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爛頂流大明星
李嚴是在兩天后回到劇組工作的。 場務(wù)要做的工作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不過他每次都很用心做就是了。 “李哥,你現(xiàn)在有事嗎?”孟思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她不太好意思的紅了臉:“我肚子疼,臨時想去上個廁所,江哥要喝的咖啡你可以幫我送過去嗎?” 李嚴失笑,這讓他想起了當初和盛澤見面的時候,也是因為一杯熱咖啡,讓他產(chǎn)生了報復(fù)的心理,從而產(chǎn)生兩個人的交集。 “我現(xiàn)在沒有事,幫你送過去?!崩顕澜恿诉^來,孟思再三道謝,李嚴好脾氣的擺擺手,提著咖啡去了江晏殊的休息間。 江晏殊是一線明星,人長得妖孽又風流,當年演了一部戲里面的魔宮教主一角就迅速躥紅,當時特別熱的一句話就是——江晏殊撐起了古裝劇的半邊天。 可想而知這個人有多美,又有多火。 但是就是這么個人,李嚴其實也cao了挺多次。 酒店啊,廁所啊,保姆車啊,他都把人cao得xue里爆漿,上下的嘴都合不攏。 感覺一般,畢竟cao了挺久的,有點膩歪了。 李嚴進去的時候,江晏殊正在發(fā)脾氣。 化妝師的頭套沒有給他弄好,還說要把他兩邊的頭發(fā)給剃一點下來才行,江晏殊罵人的時候,那雙柔媚的鳳眸都變得凌厲起來。 “怎么之前化妝師給我戴的頭套都不需要剃頭發(fā),到你這兒就得剃?水平不行就滾蛋,不要在這兒礙眼?!?/br> “公司發(fā)給你的錢是基于你工作水平合格,回去我就和劉姐說讓你滾蛋?!?/br> 江晏殊脾氣不怎么好,這是圈里圈外都知道的。粉絲稱之為“真性情”的時候,他甚至還親自辟謠說:不是真性情,我就是脾氣爛。 可他人氣絕對是高得沒邊兒,娛樂圈紅的總共就那么幾個人,而他這幾年卻始終出于紅得發(fā)紫的狀態(tài),可見有多難得。 “我……我……江哥我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吧?!?/br> 化妝師是江晏殊的御用化妝師有事,臨時頂替來的。 技術(shù)的確不太好,但她只知道一個勁兒認錯,而沒有承認自己水平的確爛,江晏殊能饒得了她才怪。 “滾!” 一身紅色衣袍,衣角翻飛著朱紅金繡牡丹,半邊臉已經(jīng)戴上金色面具的男人暴戾得就像熒幕上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盛怒之下的江晏殊沒人敢惹,哭得抽抽搭搭的化妝師趕緊帶著自己的助理出去了。 李嚴對他這個樣子都習慣了,雖然在自己面前怎么見到,道聽途說還有網(wǎng)上爆料也知道不少。 “你這火氣壓壓不成嗎,好歹也是個女孩兒,看給人家嚇的。” 李嚴開了口,剛發(fā)火的江晏殊才看到他來,神情一怔,隨后冷笑:“怎么了?心疼了?心疼了你就去哄啊?!?/br> 李嚴走過去輕輕幫他整理好頭套,“你一天說話不帶刺兒行不行?媽的,弄得跟個刺猬似的?!?/br> “我就是刺猬了怎么著,比不了你家里那個懂事兒聽話討人喜歡,我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母老虎?!?/br> 話是這么說,可他卻故意偏過頭不看李嚴,說著說著還把自己眼睛都給說紅了。 李嚴故意掰著他腦袋:“我看看大明星怎么了?嘿,眼睛還紅了,這一紅怎么更讓人想cao了啊。” “滾!”江晏殊推了李嚴一把。 李嚴轉(zhuǎn)頭就走,“好好好,我滾?!?/br> 然而他剛轉(zhuǎn)身,江晏殊就從背后死死摟住了他,天生柔媚的聲音都多了幾分氣急敗壞,“去哪兒?李嚴你個沒良心的,多少天沒找我了,微信發(fā)消息我不給你發(fā),你就不給我發(fā)。一進門不問問我怎么樣,還心疼上別人了?!?/br> 李嚴轉(zhuǎn)過頭,在他化完妝之后鮮紅欲滴的唇上舔了舔,語氣低啞:“我這不怕你生氣把自己的身體給氣壞了嗎?!?