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早晨，可太陽依然毒辣無比，屋內(nèi)的空調(diào)已經(jīng)停了，非常悶熱。

    燕妮一大早起來，把早餐準備好之后，就坐在窗臺邊，手拿一把摺扇，輕輕

    地揮動不止。太陽雖然猛烈，可畢竟是清晨，燕妮未下崗之前，曾是工廠里邊的

    唱歌能手，本來，燕妮可以象平時那樣，一起床，便打開音響，聽一聽音樂，哼

    哼歌的，可這樣一來，只怕會打擾兒子的好夢，燕妮沒敢開——星期六，燕妮知

    道兒子要睡懶覺，媳婦小梅帶著孫子回娘家去了，好不容易有一個偷懶的機會，

    是該好好休息休息。

    窗外一陣涼風吹來，撩起她的長發(fā)，使得她心里的煩躁頓時消失了一大半。

    窗外一顆大樹，枝繁葉茂，吸引了眾多的蟬蟲，一個勁地叫個不停，仿佛喊

    冤一般地「嘶嘶嘶」，照理說，這本也是很好的自然音樂，但不知怎么回事，燕

    妮卻快樂活不起來，老覺得身體里有一股莫明躁動，這股躁動卻又被什么東西給

    壓迫著。近段時間來，王燕妮一直感覺得到這股躁動，只不過，近來這股躁動越

    來越強烈了。

    窗外的幾個花盆，花開得正艷，有幾個蜜蜂繞著花在嗡嗡地舞動著。王燕妮

    呆呆地望著這一切，想著昨晚的一切，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唉，做我這樣的女人，

    真不容易……

    「媽，你在想什么？」

    兒子小青的話，嚇了燕妮一大跳。燕妮轉(zhuǎn)過身，嗔怒道：「懶蟲終于起床啦，

    要是小梅在家，我看你還敢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媽，你別來這一套?！剐∏嗫拷赣H的身邊，一屁股坐

    了下來，「哦，好涼快的風?！?/br>
    燕妮盯了兒子一眼，不經(jīng)意間，她的臉紅了。小青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一條

    紅色的小三角褲，緊繃繃地，里面的那個玩意兒撐得老高。

    「青兒，快去洗臉，把衣服穿好了吃早餐，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豆腐花哩，

    這會兒只怕都快冷了?！?/br>
    「媽，反正也不用上班，這會風大，好涼快……哦，對了，昨晚你又同爸吵

    架了？」

    「又讓你聽到了？」王燕妮臉忽然紅了大半邊，悠悠地說。

    「為了么事，不會出大問題吧？」小青明知故問。

    燕妮伸出手，整了整被風吹散的頭發(fā)，輕輕地說：「大人之間的事，當小輩

    的別管?！?/br>
    小青楞了一下，沈默了好一會，才又說道：「媽，你不說我也知道，爸腎虧，

    那方面不行了……」

    「少瞎說，洗你的臉去?！?/br>
    「媽，如果那樣的話，做女人的是很難受的，哪個女人沒有那方面的需要，

    人家說男人是女人的藥渣哩，媽，你看，你都臉上又長了一顆痘。」

    「你小子，屁怎么這么多?！雇跹嗄輷P起手，「你再說，我打你?！?/br>
    「打我，我也得說，媽，這樣下去，你怎么熬哦?！?/br>
    「我打你，我打你這個小畜生?！寡嗄葑炖锖藓薜卣f著，輕輕地拍了兒子屁

    股兩下。

    「喲，好痛。」小青一下子撲進了母親的懷里。

    「你小子，兒子都有了，還想吃奶呀。」小青的頭壓在燕妮的胸部，讓她覺

    得一陣酥癢。

    「媽，你還有奶嗎，有奶，我就吃。」小青故意把頭猛地往母親rufang上蹭，

    一邊蹭一邊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滾開，小艷不是有奶嗎，你怎么不去吃她的?！寡嗄菟婆桥?，按著小青

    的頭，卻沒有推開的意思。

    小青的手輕輕地捏了母親的屁股一把，半開玩笑地說：「媽，這好的屁股，

    沒人用，真是可惜了?！?/br>
    「你小子再說……再說我捏爛你的嘴，在外面吃豆腐吃多了，還想吃mama的

    呀?！?/br>
    燕妮用手輕拍了拍小青那英俊的臉龐。燕妮是個美人胚子，小青是她的親生

    兒子，當然相貌也差不到哪兒去。

    小青見母親沒有真生氣的意思，更放肆了，竟然用手指伸進了母親的旗袍里。

    「媽，我猜你今天穿的是紅色內(nèi)褲?！剐∏噍p輕地在燕妮的耳邊說。

    「放你娘的狗屁，我穿什么內(nèi)褲你怎么知道？」燕妮感到下身一陣sao癢，一

    股欲望忽然漫向全身，但她依然舊作鎮(zhèn)定。

    「娘會放狗屁？」小青的手慢慢地滑向母親旗袍下面的禁區(qū)，并用手用力地

    按了一下。

    「嗯……」燕妮在心底呻吟了幾聲，但她不敢在兒子面前露出任何破綻，「

    青兒，別鬧了，快點，豆腐花都冷了?！?/br>
    「誰說的，熱得狠呢?！剐∏喑媚赣H不注意，手迅速地探進母親那三角褲的

    里面，手指輕輕地捅進了燕妮的屄門。

    「嗯，嗯，小青，別，別鬧了，媽求你了?！?/br>
    「媽，你肯定在想男人，都濕了？」小青的手指繼續(xù)向深處探去。

    「嗯，嗯……」燕妮不由得全身抽搐了一下，但她迅速地恢復(fù)了常態(tài)，板著

    臉沖兒子說，「小心你爸回來看見，不要你的命才怪哩?！?/br>
    「爸早上出去散步一般都要花上個把鐘，不要緊的，媽，你不要向歪處想，

    我只想看看，這么小的洞，我和姐怎么能從哪里鉆出來？」小青說著，手指猛地

    往屄里一頂，嘴巴順勢隔著柔軟的旗袍咬住了燕妮的rutou。

    燕妮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幾聲。

    「媽，你是不是很爽，很爽的話，就大聲地叫出來，放心，沒人會聽見的?！?/br>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熟悉的咳嗽。

