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夜被迫吃精、塞假陽具凌辱調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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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夜被兩個隱衛(wèi)強行按跪在地上,腦袋被壓向溫竹的胯間,逼著他一點點吃掉溫竹roubang上殘留的jingye。 說實話,公主府的侍君們的jingye并沒有異味兒,他們平日講究飲食清淡,鮮少吃大魚大rou的油腥物,蔥姜蒜等刺激性的食物更不會碰,jingye被養(yǎng)的如白粥一樣,也不會有尋常男子的苦腥味兒。 對于尉遲夜來說,這心理上的惡心遠比生理上的更大,那兩個隱衛(wèi)剛一放開他,他便控制不住地干嘔起來。 “行了,放開他。”寶華說。 尉遲夜殺人般的目光鎖在她身上,咬牙:“寶華,終有一日,你落在本王手里,定叫你生不如死?!?/br> 寶華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叫我主子,沒教你規(guī)矩嗎?寶華也是你能叫的?” 寶華當然不會想到,尉遲夜這句狠話,在不久的將來居然成了真,她對尉遲夜所做的一切,全都如數奉還在了自己身上。她若知道真有那么一天,現(xiàn)在也不會如此凌虐尉遲夜…… 可惜,寶華現(xiàn)在把尉遲夜看做是jian殺她皇姐的仇人,盡管她知道真正殺晉陽公主的人并不是他,但她就是忍不住去遷怒,他是瑯琊王子,她是大殷公主,早就注定了二人水火不容。 “看,尉遲王子吃精吃得還是挺熟練的嘛,”寶華莞爾笑,瞟了眼他身下的貞cao帶,雖然舔男人的jingye讓他惡心到吐,但胯下的roubang倒是一點都沒軟,直直地立著,“憋得很辛苦吧?roubang這么硬,是想cao女人的逼么?” 寶華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兩只柔軟的雪白大奶貼向他,尉遲夜把頭撇向別處,他再也不會受這賤人的勾引了。 “看來,尉遲王子對女人貌似沒有性趣啊,”寶華想到什么,抿唇一笑,“本宮向來體恤下人,尉遲王子既然不愛女人,本公主就滿足你這個要求?!?/br> 寶華拉開床榻邊的一個矮柜的抽屜,里面滿滿當當地放著各種床上用的器具,光是仿照男人yinjing雕刻的玉勢,不同材質不同尺寸,就是二三十根。 寶華取出來一根最長的,長度跟她小臂一般,翡翠雕刻成的假陽具。棒身上面還有各種凸起和紋路,寶華很少用這些東西,府里那么多活生生的侍君還睡不過來呢,哪有功夫用它們,這些都是增加情趣用的。 尉遲夜看著她手中的假陽具,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寶華摩挲著手里的翡翠棒子,對隱衛(wèi)吩咐:“按住他。” 隱衛(wèi)立馬動手,把尉遲夜壓制住,腦袋抵在地上,屁股撅著正對著寶華,露出那從未展示人前的菊xue來。 這男人的菊xue生得和女人就是不一樣,府里有些侍君都愛寶華的菊xue勝過rouxue,粉嫩光滑看著像朵小花,里面九轉百折,吸力十足。再看這男人菊xue,居然是深紅偏褐色的,周圍還長著一圈茸茸的肛毛,長得這般粗陋,便是府里再不受寵的侍君,也不愿意插吧。 寶華心下鄙夷,伸手探向自己的xue口處,里面還有些溫竹射進去的jingye,指尖挖了些許出來,涂抹在尉遲夜的菊xue周圍。 尉遲夜驚慌不已,身為皇子的傲氣和妗貴也蕩然無存,沒風度地大叫著:“寶華,你敢!你……” 寶華把假陽具的guitou抵在菊xue口處,聽他叫喊,手下便用上了力,借著jingye的潤滑,“噗”的一聲,guitou擠了進去,頓時菊xue就被撐開了裂紋,有血絲流了出來。