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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華出宮后不久,皇上就趕回了養(yǎng)心殿,本想和她一同用早膳,卻得知她已經(jīng)回府了,還不忘帶上那個瑯琊質子。 皇上面上沒說啥,心里吃味,想著下次召寶華入宮,一定再多搞幾個花樣,省得那小浪蹄子老惦記著吃別人。于是,便去了皇后那里用早膳。 皇后接著給皇上夾菜的功夫,提到了給霍婉嫻封郡主的事,皇上說:“霍將軍有功是該嘉獎,本來朕還在愁賞他些什么好,皇后倒是幫朕解決了這個難題,封得好?!?/br> 皇后見皇上稱贊,笑容明艷:“本宮還許了霍婉嫻一事,她思慕沈相國已久,想請賜婚,本宮想著霍家和沈家,也算是本當戶對,便答應了她。” 皇上皺眉:“這不行,朕答應了寶華,要讓沈相國做駙馬?!?/br> “可是本宮也答應了霍婉嫻,本宮聽說,沈相國喜歡嫻靜文雅的女子,長公主雖美,恐怕也是相國喜歡的那一款?!被屎笱韵轮?,寶華行為不檢,配不上沈相國。 皇上沒聽出來,他私覺得嫻雅的女子甚是無趣,像寶華那樣時而熱情,時而乖順,時而耍耍小性子,時而放蕩勾人,這樣的才讓男人有探索的欲望。 皇上不覺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像他這樣有品位,聽了皇后的話,有些猶豫,若真逼得沈相國娶了寶華,卻不真心對待她,豈不是更叫寶華傷心? “那該如何做,總不能叫朕在寶華面前失信吧?!?/br> 皇后見皇上猶豫,繼續(xù)勸說:“實在不行,可以效仿娥皇女英,寶華做正室,婉嫻做小,反正長公主有那么多侍君,也不會在乎沈相國納一個側房吧?!?/br> 皇上想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要么二選一,要么兩個都要,省得糾結。 “改日,朕和沈相國好好聊聊,再做決定吧?!?/br> …… 沒過兩日,長公主收了瑯琊國王子質子做面首的事就傳遍了京都。 眾人都知公主雖然放蕩任性,但從不苛待下人,可偏偏尉遲夜是瑯琊國人,當初晉陽公主之死,便是這瑯琊國人所為,有人不禁感嘆質子可憐,指不定要被公主怎么磋磨呢。有人則埋怨公主吃獨食,聽說這質子樣貌不凡,不如賣到青樓里,讓大殷國男人女人們都嘗嘗滋味。 愛八卦的老百姓們議論之時,尉遲夜所居住的院內(nèi),溫竹和尉遲夜坐在會客的藤椅上,中間的茶案上放著一碗褐色的湯藥,散發(fā)著苦澀的藥味。 “這是長公主府的規(guī)矩,每位侍君都要遵守。長公主不需要侍君的子嗣,所以這避子湯是非喝不可?!?/br> 溫竹端起那晚的熱湯藥遞到尉遲夜面前。 “只聽說過女人喝避子湯,哪有男子喝的?”尉遲夜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 “長公主金枝玉葉,這藥自然是你我去喝。不過你放心,這湯藥不傷身子,一碗管一個月,下個月的這個時候我再給你送來?!睖刂癫痪o不慢地說。 “那么,這一袋滯氣散也是公主府的規(guī)矩?”尉遲夜拿起桌上放著的一包粉末,沒好氣地拍在桌上。 “不,這一包藥粉是我私人為你配的。聽聞尉遲王子武力過人,單單是口頭警告只怕無法完全制服于你,公主千金之體,不得有失,只得委屈質子喝下了?!?/br> 這個人真是心細如發(fā),連他會武都調查清楚了。尉遲夜警惕地看著溫竹,勾唇笑了笑:“看來你當長公主的玩物當?shù)煤苁窍硎馨。悴痪涂块L相和下面那根玩意討女人的歡心吃飯?身為男子,你不覺得恥辱和羞愧嗎?” 溫竹的神色波瀾不興,眼眸微垂:“進了長公主府,你我就都是服侍公主的人,沒有高貴低賤之分,尊重我,也是在尊重你自己?!?/br> 溫竹見尉遲夜遲遲不喝,往身后使了個眼色,四個身材壯碩的家丁正要上前強制喂他喝,只見尉遲夜拆開滯氣散的紙包,盡數(shù)倒進避子湯里,仰頭一口氣全喝光了。 “看來質子還是明事理的,那溫竹就不多叨擾了?!?/br> 溫竹起身,帶著家丁們離開了尉遲夜的院子。 