    「快停手，你爸回來了?！寡嗄菀话淹崎_兒子，站起身來。小青不慌不忙，

    走到浴室，若無其事地拿起臉巾，哼著那首流行的歌，洗耳恭聽起臉

    來。

    「又是老三樣，你能不能換換口味呀？」老王一回到家，看見桌上的東西，

    就發(fā)起了言。

    「你以為你是省委書記呀，只不過是一看門的，還想吃燕窩人參啦?！寡嗄?/br>
    一聽老公這么說，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吃錯了藥啊，又發(fā)sao了是不是？」老王最聽不得老婆說

    他是個看門的。早幾年，老王在廠里不大不小也做過好一段時間的車間主任，不

    過，歲月無情，這幾年工廠效益差，流行下崗，就是看門，也還拼了一番老命呢。

    這年月，有點事做就不錯了。

    「你媽才發(fā)sao，不成器的老東西?！寡嗄輴汉莺莸貨_老王吼了一聲。燕妮人

    雖年近40，仍是一副淑女態(tài)，舉止風韻猶存，罵人就象在唱歌。

    「你他媽的今天是欠揍啊，是不是？」軍人出身的老王火冒三丈，沖老婆揚

    了揚拳頭。

    「你來打呀，你來打呀，打死我算了，跟你這樣的人過日子，算是倒了八輩

    子霉，倒不如死了的好?！寡嗄菡f完這話，嚶嚶地哭了起來。

    「爸，你這人怎么這樣，媽，你別哭，我來勸勸爸爸?！剐∏嘁姼改赣H越吵

    越離譜，在一旁打起了圓場。

    「我活夠了……嗯嗯……」見兒子出來勸架，燕妮心中一下子有了依靠，低

    著頭掩面進了廚房。

    「爸，都幾十年的夫妻了，還有什么好吵的。」小青對父親說。

    「唉，小青啦，你不曉得，你媽最近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估贤跬鴥鹤?，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爸，你就讓著點吧，媽再過幾天，就40了，更年期嘛?！?/br>
    老王聽兒子這么般說，也不好再辯白什么，埋頭喝起豆腐花來。

    吃完早餐，小青就走進臥室給公司的老板娘張小艷打起了電話。

    「喂，小懶蟲，你起床啦，我以為你還在挺尸哩，有沒有想我呀？」電話那

    頭，王小艷的嗓門特別地大。

    「哎，你老公又不在家呀？」小青斜倚在床頭，親昵地對著電話筒說。

    「他呀，在家，我現(xiàn)在在公司有點事哩。」

    「今天來我家怎么樣，小艷兒？」

    「我都能做你媽了，什么小艷兒不小艷兒的，沒大沒小……怎么你家沒人？」

    「就我媽在，爸出去下棋去了，媳婦回了娘家，放心吧，我的小艷兒?！?/br>
    「……那我等會兒來，我掛電話啦?！?/br>
    「小yin婦，又忘了，該說一聲好聽的?！?/br>
    「真不知道你媽是怎么教你的，小子，就便宜你一次——親爹，親親爹爹?！?/br>
    「哎，真乖，爹的小艷兒真乖，呆會兒爹讓你的屄心子不開花才怪?！剐∏?/br>
    得意地笑了笑，掛了電話。

