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自甘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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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他?!?/br> 在沈長空離席后不久,謝凌霄也借口離開了,他剛要回到望月崖看看蕭瀚海情況,半路上就遇到了急急忙忙跑下來的阿茂。 得知沈長空竟偷偷上了望月崖之后,謝凌霄心急如焚,一路使出輕功飛身縱掠,這才堪堪在沈長空將行不軌時(shí)趕到。 “嘖,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二弟?!鄙蜷L空微微一怔,隨后一臉冷蔑地站直了身子,他將手中那根東西往地上一扔,然后目光曖昧地瞟向了那朵涓滴成流的丹蕊。 “謝凌霄,想不到你小子還挺會玩的嘛。這些是不是都是這個(gè)怪物教你的。難怪你三天兩頭往山上跑,我看你不是為了爹的事情,而是想來找點(diǎn)樂子吧?”沈長空大大咧咧地在床上坐了下來,他隨手取下了蕭瀚海胸膛上的一枚木夾,在手中把玩一番之后,又為對方戴了上去。 “這么好玩的事情,你怎么不讓為兄知道呢?”一抹嘲諷的笑容正從沈長空的唇邊慢慢泛起。 謝凌霄雙唇一抿,快步上前拿起了被子,就在他打算將蕭瀚海蓋住之前,沈長空卻伸手輕輕攔住了他。 “急什么?我還沒玩他呢。既然他現(xiàn)在是咱們斷岳門的東西了,你玩得,我自然也玩得?!?/br> “兄長,還請自重?!敝x凌霄面色愈發(fā)陰沉,他雖然還不想在這個(gè)時(shí)候就與沈長空撕破臉皮,但是對方若真想打蕭瀚海的主意,自己恐怕真要?dú)⒘怂判小?/br> 沈長空似乎吃準(zhǔn)了謝凌霄不敢拿自己怎么樣,他懶洋洋地站起身,一步步將謝凌霄逼得后退。 “若我不自重呢,你要怎樣?”沈長空以為謝凌霄還是當(dāng)初那個(gè)只學(xué)了一點(diǎn)斷岳門皮毛功夫的小子,全然不將對方放在眼里。 “他不過是個(gè)身體畸形的老東西而已,有什么好玩的。我這么做也不是為了玩他,不過是為了逼他按照義父的要求交出北冥神功罷了?!敝x凌霄稍稍收斂起了殺氣,微微一笑。 沈長空盯著耐心向自己解釋的謝凌霄,對方這么解釋,更像是要掩飾什么。 這讓沈長空更篤定了心中的想法,也讓他生出了一個(gè)歹毒的念頭。 “說白了,二弟你就是不愿讓為兄嘗嘗這怪物的滋味是吧?” “我只是認(rèn)為兄長不必為這種人,臟了自己的千金之軀?!敝x凌霄此時(shí)也顧不得蕭瀚海是否會聽到自己所說了。 沈長空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突然笑道:“好吧,既然你堅(jiān)持不讓我玩他,也無妨。不過,本少爺今天還真有點(diǎn)玩男人的興趣了。二弟,你在青樓那地方也待過,應(yīng)該很清楚怎么伺候男人吧?” 面對沈長空的言語侮辱與挑釁,謝凌霄并沒有如對方那樣表現(xiàn)得過于憤怒或是局促。 突然,謝凌霄溫柔的目光在蕭瀚海身上流連了片刻之后,隨即望定了沈長空。 “兄長,你就這么想作踐我嗎?”謝凌霄輕輕一笑,他的面上沒有絲毫憤懣,反倒是自見從容。 