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奶榨乳野合通心意
晨時,天際飄零了大片細絨雨絲,薄荷沒有提傘,而是懷抱起兩個大紙包,揮別路達出門去了。 因為實在過于勞累,藍虎媯安直至她來到洞窟幾米外,才猛然跳起。 “你真的在這里?!北『稍谒麧u緩的凝視下靠近了,她半蹲著將紙包推到這頭饑餓不已的猛獸跟前,腥甜的血味直沖腦門,媯安一個激靈,獸爪壓住rou塊就是囫圇一頓撕咬。 “慢點吃,不和你搶?!北『身樖謱⑺l(fā)里夾著的碎石枯葉都撥去,開口時依稀有些別扭,“你...疼不疼...?” 雖然兩人之間發(fā)生過不少越界的事情,但實際上她和他的關系是不相熟的,甚至可以說是帶著沖突的。 但怎么說,她還是愿意去關懷他的。 “呼嗚、呼呼...”藍虎嚼巴著滿腔的紅rou,喉嚨里呼出沉悶的獸吟,一個烏云蓋頂,薄荷就被他龐大的獸身壓了個結結實實。 她被這頭毛絨絨的大老虎蹭來蹭去,整個人都陷落在毛絨海洋里。 濃厚光滑的皮毛給予了薄荷表面上的溫暖,但因為心靈的不夠貼近,薄荷只從中覺察到了力量的懸殊與壓迫,她被鉗制在老虎兇猛健碩的臂彎中,無比的膽戰(zhàn)心驚。 她還糾結在掙脫與順從的選擇中,忽然有什么溫熱的水滴砸落在了她的額頭上,薄荷一怔,很快反應過來,同時帶著猶豫。 最終,她安慰一樣將手心搭在了他的面頰上,她輕柔撫動著他的面容,又曲指在他的下顎處輕撓了兩下。 “嗚...呼嚕...咕...”感受到來自薄荷無言的關懷,藍虎原先的情難自禁瞬間決堤,他一瞥嘴,邀寵一樣嚎得越發(fā)上頭,大滴的眼淚掛在眼角不說,還死命把頭往薄荷懷里拱,薄荷被這個龐然大物這么幾下折騰,頓時無奈,“別再壓過來了?!?/br> “嗚嗚...” 藍虎委屈地把前爪從她身上收攏,知道自己又做錯事情讓薄荷感到不快了,心里頭碎成幾瓣,耳朵尾巴也都不翹了,直接將這么將自己立成一個大團,眼淚汪汪。 “你怎么還哭上了,我都沒有罵過你?!北『山o他擦掉眼淚。 藍虎沒骨氣的尾巴尖又開始搖上搖下了,他獸身說不來話,就嗷嗷叫了兩聲變成人形,跟她哭訴,“你不僅罵我,還打我,還...還不要我...” “我不會打你,也不會罵你的?!北『杉掣伤蹨I,又去擦他嘴角的血漬,“吃飽了么,吃飽就回家去吧,這里始終不是你的領域,你的家應該在更遠的中心?!?/br> “可你趕我走!不管夢里現(xiàn)實里你都討厭我!”媯安干嚎著一個前撲,又把薄荷壓了個底,“你要那頭該死的花豹都不要我!你好偏心!我哪里比不上那頭雜斑的丑豹子!” 薄荷本就看他變成人形前凸后翹有些不自在,現(xiàn)在他動作幅度一大,胸口那發(fā)育得豐軟的大乳就要壓到她面上來,薄荷臉皮驀然躥紅,她應激似的將雙眼牢牢閉實,身體卻違背她的思想開始分泌唾水,連帶著出聲時她也拖出一道長長的沙啞,“你...!總之你快先穿好衣服,不要隨便撲人——” “你不喜歡我,我也不要聽你的?!眿偘诧柌秃笊晕⒂辛诵┝?,看著薄荷就離他不足半寸,頓時惡向膽邊生,溫熱的唇不由分說吮吻在她凈白的脖頸上,指尖幾下就把她腰帶扯了個松散。 他摸到她下腹處,沒什么技巧地揉動了兩下,那物就在她略顯急促的呼吸中脹了起來,因為剛成年,薄荷還不能完全控制那上涌的燥熱欲望,只是被那么細微挑逗,那巨物就勃然翹得老高。 媯安看著她有些隱忍又遍布斑駁情欲的難耐模樣,喉嚨滾動了兩下,奶尖一下就硬到發(fā)疼,他有些顫抖地將她的掌心搭在他滾圓的rou脯上,稍微挺直了前胸,那腫大的奶粒就刮在她手心,硬挺地摩挲著。 “呼...嗚...好舒服、奶頭好癢...不行、不夠...這樣還不夠——”媯安舔了干燥的唇,掂著奶rou壓在薄荷唇上,擠著色澤艷麗的腫大葡萄去刮弄她的唇瓣,想要用奶頭強行挑開她的貝齒。 薄荷的呼吸徹底亂了套,她妄圖用僅存的理智推開他,然而這注定是徒勞的,平白觸怒了情緒本就有些失控的藍虎王爺。 “我哪里不夠好,為什么你要拒絕我...!”他氣勢迥然幽深,瞳孔縮成針狀,底上暈染深邃,整個人就顯得十分可怕。 “我放棄了那么多,唯獨你不可以...”藍虎有些神經(jīng)質地低喃著,與薄荷四目相對時,她那擔憂又恐懼的神情一下就刺痛了媯安。 媯安別過頭去,浪蕩的舉止卻并未因此停止,反而變本加厲。 他捏著奶頭撞擊起薄荷的柔唇,那硬挺的紅粒幾番刮弄著她的唇壁,腫紅的奶尖在她皓齒中扭壓,哪怕薄荷再是抗拒,赤裸身軀交疊時傳遞出的渴望依舊在她體內膨脹、高漲。 “呼...嗯...”媯安面生紅潮,摸著薄荷的下頜好幾次想把奶頭徹底塞進她口中,他那殷紅的腫大奶粒在攪動時甚至掛滿了薄荷晶瑩的唾水,緊閉的奶孔也在磨動中隱隱約約能嗅出泄露的奶香。 薄荷額上都蒙了汗,rou柱從她下腹直直高豎,任誰都能看出她已情動,可她仍舊死咬著牙關,拒絕著媯安的強制性交。 媯安氣到眼紅,憋著哭腔央求道,“你吸吸我的奶好不好,我奶子不比那頭豹子的大,我...我只是...” 媯安弓起身,手背擦去奪眶的淚水,“我只是想被你愛著啊...!” 他抓著薄荷的肩胛,明明他身形比她要寬,比她健碩,可當他脆弱時,哭訴時,那種難以逾矩的差異感突而一下就破碎開來。 薄荷沉默了會,隨即緩緩摟上他的脊背。 明知如此貼近,她卻已經(jīng)不再再為此感到任何可怖。 “我不知道...”她垂下眼,或許有很多想說的話語,但全被她以一個吻揭了過去。 “來做吧?!彼寥ニ臒釡I,雙眼直視著他,“我在試著理解這里,也會去擁抱你。” “即便在幾天之前,我們只是陌生的兩個人?!?/br> 語落,她率先去親吻他的雙唇,在交互的唇齒中她探到一絲沒有消去的血腥,但這些她早就已經(jīng)不在乎。 她的舌勾纏起媯安,邀請著他一同起舞,媯安又喜又怕,半點都不敢亂動,他被動去承受著薄荷的攻勢,被她交換著綿密的津液,心噗噗炸響好像要從胸口跳出。 薄荷的呼吸逐漸加快,吻也隨之向下,她柔嫩的唇瓣劃過他的脖頸、鎖骨,最終停留在他殷紅的奶尖之前。 “嗯...嗚...!”媯安心如擂鼓,喘息因此變得急促,連帶著胸前那對豐盈軟rou也律動起來,他艷腫的大奶頭竟然直直地闔過了薄荷的上唇,翹落時又搭在她下唇之上,最終分離后仍控制不住留戀般輕輕顫動。 那一瞬間,好像有一股名為羞恥的焰火在媯安腦中炸開,他對上薄荷同樣燒紅的面頰,心口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這份磅礴的情悸。 他牽起薄荷的手,忍住羞澀讓她將掌心蓋在他那突起的奶暈上,薄荷雙指夾住他奶暈,就用指腹去上下推攘那兩顆紅碩的奶粒,軟糖一樣的花蕾很快就在她指下盛放,肌膚間騰升的熱意也越發(fā)明顯。 “好棒、奶頭被玩得好熱...!”媯安貼在她耳際說話,低醇聲像掛著粘稠的糖蜜,“薄荷,你吸一吸我的sao奶頭,吸出sao奶水來,讓我拿來喂飽你好不好...” 他的氣息在如今看來是那么誘人,薄荷甚至忍不住吞咽了兩下喉嚨,意識陡然變得曖昧又迷絢,就像是要醉倒在濃欲當中。 