    （2）

    張小艷進來的時候，燕妮正坐在梳妝臺前暗自神傷。鏡子里面的臉蛋依然是

    那么的艷麗，合身的旗袍，把周身的曲線襯托得恰到好處，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

    牛糞上，燕妮望著鏡子，心里默默地詛咒著。燕妮原來是老王他們廠里邊有名的

    美人胚子，依她的條件，本是可以找一個好丈夫的，可當年流行的風氣是嫁軍人，

    她也未能脫俗，一想起往事，燕妮就有些后悔，唉，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啊。

    「燕妮姐，在忙什么呀？」小艷與燕妮曾在一個廠里做過事，倆人很熟。

    「哦，是小艷啦，怎么，今天沒去打理生意？」燕妮不喜歡這個女人，故爾

    語氣也較生硬，這個女人不但長得丑，而且yin賤下流，作風一向不正派，丑人多

    作怪，這句話一點不假。

    「今天休息，你沒見小青沒上班嗎？」小艷以前，一直非常嫉恨燕妮，燕妮

    的美貌，搶走了她多少風光。不過，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今時不同往日了，

    小艷現(xiàn)在一點也不在乎燕妮了，甚至于在她心中，燕妮不過是一個花瓶，哪像她，

    到處都能呼風喚雨，下海沒幾年，就成了一百萬富婆。

    「媽，艷姐今天在這兒吃飯，你去買點好菜吧?！剐∏鄵嶂∑G的腰，對母

    親說。

    「哦，知道了，呆會兒就去?！寡嗄菡酒鹕韥恚瑳_小艷冷笑幾聲，心里暗罵

    道：sao婊子，這回該不會是看上我兒子了吧，唉，小青也真是沒出息，這么丑的

    女人也要弄。

    小青已和小艷進了臥室。小青的臥室布置得十分新潮，一副巨大而露骨三分

    的麥當娜畫像，貼在床當面的墻上，墻邊還不經(jīng)意地點綴了一些名人的頭像，床

    的左邊是一個書柜，里面擺放著一些言情書藉，小青這些年靠女人吃飯，看這些

    書，對女人的心理揣摸索有幫助。床當頭一張小茶幾，是全有機玻璃的，顯得整

    潔而漂亮。

    進了臥室，還未來得及關(guān)門，小艷就已倒在了小青的懷里：「親爹，我讓你

    今天疼死我。」

    「我去把門關(guān)上吧。」小青試圖推開小艷兩只修飾得像白骨精的爪子的手。

    小艷卻等不及了：「干什么，你媽又不是沒弄過這事，把門開著，讓她見了

    直流口水，告訴你，原來呀，在廠里，你爸整天木精打采的，你知道是什么原因

    吧，你媽外表嫻靜，其實骨子里滿是sao味。」

    「小婊子，敢侮辱我媽，看我不日死你。」小青見小艷急不可耐，沒再堅持，

    翻身把小艷壓在身下，一陣狂吻。

    其實小艷就是臉蛋生得丑，身材還是蠻不錯的，豐富的rufang，撐得那件綠色

    的短袖衫鼓鼓襄襄地，至于下半身，那更是沒得說，纖細的腰身，恰到好處地襯

    托出豐臀的嬌艷。

    「今天先弄屁股吧，親爹，艷兒屁股今天格外地癢。」說話間，小艷已經(jīng)把

    小青的衣服給脫光了。

    「就依你這個小yin婦兒?！剐∏嘁а狼械匕研∑G雙腳只一提，就將她翻到了

    床邊，然后，他下得床來，將小艷的短裙往上一掀，內(nèi)褲往旁邊一扯，用手握了

    jiba對著屁眼就日了進去。原來小艷已經(jīng)sao得沒辦法，從屄里流出的yin水早將屁

    眼給弄濕了，加之其屁眼又常被弄，故爾jiba頂進去毫不費力。

    「小畜生，這是啥弄法呀，衣服都不脫。」小艷蹙眉瞇眼呻吟之際，顫聲調(diào)

    笑道。

    「這叫插全雞，乖兒，見識過吧？」小青狠命地抽送了數(shù)十下。小艷這yin婦

    的屁眼也是怪，竟然會出yin水，且里面其熱如火，小青抽送得非常順暢，而且小

    艷的屁眼里面如有蟲子咬一般，一緊一縮，壓迫得小青jiba頭爽快不已。

    小青抽送得急，而小艷的手則搔弄得更急，兩個手指在屄里面一進一出，口

    里呻吟下一堆，親爹爹不止。

    小青扳住小艷腰身，挺身起落，屁眼中yin水隨之而出，到后來逐漸成醬黃色，

    臭中帶香——小艷為討男人歡心，去弄她的屁眼，在屁眼里常滴入一些法國香水。

    抽提越急，小艷欲興越熾，股內(nèi)爽利之極，在底下回頭顫聲道：「親親爹爹，

    女兒這屁股生來就是你的，日得得我好過不得，快活死了?！?/br>
    小青邊抽提邊問：「小yin婦，爹弄得你爽，該怎么謝爹呀？」

    「你急什么呀，你只管把我弄好，包里帶了兩千塊呢，夠你小子嫖一陣子了?！?/br>
    小青見yin婦這般說，就越發(fā)使出手段，把一個枕頭掂在yin婦的小肚子下，扯

    其左右手讓其挺身聳臀，挺鐵硬jiba盡頭而出，盡根而入，只一板一顛，就插弄

    得小艷倒快活處，直叫聲「親爹爹，日得我好爽，再狠些些，我魂都被你日沒了」，

    還轉(zhuǎn)頭與小青親嘴壓舌。小青心蕩神怡，一連幾百下之后，停止不前，喘著粗氣，

    心想，這yin婦也太難對付了。

    小艷yin情未了，忙嬌聲說：「挨刀子的，怎么不動了？」

    小青說：「小yin婦，也不讓爹歇歇。」

    小艷說：「我不管，你快替我殺癢?！?/br>
    小青說：「好吧，老子今天就日你個死，千萬別討?zhàn)??！?/br>
    小青的jiba又粗又長，與黑人相比，也有過之而不及，達八寸。言語間，小

    青一發(fā)狠，又扳著小艷的屁股一日到根，從容抽送。小艷這時覺得股中脹熱，癢

    酥不已。連忙說：「親爹，艷兒里頭熱脹得很，好難受，再快些。」

    小青狂興大發(fā)，一打到根，提抽頂頭，弄得小艷叫死叫活，說：「放開我，

    待我迎你幾下好盡興?！?/br>
    小青不聽，將她的兩腳拎起，懸空掇弄。小艷只得兩手按床沿，將屁股往后

    聳上。小青身強力壯，一連抽送了千百余下，直弄得小艷心飛神蕩，股內(nèi)sao水直

    流，到后來竟越來越干澀，小艷頓時覺得屁股有些疼，忙顫聲道：「親親爹爹，

    饒了我罷，弄不得了，再弄屁股壞了?！?/br>
    小青笑道：「小yin婦，討?zhàn)埩税?，爹就依你這一次?！?/br>
    說罷，抽出jiba，把小艷的頭扳過來，讓她給吮弄。

    小艷吮弄片刻，便對小青說：「不行，yin婦我屄里癢得慌，小青爹爹，你還

    是日我一個痛快吧。」

    小青笑了笑，說：「死yin婦，把你喂飽還真不容易?！?/br>
    于是不由分說將小艷的內(nèi)褲一扒，把jiba沒頭沒腦地往屄里亂塞，小艷說：

    「親爹，你也溫柔點，捅得小肚子疼死了?！?/br>
    小青邊抽送邊問小艷：「我二十一，你三十八，叫我親爹，怎么就這么來勁?！?/br>
    小艷卻說：「yin婦我就愛這個。」