寶華一點都沒手軟,xue口被撐裂,插入就更加容易了,寶華握著假陽具的根部,使勁把棒身往里懟,一點點把那尺寸可怖的翡翠陽具塞了進去。 尉遲夜的慘叫聲回蕩在寢殿之中,慘烈如殺豬一般。 “啊啊啊!寶華,我要殺了你!你個狠毒的臭娘們!老子要把你綁到瑯琊去,讓瑯琊國的所有男子都把你輪一遍!讓你做軍妓,做最下賤的暗娼,讓最骯臟的乞丐cao你!我要讓你痛不欲生!啊啊……” “這么激動?看來尉遲王子很喜歡嘛?!睂毴A握著假陽具,開始大幅度地抽插起來,柱身上的凸起和紋路摩擦這鮮血淋漓的菊xue甬道,每抽插一下,尉遲夜都疼得倒抽一口氣。 捅了十幾下后,尉遲夜奄奄一息,一句也罵不出來了。 “尉遲王子感覺如何?若覺得不夠,寶華這里還有別的尺寸,我觀王子的菊xue擴張還未到極限,再插進去一根,也是行的。” 眼看著寶華還要去矮柜里拿道具,尉遲夜嚇得一抖,嘴唇蒼白:“不,寶……主子,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呀,這就認錯啦,我還當你有多硬的脾氣呢?!睂毴A笑著伸出手指,點了點那翡翠卵蛋,往里懟了懟,尉遲夜身體顫動,高昂的roubang也早就痛到疲軟了下來,一副被摧殘狠了的模樣。 寶華忽然有些理解,皇兄為何總喜歡打她屁股,往她xue里塞各種奇怪的東西,罵她羞辱她。 原來看著別人痛苦,心里居然會有一種變態(tài)的爽感?從受虐方變成施虐方,寶華感覺很不錯。 溫竹此時穿好了褲子,見尉遲夜同為侍君,被折磨得這么慘,有些兔死狐悲的同情,開口說:“公主,他都已認錯,便放了他吧,我服侍公主去沐浴可好?” “好吧,本公主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他這回,下次若再不聽話,不服管教,就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咯?!?/br> 寶華拉著溫竹的手,往浴殿方向走,越過趴在地上的尉遲夜時,不忘叮囑了隱衛(wèi)一句,“不許他拔下玉勢,不許穿衣服,就這么走回去,也讓王府的下人們都看看質子認錯的決心,那翡翠玉勢價值不菲,就賞了質子吧?!?/br> 說完,寶華不再看他一眼,便和溫竹一同沐浴去了。 那天,所有的下人們都看到被長公主帶回來的瑯琊國三王子,赤裸著精壯的身子,胯間戴著鐵制貞cao帶,后xue里插著好粗好大的一根翡翠假陽具,鮮血從股間一直流到了腳踝,一瘸一拐地從公主的宮殿里出來,走回了侍君們居住的院落。 …… 尉遲夜趴在床榻上,伸手去拔插在股間的翡翠玉勢,玉棍每拔出一截,都帶出大量的鮮血,如同在拔一柄插在血rou里的匕首一般。直到把最里面的guitou抽離菊xue,尉遲夜悶哼一聲,仿佛剛受完酷刑,疼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尉遲夜的兩個暗衛(wèi)隱在房梁上,看著床上的這一幕,用眼神交流討論著。 [呀,這殷國的女人太可怕了,我們主子好可憐。] [別說,主子的屁眼還挺有彈性的,聽到那啵的一聲沒?] [你不想活了?] [我就是感慨,都這樣了,我們主子還能忍,要是我,早就忍不了了。] [所以,你就是個下人,當不了主子,主子這招叫臥薪嘗膽。] [這樣啊……] 瑯琊國君有九個兒子,九子為了爭奪儲君之位,勾心斗角。尉遲夜在這一干兄弟中,并不拔尖。這次是他主動請纓來殷國當質子的,在他看來,危險也代表著機遇。來之前,父皇親口對他許諾,他若能成功刺殺殷國皇帝,儲君之位便是他的。 這次他知道了,表面安詳的長公主府,也不是可隨意欺負的,暗中竟然培養(yǎng)了不少隱衛(wèi)。他若此刻便暴露了他的實力,不但刺殺皇帝的大計就此失敗,還不一定能打得過公主府那些隱衛(wèi),也白白被人捅了屁眼。 為了未來的儲君之位,他忍…… 砰—— 尉遲夜把沾染著鮮血的翡翠陽具狠狠砸向墻壁,價值千金的翡翠頓時粉碎如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