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順姬如愿(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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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茶請安結(jié)束,眾嬪妃紛紛起身離開,順姬像往常一樣留了下來,跪在惠妃面前。 “娘娘,您這是何意?臣妾按照您推薦的那位大夫剛剛服用好藥物,準(zhǔn)備服侍陛下,就……” “本宮也沒有辦法?!?/br> 惠妃任憑下人按著她的頸部,閉著眼不耐煩道 “何況這綠頭牌本就形同虛設(shè),你還不知道嗎?陛下那性子,性致來了可百無禁忌?!?/br> 突然,惠妃想到了什么,喚來一個下人在耳邊嘀咕了兩句,就對順姬說 “早些年先皇后剛死的時候,還記得那段時間后宮死人最多,陛下很是頹廢,做了不少荒唐事,其中有一項甚得陛下心意,你可否還記得?” 順姬茫然地?fù)u了搖頭,但看惠妃從下人手中接過那本百花春宮圖的時候,心下了然,忍不住雙頰緋紅。 “陛下近日眼里只有那小蹄子,不做點什么,陛下可不會主動想起我們來?!?/br> 惠妃點了點唇上新潤的胭脂,曖昧一笑。 “還有十天便是先皇后的祭日,如果不抓住這個機會,meimei尋的媚術(shù)可就派不上用場了?!?/br> 順姬猶豫著,惠妃見狀向前湊近,愈加煽風(fēng)點火 “按照妤貴嬪的升遷速度,過了先皇后祭日,怕是連本宮都要越過去了呢?!?/br> “年底的大封六宮,難道m(xù)eimei甘心做個小小的貴姬么?” “等姣姬病一好,以那sao蹄子的浪勁,只怕陛下會被這兩個勾了魂去,即便是爾儀王妃來了也不管用?!?/br> 順姬本就有些被說動,聽到這些話,心里便有了譜。 午后的陽光燦爛得有些發(fā)膩,難得李禎沒有在聚彩宮內(nèi),而是獨自在金龍殿里批奏折。 其實趙采芙去世前,他也算個明君,而今雖在男女之事上荒yin,但政事上倒也不含糊。 只是今天的折子又像往常一樣,總有一些臣子勸他雨露均沾,不要沉溺于后宮之事。 可笑的是,也有一些官員獻(xiàn)媚取寵,給他獻(xiàn)上美姬云云。 李禎看了下這本奏折的署名,鎮(zhèn)國公,謝芝。 呵,李禎冷笑,光送進(jìn)來一個惠妃謝翠翠還不夠,想著把當(dāng)家的女兒再送進(jìn)來一個,如果不是知道他和太后那點算盤,這謝氏女怕是又一個妤貴嬪! 這時德全子湊過來,輕聲道 “陛下,惠妃娘娘和順姬小主求見,說是給陛下帶了暖胃的點心。” 李禎松松垮垮往后一倚,剩下的折子交付心腹移往內(nèi)室,他命人把筆墨紙硯和話本擺好,裝出一副正在沉醉于詩酒當(dāng)中的模樣。 “惠妃……來得正好,宣?!?/br> 謝翠翠和順姬進(jìn)了殿,謹(jǐn)慎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李禎早已屏退下人,見他微醺地倚在桌子上,不勝酒力的樣子,心下一動,便嬌笑地依了上去。 “陛下~已經(jīng)很久沒來看臣妾和順姬meimei了。” 一邊說著,一邊刻意拿胸前兩團(tuán)柔軟蹭著李禎的手臂,呵氣如蘭。 順姬見狀,也湊了過去,看見李禎衣衫凌亂,露出一大片精壯胸肌的樣子,瘙癢難耐地夾了夾腿,拉了拉本就快露出rutou的襦裙。 “兩位愛妃,想一起伺候朕?” 