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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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是左思的錯,在常建的質(zhì)問和審視下,沒來由的開始心虛,他躲避著常建的眼神,支支吾吾地撒了個慌“我母親”,連他自己都想不通為什么要撒謊。左思沒有注意到的是常建的臉色好看起來。常建靠在床上,一手墊在后腦勺后面,另一手纏繞著剛剛給他洗過的濕軟的頭發(fā),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真的?” 左思沒有答話,漫長的沉默使空氣開始凝固起來,終于忍受不了的他從常建身上起來,可能是還在發(fā)燒的緣故,左思感覺渾身飄飄然的,等他下床準備去洗澡時,才發(fā)現(xiàn)身體已經(jīng)被清理過了,突然他煩躁對常建說“你什么時候能給我衣服?”常建牛頭不對馬嘴地回了句“你還有幾天假?”“嘖,我不知道,我問……”常建打斷他“還有六天,這六天你都不用穿衣服,也沒必要穿?!?/br> 左思皺了一下眉,但他不打算執(zhí)著于這個問題了,他知道跟常建并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我想回家”常建對左思沒有還嘴有點出乎意料,有些玩味地看著左思的背影“回家干什么”左思轉(zhuǎn)過頭平靜地和他對視“我結(jié)婚了,家里人總該要知道吧”“我跟你一起去”“可以,但常捷一定要去”常建挑了挑眉“新娘子自然是要去的,后天走?!弊笏紙远ǖ馈懊魈臁!背=〒н^左思的腰,慢慢靠近他“這么急,很難不多想你到底是去干什么的”左思感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常建拉過左思把他按在床上,左思雙手護胸,警惕看著他。常建卻站起身來“就后天,你發(fā)燒還沒好怎么去,我去給你煮點粥”,拿起床頭柜上的麻繩就要再綁,似乎是料到左思要說什么,常建先他一步“我不相信你?!弊笏枷肓讼敕凑辽俸筇炷芑丶?,便也不再反抗,乖順地讓他給綁了,常建的心情愉悅起來,揉了一把左思的頭發(fā)“生病了就這么乖?你昨晚要是像現(xiàn)在這么乖,不知能少吃多少苦?!弊笏奸]上眼,扭過頭,嘴里吐出兩個字“變態(tài)” 常建聽了并不覺得是在罵他,倒是更感覺是在跟他調(diào)情的小媳婦,但是他已經(jīng)有媳婦了,所以更像是在跟他調(diào)情的小情人。常建沉浸在美好的自我想象中,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過了一會,左思終于聽到常建離開房間的關(guān)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沒有了之前的絕望,有了一些堅定,他好像能看到一點點希望了。 就在左思在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被常建搖醒了“思思,起來吃點飯”左思坐起身皺著眉“你能不能別這么叫我?”“那叫你什么?寶貝?心肝?乖乖?”左思被惡心到了,打斷他“停,先吃飯”常建笑出了聲,舀了一勺粥送到他嘴前“好,吃飯,來寶貝,啊——”,左思拒絕了他“你給我解開,我自己吃”常建的臉冷了幾分,皮笑rou不笑地說“別給臉不要臉,你要是還想要你的屁股,就給我把嘴張開” 左思掙扎了一會,還是把嘴張開了,雖然沒什么胃口,也還是被威脅著吃了大半。左思吃飽了就起了困意,吃完退燒藥,就倒在床上睡過去了。常建簡單收拾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摟著左思慢慢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左思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感覺好多了,常建不在,床頭桌擺著七八個保溫盒,里面都是各式各樣的菜式,不得不說,常建的廚藝是非常不錯的,這一點左思在第一次吃常建的燒的飯就發(fā)現(xiàn)了。 簡單吃了一點之后,左思開始研究怎么解開手上的麻繩,手上的麻繩很難解,但被綁在床頭的一端很輕易地就被解開了,解開后,左思開始到處找衣服,他打開各個衣柜,愣是沒有一件衣服。左思踹了一腳衣柜門罵道“卑鄙”。隨后,他就去開門,果不其然,門被鎖住了,他邊喊邊錘著門想知道家里有沒有人,很不幸的是家里好像一個人都沒有,或者說沒有人想給他開門。 最后,左思站到窗前,雖然只有二樓,就算是跳下去也摔不死,但他還不想在村里裸奔。就這樣過了一天后,常建也一整天沒有出現(xiàn)。 第三天早上左思早早地就醒來了,一直盯著門的方向。等到太陽升起,溫暖的光灑滿了房間的各個角落,房門也被打開了,左思倏地一下坐起。常建看到左思看著自己,勾唇一笑“怎么?一天沒看到我,就這么想我了?”左思絲毫沒掩飾,迫不及待地道“可以走了嗎?” 常建解開他手上的麻繩“這么急,裸著去?”說著拿出不知從哪掏出的飯盒“吃完飯再走”左思胡亂吃了幾口,吃完就問他“衣服呢”常建打開從進門時就一直拿的盒子,取出一套面料較好的西裝,看著左思穿上之后,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一下,穿上西裝的左思渾身透著禁欲的氣息,常建感覺到下腹竄上來一股邪火,半晌才道“還是你穿合適,當年我結(jié)婚穿的時候?qū)嵲谑翘o了”左思聽著這番話心情變得很復(fù)雜,問道“能換一件嗎?”常建推了推眼鏡,“可以啊,我還挺想看你穿常捷喜服的樣子”左捏緊了拳頭,沒搭理他,徑直走向房門,常建跟了上去,他的眼神一直在左思的臀部游走,西裝褲包裹地左思的屁股渾圓挺翹,若不是他們馬上就要離開,常建一定會就地辦了他。 直到另一個男人聲音的響起,常建的眼神才轉(zhuǎn)移開來“老常,你女婿怎么跟新娘子似的,還要你親自去請啊”聲音的來源是一個30幾歲肥胖的中年人,名叫錢廣,是常建的好兄弟,常建笑呵呵地道“我女婿是知識分子,知識分子不都愛在屋里待著嘛”錢廣上下打量了一番左思,笑瞇瞇地道“你結(jié)婚那天我都沒仔細看你,現(xiàn)在一看,長得還真不賴,白白凈凈的,是我的菜”左思聽著這話皺了皺眉,心想真是什么樣的人身邊就有什么樣的朋友,但很快常建檔在了左思的前面“老錢,這可是我女婿,下次給你物色物色別的。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走吧”說著就拉著錢廣往外面走去。 走出門外,門口停著一輛黑色寶馬,常捷已經(jīng)坐在車里了。左思沒想到回趟家,常建還找人開車送他們回去。常建回頭看見左思驚訝的表情,心里說不出的得意,“怎么樣,排場夠大吧,回去好好給你們村里的人看看,打打他們的臉?!弊笏嫉共⒉辉诤踹@些,他只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但他并沒有說什么,而是鉆進了后座和常捷坐在一起。 一路上都是前面的錢廣和常建在聊天,聊的大多數(shù)都是生意方面的,顯得后面的常捷和左思格外安靜。有時候常建的眼神會時不時通過后視鏡瞟過來,甚至錢廣偶爾也會通過車內(nèi)后視鏡看左思。這使得左思有點坐立不安。好在車開得很快,趕在中午前就到了左思的家。 村里的好多人都聞聲敢來,想看看是誰家發(fā)達了,看到是下來的是左思之后都圍著竊竊私語,左思假裝沒看到這些,敲著外面的木門“爸媽,我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