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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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柔兒就步履匆匆地進來,“快叫夫人起身吧,今日孟天妻要回院用午餐,可有得忙了。” 妙兒嬌兒聽了也慌了神,趕忙進屋喚楊清起來。孟從光嫁進周家已有一個月,平時都是和族人們在鋪子里匆匆用飯,今日難得輪到她休息才能回周家后院。 昨夜周岷未歸,楊清自己找樂子到半夜,此時正是哈欠連天。幾個仆役進來擺了浴盆,妙兒嬌兒才掀開床上的簾子,扶著楊清起來沐浴。楊清瞇著眼睛靠在床邊的柱子上,兩條腿還在無意識的磨蹭著。妙兒掀開被子,只見里頭放著的布巾子全都濕透了,上面是滴滴白濁印記,整個皺成一團。嬌兒輕輕地把他的腿分開,看到楊清下身一片狼藉,前xue里露出一個綠油油的圓頭兒,她拔出來一看,正是一個黏糊糊的玉勢。 “嗯……” 妙兒的動作惹得楊清不禁輕吟出聲,大股的粘液從前xue涌出流到床上。妙兒又取了巾子來給他擦拭兩腿之間的污漬,摩擦得楊清又起了反應(yīng)。 “妙兒別弄了,扶我去洗?!庇谑敲顑簨蓛罕阋黄鹛е鴹钋宸胚M浴盆。水溫正好,楊清舒服得喟嘆一聲。他還記著有事兒要做,便沒有洗太久。嬌兒收拾洗浴用具,便叫來娥兒為他擦身。柔兒看他動作慢悠悠的,不禁在一旁道: “夫人,傭人們早就開始準備了,只等您去核定菜品?!?/br> 楊清點了點頭,“你和娥兒本是周家的人,對這些事應(yīng)比我懂得多了,還請您多教導(dǎo)些?!比醿郝勓砸惑@,俯身便拜。娥兒看柔兒跪下了,自己也不敢站著。柔兒道:“奴婢不敢。奴婢為夫人做事,定然是盡心盡力,不敢有別的心思。” 楊清今日穿一身靛藍色的袍子,顯得整個人玉樹臨風(fēng)。柔兒等他梳洗完畢,便引他到廚房。此時婆子們還在忙碌,半成品的菜肴已經(jīng)鋪滿了一大桌。 “夫人您瞧,天妻用膳需有雞、鴨、鵝、豬、牛、羊,即六葷;青菜、黃瓜、蘿卜、蓮藕、荸薺五素;魚、蝦、鱉、蟹四鮮;還有五涼盤,五鍋子,并上兩道湯品三道小吃一共三十道菜肴;其中需要保證五色五味,五香型五制法。請夫人過目?!?/br> 楊清略掃了一眼,問:“這杏仁酪是怎么做的?” 一個婦人滿臉堆笑地出來回道:“夫人,這杏仁酪是用杏仁和糯米一起磨出來的。我聽了京里時興的方子,加了點子牛奶一起煮,非常香甜可口。夫人是否要嘗一碗?“ “不必了?!皸钋鍞[擺手,道:”這個菜不要上了?!坝终f,”以后所有菜都不要加牛奶。孟天妻沾不得這個。“ 那婦人直接懵了,無措地看著后廚管事。那管事婆子見楊清微微搖頭,便說: “罰你三月俸錢,下不為例?!蹦菋D人呆呆的樣子,被人踹了一腳才想起來叩頭謝罪。 楊清走出廚房,嘆了口氣,道:“娥兒,你去叫人把鐘饒捆起來。按妾婦的例,受一等罰?!?/br> ----------- 鐘饒被仆役剝得精光,身上只搭了一件外袍防止受涼。他的手被麻繩捆在床頭,兩個腳踝上套著短短的鐵鏈,把他以雙腿大開的姿勢捆在床邊。妾婦的一等罰乃是婦德有損之罰,鐘饒攛掇廚子往菜里加牛奶,想害得尊貴的天妻出蘚,罪大惡極。他的xue口撐著一個活動的竹環(huán),這環(huán)乃是鍛煉婦功所用,讓他的xue口不能閉合。除非有人來懲戒之時,否則不可取出。鐘饒前xue十分窄小,有些發(fā)育不全,比旁人受刑時要多幾分痛苦。此時院里的侍女也都被指到別處,沒法來幫他。 鐘饒?zhí)稍诖采?,牙齒不停地打戰(zhàn)。他絕不能流淚,若是被人嫌晦氣,那他受刑只會更加痛苦。他的下身被抹了一層春藥,此時不能疏解更加難受。