/br> 江晏殊不高興地說:“我看你就是嫌棄我脾氣爛,啊……”尾音被一聲呻吟取代,他的眼尾漸漸出現(xiàn)了一抹情欲的紅,朦朦朧朧的眼睛好像含了春水般望著眼前這個男人。 臉蛋白皙精致若妖媚的男人雖是脾氣不好,可在李嚴面前很少發(fā)脾氣。哪怕他不肯承認自己喜歡著這個男人,卻不可否認,他的確愛這個男人愛的要死了。 這幾天只是對方?jīng)]有怎么聯(lián)系他,就讓他脾氣格外糟糕,被他看到自己發(fā)火的丑陋模樣心中又害怕。 怕自己糟糕的樣子被他嫌棄,怕自己被厭惡,被拋棄。 已經(jīng)成為頂流的大明星穿著戲服,層層戲服被男人解下,露出一片精致的鎖骨與白皙的皮膚,皮膚嫩的好像一捏就能被掐出來水兒,男人寬厚的大手在上面摸著,讓江晏殊眼底的水意更多,“嗯……你都給我脫了嘛?!?/br> “慢慢來。”李嚴低低笑了一聲。 火紅的衣服被慢慢褪下,沒有全部脫掉,只是全部敞開,露出他白皙的身體,還有胸前那已經(jīng)被李嚴吸吮了兩年,從小奶子變成大奶子的胸脯。 李嚴知道一會兒他要出去拍戲,打算速戰(zhàn)速決,但是江晏殊顯然不是這么想的。 roubang插進去的時候兩個人同時喟嘆一聲。 李嚴緩緩擺動起腰肢,那緊嫩的花xue開始濕潤,雙性的身體敏感又緊致。 更何況此刻是被無數(shù)女孩哭著喊著哥哥我要嫁的大明星,精神上的滿足更甚。 “啊啊啊好大,好深啊,嗚嗚嗚阿嚴你好壞,好用力啊……”江晏殊坐在椅子上,身體幾乎整個被頂起來,兩條又白又直的長腿緊緊勾住李嚴的腰,白凈的指甲狠狠掐進了李嚴的后背,隨著李嚴的抽插,真皮椅子不停地前后左右晃動,如果這時候有人推門進來,就能看到人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明星,兩條腿被男人纏在腰上,隨著一次次的進入抽出,那條腿在空中晃來晃去,隨著小麥膚色健壯男人的大起大落,他被干得不知今夕何夕,sao的沒邊兒了。 他的雙腿被大力掰開,掰到最大程度,花xue和后xue暴露出來。嬰兒小臂大小的粗黑roubang抽出時在他白嫩的大腿根留下yin蕩的水痕。 粗黑的陽物在糜爛的私處不停地抽插搗出水來,李嚴爽的頭皮發(fā)麻,不得不承認,江晏殊的身體和他的很契合。 “老公,老公,用力cao我,cao死老婆嘛?!比鰦芍?,江晏殊抱緊男人,渾身上下汗淋淋的,嬌軟又無力,哪還看得出方才的暴戾。他眼含春波,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了眼前這個男人。 李嚴貼在他耳邊:“你這個扮相真好看。”好看得cao起來都感覺更夠味兒了。 江晏殊扭了扭腰,眼含勾引,魅色無邊,甚至他為了勾引男人,把白皙青蔥的手含在了紅艷艷的嘴里,伸出軟紅小舌舔著手指:“老公cao我爽……還是cao家里的那個……嗯啊啊爽啊……” 花xue驟然被深入,激得他臉上紅暈更甚。 “你,寶貝兒真緊。” 李嚴在誰床上就說著什么話。 他舔著江晏殊耳后那個小紅痣,把臉埋在他頸窩,聞著他身上香味,“晏殊好香啊?!?/br> 說著,把江晏殊放在了化妝臺上,上面一堆化妝用具都被他掃向了一邊,抱著那雙白皙修長美腿,李嚴用力狠狠插了一通,身下的美人兒眼角含淚,淡紅的眼尾勾人又嫵媚,浪叫迭起,李嚴笑了笑,轉(zhuǎn)而將那雙大腿腿抗在了肩膀上,雙手死死握住那纖弱白嫩的腰肢,打樁似的飛快撞擊。 “寶貝爽不爽?!彼鹬廊塑浐鹾醯男∧套樱淌舛伎炜蘖?,“嗯……好舒服……慢點……” 誰又能想到各種大獎拿到手軟的大明星此刻在自己休息間和一個場務(wù)茍合,明明知道人家有老婆還這么勾引對方的roubang往自己的粉xue塞,sao浪得像個婊子。 外面這時候有人敲門,助理孟思回來了,“江哥,我回來了。咦,門怎么反鎖了?!?/br> 江晏殊捂住嘴,修長白皙的脖頸隨著男人的律動晃動,從他自己這個角度可以看到男人的roubang在快速的打樁,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白沫在他的xue口掛著,原本應(yīng)該閉得緊緊的xue此刻被完全撐開。 “外面有人敲門呢。”李嚴在他耳邊輕輕喘息,性感極了。 江晏殊定了定神,確認自己張口不會是呻吟后才沖外面說:“你先出去吧,等快開拍我就自己出去了?!比绻屑毬?,其中有些許的顫音。 “好,我知道了江哥?!泵纤脊怨噪x開了。 終于,李嚴低吼了兩聲后,重重狠插兩下,停在他的身體最深處射精,腥臊的jingyenongnong地射在了zigong里,一股接著一股,從男人的馬眼噴出來,射到他的zigong內(nèi)壁。 江晏殊咬著紅艷艷的唇,爽的快小死一回,偷情的快樂與絕望在心上彌漫,有些恍惚的想,今天沒有戴套,這個姿勢還是比較容易受孕的,那……他下意識摸向了自己的小腹。 “快開始拍戲了,我?guī)湍闶帐笆帐??!崩顕腊炎约汉唵翁幚砹艘幌碌皖^拿紙巾為他擦拭xue口的jingye,溫柔又專注,濃稠的jingye從糜爛的xue口流出來,那里一時半會兒合不攏,小洞一開一合又帶出不少jingye。 “李嚴……會不會懷孕啊?!苯淌獗ё∷?,在他頸窩蹭了蹭,像是一只情事后慵懶的貓兒。 “看你自己嘍?!崩顕勒{(diào)笑著。 “我們都認識兩年了,你都射了好多回在里面了?!苯淌獠桓吲d地說:“你家里那個是男人,又不會生孩子,也不知道跟他在一起有什么好?!?/br> 說完又覺得自己這樣像是個怨婦一樣,又閉了嘴,抿著唇低頭不說話。 明明當初是他們先認識的,他們做了很久一段時間的炮友。 一開始是李嚴主動接近的他,他說他是他的粉絲,沒想到有一天可以在同一個劇組。 他那時候看他確實挺喜歡他,懷著施舍般的心情給他簽了名。 可這人總是在接近他,噓寒問暖。每天會給他泡檸檬水,他發(fā)燒了,徒步背著他從拍攝場地的山下去,找到村里的衛(wèi)生診所,守著他打一晚上的點滴。那時他嘴上說不需要他陪,李嚴騙他說要走,然而李嚴剛剛起身,他就難受得眼睛都紅了,心想平常那么殷勤,這時候讓你走就走。 但是李嚴馬上又回來捧著他的臉親吻,說:逗你的,誰都走了,我也不能不能不陪你啊。 他說:那你不回去工作了?到時候被劇組扣工資了怎么辦。 李嚴說:扣就扣,沒有陪你重要。 于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覺得一顆心都被都被填滿了,被當成女人一樣壓在身下肆意親吻也沒有反抗,男人的氣息踏實又安穩(wěn),讓他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那段時間默認了和李嚴之間的曖昧關(guān)系,允許他親吻,甚至,在之后,把自己的身體也奉獻了出去。就像一個蕩婦一樣在男人身下沉淪,被他插了又插,插了又插,拋棄了自以為是男人的尊嚴。他們zuoai的頻率很瘋狂,一個月左右,他就被cao開了,從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變成了李嚴一個人的婊子。 后來是他提出的結(jié)束。他很討厭片場小演員對李嚴懷有深意的打量,雖然李嚴總會哄他,他還是不爽,有一次看到一個小演員給他發(fā)很曖昧的信息,他氣的要命,賭氣說他們只是炮友關(guān)系,以后連炮友都不是,到此結(jié)束。他以為李嚴會哄他,但是沒有,李嚴轉(zhuǎn)身就走了,他氣得把家都差不多砸了。 之后,他等啊等,李嚴都沒有來哄他。那天去參加劇組殺青宴,他特地畫了個淡妝,精心打扮,想要拉下面子和李嚴說個和好。可誰知道,李嚴握著一個男孩兒的手在殺青宴上宣布說:這是我男朋友,盛澤。 叫盛澤的男孩兒他認識,是盛氏集團的公子,來娛樂圈拍戲玩兒的,少年長得很精致,美的雌雄莫辨,看著李嚴時的目光柔柔的,他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他肯定被李嚴cao過了。 過后哭也哭過,鬧也鬧過,李嚴就是不肯回頭。因為嫉妒甚至買通告鋪天蓋地的黑盛澤,之后李嚴找到他,他鬧自殺李嚴才和他和好,只是,這次,他成了見不得人的地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