謝凌霄說著話,突然伸手扯開了自己的衣襟,他里頭只穿了件薄如蟬翼的紗衣,外袍一旦脫下,身體幾乎毫無遮掩地呈現(xiàn)在了沈長空的面前。 “兄長,我知道我欠你們沈家良多,你若真想試試被人伺候的滋味,那就讓我來伺候你吧。蕭瀚海是斷岳門的重要籌碼,還請兄長不要礙了義父大事。”謝凌霄將外袍解開之后,干脆將穿在里頭的紗衣也一并解了,就這么赤條條地走向了沈長空。 “你……”沈長空看著身材修長,肌膚白皙的謝凌霄面含春色朝自己緩緩走來,一時(shí)竟不知所措。他原意只想看謝凌霄吃癟,卻沒想到對方居然會將計(jì)就計(jì),倒是讓自己一時(shí)難以招架。不過話說回來,他這義弟身為男子,倒是真有幾分殊色,對方眉目之間的風(fēng)情,竟是不輸自己所見過的任何青樓頭牌。 沈長空一時(shí)恍然,眼見謝凌霄越走越近,他不知不覺地就伸出手撫到了對方的臉上。 “謝凌霄,你這是想色誘為兄嗎?”沈長空瞥見謝凌霄胸前那如粉櫻的兩點(diǎn),只覺對方這白瓷一般的肌膚,竟是比自己的小妾紅菱還要漂亮幾分,一時(shí)間,這位流連花叢已久的花花公子,當(dāng)真生出了幾分作弄之心。 “凌霄不敢,凌霄只是希望兄長不要去為難蕭瀚海?!敝x凌霄站定在沈長空身邊,任由對方好奇地?fù)崦约旱纳眢w。 “那我就只有為難你咯。”沈長空咧嘴一笑,他突然覺得既然是謝凌霄讓自己試試的,那他何不遵從對方的心意?反正,吃虧的又不是自己。 沈長空那雙惡心的手撫摸在謝凌霄身上的時(shí)候,讓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童年。他原本無憂無慮的童年,在來到斷岳門之后,就結(jié)束了。那時(shí)候,沈傲也是這樣貪婪而饑渴地?fù)崦约旱纳眢w,而他卻還不明白嚴(yán)厲的義父為何只在此刻待自己溫柔。 沈氏父子終究是要除去的,但是還不是現(xiàn)在這個(gè)時(shí)候。 謝凌霄微微睜開了眼,又看了看仍在不斷扭動身體發(fā)出低沉呻吟的蕭瀚海,他忽然有些慶幸自己將對方的眼睛弄瞎了。 “謝凌霄,我嫌你那里臟。用嘴伺候伺候我就算了?!鄙蜷L空畢竟不曾有過與男人歡好的經(jīng)驗(yàn),他也不想真的與謝凌霄做到那一步??墒撬驳拇_有些難耐饑渴了。 雖然沈長空在自己耳畔發(fā)號施令,可是謝凌霄仍只是定定看著床上的蕭瀚海。 他看到眼前一朵殷紅的丹蕊緩緩綻開,在冰冷的空氣里灼熱地等待著……等待著自己的采摘。 “兄長,我不臟?!敝x凌霄輕笑了一聲,他轉(zhuǎn)過頭來,目光中一抹冷意。 沈長空被盯得心頭一緊,這才稍微清醒了些許,他猛地推開了謝凌霄,罵罵咧咧道:“媽的,差點(diǎn)著了你這賤人的道!” 沈長空想,若自己今天當(dāng)真在望月崖上與謝凌霄行了云雨之事,定然會被這個(gè)早就不要臉皮的家伙肆意傳出去,要是被父親知道了,只怕不知會如何大發(fā)雷霆,而此事傳出去之后,只恐對斷岳門的聲望也是大大有損。那樣豈不會危及自己少主的地位?雖然沈長空知道謝凌霄是絕對不可能繼承父親衣缽的,但是父親那幾個(gè)兄弟卻還虎視眈眈呢。 “你想害我身敗名裂是吧?”沈長空越想,越覺謝凌霄此舉對自己而言兇險(xiǎn)萬分,他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往謝凌霄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謝凌霄仍是笑瞇瞇地望著沈長空,頗為無奈地說道:“兄長何出此言?