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ang忘在微波爐里,cao完吃了生殖器
慕星想起了曾經(jīng)的豪言壯語。巧了,這破旅館還真就舍不得多耗一點電,連洗澡水都是哇涼哇涼的,涼得人根本就木有淋浴的心情。 怎么跟鬼斗?慕星躺在床上,像一條掙扎中的死魚:“你、你別鉆進來啊我告訴你!你把我壓在被子里,我身上那味兒……你是沒聞出來。哎喲喂,”慕星扇著鼻孔說,“ese stinky Toufu(中式臭豆腐)聽說過沒?我身上的汗臭味,就像是發(fā)了霉的臭豆腐水!” “沒事兒,我的寶貝兒!”鬼帥鍋興奮地挑著眉,“我活著的時候,最喜歡的食物就是瑞士的藍紋奶酪(blue cheese,霉菌滋長變藍的芝士,很貴)!我就喜歡插進又軟又臭、又美味可口的小洞洞里?。ㄌ虼剑┼拧?/br> 他居然模仿起吃芝士的情景,將手指頭插進一塊假想中的奶酪里——代指慕星的屁眼,一掏、一挖,然后意猶未盡地送進嘴里,雙頰泛起陶醉的表情…… 這尼瑪口味也太獨特、太朋克了! 壓在身上的鬼已經(jīng)開始掀他的被。慕星感到菊花危在旦夕,難道堅守了二十三年的貞cao就要撂在這里? “來吧寶貝兒,別害羞!讓我來喂你嘗嘗我的巨……”鬼突然停住了。 慕星原以為自己的小黃鴨內(nèi)褲被迫露了出來,已經(jīng)是天底下最最羞恥的事。沒想到目光一聚,垂頭瞥見鬼帥鍋的褲襠處,竟然缺失了一坨最關(guān)鍵的隆起…… 慕星眨眨驚奇的目光,自動在空氣中補足了應(yīng)有的虛線,隨后在旁邊打滿了問號:“???” 哈嘍?這年頭出來打劫處男的第一次,居然不用自帶兇器的么?這未免也太不尊重我吧……(黑線) “Shit!”鬼帥鍋一拍腦袋懊惱道,“我居然又把roubang忘在了微波爐里!瞧我這記性,sorry,這一定讓你掃興了。你稍等,我這就去取來裝上去。” 裝、裝、要怎么裝上去……???!慕星的大腦滌蕩著一片驚嘆號的海洋。 當(dāng)他看到對面梳妝臺上、那個連插頭線都已老化開裂、他以為只是擺設(shè)的古董微波爐里,忽然亮起一道猩紅色的血光,之后有一盤莫名其妙的東東,出現(xiàn)在了旋轉(zhuǎn)的托盤上……他預(yù)感到了局(菊)勢不妙。 “叮!”微波爐響起了ready音。 趴在他被窩上的鬼帥鍋,終于直起身來搓搓手,邁開雅步長腿,朝著那邊去了。慕星卻絲毫沒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爐門打開,鬼帥鍋迫不及待地端出那盆東西來,湊到慕星的面前,將那根被烤熟的巨大生殖器從盤子里捏出來,驕傲地展示給慕星看:“你瞧啊,把它夾在面包里,就能做成世界上最大的熱狗,一口咬下去——巨滿足!哦、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吃了它,等咱倆快活完了,我們可以一起分享我的生殖器!” 他看到鬼帥鍋,就那樣若無其事地將自己的roubang握在手里,為了向自己展現(xiàn)其堅韌不易折的耐力,居然像啫喱果凍一樣甩。roubang頂端的大蘑菇,左搖右歪地朝慕星打著招呼,慕星的眼珠子都快驚凸了…… 鬼帥鍋以為慕星在擔(dān)心他的硬度靠不住,一拉內(nèi)褲道:“沒關(guān)系,等我把它安上去,它就能變得像自由女神手里的火炬一樣硬!” 說著,那“rou炬”被截斷的根部邊緣,果然跟帥鍋襠部的可怕創(chuàng)疤,完美地彌合了,看不出一絲曾經(jīng)切斷過的痕跡。 慕星不相信,有人會閑到把自己的丁丁切下來玩。即便是鬼,也是要男性尊嚴(yán)噠!直覺告訴慕星,這道傷疤里頭有故事…… 可現(xiàn)在不是走神的時候啊喂!看那兇器一回到主人身上,就完好無損、鮮活如初、勃然跳動的樣子,如果再不采取自救措施,那就不是鬼帥鍋的roubang有故事,而是慕星的rou泬里有事故了! “你、你……拜托你冷靜(calm down)!”慕星一邊向后瑟縮著,一邊伸手在枕頭底下亂摸。 他記得自己臨睡前,把老爸送他的勞力士擱在腦袋下邊兒了。那么沉甸甸的一塊表坨,如果用力地砸出去……呃、不知道能不能砸痛鬼?