這刑罰要維持三日,期間鐵鏈不可取下,吃喝都有仆役幫助,不至將他餓死。鐘饒只能咬牙忍著。 三日后依例是天妻嫁人滿一月的宴會。孟從光的親人、從前相熟的學(xué)友和玩伴都會前來赴宴,甚至宮里的皇妻都要來探望呢。即使孟從光交友不多,明日要來的貴客也有數(shù)十位,非得好好準備不可。因是周岷的家事,便由楊清主持,讓他忙得腳不沾地,無暇顧及鐘饒,下人們也不敢擅自去給他解開。族人聽說他給天妻下毒,也都不愿來懲戒他,怕沾了晦氣。 鐘饒?zhí)圻^了勁,也不知時辰幾何,一直閉著眼睛假寐。前院的喧鬧聲與他們這些妾婦無關(guān),此時聽著更覺得凄涼。 鐘饒迷迷糊糊的,聽見后窗有腳步聲徘徊。 “誰?” “求您了,大善人,讓我在您這里藏一會兒。要是被我哥哥抓到了,他們會扔我到茅坑里去的……” 鐘饒?zhí)а垡豢矗且粋€瘦瘦小小的少年,他從未見過這人,應(yīng)是前院的客人家眷。鐘饒想了想道,“不要怕,你躲到這里間的柜子里。不過你得幫我個忙,把我前xue里的竹圈拿出來?!?/br> 那人高興極了,便走進屋來,看到不著寸縷的鐘饒嚇了一大跳。他有些緊張地站在鐘饒身前,輕輕將竹圈取了出來,帶出絲絲鮮血,痛得鐘饒發(fā)出嘶的一聲。他忙著躲避,無暇再顧及鐘饒,便一下子鉆進了大衣柜里。 過了沒有一盞茶的時間,鐘饒院子里一陣嘈雜,隨后屋門也被粗暴地推開,進來一個大漢。他看到鐘饒被綁在床上心下了然,便問:“你這罪婦,可有見到一個矮個兒男孩進來?他母親急著找他,叫爺來替她尋。“ “不曾……“鐘饒答道,見那人目光不斷掃視里間,便又道:”這位爺,我知錯了,您來懲戒妾吧……妾好難受……“說著,他把腿分得更大,露出酡紅的xue口和顫巍巍的yinjing。 “哼,既然爺見到你這罪婦受罰,那必然是要替你家夫人懲戒一番,好去去你的心毒!“說著,那人便解了褲子,將粗長的yinjing頂了進去。鐘饒剛受了懲戒,xue道被擴張到了尋常人的大小,那人進得很順利。 “??!怎么這么深……爺真是頂?shù)芥睦锶チ恕?/br> “只有爺這水準,才能去你這罪婦的毒!“那人說著,狠狠動作起來。他兩手抓著鐘饒柔軟飽滿的臀rou猛烈沖擊著,震得床榻都在晃動。鐘饒的xue內(nèi)又緊又熱,讓人舒爽無比。那人回回都整根抽出又整根沒入鐘饒體內(nèi),xuerou不斷翻卷,弄得到處都是yin水。鐘饒的yinjing高高翹著無人撫慰,卻也在前xue的刺激下不斷流出水液,終于射了出來。 “哈啊……啊……爺好厲害,弄得妾好舒服,像……啊……像重生一般……“鐘饒的敏感點終于被照顧到,控制不住地大聲呻吟起來。 那人聞言更加賣力,直頂?shù)苗婐堫崄眍嵢ィF索都有些松動。他又猛頂了幾十下,終于肯拔出來。他沒管yinjing上沾著的血絲,直對著鐘饒的xue口射了一陣,弄得他下身凈是白色的液體。 “你這臟xue,可被爺洗干凈了。“那人把衣衫穿好,又到別處去尋人了。鐘饒癱在床上,默默地喘息著。這猛烈的情事驟然結(jié)束讓他覺得又疲勞又空虛。 “大哥,你沒事吧……?”那男孩兒從柜子里鉆出來,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是受洗,開頭有些疼,后面舒服著呢?!辩婐埖馈D悄泻⒖粗手骋汉脱z的前xue,面上十分不忍。 “你快走吧,尋你娘去?!辩婐堏s他。 “大哥,我能問問你的名字嗎?”少年道,“我叫殷源?!?/br> “鐘饒?!?/br> 少年點了點頭。走到門口,又道:“饒兒哥哥,做這種事真的這么快樂嗎?” “我騙你作甚?你試試便知道了?!辩婐埓蛄藗€哈欠。殷源走了不久,柔兒就匆匆來了,替鐘饒松綁。他房里的侍女也都放了回來,忙服侍他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