    不言兩人行房。且說燕妮待兒子與小艷走后，在梳妝臺前，思及近段時間來，

    兒子對自己的輕薄的細節(jié)來，不由得浮想聯(lián)幅，難道他真有那個意思，不會的，

    不會的，燕妮在心里不斷地圈著一個個問號，又做出一個又一個的否定。那不等

    于是禽獸么，兒子畢竟是讀過幾天大學的人，雖然是自費，起碼的論理他還是應(yīng)

    該懂的。該不會是從小對他這方面的約束太少的緣故吧。說實話，燕妮心中最疼

    的就是兒子了，從小含在口里都怕化了，八九歲還是她給他洗澡的呢。

    燕妮發(fā)了一回呆，思前想后，也得不出一個結(jié)果來，最后才想到小青剛才的

    交待，哦，差點忘了，買菜，老yin婦，真不是個東西。燕妮直起身來，忽然她刷

    地一下臉紅了——自己的這身細紗旗袍怎么會有一個浮水印，燕妮低下頭，環(huán)視

    了一下房間，忙把門關(guān)了，唉，屄里怎么會出那么多的水，把一條內(nèi)褲都給弄濕

    了，難道……燕妮不敢往下想。

    燕妮匆匆地脫下那身旗袍，把內(nèi)褲換了，又找了一條露肩連衣裙穿上，說實

    話，這把年紀，穿這樣的裙子本不適合的，但天熱，又有誰在意那么多呢，燕妮

    暗想。那條露肩白色連衣裙還是小青媳婦小梅幫買的。雖然燕妮一向與小梅合不

    來，但這點好處她還是記得的。連衣裙的上部有些緊，其實尺碼也夠大了，只不

    過燕妮的胸部有些顯大。燕妮雖然下了崗，可有兒子疼，保養(yǎng)身體一類的小錢，

    還是不缺的，她的rufang還是那么的豐滿，rutouyingying地挺出，根本就不像是已近四

    十的樣子。

    穿好衣服，燕妮對著鏡子又照了三回，這才打開門，悄悄地出了房間。

    剛走到東房門外，也就是兒子小青的房門前時，燕妮只聽得一陣唧唧咂咂的

    響聲，且兇狠之極，似乎有兩人在拼命，燕妮向內(nèi)一瞧，唉呀，只見小艷一只穿

    著高跟鞋的右腳握在兒子小青手中，一只同樣穿著鞋的左腳則被兒子抗在肩上，

    正在那里喊親爹不停。在瞧兒子小青的jiba，又粗又大，比之其老子當年的東西

    有過之而無不及。jiba在小艷的屄內(nèi)抽送出入，就象一條大蟒蛇在鉆洞一般，又

    急又快，將屄門兩片yinrou弄得翻上翻下，吞吐不絕，連白漿子都出來了。

    小艷真是個sao貨，真的是勾上我兒子了，便宜這個婊子了。燕妮覺得有些氣

    憤，同時下身有些癢癢不已。燕妮這才曉得，那響聲原來是yin水在作怪。燕妮很

    想走開，但腳卻沒有挪動，正在這時，小艷星眼斜視，粉臉通紅，身子也如綿花

    一般，無力迎送，口里上氣不接下氣地亂七八糟地喊著親爹爹，呻吟下一堆。

    「真是個sao婊子養(yǎng)的，叫我兒子為親爹，讓我兒子日屄，老娘我不就是你的

    奶奶了嗎？」燕妮恨恨自言自語道。

    再看兒子小青，忽將小艷的兩腿掀起，發(fā)狠地抽提，一下快似一下，如打樁

    機一般，心里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哦，要是這jiba能夠插在……

    燕妮胡思之間，小艷兩只三角眼已迷成一條線，兩手死死地扳住小青的肩，

    大聲叫道：「我的親爹，我的小青親爹，yin婦我今日是活不成了?！?/br>
    叫罷將頭在枕頭上來回滾了幾下，鼻中聲息似有若無，像昏死過去的樣子，

    臉色看上去也變黃了，顯得更加難看。燕妮這時那里還挨得住，隔著衣服，摸了

    摸下身，覺得汪洋一片，連忙又跑回自己房間，把門一關(guān)，用手將裙子一翻，手

    指就捅進了屄里，才抽送了幾下，就大泄不止，口里下意識地喊了一聲：「我的

    乖青兒，哦，好快活?！?/br>
    燕妮泄過之后，身體一軟，攤倒在了床上。半晌，才從那種飛天入地的快感

    中平息下來，又想起了要出去買菜，急忙從衣柜里找了一條牛仔褲換上，那條牛

    仔褲又緊又硬，包得屁服緊繃繃的，但燕妮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換好衣服，急步

    越過兒子的房門，嘩地一聲打開大廳的門，又砰地一聲關(guān)上，逃似地下樓去了。

    （3）

    菜場就在住宅小區(qū)的旁邊不遠處，可燕妮卻足足走了近半刻鐘。燕妮走路的

    樣子很優(yōu)雅，屁股有節(jié)奏地一扭一扭，胸部一跳一跳地，就像是慢拍子的踢踏舞。

    我這是怎么了？燕妮無心關(guān)心街上的一切，也無心注意街上行人的目光。以

    往燕妮不是這樣子的，散步的興趣很濃，吸引眾多的眼球，那種自豪感是無法用

    語言能夠表達的。

    說起來，這也算是一種虛榮心，但身體是上天給的，又有什么好責備的呢，

    況且，真女人一上街，就是該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燕妮當年之所以能夠在廠長

    里做宣傳隊的臺柱子，恐怕也正是基于如此心理，但燕妮絕不輕浮，她是有文化

    的人，讀過高中，平時的愛好之一就是看書，兒子小青房間里的那些言情書，她