不是您想讓我伺候你的嗎?” “呸!誰要你這賤人伺候!你還是伺候那怪物去吧!”沈長空啐出一口唾沫,慌慌張張地拉開門退了出去。待他離開之后,他平復(fù)下混亂的心境,回頭又看了眼望月崖的小院。 “哼,謝凌霄,你等著吧。待我接管了斷岳門,再慢慢來收拾你?!鄙蜷L空想到此處,眼里也流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意,他想,或許到時(shí)候,他可以將謝凌霄這賤人囚在這望月崖上,讓對方成為自己泄欲時(shí)的禁臠也是不錯(cuò)。嘗遍了女人的滋味,有時(shí)候嘗嘗男人的滋味也是無妨。 “宗主,他走了。沒事了?!敝x凌霄穿上衣物之后,這就走回了床邊。 看著仍躺在床上掙扎得滿身細(xì)汗的蕭瀚海,謝凌霄只能默默地拿起毛巾替對方擦了擦身體。 “唔……唔……”蕭瀚海艱難地嗚咽著,他不斷地抬起頭,卻又總是無力地落下。他已經(jīng)聽到了謝凌霄與沈長空方才那番對話,雖然他此刻被尋仙蹤折磨得神志不清,但是謝凌霄的那些話,還是刺痛了他的心。然而即便如此,他的身體仍在渴求著對方。 謝凌霄將那根被沈長空扔到地上的木制陽具撿了起來,他將其擦拭干凈之后,想了想,還是又放回了那朵丹蕊之中。 蕭瀚海空虛的身體突然得到充盈,這讓他頓時(shí)發(fā)出了一聲綿長難耐的呻吟,腰腹也隨之緊繃。 “還沒到時(shí)候,誰讓您不肯將北冥神功給我呢?!敝x凌霄眼中雖有憐惜,但是卻無法再給予蕭瀚海更多的同情。 他必須盡快逼對方交出秘籍,因?yàn)樯虬亮艚o他的時(shí)間,以及他留給沈家父子的時(shí)間都不多了。 替蕭瀚海兜好尿布,蓋好被子之后,謝凌霄這才動手拆去了緊緊裹住對方頭顱的棉紗。 隨著棉紗一點(diǎn)點(diǎn)拆下,蕭瀚海的呻吟也變得大了起來,他的口腔與鼻腔再無遮掩,就連呼吸也順暢了許多。 “呃……”麻木的口腔仍被口撐卡著,蕭瀚海茫然地睜著眼,他感到這一次的藥性要比上一次來得更為猛烈。 謝凌霄耐心地掏出了蕭瀚??谥腥碌拿藜?,那東西早已是濕漉漉的一團(tuán)。 “還要多久,您才愿意把北冥神功給我?”謝凌霄又小心翼翼地將蕭瀚海唇間的口撐取了下來,他知道這東西必然已將他的宗主折磨得雙頰酸痛不已了。 就如謝凌霄所想那般,因?yàn)殡p頰肌rou已然酸痛僵硬,蕭瀚海一時(shí)仍張著嘴無法閉攏。 他恍然地轉(zhuǎn)動著晦暗的眼珠,被棉紗壓制已久的舌頭費(fèi)力地蠕動著,這才含含糊糊地發(fā)出了聲:“不……” “唉,這真是叫我怎么辦呢?”謝凌霄嘆了口氣,他松開摟住蕭瀚海腦袋的手,背過對方坐了過去。 “現(xiàn)下沈長空已經(jīng)知曉您的秘密了,這混賬玩意兒,只怕很快就會偷偷把這事傳出去。不過……對于您現(xiàn)在而言,這也不算什么,或許更多人只當(dāng)是個(gè)笑話聽聽罷了。”謝凌霄似笑非笑地盯著窗外那爬滿了墻的藤蔓,幾朵白色的小花正悄然綻放。 之后,謝凌霄便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他背對著蕭瀚海,神色悠閑而寂寞,就這樣靜靜聽著對方那綿長而煎熬的呻吟聲,直到這聲音隨著藥性的折磨逐漸變得扭曲。 “凌霄……給我……給我啊……”蕭瀚海終于還是抵受不了尋仙蹤的藥性,他不斷地拽著那幾根捆住自己手足的束帶,頭竭力偏著,他嗅到了謝凌霄身上那股熏香的味道,那是他在北冥宗中便喜歡的氣味。 