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謂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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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設: 自墮風塵賣酒牛郎??似白非黑富家闊少 何謂風塵? 曾舜睎點燃他藏柜里的一根雪茄,在李老板面前晃晃,輕笑著把它按在這喪家之犬的長衫上。 他從不溺于煙酒,袖間沒有聲色犬馬,只有香檸檬淺淡的尾調在空氣里作祟。 “李老板,既然做了洋人的買賣,就別穿這長袍大褂了吧。披著國人的皮賺洋人的錢,貴府公子的手還真是不干凈,既然手伸得這么長,我也不介意給貴公子修修指甲,李老板您說呢?” “哈哈哈…小曾爺說笑了,小曾爺威名赫赫一表人才,是我老李教子無方,不敢勞煩您。給您賠罪,給您賠罪,這河東路那幾個賺錢的盤口,您想要幾個要幾個…” “想要幾個要幾個,李老板真是家大業(yè)大,那幾個盤口開張一天可賺得不少啊,您是真大方?!?/br> 曾舜睎點點墻上掛著的地圖,河東地段極好,官商黑洋各方勢力網(wǎng)交織錯雜,商鋪多如牛毛,是個撈金的金窩,也是個敗人的泥沼。李家家風不正,大少是個洋人的狗腿子扶不上墻,剩下的幾個少爺不是坐吃山空就是年紀太小。也是時候該換天了… “李叔,在商言商,這河東的水深著呢,還望您多照顧照顧。”他給李老板倒了杯酒,笑得溫良。 1912年秋,河東,鳶尾 “幫我找?guī)讉€會玩兒的,不走心的那種?!?/br> 胖子聽到這話時詫異的看了曾舜睎一眼:“你長大了啊你,還找?guī)讉€會玩兒的?” “哥,別大驚小怪,今晚這場面就是做給他們看的,走個過場而已,立個樣子。” “得嘞,這活兒交給我你放心啊,保證給你辦的妥妥兒的!” 胖子是鳶尾的老股,只撈錢走酒水,不做皮rou生意,人雖然俗氣了些,但商業(yè)頭腦一等一的好,最重要的就是講義氣。 而“鳶尾”,所謂的銷金窟,莫過于此。每晚都有數(shù)不清的人擠入這里,客人付錢尋歡買酒,服務生負責賣色,用大把鈔票買賣快樂,財色交易顯得格外公平。 棕紅色的液體在杯里和冰塊沉浮,黑朗姆的味道四出逃逸,一整面的酒墻下分離器被他晃得銀光四濺。 憑肖宇梁的名氣,極少有人邀他出臺,雖說他吃得很開。沒人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鳶尾”的,等到他退回吧臺后,不再輕易為錢出臺的時候,他已經(jīng)排行榜第一的位置上待很久了。 談rou體卻不談感情,鳶尾于他而言就是一份工作而已,錢和欲望是最能打動他的東西,肖宇梁一直都分得很清楚。 直到那天,他被總管拉去陪了酒。 曾舜睎見過肖宇梁,在他聯(lián)姻對象的床上。 肖宇梁記得曾舜睎,在他見到他的一瞬間。 盡管雅間里燈光昏暗,但他們之間的曖昧僅憑眼神就能勾纏契合。 “曾少,別來無恙。” “沒想到是你啊,倒是有趣?!?/br> “重逢即有緣,我敬您一杯?!?/br> “不必,你欠我的,可不是一杯酒就能一筆勾銷的,如果還想保住命,就好好干好你的本職?!?/br> 曾舜睎沖對面的老板們偏了偏頭,嘴角掛著無可挑剔的微笑。手輕輕搭在了肖宇梁的肩頭,像是鼓勵性地拍拍他,跟他碰了一杯。肖宇梁略低著頭沉默,稍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神,坐姿始終保持著端正,整個人顯得和雅間里的聲色犬馬格格不入。 “他碰完我以后拿手帕擦了手?!?/br> 原來這么嫌棄我嗎……肖宇梁露出了一絲饒有趣味的表情,眼神陰郁又冷洌,盯住曾舜睎隱秘地打量,透著偷窺者的表情。 來的時候總管只說好好陪酒報酬豐厚,無需做其他。既然是來陪酒,那他是不會讓曾少失望的??涩F(xiàn)在他不想依著曾舜睎的意愿行事了,灌對面人的酒他自然會做,可他要的,不只是錢這么簡單。 他進來之前,雅間里的人已經(jīng)喝了不少。明明是畫鳥描花的別致地方,偏又煙霧繚繞,酒瓶滿地,人在骰子和牌間流連,散發(fā)著糜爛的氣味。而坐在主位的小曾爺,雖說喝了不少,但好在衣冠齊整,靈臺清明。不似別座,借著酒意哄人寬衣,個個沾賭拈色,好不快活。 可惜,小曾爺酒量雖好卻極易上臉。酒未過三巡,肖宇梁便發(fā)現(xiàn)了身邊人的異樣,從兩頰到他明晰的唇峰,再到細白的頸間和微敞的胸口,都帶上了一層惹人疼惜的薄紅。 曾舜睎向來是極講究的,哪怕如今有幾分醉意也只是略微松開了領帶的束縛,保持著應有的體面。 “真想把他剝開啊……” 肖宇梁用目光探尋著曾舜睎的身體,游移過襯衣束好的細腰和西裝褲包裹嚴實的雙腿,落地在他露出的腳踝上。 