    通讀過的。

    老yin婦，做那事竟然連門都不關(guān)，sao屄！燕妮自己也不理解自己心中怎么裝

    有如此強烈的恨。恨的同時，燕妮的腦海中又無時無刻不顯現(xiàn)兒子的身影，特別

    是那玩意兒。

    「哦……」燕妮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不由得全身一顫，下身頓時又變得涼絲

    絲的。

    怎么，我，我……又濕了，小青，全都是你害的——不，不，小青，不是你，

    不可能是你，我怎么哪，我怎么哪，小青，你是不是真有那方面的意思，你個小

    畜生，害得我好慘，和老yin婦做那事，門都不關(guān)，莫非是你的主意，是不是又想

    害媽呀……小青，小青，小青爹爹……啊，燕妮臉又騰地紅了，我怎么又把兒子

    也叫爹，我怎么做人啦，我……小青，我恨你，喲，不對，我是恨小艷這個sao婊

    子。

    忽然，燕妮只覺得眼前似乎有一道巨大的墻壁，我是撞到了鬼吧，恍忽間，

    燕妮只聽得一把粗魯?shù)穆曇簦瑳_著她的臉氣勢洶洶而來：「sao婆娘，你想死呀，

    走路也低著頭干鳥！」

    一陣口臭味，熏得燕妮差點昏劂過去，男人的大罵聲頓時把她從胡思亂想中

    驚醒過來：「啊……真不好意思，SORRY　，我不是故意的?！?/br>
    燕妮的聲音嬌滴滴地，男人當然很受用，沒再難為她。燕妮長舒一口氣，抬

    頭一望，哦，已經(jīng)在菜場了！越老越糊涂了哦。

    中午，飯桌上的氣氛倒是挺不錯，小青忙不疊地給小艷夾菜，間中也給母親

    燕妮來一下子。至于父親老王，小青向來是看不起的，一個看大門的，又因是行

    武出身，沒文化，說出去都丟死人。小青覺得有時候，老父親比小艷的老公還差

    勁，小艷的老公復(fù)員時，至少還是一營長，雖然是個殘疾——下肢沒了，但這些

    年來，小艷憑著老公的關(guān)系網(wǎng)，在外面何等地風光，唉，老媽是不幸的，我呢，

    當然也是不幸者。

    燕妮看兒子那樣給小艷獻殷情，有些看不慣，把筷子在碗邊弄得叮叮直響。

    小艷卻只當沒看見，一邊給小青使眼色，一邊在下邊用腳輕踹小青的襠部。

    小青看了看母親，笑了笑，說：「媽，小艷是客人，你不要小心眼。」

    兒子這話，讓燕妮非常委屈，他怎么竟然說出如此的話來傷我的心，燕妮沈

    默不語，眼色變得有些濕潤，三口兩口地扒完碗中的飯菜，就進了廚房。

    母親的一舉一動，小青都看在眼里：「媽的脾氣是越來越壞了，嘿，都怪老

    爸沒用，才50多歲，就不行了，女人缺了那方面的事，脾氣不壞才怪?！?/br>
    小青想到這里，在一次在心底下定決心，今晚上娛樂城無論如何也要把母親

    帶上：做兒子的，有責任敬一分孝心，小林子，好久不見了，讓他來安慰安慰老

    媽吧，但，這些天來，我的一切努力是不是有所進展呢，母親在那方面會不會放

    得開，她該不會拒絕小林子吧，小林子可是一只很優(yōu)秀的鴨子，屁股白嫩，長相

    像女孩子，俊得惹人心疼，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意外。哦，對了，小林子的屁服好長

    一段時間不日了，這小林子，這些天，不知道又在何哪此sao女人臭男人鬼混。

    小青不像那種鴨子，相對來說，他算不上很職業(yè)，頂多不過是一二爺，自從

    小艷包了他之后，他才曉得一個男人，掙錢其實也挺容易，又有得快活，又有得

    錢賺，有什么不好。二爺，說起來難聽，但當起來也沒什么壞處。

    「小張，你們公司現(xiàn)在情況還好吧？」老王在一這沒話找話。

    「還可以，馬馬虎虎，現(xiàn)在這生意真是難做呀?！剐∑G頭也沒抬。

    「小青表現(xiàn)還可以吧？」

    「可以，能么會不可以呢，你說，小青是吧？」小艷向小青拋了一個媚眼。

    哼，這婊子，說好2000，卻只帶1000來，不行，下次得想過辦法，吊吊她的

    胃口。小青向小艷點點頭，夾起一塊雞屁股放入嘴里，連聲說：「這土雞屁股的

    味道就是好?！?/br>
    說著，沖小艷一笑。

    小青在小艷的公司里，其實是一打雜的，不過，憑著兩人的這層關(guān)系，小青

    在公司的地位也不錯，沒有敢瞧不起他。小青自己也清楚，張小艷的公司，說是

    經(jīng)營什么鋼管器材，實際上不過是一騙人的仲介公司，掛洋頭賣狗rou，但這也沒

    關(guān)系，反正自己鐵了心，要把小艷的身體錢財掏光。

    「遲早我會讓她死在我的jiba下，這老sao貨，今天在床上竟然開老媽的玩笑，

    說什么你媽那樣漂亮，四十如狼，肯定耐不得寂寞，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怎么不

    安慰一下你老媽呀之類的臟話。真不知道這老sao貨是什么心理，你同你兒子才做

    那事呢?！剐∏嘞氲竭@，便有些氣不過，但說實在的，小青近幾天在與mama的調(diào)