謝凌霄一動不動地坐在床邊,他聽到蕭瀚海那虛弱的呼喚聲,輕嘆了一聲之后,還是忍不住轉(zhuǎn)了過去。 “宗主,您不能這么自私。您想要的東西,凌霄自然會給您,不過在那之前,您也必須把凌霄要的東西交出來。” 謝凌霄估摸著到了時(shí)候,又開始耐心地勸說起了蕭瀚海。 “唔啊……”蕭瀚海痛苦地?fù)u了搖頭,聽到這薄幸人那溫柔卻又冷冰的聲音,他的神志又恢復(fù)了一絲清明。 “謝凌霄!為什么,為什么非要這樣逼我?!”蕭瀚海情緒激動,顫聲質(zhì)問起了對方。 謝凌霄見蕭瀚海這副模樣,突然微微一笑,俯身就開始親吻起對方的身體,他熟知蕭瀚海的敏感點(diǎn),每一次親吻也極盡撩撥之能。 “我哪有逼您呢?說不說還不是您自己的事?”謝凌霄取下蕭瀚海胸膛上那兩枚木夾,看著對方高高腫起的茱萸,他當(dāng)即用牙輕輕咬了咬。 “呃!”蕭瀚海被刺激得猝然悶哼了一聲,他狠狠掙扎了一下,卻終究難逃束縛。 “說不說,宗主?”謝凌霄雖然是在撩撥刺激蕭瀚海,但是這樣的相處模式,對于他而說,又何嘗不是蕭瀚海在刺激自己。 不知不覺間,謝凌霄只覺自己的氣息也變得粗重了起來,他情不自禁地揉弄著蕭瀚海的胸膛,雙唇也恨不得能親遍對方的每一寸肌膚。緊貼著這具健碩緊實(shí)的身體,讓謝凌霄在一瞬間就仿佛回到了無憂樓,那也是他這一生或許過得最快樂的時(shí)光。 蕭瀚海最終還是沒說出北冥神功的下落,可謝凌霄卻沒有忍住,到底還是碰了對方。 身體終于得到放松的蕭瀚海在渾渾噩噩地睜開了眼,看到一臉春意未散的謝凌霄,蕭瀚海勾了勾唇角,旋即輕笑道:“就這點(diǎn)手段嗎,凌霄?”他似是故意在挑釁謝凌霄。 謝凌霄微微一怔,似乎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主動滿足了蕭瀚海。 “宗主,你真是可惡?!敝x凌霄嘴上雖是這么說,卻還是忍不住低頭與對方吻在了一起。 蕭瀚海此時(shí)身上尋仙蹤的藥性已解除,神識也清朗了不少,只是漠然被謝凌霄親吻著,再不似以前那般與之唇舌相親。 “你總說我逼你,你又何嘗不是在逼我?”謝凌霄瞥見蕭瀚海這副冷淡模樣,不覺苦笑了一聲。 “你背叛了我,我卻不曾負(fù)你。”蕭瀚海徑直道,他悄然試了試運(yùn)氣,內(nèi)勁仍是絲毫無法調(diào)動,看樣子那藥王谷的散功藥倒真是厲害。謝凌霄輕嗤一聲,對蕭瀚海所言不以為然:“何必老調(diào)重彈?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不過是想憑自己的本事去爭取我想要的身份地位罷了。再說了,宗主終究是邪教中人,與正道本就不兩立,我背叛你,也不過是為了整個(gè)江湖罷了。我雖于私情有虧,卻于大義無愧。” 蕭瀚海被謝凌霄折騰了一番,身心都深感疲憊,又聽對方居然敢觍顏在自己面前說什么私情大義,更覺這一切都可笑至極。 “謝凌霄,我不會告訴你北冥神功的下落的,別枉費(fèi)心機(jī)了……趁我現(xiàn)在尚無力反抗,勸你還是早早殺了我吧。”蕭瀚海與謝凌霄云雨一番,總算饜足了身體的饑渴,但是這身體滿足之后,他心中的巨大空虛卻是無處可補(bǔ)。 “你會照顧好囡囡的,對嗎?”蕭瀚海的聲音越來越低,他著實(shí)累了。 謝凌霄惱恨地看了眼蕭瀚海,對方的頑固與求死之心都令他心中一股無名火起。 “我會照顧好囡囡,也會照顧好你。你現(xiàn)在不肯說,不要緊。咱們慢慢來?!敝x凌霄說完話,掐住蕭瀚海的雙唇,將那口撐都替對方戴了回去。