李禎順手揉了一把順姬要露不露的大奶,將一只奶子從低低的領(lǐng)子掏出來握在手里把玩。 只見順姬面色潮紅,嬌喘吁吁,軟了身子經(jīng)受著李禎手掌的褻弄。 惠妃見狀咬咬牙,跪坐在李禎雙腿間,媚眼如絲道 “陛下~臣妾也是寂寞難耐,陛下有了新歡就把我們這些舊人們都忘了……臣妾,也是念陛下念得緊……” 說罷解開李禎的褲帶,釋放出半硬的jiba,從卵蛋那里開始吮吸,發(fā)出嘖嘖聲響。 李禎心底冷笑一聲,扯住惠妃的頭發(fā)摁著她的頭把jiba往里送。 另一邊不忘撕開順姬輕薄的衣服,越發(fā)過分地揉弄她尺寸驚人的巨乳。 “啊~~陛下~臣妾受不住了,求陛下用巨龍caocao臣妾的xue兒吧!” 順姬體內(nèi)的媚藥發(fā)揮了作用,久未承寵的身子被男人這樣一刺激,漸漸失了神智,發(fā)出一疊聲的媚叫。 惠妃更賣力地吞吐著口中的男根,似是不想讓順姬這個sao貨占了上風(fēng),一時間兩方僵持不下。 李禎笑了笑,將jiba從惠妃的口中抽出來,便強迫順姬跪在地上含,紫黑jiba上還淌著惠妃留下的口水,順姬已然迷亂,不顧惡心就含了進(jìn)去,下身的肥屁股款擺,細(xì)腰輕扭,翻著白眼用力吞吐男人的jiba。 惠妃不甘心地咬了咬牙,只得將身上衣物盡數(shù)祛除,露出白奶子,雖然尺寸不小,但比起順姬的還是相形見絀。 sao貨! 惠妃銀牙暗咬,用奶子蹭著李禎的腳,以絕對臣服的姿勢匍匐在地,賣力討好。 李禎享受了一會順姬的口技,便拽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扯起來,壓到書案上,野獸一般咬著女人的rutou,長指捅進(jìn)陰毛旺盛的花苞,一股sao味傳來,順姬逼里流出來的水源源不斷,感受到冰涼長指的入侵更加興奮,蠕動著吸緊李禎的手。 “翠翠,給朕趴好,屁股翹起來像母狗一樣跪在地上,朕先治好了這個sao貨,一會兒就來干你” 惠妃有些委屈,但還是依言擺好姿勢,以她這個視角正好看見李禎是怎么yin玩順姬的。 只見那根堅硬碩大的jiba頂在順姬的逼口轉(zhuǎn)著圈地研磨,淺淺沒入一個guitou,兩團(tuán)奶子被推擠到中央,李禎面帶微笑,欣賞著女人失智yin亂的樣子,突然,在順姬不斷的哀求中,roubang用力一頂。 汁水四濺,在roubang的狂頂下,順姬肆無忌憚yin叫起來, “太美了……啊啊啊~陛下好厲害,要把臣妾的xue兒cao熟了……” 李禎聽得聒噪,不耐煩地捂住女人的嘴,聽到她“嗚嗚”的聲音,身下頂?shù)酶昧Α?/br> “sao浪東西,叫喚什么?除了奶子大逼緊,真是讓朕厭煩無比……” 順姬早就被cao得魂都散了,但被冷落一旁的惠妃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句話,遂心下暗喜。 哼,蠢貨就是蠢貨,被陛下厭棄還不自知。 李禎發(fā)了狠地頂著,媚rou包裹著他的jiba將他吸得難受,一片濕滑激起了他的性欲,他騰出一只手狠狠地在順姬大白奶子上扇了一巴掌,罵道 “母狗,又sao又賤的母狗,只配當(dāng)朕的精廁?!?/br> 換了個姿勢,把她扔在地上,將雙腿折成好cao的姿勢,用力cao干了數(shù)十下后,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惠妃笑道 “你,過來,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