    情中，也不是沒想到過這事，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小青倒是會做的。

    小艷與老王搭上了腔，就沒完沒了，小艷這人就是想在老王一家子面前顯擺，

    特別是燕妮，她根本就是存心報復(fù)燕妮才勾小青的：有錢，我什么都可以做到，

    你清高，我就讓你難尷，別忘了原來在廠里面，你是怎么瞧不起我的。嫁給一殘

    疾，那是光榮，擁軍，你們懂嗎？

    小青見父親跟小艷談得起勁，不再理他們，拿著碗進廚房盛湯。

    燕妮正站在廚房的洗菜池前暗然神傷。

    「媽，你別太傷心了，我不是有意的?！剐∏喟淹敕旁谝贿叄瑥谋澈笥H昵地

    摟住母親，「媽，你的屁股今天顯得特別地惹火?！?/br>
    「去你的，小艷的才好哩?！寡嗄葺p輕地說，并隨手把廚房的門給關(guān)上了。

    小青的手隔著牛仔褲，撫摸起母親的屁股來：「媽，舒服吧？」

    「嗯，嗯……」燕妮發(fā)出如蚊般的鳴叫，手不由自主地竟向兒子的襠部移去。

    然而，一接觸到那個部位，她的手又立即收回來了。

    「媽，我的jiba大呢，聽小艷講，爸爸的腎虧，是你給害的，媽，想不到你

    這么厲害。」小青緊緊地摟住母親，兩手捏弄起她的兩只豪乳來，將襠部靠著那

    美妙絕倫的屁股，輕輕地摩擦。

    「小青，你到底想干什么，媽只討你一句話……」燕妮扭過頭來，瞪著兩只

    丹鳳眼望著兒子，一股yuhuo從屄門邊開始漫向全身——燕妮不知道想聽到兒子的

    什么真心話，對于這一點，她沒有把握，因此一顆芳心如兔子般跳上跳下。

    「不干什么，媽，我只想讓你好，好好地孝敬您。」小青的jiba硬得象鐵，

    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燕妮仍然感覺得到。

    「雞……巴好大，好熱，哦，我好熱，小青，小青哥哥，不，小青爹爹，你

    真是害死媽了，媽好想和你……」燕妮心里邊亂成一團麻，又不好意思開口表白，

    神智不清之間，她的手重重的插進兒子與自己屁股的空隙間，按了按兒子的jiba，

    「媽想要，媽好想要你……」

    燕妮終于說出了口，但聲音特別小。

    「媽，你終于想通了，好，很好，現(xiàn)在是什么時代了呀，媽，你早應(yīng)該想通

    的，晚上跟我出去好嗎，去大享娛樂城，小林子在那兒，你應(yīng)該認得，他是爸爸

    老戰(zhàn)友的兒子，長得蠻耐看的。」

    「好，媽答應(yīng)你，嗯，媽忍不住了，小青，媽忍不住了?！箉uhuo已經(jīng)燒得燕

    妮神智不清，她猛地轉(zhuǎn)過身，一把將牛仔褲往下一拉，扯開那條紅色的三角褲，

    手熟練地拉開兒子的褲襠的拉鏈，然后緊緊地把頭埋進兒子的懷里，屄門靠近雞

    巴頭就是一陣亂磨。

    「小青，你動啊，你挺啊，像上午對小sao貨那樣……媽給你，媽給你，媽熬

    不住了?！寡嗄莸钠ü纱藭r象小擺鐘，左右搖晃著。

    「媽，媽，不行，你想到哪兒去了，等晚上吧，媽，不行啦，哦……」一切

    都晚了，燕妮見兒子不動，屁股往前一挺，jiba就插進去了半截，隨之，燕妮一

    陣痙攣，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喂，老婆，把湯盛出來吧，小青，怎么那么久呀，快來陪小張吧?！估贤?/br>
    的嗓門總是那么大，那么粗。

