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的第一次
四處響起的雜亂狗吠聲,伴隨著草葉的翻打踩踏和急促的嘈雜喊叫聲,在監(jiān)獄四周的廣大樹林中sao動著。 「快,不管如何,一定要抓他回來?!乖旧焓植灰娢逯傅臉淞?,在多道警用手電筒強光穿透下,連只在黑夜活動的夜行生物,都被照得無所遁形慌亂逃竄。 「隊長,這邊有動靜?!乖谶h處吼的急促狗叫聲的地方,傳來了一聲大喊。 幾個人影快速奔來「呼…呼…呼…」其中一個身材壯碩五官嚴(yán)正的男人,帶著緊密地喘氣聲問道: 「看到人了?在哪?」 「隊長,這邊。」被詢問的警官,迅速地拉著警犬往前方奔去。 幾人隨著警犬到達該處,低頭猛嗅,狂吠幾聲示意要找的人到過此處。 一條寬約20米流速湍急的河流,橫穿過這一片廣大的林地。 「不好過去,不過…你們?nèi)齻€,帶著警犬從下游的渡橋到對面,沿著河岸一路往上找?!埂改銈儍蓚€,在這附近繼續(xù)找,看看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乖谙肫鹆饲糗嚿?,車禍中重傷的警衛(wèi),幾分鐘便被虐殺不成人形,指頭yinjing被剁下,塞進了喉嚨里,屍體的五官和四肢,更被擺弄成綜藝節(jié)目搞笑藝人,常用來逗弄觀眾的姿勢。 被稱為隊長的男人,連著發(fā)出幾道命令,接著拿出了對講機: 「報告,在西南方約2公里處的河邊,發(fā)現(xiàn)逃犯的蹤跡,請求加派人手支援?!苟藭r,距離幾人近百米的河流上游處,一道人影正緊抓著河底大石,潛在水中艱難地移動著。 孟祈生,30歲左右男子,因偷竊、詐欺、強jian并涉嫌在網(wǎng)路教唆犯罪和多人自殺,利己動機證據(jù)確鑿,被捕后求處極刑。 在移送到待決的監(jiān)獄途中,卻因為嚴(yán)重交通事故,導(dǎo)致車輛翻覆,車上幾名受刑人趁機四散奔逃,在幾個小時的搜捕下,皆已抓回,卻仍未發(fā)現(xiàn)孟祈生。 他選了條不同的路,專挑地勢起伏不定的地方走,甚至利用樹木植被茂密,爬至樹枝間移動,并在樹枝間到處小便,企圖擾亂警犬追跡,雖然大量消耗了自己的體力,但也換得了更多的脫身時間。 10分鐘前,他到了這條河邊。冷靜思考后,脫下了內(nèi)褲以外的衣物,將逃亡前從事故車駕駛座上搶來,原本打算用來補充體力的一包rou湯,全部倒在衣褲上,接著將衣褲各綁在石頭上,全力往對岸下游處扔。 「這時間覓食的大家伙應(yīng)該不少,能叼多遠就叼多遠吧,嘿?!?jié)M是臟污的臉上,愉快地笑著。 似乎這不是被逮到就槍斃的兇險逃亡,而是在和同伴玩場捉迷藏一樣。 接著,便泅進湍急的河流中,利用河中石頭,緩慢而艱難地往上游爬去。 天色逐漸隨著時間變換,由漆黑緩緩淡成了醒人的青空藍。 抓著一件已被啃咬破爛的上衣,身穿警察制服的高壯身影,不禁皺起了濃密的雙眉。 「隊長,看來是聲東擊西,把警犬都引開,自己往其它方向跑了?!埂敢呀?jīng)過了一晚,估計再追也來不及了,等追蹤到味道,人可能已經(jīng)逃進城市里去了。」「馬上向上面報告情況,并對鄰近幾個城市,申請發(fā)布通緝公告。」看著手中紙上印著的臉,端正的五官,帶著微笑揚起的嘴角,和善意親切的眼神。 