一個成年男人,卻好似一寸寸被捏出來一樣,精致,完美,簡直想讓人在他身上留下些什么。 “阿睎,我們后會有期啊?!?/br> 散局時,肖宇梁特意從他身邊擦過,他聽到了這樣一句沒頭沒尾的宣言,但被酒精剝奪了思維的他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對于肖宇梁來說,夜才剛剛開始。 曾舜睎是被冷醒的,他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只有一件絲質浴袍,躺在自家床上。對著床頭的窗大開著,一鉤彎彎的月亮掛在窗欞上晃蕩,美得勾人心魄,幽幽地照在了另一個人的臉上。 “阿睎,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曬月亮?” 那人是肖宇梁。 肖宇梁為什么會在他家?他想做什么?無數(shù)個念頭從腦海里閃過,他幾乎瞬間暴起,想從枕頭下拔出槍沖那人射擊,卻撲了個空。 那把精巧的勃朗寧準確無誤地抵在了他的額頭上,他被逼停了。 “阿睎,如果我是你,就會乖乖聽話哦?!?/br> 肖宇梁一個跨步,膝蓋就輕巧地把曾舜睎壓回到了床上,冰涼的槍口靜靜地待在他眉心,等待著開始一場刺激的探險。 它從曾舜睎挺直的鼻梁掠過,尋到他微張的唇,流連半刻又順著胸膛一路滑過,挑開了那根修女的縛帶,一路直達那片黑森林之下。 他低頭輕啄著懷中人胸口上的一點紅,手上卻半點不松懈,那根縛帶的一頭被他強制壓在人手里攥著,另一頭由他牽著,死死的纏住了曾舜睎的手腕。 槍口還在他身下不輕不重地撩撥著,鈴口分泌出了點點清液,他鼓起的筋脈就跳動在肖宇梁眼前,男人的食指覆在曾舜睎的喉結上,仔細摩挲著,一側頭吻上了他的下頜,帶著瘋狂的情sè的意味。這感覺并不美好,他卻不受控制地溢出一絲紳吟,像是一頭鹿在獅子口下垂死的悲鳴。 “你想干什么!” 憤怒的情緒被裹挾在短句里從他的唇齒間泄出,手腕細嫩的皮膚早就因為縛帶被磨出了暗紅,他瞪視著身上壓著他的男人,眼神恨不得把他撕碎。 男人的指間有觸感明確的老繭,那是常年握槍磨出的。而這只握槍的手如今卻愛撫著他的寶貝,由下到上地擼動著,讓人又疼又爽,刺激得他頭皮發(fā)麻。 “當然是…” 冰涼黏膩的液體被男人推入了他體內,明確的異物感提醒著曾舜睎,他正被一個只見了兩次面的男人侵犯著。 “干你啊?!?/br> 肖宇梁話音未落,一個利落的挺身就把自己的分身送進了曾舜睎體內,毫無意外地,只沖進了一個頭。曾舜睎承受不住這樣的沖擊,張著嘴大口喘息著,痛到失聲。肖宇梁從來就瘋,看著身下人這般神色,他更是激動,直接就這這個姿勢把曾舜睎半抱起來,撐著他的身子又壓住他的頭,強迫他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笑得肆意瘋狂。 “阿睎,我要你睜眼看我。” 他蹭著他的鼻尖,用最珍視的語氣輕聲哄他,身子卻強硬而緩慢地推進著,用另一種狀態(tài)攻陷他。 曾舜睎偏過頭去,在他結實的肩線上惡狠狠地咬了一口,滿嘴血色。肖宇梁不怒反喜,大笑著揉捏著他的臀rou,一邊在他體內沖鋒陷陣。 那rouxue漸漸被cao軟了,先前抹進去的液體被擠出了體外,隨著他的進退咕嘰咕嘰地cao出了泡。懷里的人逐漸軟化,化成了一灘被截留的春水,一呼一吸間讓人在沉默中發(fā)狂。 終于,曾舜睎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低吟,元jīng一股股地泄出,沾濕了兩人黏著的毛發(fā),肖宇梁低頭銜住他的唇,釋放在了他體內。 良久,肖宇梁抽身而退,卻被那只被遺忘的勃朗寧抵住心臟。 “爽夠了?” 他身下的人問他,眉目間還帶著未退的春色,眼睛濕漉漉的,他心思一動便想低頭吻他。 啪嗒一聲,手槍上了膛,他頓住了。 “呵,你這做狗的就是這么伺候人的?我可還沒爽到?!睒尲庖恢福@只瘋狗便跟著指令下移,曾舜睎面無表情地說道:“給我舔干凈?!?/br> 肖宇梁盯住他張開了唇,絲毫不遲疑地含住了曾舜睎已經(jīng)小泄過一次的寶貝,舔得嘖嘖有聲。他修剪得極好的指甲陷入了肖宇梁的皮rou,早已握不穩(wěn)槍,失了貞結。 肖宇梁給他清理好后,虔誠地吻著他的手心,卻被曾舜睎當胸一腳踹了個趔趄。 “滾,你現(xiàn)在應該祈禱你不會在出這個門后被人虐殺。” “阿睎,我只吻過你?!?/br> 他的目光看向他眼底,勾著他不斷下沉,直到遇見暖流,等待一抹寂靜的花開。夜色飄飄悠悠地卷來,床單上有未干的印記,頸側的吻還留有余溫,明明沒有刮風,腳邊的窗簾卻在動,他勾勾手指,就捉住了他隱秘的小尾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