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煎吸奶鄉(xiāng)野再被撲
“我回去了?!北『善鹕砼牧伺牟莼遥惶牒吐愤_繼續(xù)這段對話,路達卻攀住了她的腰,不停在她腹下的位置抽抽鼻翼,像是嗅到了什么氣味。 薄荷一看嚇得直接變成樹樁,遭了,她那時候... “薄荷...”路達的絨耳搖晃了一下,聲線沾染了甜膩意味,又將頭迷戀地拱在她下腹處,看來被刺激得不輕,“薄荷,我好高興,我給你玩奶子,玩壞也沒關系,就讓我?guī)湍闾虺鰜砗貌缓谩!?/br> 說著,路達就用臂托起他那垂墜的大乳,覆掌大力揉弄著,他仰望著薄荷,眼尾都帶著深重的媚欲,指縫還不知羞恥地夾住那腫大的奶頭向外拉扯,帶著乳水成柱往外噴。 因為貼近薄荷,路達嗅得出她那越發(fā)濃烈的氣味,這無疑是對他最好的褒獎,耳尾一下翹起,路達故意搖晃起腰跨彎曲成弧,色情地甩著奶子擠壓她的腿。 薄荷低頭看他,模糊間有著居高臨下的意味,“你真的想和我zuoai么?!?/br> 獸人路達直接以實際行動做答復,急切地咬掉了她的腰繩,兩手饑渴地扒著薄荷的腰跨去吮吸她那套著黑絲內褲的下體。 薄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手蓋在了他的發(fā)上,路達受到她的鼓勵,當即就一個激靈,加快了舔舐的速度,將薄荷輕薄的內褲含的濕潤無比。 薄荷抿著唇,自己拉下了內褲,她赤裸著下身,分開一條腿架在了路達背上,路達趕緊攙扶住,紅舌纏在她陰處不斷勾弄著,吸盡那有些濕漉的外部,含住她藏著的小巧珍珠。 薄荷攥著他長發(fā)的手收緊了,路達嗚嚕舔舐著,呼吸間都帶著紅潮,因為吃了薄荷的體液,路達體內激素升到巔峰,前后都積滿了yin水,在他腹中升起陣陣熱流,但薄荷還沒有成年,沒有長出卵器,路達只能用手指來止sao,眼眶都是濕潤的艷紅。 但不行,不是薄荷的就不行。 路達一下把薄荷抱起,輕柔放到平石上,他自己則跨坐在她身上,搖晃起那對碩大的yin乳,央求道,“薄荷,我好熱,好空虛,你用手指幫幫我,幫我止止sao好不好?!?/br> 薄荷紅著臉,輕輕嗯了一聲,她的指甲蓋圓潤又透著粉,路達沒有見過比她更貴氣的人,她就像從天而臨的神女,溫柔又包容。 他一直都堅信,薄荷是來拯救他的。 路達心如擂鼓,盯著薄荷的指覆在他xue上,那指只是輕輕地揉動著,路達就頂不住嗚咽一聲,前xue一下就被她揉開了,含得滿滿當當?shù)膟in水噗嚕著就往下墜。 yin水流到她腹上,薄荷沒有在意,她伸長的指輕柔又堅定的往里探去,弓起的微小弧度摩挲著他內里的小粒,路達哪里受過這種刺激,當即就軟了身子,只會趴在薄荷身上嗚嗚叫喚。 “舒服嗎?!北『稍谒H講話,啞啞的,溫柔的。 “嗯...嗯...好舒服——”路達朦朧著眼,親昵地環(huán)著她的脖頸,情動到至極,他豐碩的奶孔收不住奶水,馬上把薄荷前襟浸濕了,到處都彌漫著濃厚的奶香。 薄荷托著他的臀,慢慢的轉成了上位,她埋在他豐乳前,唇一張,就含了他殷紅色的乳粒吸嘬著,同時雙手揉弄起他的牛乳,混著奶液將那對乳玩得軟嫩又yin靡。 “嗯...啊、啊——”路達爽的不知身在何處,長腿一下夾緊了薄荷,意亂情迷地叫著,“薄荷,薄荷...