還是會像穿透無形的墻一樣飛過去? “下(down)?下什么下?你瞧,我這里已經(jīng)翹起來了(up)!寶貝兒……”熱情的鬼帥鍋像餓狼撲食一樣,又朝慕星壓下來。 該死的金裝勞力士尋不著蹤影,情急之下,慕星居然抓起了唯一能在枕頭下摸到的東西!……一角、一角舊報紙??? 望著飄在手指縫間那片發(fā)黃的碎紙,慕星體會到了“絕望”兩個字怎么寫。如果一張紙可以自衛(wèi),那豆腐都能撞塌五角大樓了。 可是千鈞一發(fā)之際,偏偏就是那張紙,駭退了想占他便宜的鬼。 那種眼神,像是從自信滿滿,到悲傷崩潰的一秒過渡。慕星還來不及追問他,究竟是怎么回事,瞥見舊報紙的鬼,像一陣煙霧一樣消散在了慕星眼前,任憑慕星怎么喊都不肯再出現(xiàn)…… * 第二天早上,不耐煩的拍門聲驚醒了慕星:“開門!開門!客房服務(wù)(room service)!” 他跳起來,手指頭下意識一抓,摁亮了握著的手機屏。屏幕上一串英文單詞和例句,就是昨天后半夜,陪伴慕星入睡的安眠曲。 并不是因為遇到了鬼,慕星才幡然醒悟人生苦短,應(yīng)該把所剩不多的時間,全拿來廢寢忘食地學(xué)習(xí)。而是那一頁舊報紙,給他留下了一個深埋在時光中的謎。 根據(jù)頁角的發(fā)行日期顯示,那是一張37年前的本地報紙(loews),報道的應(yīng)該全是關(guān)于這個沙漠小鎮(zhèn)的故事。 可供挖掘的信息不多,最關(guān)鍵的,應(yīng)該就在那條黑體的大標(biāo)題上,以“…rder”結(jié)尾的某個單詞,概括了整篇報道的核心。 但慕星只擁有故事的一角。為此他深夜忙碌在手機的電子詞典app里,搜索著所有可能以rder結(jié)尾的單詞。最終,他將懷疑的聚光燈,投向了“murder”——兇殺案。 “喂,你到底吃不吃早餐?不吃別浪費老娘的時間!”是昨晚入住時有過一面之緣的朋克女,慕星一開門,果然見到反射著閃亮晨光的唇環(huán),以及十分“提神醒腦”的藍嘴唇。 “嘿嘿,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太累了所以……”人在屋檐下,慕星還是保持著和氣。 朋克女毫不客氣地推進了餐車,把慕星頂?shù)揭贿叀?/br> 餐車相當(dāng)之簡陋,鐵架子上只有兩個敷衍了事的塑料盤,盤子里的干癟面包上,擠著兩坨不知道有沒有過期的奶油。慕星知道,這是騙小費(tips)來了。 朋克女應(yīng)該就是老板的女兒。她走到床邊,嫌棄地把被褥一掀,第一眼先檢查慕星的床單上,有沒有遺下“可疑的液體”:“太累?嘖嘖,看不出來嘛。你這么瘦小的東方人,欲望這么強烈?你到底打了多少次飛機,嗯?弄臟了床單可要加錢!” 慕星明白,不管在我神圣莊嚴(yán)的大天朝,還是自由民主的美利堅,only moalk(只有錢才說了算/只有錢才能讓人開口)。 慕星決定,投其所好,順便套取一些信息。他自覺主動地掏出兩張亞歷山大·漢密爾頓(10美元),擺到餐車盤上道:“沒問題,沒問題,這個給你。我就想問問,這間旅館里,是不是曾經(jīng)發(fā)生過……” 幸虧剎車及時,試問有哪個旅館主人,樂意被客人發(fā)現(xiàn)這種不光彩的往事? 慕星改口道:“一些不尋常的故事?譬如說,不尋常到上了當(dāng)?shù)氐膱蠹???/br> 那姑娘立刻警覺起來,皺起眉瞅向慕星:“你聽說了什么?是不是我父親跟你說的?你昨天晚上沒看見他怎么戳一只南瓜么?他是個可憐的鰥夫,腦子出了問題!他的話你怎么能信?” 慕星深吸一口氣。看來自己十有八九是猜對了:這地方不僅出了兇殺案,當(dāng)年那老頭還目擊了現(xiàn)場,直接被嚇傻了。 猜測得到證實,錢總算沒白花,可慕星還想掙扎一下,看早餐的待遇能不能有所改善:“嘿嘿,請問小jiejie,能不能給我的面包片里,再夾個煎雞蛋?” 那姑娘“啪啪”地彈著紙鈔,可算緩和了一些臉色:“煎雞蛋沒有,看在你識趣份兒上,給你夾個烤熱狗怎么樣?” “唔!……”慕星捂住嘴,差點兒沒吐出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