蕭瀚海輕哼了一聲,無力地咬住了那枚口撐。微睜的眼底卻已是毫無波瀾。謝凌霄方才在沈長空面前說的那些話他都聽到了,雖然那是謝凌霄作戲所言,但是或許也是對方的心里話吧? “宗主,是你逼我這么做的。”謝凌霄面色冰冷地站了起來,他看了眼被迫張著嘴緩緩喘息的蕭瀚海,想到自己方才一個(gè)不慎便替對方解了尋仙蹤的藥性,委實(shí)不智了一些。要對付蕭瀚海這種硬骨頭的人,便當(dāng)如熬鷹一樣,不要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jī)會。 打來熱水清洗干凈蕭瀚海的身體之后,謝凌霄再次將尋仙蹤涂抹在了木制陽具上,然后放回了對方的體內(nèi)。 在藥性的滋養(yǎng)下,丹蕊愈見殷紅, 一放一斂,更顯誘人。 “唔……”熟悉的不適感讓蕭瀚海意識到了謝凌霄又給自己用上了那磨人命的玩意兒,他無奈地嗚咽了一聲,眼前的一片灰蒙蒙,讓他不愿再去想曾對自己那么溫柔體貼的那個(gè)人到底是誰。 或是覺得尋仙蹤的藥性還不夠,謝凌霄又從木匣中找出了一柱熏香。謝凌霄深知蕭瀚海這陰陽之軀,宛若浪潮,越是行云布雨,越是敏感澎湃,自己方才雖滿足了他一回,但是下一回他只會更為食髓知味,愈發(fā)渴求罷了。 點(diǎn)燃熏香之后,謝凌霄用棉紗往蕭瀚海的口中塞去,他將棉紗在對方嘴里壓實(shí)之后,方抵笑道:“宗主不是想看看凌霄別的手段嗎?那就試試吧。” 蕭瀚海悶悶地叫了兩聲,他嗅到空氣里那股讓自己的身體突然躁動的氣息,神情終于有了一絲恐慌。 “慢慢享受吧?!敝x凌霄冷著臉退到了門口,他相信只需要一夜的時(shí)間,便足以讓蕭瀚海明白當(dāng)一個(gè)人不被滿足時(shí),會有多么痛苦。 阿忠見謝凌霄出來,急忙又迎了上去,問:“公子,要給他送飯進(jìn)去嗎?” 謝凌霄看了眼阿忠手里端的飯菜,搖搖頭:“不必了,你們拿去吃吧,我在屋里點(diǎn)了些東西,要十二個(gè)時(shí)辰才會散盡,在那之前你們都不要進(jìn)去。還有,今天大少爺上來的事,不要與任何人談起?!?/br> 先前沈長空與謝凌霄在屋里的話,阿茂在外面偷偷聽到了些許,他看見謝凌霄仍是一副沒事人模樣地走出來,心下也是佩服對方的隱忍。 “放心吧,凌霄公子,我們會看好那魔頭的?!辈恢挥X間,阿茂的眼中已難免對謝凌霄帶了些許同情。 謝凌霄何等機(jī)敏,他看見阿茂這憨人的眼里居然流露出了對自己的同情,頓時(shí)竟有些莫名想笑。 他從小到大,見多了旁人對自己表露出同情之態(tài),可真正愿意幫助自己的又有幾個(gè)?而現(xiàn)在,就連他自以為已完全被拿捏在手中的蕭瀚海也是不愿幫自己了,想當(dāng)初對方在無憂樓時(shí)對自己可是千依百順。 所以說,這世上真能幫到自己的,終究是自己。 謝凌霄古怪地笑了笑,他轉(zhuǎn)身看了眼已經(jīng)鎖起來的門,屋內(nèi)蕭瀚海的呻吟聲已經(jīng)壓抑不住。 “好啊,你們就在這里看好他吧?!敝x凌霄唇邊帶笑,目光卻冷,“不要同情他,這都是他自找的?!?/br> 沈長空下山之后,先是回到自己的別院里喝了幾大杯茶水壓驚,隨后才一把摟過自己的小妾紅菱,又親又揉。 方才在望月崖上那一番,面對自己所厭惡的謝凌霄,他居然真的動了邪念。 “媽的,見鬼!紅菱,你知不知道,那蕭瀚海居然是個(gè)……”沈長空想到自己所見到的那一幕,既覺得惡心,又覺得刺激。 “他不就是魔教教主嗎?