好棒、奶水被吸掉了,被薄荷吸掉了...啊啊啊——” 他胡亂扒拉著薄荷,使勁抓著奶rou往她嘴里塞,雙眼迷離著情欲,儼然成為了一頭只知道追隨欲望的yin獸。 薄荷把他緊緊夾著的腿分開了一些,三指在他那紅艷又敏感的前xue里抽插,不需要任何潤滑里頭就已經水潤一片,她指尖抽出時還拉出不少向外的黏水。 薄荷一邊用手指緩解他的欲望,一邊猛吸他的大奶,吸得那只sao奶頭又硬又漲,變成了漂亮的深棗紅,那碗大的乳暈也隨之腫紅凸起,一看就知道被狠狠寵愛過。 “薄荷——!啊、啊啊....!射了...我變成薄荷的sao獸了!嗚....”路達高亢的哭腔聲停頓了,原本翹得直直的絨尾一下變僵,卡殼的那一瞬間,他精壯的身軀不停在發(fā)顫蜷縮,薄荷將滿嘴的奶水都咽了,伸手去摸,果然路達下面的兩個xue都濕漉的一塌糊涂,甚至是后面的xue,不用她撫慰,也都和前xue一同高潮了。 等他回緩的功夫,薄荷將有些黏膩的外袍解了,只留下內衣穿著,給路達擦了擦斑駁的兩腿間。 就在這時,薄荷突而感受到了一道興味、蘊含著狂熱的焦灼視線,好像在若有所思地打量她,直叫薄荷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但當她回頭去瞧,卻是什么都沒望見了。 路達余韻過后愈發(fā)黏薄荷了,薄荷說要回去,他就也要跟著去,跟著去也就算了,還不好好穿衣服,大半的粉暈都敞露在外。 而且也不知他是從哪學的這些勾引人的技巧,假借干活的名義去做些大幅度的舉動,在幫薄荷打掃時,故意靠近她彎腰,而后將那對yin亂的牛乳暴露出來在她的視線里。 又或者是在薄荷洗衣時,故意打翻清水,將自己衣服澆了個透徹,腰身貼著那對大乳,曲線展露無疑,甚至在冷水的刺激下,那奶頭也翹起,在濕貼的衣料上勾出明顯的凸起。 薄荷額頭突了又突,心想我還能忍,天真地翻出自己的衣服給路達應急,不停的想把他的腰身都系正規(guī),把胸蓋起來,但遺憾的是不說體格差異,就連胸圍那處也是極其不適配的。 薄荷很難說清自己的感受,路達還在一旁毫無自覺地傻樂,“我不穿也沒關系的?!?/br> 薄荷看著那反被她扯得越發(fā)呼之欲出的乳rou,那點點放圍甚至都包不住他奶暈,奶頭也被布料摩擦地凸起,差點都要濕奶了。 路達呼吸聲隨之越發(fā)粗重,薄荷心說不好,趕緊隨便扎了個腰帶就想走,但是路達也已經到極限了,一下就拉著薄荷壓在墻上,撬著她的貝齒嗚嗚著,“...唔,呼...認真的、薄荷...也好...可愛、啊——” 薄荷氣急一推,推到他肩膀,像極了欲拒還迎,再推,推到他奶子,一掌都陷了進去,路達嗚嚕著像是在笑,直接扯了那根本包不住的開衣,壓著薄荷的黑發(fā)就叫她吸他的sao奶水。 “乖薄荷,我奶水好漲,幫我吸干好不好?!甭愤_緊緊抱著她,嘴上像是在詢問,可行動間根本就不給她拒絕的可能。 而薄荷猝不及防被這么一帶,雙唇壓到他奶粒,爆滿的乳水一下就在她口腔里噴了出來,舌苔間都是路達的sao奶味。 薄荷掙扎不出,只能閉著眼,滿臉通紅的開始吮吸路達的奶頭,手被引導著去揉他另一邊的sao奶頭,玩得那顆紅粒也噗嗦噴奶,濕了她一手。 路達第一次通奶,加上他奶子又大又肥,漲奶起來量極其的多,薄荷小腹都曲了弧度都還沒有將那sao奶吸完,掂弄時那對大奶依舊是沉甸甸的。 