尉遲夜看著溫竹的背影,將指節(jié)捏得咯吱作響:“很好,給本王喝避子湯……” 兩個隱衛(wèi)似是憑空出現(xiàn),跪在尉遲夜的面前,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位大著膽子說:“主子,您要不用內(nèi)力催吐試試,誰知道那藥里有沒有毒,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萬一您以后不會生育了怎么辦……” “你就不能說本王點好,”尉遲夜氣得抬腳踹了他一下,“你以為本王不想么,滯氣散一喝下去,內(nèi)力已經(jīng)聚不起來了,本王現(xiàn)在就是個普通人。只有這樣才能打消他們的疑心?!?/br> 確實,以往主子一腳都能把自己踹吐血,如今一腳下去,什么事都沒有。隱衛(wèi)們不敢再吱聲了,生怕再刺激到他。 尉遲夜眼里閃動著算計:“溫竹此人看似溫良柔弱,實則工于心計,又對寶華忠心不二,以后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沒有我的命令,你們不得出手,莫壞了本王的大計?!?/br> 兩個隱衛(wèi)領命,聽到有人來了,再次憑空消失了。 寶華的貼身丫鬟綠蘿來稟報,長公主要尉遲公子前去服侍。 …… 溫竹從尉遲夜的院子里出來后,便去給寶華復命。 還未進屋,就聽到她吩咐綠蘿去叫尉遲夜過來服侍,溫竹腳步微頓,還是撩開簾子走了進去。 寶華側躺在床榻上,墨發(fā)如瀑布般垂下,兩只光滑白嫩的腳丫踩在軟凳上,侍女迎春在幫她修剪著指甲。 溫竹走過去,接過迎春手里的袖珍小剪,屈膝跪下,迎春很有眼力見地退出屋子。 “他喝了?” “嗯?!?/br> 手指撫摸上那一只只圓潤白嫩的腳趾,腳指甲生得像貝殼般,粉晶晶的,精致又可愛。溫竹動作溫柔小心,去修剪那粉貝殼旁邊的rou刺。 寶華忽然想到一事,對他說:“你過兩日去尋兩個干凈可人的姑娘來,送豫王府。豫兒現(xiàn)在也知男女之事了,也怪我這個做皇姐的思慮不周到,委屈了他,這么大個人了,還沒有個通房,說出去叫人笑話?!?/br> 溫竹點點頭:“我會辦好的,長公主放心?!?/br> 寶華托著下巴,眼眸微亮,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誒,溫竹,話說有沒有可以讓未孕女子可以生出奶水的藥?” 溫竹的眼眸微抬:“公主想做什么?” “豫兒還沒斷奶,我又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女子去喂他,可有那種藥?你配的出來嗎?” “有,并不難配。” 寶華欣喜:“那太好了,你去配上,我要用?!?/br> “公主確定要用?那藥有副作用,用了之后,rufang會再度生長增大,一日不吸奶水,便會漲得疼痛難忍?!毙藜敉阹ou刺,溫竹把那雙玉足擱在手心里把玩,雙眸閃動著不明的神色。 “不就是漲奶嘛,我有你們,還怕奶水不夠分呢。”寶華笑著把溫竹手里的玲瓏小剪丟到一旁,把他拉上了床。 寶華騎在溫竹的身上,解開他的衣襟,只見他白皙平敞的胸口前,兩朵粉色的乳首甚是可愛,便不由得俯下身去,去親吻舔舐。 溫竹的面龐染上緋色,啞聲:“長公主……” “我說過,在床上就不要叫我長公主了。”寶華嘴里含著他的rutou,手撫摸著他的腹肌,不斷下滑,鉆進褲子里去,握住那根已經(jīng)抬頭的rou棍。 溫竹的眼眸閃著光:“公主不是已經(jīng)叫人去傳尉遲公子過來服侍了嗎?” “誰說我是叫他來服侍的?!?/br> 寶華瞥了他一眼,把那漲硬的rou莖掏了出來。 溫竹的roubang生得和他本人一個膚色,冷白如玉琢,沒有雜亂的體毛,溫潤光滑得不像是rou做的。柱身是玉色的,guitou是粉嫩的,這樣的極品玉棍要是放在青樓里,早就被那些貴婦人磋磨得連渣也不剩了。 寶華卻不著急用xue吞吃它,只是掏出來放在兩腿之間,用小花核和肥厚的yinchun去磨去蹭,磨得棒身上都是濕漉漉的水光。 rou莖豎著嵌在那條rou縫間,兩瓣粉嘟嘟的yinchun分開,像食人花般夾著它,就是不讓它插進去,陰蒂和guitou互蹭著,guitou招架不住,開始滲出晶瑩的水珠。 溫竹的額頭都出了汗,奇怪地問:“為何不讓我進去?” “先等一等……”寶華不緊不慢地說。 尉遲夜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旖旎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