    「媽，記住，晚上跟我去，小林子會讓你快活的?！剐∏嗦牭礁赣H的叫聲，

    趕緊推開母親，把拉鏈涮地一聲拉上。

    「什么，小林子，小青，你說什么小林子，媽不明白?！寡嗄萋爟鹤舆@么說，

    呆住了。

    「反正今天晚上，你要放開些，穿那套低胸晚裝，媽，快盛湯吧。」小青重

    新拿起了碗。

    「哦，媽一定和你去，不過，在家也不錯呀，為什么一定要去那鬼地方呢？」

    燕妮依然沒有從夢中醒過來，還以為兒子今晚要同她日屄哩。

    「那地方服務(wù)好，媽，你去了包準高興。走，我們出去。」

    燕妮提著一煲湯就準備跟兒子后面走。

    「啊，天啦……」啪的一聲，燕妮驚惶失措失措，一煲湯摔在了地上，「小

    青，別，別，別開門，我的褲子……」

    （4）

    小梅被兒子的哭聲給驚醒過來的，她想立即抓起來給孩子喂奶，可是又感到

    全身無力，爹也太狠了，吃那藥一吃就是三粒，日得人死去活來。

    「小梅兒，你醒了，還以為你真的死了哩，」李老爹一身排骨，赤條條地橫

    躺在小梅的身邊，嘻嘻地yin笑著，「你沒忘剛才答應(yīng)過我的事吧？」

    「你就記得那事，老不死的東西，莫非想一腳踢開女兒不成？」小梅抱起半

    歲大的兒子，把rutou往他口里塞。

    「你公公不行了，叫你婆婆一個大美人怎么過日子，她對你不好，我看也不

    是有意的，女人缺人日，當然脾氣不會好到哪兒去，爹這也是幫你。」李老爹一

    仰身，坐在了床上。

    「老東西，少跟我左一個爹，又一個爹的，剛才你叫我什么來著？」小梅嗔

    怒著，伸手捏了一下李老爹的那軟下去的jiba。

    「唉喲，我的好親媽，你的貴兒沒犯什么錯呀，怎么那么狠啦？」李老爹名

    大貴，是小李莊的無賴，老了都不務(wù)正業(yè)，靠女兒吃飯，也真難為他了，他老婆

    子死得早，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地將小梅扶養(yǎng)成人的。

    「乖兒子，女兒都做你媽了，我就替你在婆婆面前提提吧?！剐∶放呐乃?/br>
    的屁股。

    「不過，這事不一定能成，你知道的，小青不喜歡我，都是你害的，讓我去

    做什么舞廳小姐?！剐∶氛f。

    「你爹沒本事，但還是有能力幫你弄到老公的，你在小青家也不錯呀，有吃

    有喝，東不擔西不愁的，而且還替爹養(yǎng)了一個好兒子，」李老爹說著，摸了摸小

    家伙的頭，「嗯，蠻像我的，小青難道就沒看出來?！?/br>
    小梅原本是農(nóng)家人，后來到城里做舞廳小姐，有一年，小青放假回來，和朋

    友一起上舞廳玩，和她好了一回，小梅見小青長得也不錯，便留了一個心眼，回

    去與爹一合計，把肚子里早就種好的種，稼禍給了小青，小青沒辦法，只好與她

    成了親。

    李老爹見細娃吃奶吃得歡，童心大發(fā)，便也湊上去，沖小梅yin笑道：「梅兒，

    爹也要吃。」

    「去去去，又來了，老不長進，我是你媽?！剐∶氛f罷看著她爹，嘻嘻一笑。

    「親媽，親親媽，兒子是你屄里下出來的種，就讓我吃一口吧。」李老爹裝

    出一副撒嬌的樣子，像一只丑陋的蝦公。

    「哎，乖兒子，來吃吧，我有兩個乖寶寶哦?！?/br>
    「小弟弟，我跟你一塊吃媽的奶，你愿意嗎？」李老爹一把咬住奶頭，大口

    大口地吮吸起來。

    小梅見爹如此模樣，yin興大發(fā)，對李老爹說：「乖兒，娘的乖兒，我喂飽了

    你們兩兄弟，你也要把我喂飽呀?！?/br>
    李老爹說：「我的親媽哦，你就饒了爹吧，你那屄生了這小子，變得寬敞了

    許多，爹弄起來，也沒多大趣?！?/br>
    小梅聽爹這么說，猛地打了他一個耳光：「怎么啦，想那個sao貨啦，覺得你

    媽的屄不行了沒味了是不是，打老娘九歲開始，十幾年來，你可一直說老娘的屄

    是天底下最好日的?！?/br>
    李老爹見女兒發(fā)火，忙謅言道：「親媽，我的親親媽，兒不是這個意思，兒

    是想侍候好媽的屁股?！?/br>
    小梅轉(zhuǎn)而一笑，把胸前的娃娃往大床旁邊的小床上一丟，翻身趴下，說：「

    這才是乖兒子，娘的屁股正癢著哩。」

    父女兩個糾纏在一起……

    夏天的午后，鄉(xiāng)村格外寧靜，農(nóng)家人該忙的上午都忙完了，都在家睡歇息。

    鄉(xiāng)村的生活就是這樣，面朝黃土，背向青天，上午忙，下午閑，年年如斯。

    yin欲過后，李老爹把女兒小梅摟在懷里，靜靜地躺在床上。小梅這幾天回來，

    沒日沒夜地同爹弄，身子骨的承受能力也大不如從前了，渾身如剛從地里采來的

    綿花，軟軟地，動也動不得。小梅的人并沒有睡去，她在想如何在婆婆燕妮地面

    前提爹說的那事。事實上，她是絕對沒膽子提的，婆婆燕妮本來就不喜歡她，加

    之小青也把她看作是一附屬品，從不把她當人看，這事只怕是成不了，何況婆婆

    一向清高得很，哪里看得上爹這個丑八怪，退一步說，這也是逆?zhèn)愔卵?，公?/br>
    人還在，婆婆敢紅杏出墻，爹真是沒頭腦。

    「對了，好幾天沒打電話了，明天要回去，打個電話吧?！剐∶肪従彽厣斐?/br>
    一只手，拿起小青給買的手機。

    小梅的顧慮不是多余的，燕妮從來就不喜歡小梅，舞廳小姐，再漂亮又有何

    用，名義上不好聽。要是燕妮喜歡這個媳婦，早把她爹從農(nóng)村遷到城市一塊住了，

    李老爹孤身一個，一把年紀的人，一天能耗費多少糧食。

    （5）

    小梅的電話，是燕妮接的。燕妮是被電話給吵醒的，所以接電話的時候，有

    點惱火：「知道了，知道了，我告訴小青一聲。雞婆，怎么不呆在那臭地方和你

    那不成器的爹一塊過日子，想害我兒子呀，不就是想做城里人嗎，真是無臉皮，

    死活賴在我家不走，要是我，早喝藥水死了。」

    聽小梅要回來，接完電話的燕妮心中就有氣。

    「媽，我爹他想來看看你們?！?/br>
    「那就讓他來吧，都快60的人了，還活得了幾天?！?/br>
    老不死的丑八怪又要來，看來又要讓我忙了，鄉(xiāng)下人就是臟，李大鬼呀，李