薄荷實在是喝飽了,雙唇一松,那艷腫的碩大奶頭就從她紅唇中滑出,奶頭還顫了一下,濕漉漉的泛著yin光。 路達在她耳邊誘哄道,“乖薄荷,我好難受,幫我把里面的sao奶水都玩出來好不好?!?/br> “...”薄荷已經紅到耳根,她發(fā)現(xiàn)路達還是聽進去了她的一些話的,但也僅限于在口頭上做假象。 薄荷發(fā)泄一樣拍了一下他的奶rou,她發(fā)誓只是很輕,但他那敏感的奶孔還是激動地跳出一股奶柱,路達愜意的搖了搖尾巴,貼近她撒著嬌,“就是這樣,大力拍我的sao奶子,使勁掐我的sao奶頭...!” “啊啊——”路達仰長脖頸,雙臂牢牢攀著薄荷,已經被玩的紅通通的奶rou在她越來越放肆的撫慰中爭相射奶,飽漲的牛乳稍微一捏都能流汁,汁水又香又足。 這里肯定沒有比他更sao更耐玩的獸人了,薄荷一定不會想去找別的什么人,路達一想到這里,長尾一豎,紅潮著臉咬在薄荷肩膀,他牽著薄荷手去撥拉,果然他那前xue又高潮了一次,黏水吧嗒吧嗒順著他的長腿滑落在地。 薄荷把沾滿奶乳的指插進他的前xue,輕輕撐開了他的那兩瓣緊rou,給他那滿滿的情水做一個導流。 路達沒忍住,就想往前去吃,被薄荷狠狠拍了一下屁股,“不許亂動?!?/br> 路達嗚咽一聲,耳朵垂下來,卻是真的不動了。 “...上下都干凈了,舒服了嗎?!北『梢呀洸幌朐僬f別的什么了,她心里反反復復嘆氣,卻還是細致地給路達擦著身,“玩好了就準備吃飯吧,不要再鬧騰了,我還有好多活沒有做完?!?/br> “唔...”路達拱著她的臉乖乖蹭蹭,嘴上說的卻是,“要是薄荷還沒有喝飽,我...” “吃、飯!”薄荷捧著他的臉,無限逼近,就像是在恐嚇家里調皮的貓貓狗狗。 “唔唔。”路達趁機飛快地親了她一口,興奮溢于言表,“我今天早早時候獵了鹿!現(xiàn)在應該放好血了,我去把那頭鹿扛過來,等會拿來烤著吃好不好。” 他期待地搖著長尾,滿眼都寫著求夸獎。 薄荷點頭,摸了摸他的長發(fā),“路達很厲害啊,想吃燒烤的話那我去準備炭和佐料。” “好!”路達為了趕路,順溜著就變化出了獸形,他晃著小尾巴躍了兩下就跳出了視野,薄荷瞧著那幾道殘影,心中很是羨慕。 她順手把臟衣服丟進木桶里,放了點洗衣劑泡著,隨即一頭捶到墻上。 真不敢相信,她居然就和才相處了三個月的獸人路達做了那種事情,而且還大白天的就只穿著一套內衣走了回來! 太奔放了,太大膽了! 再一次慶幸她住在外面,要是這樣在鎮(zhèn)上晃悠,指不定下一秒就要被那些熱衷性愛的獸人給拖去暗巷了。 不過現(xiàn)在要緊的事不是這個,而是... “...鹽不夠了。” 薄荷調羹扒著這小半碗的鹽粒皺緊眉,在這佐料稀少的地方,沒了鹽,燒烤肯定會特別難吃。 可如果要吃白灼的話...想到剛才路達提起燒烤時那興奮的樣子,薄荷還是咬咬牙拎了錢袋,決定動身去鎮(zhèn)上買兩包鹽。 這沒什么,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走大道是不會有什么風險的...吧。 她壓下心頭涌起的不安,挑了身嚴實的衣物出門了。 薄荷住的地方離小鎮(zhèn)不是很遠,也就十來分鐘的腳程,路上風景都是極好的,兩側都是些長勢喜人的作物,青瓜、玉米、白菜,甚至還有很多水果,不分季節(jié)地在生長。 