除此之外還是個(gè)什么?”紅菱隨手將桌上的葡萄剝了一顆,笑瞇瞇地塞到了沈長空嘴里。 沈長空激動連葡萄粒都沒吐,就這么直接吞了下去,他的大手在紅菱的臀上拍了拍,隨即俯身在對方耳邊說道:“他是個(gè)陰陽人!” “陰陽人?!”紅菱似乎從未聽過這個(gè)詞,她吃驚睜大了那雙漂亮的杏眼,本要塞給自己的葡萄也滾落到了地上。 沈長空嘿嘿一笑,一把將紅菱抱到了床上。 “大少爺,這大白天您要做什么?!”紅菱裝腔作勢地尖叫嬉鬧了起來,她知道沈長空最是喜歡刺激,自己越是反抗,對方就會越興奮。 沈長空不顧紅菱的掙扎,一把將對方上好的緞面襦裙扯開,他目光灼灼地盯著紅菱的身下看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他下面,有個(gè)和你一樣的東西!” “呸!說什么鬼話!大少爺莫要欺負(fù)奴家見識少,我可不信!還有,你說話就說話,撕人家裙子做什么?”紅菱懊惱地看著自己才做好不久的新衣就被沈長空這般撕壞,頓時(shí)噘起了嘴。 沈長空訕訕一笑,知道這小娘子生氣了,這就趕緊將對方抱起,哄道:“別氣,回頭我給你銀子,再去裁制一件就好。不過少爺我可沒有騙你,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蕭瀚海真的有個(gè)女人似的東西,我本說弄進(jìn)去試試。結(jié)果……呵,謝凌霄那賤人卻來了。” “凌霄公子?”聽沈長空提到那個(gè)一見便讓自己傾心的男人,紅菱的目中悄然有了一絲觸動。 “這賤人,你叫他什么公子!不過是個(gè)無父無母的孤兒罷了。若不是我爹收養(yǎng),他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還由得他在斷岳門耀武揚(yáng)威?!鄙蜷L空斥了紅菱一句,想到謝凌霄為了護(hù)住蕭瀚海,竟愿意主動脫衣引誘自己,他此時(shí)才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咿……話說紅菱啊,您可知我當(dāng)時(shí)想要弄弄蕭瀚海,謝凌霄卻是怎說?” 紅菱雖然不曾見過蕭瀚海,但是聽旁人描述,也知道這是個(gè)惡貫滿盈的大魔頭,年近不惑,相貌也必然丑陋粗鄙。 “哎呀,大少爺,您怎么回事?有我陪著,卻想要去弄那魔頭,我可說好了,您要是弄了他,以后也別讓我來陪您了。我想著就怪惡心的?!奔t菱出身青樓,本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女子,可這幾年跟了沈長空之后,她到底還是生出了些不該有的心思。 沈長空哈哈一笑,又道:“我就說說而已,并沒有真的弄成。畢竟我那二弟謝凌霄說,要弄蕭瀚海,還不如讓我弄他呢?!?/br> “??!”紅菱頓時(shí)愣在當(dāng)場,她似乎很難將那個(gè)風(fēng)日灑然,眉目疏朗的男人和沈長空嘴里說的那些不知廉恥的話聯(lián)系起來。 “我算是明白了。這謝凌霄不安好心啊。他不僅想要壞我名聲,或許私下里還與那魔頭之間有什么勾連。也是,他當(dāng)初去了北冥宗,若非靠著好好伺候那魔頭,怎能活到今日?不行,我得把這事告訴爹!” 說完話,沈長空將紅菱從自己身上放下來,便不理身后這吵嚷的小娘子,徑自尋沈長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