她喘著熱息,控制不住將媯安這對肥乳托起,幾乎說的上是渴望,雙唇只一張就將他這誘人的紅艷奶暈,連同奶頭一起把口腔塞了個滿當。 “啊、啊——!好熱,好漲,sao奶頭要出奶了...!唔、嗚唔...!”媯安被薄荷那溫熱濕潤的口腔吸嘬,一下就爽得頭皮發(fā)麻,他悄然夾緊雙腿,很快就咬實手掌收攏自己的浪叫,生怕戳破了這場魂牽夢縈的美夢。 薄荷汲出了他一點分泌的奶水,神智瞬間沉底,她急迫揉弄著媯安這對垂墜的白凈奶rou,猛吸著他已經(jīng)幽然開放的嬌軟花蕾,雙唇同時又磨又夾,無聲地在用行動去催促著媯安,叫他趕緊射奶。 “咕唔、嗚...!”媯安架不住薄荷的攻勢,蜷起雙指就往腿縫里那泛濫成河的花xue插去,他被這份交織著濃烈渴求的情愛灌溉了滿身,只想著快點去潮吹,快點去噴奶。 “薄荷、薄荷,我好愛你,我這就潮吹給你看——呃、咕唔...!我好sao,我好下賤,但是我不在乎!嗚,唔嗚——” 他極快速地攪動著蜜xue,不停地抽插,嘰里咕?;问幹鴜in水,這份焦熱的空虛卻灼得他滿臉熱淚,不知道這份情熱要怎么去排解。 “薄荷,我好難受...我好沒用?!眿偘部薜寐暥忌硢 肮植坏媚悴灰?,我哪里都做不好,這都不需要我——” “我在和你zuoai!”薄荷捧著他的臉,語氣前所未有兇狠,“我需要你,你是我的!” 她吻上他的唇,在他收縮的瞳孔中,她腰跨一抬,就將下身處那膨大的卵器緊緊釘在他蜜xue里,直直貫了個徹底—— 幾乎是同時,薄荷揉捏著的,剛被她用唇舌狠狠一通疼愛過的媯安雙乳瞬間癱軟,爭先恐后般從濕軟的奶孔里濺出奶白的乳水。 “啊、啊——!”媯安高亢叫著,掌心捏著飽滿的奶頭沒有章法的一通亂擠,大股散發(fā)著甘醇氣息的蜜奶就收不住水勢潺潺射出,yin亂的奶水完全把他的軟乳蓋了個滴答的潤滑,多余的奶水就從他奶縫處一直蜿蜒到下腹中去。 兩人交合處的下身同樣是裹得那般嚴絲合縫,奶水都沒辦法滲入其中,只能在交疊處聚成溪流,媯安的花xue緊緊絞住薄荷的巨物,xue里濕漉的軟rou牢牢吸附在她灼熱龐大的卵器上吮動,媯安全身都在劇烈哆嗦,不過才是幾秒,他的身軀就驀然一僵—— 大量的欲水泄洪一樣澆在薄荷的rou柱上,媯安呻吟還未能叫出就已經(jīng)竭干了氣力,薄荷從他下處抽身時,一大潭情水從兩人交合的蜜地中爭先恐后涌出。 “量好多?!北『神R上解去外衫墊在他身底下,卻沒想到布料直接被浸了個透。 薄荷臉一下發(fā)熱,耳根都燙著。 她下身那物還結結實實地腫挺著,雖然她也被潮吹絞到心顫,可她卻并沒有因此泄身,現(xiàn)在她欲望不上不下十分難受,但她條件反射仍舊是先照顧媯安。 她把那件已經(jīng)深了一個顏色的外衫撥到一邊去,正打算去解里層的白衫,余韻后的媯安就撐起了身,怔怔盯著她。 “怎么了?”薄荷拿著白衫去汲他身上縱橫交錯的泥濘,“很難受嗎,我馬上給你清理干凈...” 媯安陷入了沉默,他撫摸著薄荷的面頰,在寂靜中似乎形成了一股壓迫。 薄荷卻不再害怕了,她對上他的視線,眉目柔和,“我先把你擦干凈,等會要不要一起去洗個澡?!?/br> “...要?!眿偘舱f話時,笑意與幸福在眼中閃現(xiàn),似乎是變回了那個人畜無害的散漫樣子。 他緊緊抱住薄荷,如同落水之人攀附救贖浮萍,如同無依飄零之人找到安憩住所。 在她的身后,他的雙眸轉瞬下垂,不知作何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