但這些都不是鎮(zhèn)民種植的,野生的無人打理,獸人調節(jié)腸胃時會吃特別種植的綠草,并不會吃這種對他們而言難吃的作物。 這也是薄荷搬到外面的其中一個緣由,就算她沒辦法狩獵,只要不倒霉碰到猛獸,她就能靠吃這些“雜糧”活下來。 很快,她來到了鎮(zhèn)上。 說實話,薄荷還是有些緊張的,她怕被這些獸人們瞧出不對,然后被他們大喊著非我族類驅逐出境,更害怕的是被當成異類上火刑架,或者被當成糧食吃了。 “我不緊張,我不害怕?!北『苫貞浿洗蝸頃r的路程,飛快地跑去市場,不說一言一語就買了兩包鹽帶走。 “很好,速戰(zhàn)速決了?!北『煽偹闶前迅叨染涞男姆畔铝?,“趁現(xiàn)在回去吧,把烤架拿出來,把炭燒好了,再調點醬汁,晚飯都能省功夫了?!?/br> 她一邊思索著,一邊同一個青年擦肩而過。 鈴鐺聲響起—— 薄荷迅速摸向腰際,那里果然空了,還沒等她看清,那個青年就已經跑遠了。 薄荷面色一沉,幾步也追了上去,一邊跑一邊高喊,“幫幫忙,攔住那個小偷!” “不要多管閑事。”那個青年厲聲呵斥,本想出面幫忙的鎮(zhèn)民看到他的樣貌,也都識實務的退了回去。 薄荷咬牙,收了眼底的淚光,知道自己惹不起,果斷調頭往回跑。 她不敢有任何停留,卯著勁跑到了小路,視野里看到了小屋,她才敢停下來。 可還沒能等她喘上兩口氣,她就被什么給重重撲倒了,一下滾進了半個人高的草場里,被壓著側臉埋在草上。 薄荷心噗通狂跳,萬幸的是撲倒她的是貓科,而不是別的什么科屬,她立馬開口,強制自己冷靜,“我是鎮(zhèn)里的人,不是外來者,不要逮捕我!” 那只撲倒她的,身長直逼兩米的黑背花豹聞言一下就張大了嘴,好像在笑,眼神歪斜著,并不是善意的表現(xiàn)。 薄荷冷汗已經流下來了,手控制不住地開始顫抖。 花豹將頭顱伏到她跟前,好像在打量著要從何入口,薄荷被壓著迫與它對視,不知怎地,覺得它的眼瞳色,似乎在哪見過。 “...是...你...”薄荷瞪大眼,“那個...暗巷的人...” “真不錯的記憶呢,看來當時把你嚇壞了吧?!被ū嗜カF形,赤裸的身軀壓向她,低低在她耳邊笑,“剛才怎么不繼續(xù)跟過來呢,清醒的真快啊,差點讓你跑回去了?!?/br> “你...”薄荷壓抑自己的怒火,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挑釁對方,他和她的力量過于懸殊,她絕對不能激怒他。 “你特地找我,有什么事?!北『山吡刂破鹱约旱那榫w,面上裝作無謂又平靜的樣子。 “還能有什么事呢?!被ū﹃南骂€,看著她不斷動搖卻強撐鎮(zhèn)定的瞳孔,一下就遏不住笑,猝不及防吻上前去,“就是這種事啊?!?/br> 他的舌在薄荷口腔中攪動著,指尖使力捏著她的頜,防止她反抗,花豹一邊加深這個吻,一邊去觀察她的神情,見她滿臉的震驚僵在原地,他頓時大笑出聲,“沒錯,就是這個目光,你當時可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去玷污?!?/br> 薄荷瞪大瞳孔,完全的回憶起了,潛藏在她內心不愿回想的,那在暗巷里真正發(fā)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