是忘了吧……” 什么忙,宴席一結(jié)束,他就急著召她寵幸,一句也沒提豫王。他就沒把豫兒當回事,如果不是她忽然想起問了一句,豫兒還不知道要被關(guān)到啥時候呢。 寶華拉起他的手,到桌邊坐下:“這么久沒吃東西,餓不餓?皇姐已經(jīng)讓人去做了你愛吃的乳酪和糖糕,一會就送來。” 豫王抓著她的手,一臉可憐兮兮:“皇姐,豫兒餓,豫兒想吃奶……” 寶華寵溺地捏了捏他的臉:“豫兒長大了,不能再吃奶了?!?/br> “可是,豫兒太餓了,今天進宮沒有帶乳娘,皇姐,你喂豫兒吃奶好不好?” 豫兒看著她的眼神里一片澄澈,宛若一只嗷嗷待哺的雛鳥,寶華都不知該怎樣拒絕他。 自從六歲那年,豫王大病一場,醒來后,智商和思維就停留在了六歲,現(xiàn)在都是十幾歲的小伙子了還沒斷過奶,豫王府時常備著哺乳期的乳娘給豫王喂奶喝。 寶華作為豫王的長姐,覺得有些話還是要教導他:“豫兒不可以隨便吃女人的奶,除非你喜歡她,男女有別,不可以隨便碰別的女子,明白嗎?” 這些禮義仁信的話,從寶華口中說出來,怎么聽怎么別扭。寶華也覺得自己沒資格說這些話,但是她不教,誰會教他呢?總不能放任豫兒和自己一樣長歪了吧。 豫兒不解地看著她:“豫兒不明白,不可以隨便碰別的女子,那她們可以隨便碰我嗎?” “當然不可?!?/br> “可是上次,翠竹脫了豫兒的褲子,張口就要咬我的鳥兒,”豫王顯得委屈巴巴,后怕地捂著胯下,“豫兒對翠竹那么好,沒想到她那么歹毒,還好豫兒及時踹開了她,不然豫兒尿尿的家伙就保不住了?!?/br> 寶華聽得眉心直跳,翠竹是他身邊的侍女,這些膽大包天的丫鬟,竟然想對她的豫兒做這種事。 實在太不像話了,豫王府的奴才們都該好好管教管教了,仗著豫兒心智不全,就想勾引他爬他的床。就算他是個傻子,未來的王妃也得是大戶出身,隨隨便便的一個丫鬟,還妄想進豫王府的大門? 豫王接著說:“皇姐說除非是喜歡的人才可以,豫兒喜歡皇姐,所以豫兒可以吃皇姐的奶。” 豫王不知怎么最后得出了這樣的結(jié)論,寶華見他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鼓脹的胸脯,不自覺地吞咽著口水,像是饞壞了。 寶華猶豫了片刻,抬手緩緩解開胸口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