「逃亡人犯極度危險,得盡快抓回來,先回局里制定計畫,收隊?!咕嚯x監(jiān)獄十幾公里,一座中型城市座落在山邊,在夕陽的余暉照射下,下班時間顯得擁塞繁忙。 城里路上堵著車陣,幾輛公車散在車陣中,公車內(nèi)塞滿了人,讓開著私家車的人顯得悠閑愜意。 望著窗外「唉,老公什么時候才肯買臺車呀…」坐在中排的女人,不滿地埋怨著。 格紋襯衫加牛仔褲,略顯凌亂的長馬尾掛在腦后,娟秀面容戴著黑方框眼鏡,后背挺直地坐著。 車內(nèi)悶熱不通風(fēng),悶出了細布的汗水,女人神情顯得疲憊渙散,像極剛上完全天課程的大學(xué)生。 車道站滿了人,在女人身側(cè)站著的男人,上班族打扮,正斜瞥盯著女人看。 長馬尾下露出的白皙脖頸,掛著些松散的發(fā)絲,被汗水浸濕黏貼在皮膚上。 胸前被白襯衫包裹住,在喘息起伏中顯出不輕份量。即使?jié)M是汗臭的公車內(nèi),近距離站在女人身側(cè),男人仍聞到陣陣由女人內(nèi)衣中,被高溫蒸騰出的女人香氣,汗香交雜誘人心神。 正當(dāng)男人聞得出神時,下車鈴響起,女人猛然站起高喊: 「司機,下車,下車?!癸@然在女人恍惚的時候,車已經(jīng)開過站了。 「叫叫叫,你這女人眼睛瞎啦?早點按不行嗎?」最前方傳來了司機不滿地罵聲。 男人被突然站起的女人撞上,鼻子一陣劇痛。隨后的急煞,則讓女人不穩(wěn)地?fù)溥M了男人懷里。 手指捏著鼻頭「嘖…」發(fā)疼地罵道。另一手已經(jīng)順勢摟住了女人。 兩人在人縫中擠下了車,在公車駛?cè)P起的灰塵熱氣中,捏著鼻子皺眉抱怨道: 「不就稍微過頭了嘛,罵什么人呀,沒水準(zhǔn)?!埂竸偛缓靡馑迹瑢Σ黄鹧??!古送肆藥撞?,望向男人,鎮(zhèn)重地道了個歉。 「唔…沒關(guān)系,你也不是故意的,我還得向你道謝,還好你按了下車鈴。」「哦,你也過站啦?!古酸寫训剡肿煲恍Γ瑵嵃渍R的牙齒,讓人看著精神多了。 即使車多,一群人過馬路就不用怕了,管它好事壞事,有同伴感覺就安心多了。 看了眼手表「啊,我得走了,再見啦。」女人打了聲招呼,慌忙地跑走了。 男人自衣袋中,抽出了張證件,照片上是剛離去的女人。 「黎小香,照片挺漂亮的嘛,生活果然處處是壓力,西施搞成了西施犬,看樣子挺有趣的?!姑掀砩弥C件,興致盎然地深沉笑道。 「至於你嘛…」轉(zhuǎn)頭望向了公車駛?cè)サ姆较颉?/br> 在幾棟商業(yè)大樓的某條巷道深處,一家小餐館里,黎小香已經(jīng)換上一身服務(wù)生裝扮。 將近晚間十一點「謝謝光臨?!顾妥吡俗詈髱酌櫩?,黎小香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正打算坐下休息「小香,趕緊幫忙收拾好?!箯N房傳出了男人的喊聲。 大喊的是黎小香的丈夫,金和裕,廚房的油膩悶熱,讓本就長得不出色的臉,看起來更是狼狽不堪。 「好啦?!瓜駛€孩子般抱怨道。 無奈地望了廚房一眼,撐起疲倦的身體,再次忙碌起來。 兩人并非相識相戀而結(jié)婚,純粹是年紀(jì)到了,家人催促相親才結(jié)了婚。黎小香的家人認(rèn)為,金和裕工作和收入穩(wěn)定,雖然年紀(jì)大黎小香將近一輪,但仍讓她嫁了。 婚后,夫妻倆感情還算好,丈夫勉強同意,讓她繼續(xù)婚前的工作,只是晚間必須回到餐館幫忙,因為這個時間客人最多,金和裕一個人忙不過來。 