    大鬼，你怎么還不死，想害死我兒子呀，哼，你們父女倆沒一個是好東西——燕

    妮嘴里說的是一套，心理想的卻是另一套。

    「媽，小青還好吧？」

    「哦，你還記得這個家呀，一回去就那么多天?！?/br>
    ……

    聽完電話，燕妮看看表，已是5　點于是起床坐在梳妝臺前，像燕妮這樣的美

    人胚子，不用化妝也是美麗迷人的，可不化妝，畢竟呈現(xiàn)在人面前的，只是一個

    素雅的女人，就像田野上的那些不起眼的花，這不合乎是燕妮的心理。女人都是

    有秘密的，燕妮知道，自已其實是一個極其yin蕩的女人，一個八歲就懂得了性事

    的女人，骨子里怎會沒有yin賤的成份呢。

    燕妮嫁給老王的時候，真正的年齡是16歲，當然，之所以結(jié)婚，那是因為肚

    子里懷了毛毛，也即是小青的jiejie王春欣。老王當年也的確是一表人才，高大而

    魁梧，要不燕妮也不會嫁給他，燕妮出身于書香世家，打小就看過《

    浪史》之類的禁書，女人的直覺使得明白一個道理：軍人受過特殊訓練，在床上

    的能力一定不差——燕妮并非是擁軍，她喜歡的只是軍人的那桿槍——唉，往事

    不堪回首，老王，你咋就這么不爭氣喲，害得我守幾個活寡。

    燕妮化的是濃妝，猩紅的嘴，略帶幾許不羈的眉，把那雙勾魂的眼睛烘托得

    媚看十足，三十年上海艷星的扮相，應(yīng)該能讓你滿意吧，小青。燕妮思及小青這

    兩個字，就一陣心慌意亂?；腥婚g，燕妮部起身來，脫下衣服，赤條條地站在大

    衣柜前的那面鐿子面前，微微嘆息道：「唉，也不怪小青那么說，這副好rou身還

    真的給耽擱太久了，是的，今天晚上我再也不扮什么淑女啦，小青，小青爹爹，

    娘要在床上徹底征服你?！?/br>
    燕妮很渴望，做個壞女人，像小艷那樣，活得也并不比淑女差嘛，長期以來，

    燕妮自我壓抑太狠了，以至于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變態(tài)了，看什么都不順眼，不是

    戀態(tài)才怪！

    鵝頸纖腰，豐臀肥乳，大腿光潔如瑩，修長而性感——看著鏡中的那個yuhuo

    女郎，燕妮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兩腿間的那道狹長的細溝上。燕妮不喜歡陰毛，

    幾天就修理一次，將陰毛剃得精光，是她多年來的化妝事項之一：小青，我就是

    你的白虎星，你不跪拜在我的下才怪哩，當初，生你那陣時，你害得娘的好慘，

    現(xiàn)在我要你在進去，再回到老家，而且，而且，我還要你在那里面播種，對了，

    娘把環(huán)消消地取了，我們兩個是天造地合的一對，你英俊，我漂亮，生出來的仔

    一定優(yōu)秀！

    「嘿，我這是怎么了，難道忘了淑女的身份嗎，況且，自兒子日屄，那是天

    底下最丑惡的事呀，燕妮，你這是怎么了，難道你真的是一個jiba崇拜狂，是的，

    小青，小青爹爹，你的jiba不虧是天下第一號，可，可，我為什么偏是你的母親

    呢？」燕妮輕輕地揮手打了自己的臉幾下，從幻象中清醒過來，在衣柜中挑了一

    條黑色蕾絲三角褲，開始武裝自己的rou體。

    （6）

    少年常去那家啤酒屋，他是啤酒屋里最年輕也是最執(zhí)著的一位顧客，是一名

    資深的酒客，是的，一個有性障礙的有錢人家的少爺，除了酒，還能有什么最能

    使他得到解脫呢。少年是啤酒屋中的名人，這是不爭的事實，一個人的老爸是市

    殘協(xié)的主席，一個人的老媽是百萬富婆，一個人能從早上酒屋開門一直喝到晚上

    關(guān)門，而且不醉，怎不是名人。

    少年之所以成為啤酒屋里的名人的另一個原因，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這

    秘密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少年與其母親知道。少年是不缺錢花的，他的母親很

    疼他。少年的圈子很小，除了啤酒屋之外，只有練歌房、桑拿浴、咖啡屋等少數(shù)

    幾樣可以給他帶來歡笑的場所。當然，一個有著性障礙的17歲少年，在這些場所，

    也有著刻骨銘心的痛苦。只不過，這痛苦，他無法述說罷了。

    「張老板，他在那，小龍在那。」在大眾場合，小青稱小艷為老板，這是一

    種約定束成，也是世俗的要求。

    「哦，我曉得了，你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剐∑G扭著屁股向少年所坐的

    桌子走過去，或許由于她打扮得特別地風sao，雖然相貌差一點，可還是引來眾多

    的目光。

    「小龍，今天晚上，跟我到星海娛樂城去散散心吧，別喝了?！?/br>
    少年低著頭，仍一杯接著一杯，似乎當母親不存在一般。

    「小龍，媽求你了，你這樣下去，叫媽怎么活呀？」

    「你別管我，你不是活得很好嗎，那個小子是什么玩意？」小年沈默良久，

    才擠出了這句話。

    「你別多想，他是我的一名職工，今天媽帶他和他的母親一起去娛樂城，你

    也去吧?！?/br>
    「我還能想什么嗎，不想你還不是照樣快樂，那地方有啥好玩的，我不感興

    趣，你們?nèi)グ??！?/br>
    「……小龍，媽知道你心里苦，媽對不住你，是媽害了你，媽求你了，去吧?！?/br>
    「我不去，你走開?！股倌暧行┎荒蜔?。

    小艷在桌邊站了片刻，見兒子紋絲不動，無奈地走開了。

    「小龍現(xiàn)在咋變得這樣了，以前都好好的呀？」小青見回來時小艷一個人，

    問道。

    「唉，我們走吧?！剐∑G嘆了嘆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