大概是年紀(jì)差距,和職業(yè)屬性不同,兩人始終有著交流障礙。丈夫個性認(rèn)真但多疑,工作和財務(wù)總是大權(quán)在握、錙銖必較,即使平時態(tài)度和善,仍讓二十初頭,對於愛情抱著幻想的黎小香,在日常談話中,常受到丈夫旁敲側(cè)擊,猜疑她遇過的每個男人,讓她對於這段婚姻隱隱感到不安。 最近,丈夫更為了保險的事,與自己嚴(yán)肅地討論過,金和裕認(rèn)為黎小香已是金家人,受益人理當(dāng)填寫金家人,而自己的雙親仍然健在,所以兩人保險的受益人只能是金家二老。即使合情合理,但是這樣忽略黎小香的感受,把對於愛情有憧憬的她,一箭由幻想的高空中射下,她失望不已。 「快收一收,要打佯了。在店里幫忙不是挺好的嗎?就不會這么累了?!箯N房傳來吵雜的洗刷聲,和體貼的說辭,但在黎小香耳中聽著,卻有著不同的意思。 曾經(jīng)期待小孩的降生,或許能改變這讓自己焦慮難耐的局面。但在新婚之夜,因工作忙碌體力不繼的丈夫,卻在黎小香的期待中提早退場,前戲剛完,才有充血跡象的yinjing便又軟掉了。 「沒關(guān)系,你太累了,下次會好的?!估栊∠泱w貼地安慰著丈夫。 不過,這并沒有減輕金和裕的自卑感。之后總是以太累為由躲著黎小香。沒辦法從床笫上取得滿足和成就感,白天便更加努力工作,也因此體力消耗更大,惡性循環(huán),別說是孩子,兩人已兩年沒有性生活了。 「唰~」準(zhǔn)備歇業(yè)的店門被拉開了。 愣了一下「歡…歡迎光臨。」來人有點眼熟,黎小香遲疑地打著招呼。 「你東西掉了,我順道幫你送來?!惯f出了她的證件,孟祈生微笑說道。 「啊,謝謝,謝謝你?!估栊∠泱@喜地說道,正準(zhǔn)備收回證件。 「我們打佯了,客人下次請早?!孤牭介_門聲,金和裕從廚房探出了頭,對著來著客氣地說道。 「老公,他是幫我送東西來的?!故Ф鴱?fù)得,黎小香顯得十分開心,轉(zhuǎn)身對金和裕說道。 「我不吃東西,就送個東西給她?!姑掀砩匆膊豢唇鸷驮?,只在黎小香身后盯著她說道。 本來不以為意,但看著來人專注地盯著老婆,甚至無視自己,金和裕感到有點不是滋味。 走出了廚房「原來如此,謝謝你,沒事的話,我們要打佯了?!顾叵肟禳c趕走這人。 并不理會金和?!改萌?,沒這個會很不方便吧?!惯f出證件,眼神溫柔地看著黎小香說道。 「謝謝,坐下喝杯水吧,吃飯了沒?老公!再燒個菜吧?!估栊∠愀屑さ南胝写掀砩?/br> 對於自己老婆忽視自己剛說過的話,金和裕十分的不滿。但礙於老婆已說出口,只得悶著走回廚房。 「坐,我去給你倒杯水,我們這東西挺好吃的,等等別客氣呀,老公。」黎小香轉(zhuǎn)身便去倒水。 拉住了黎小香「不用了,看你的樣子挺累的,坐下聊聊好了?!姑掀砩氖肿?。 「什么?」正巧金和裕聽到黎小香喊他,剛探出頭想問有什么事? 剛好看到兩人牽著手分開那一瞬,愣了一會兒,疲憊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 「炒兩道家常菜吧,上班族應(yīng)該常外食,你炒的家常菜好吃?!估栊∠戕D(zhuǎn)頭對他笑道。 「嗯。」聽著老婆夸自己,金和裕壓抑住那股奇怪的念頭,不安地走回廚房。 「你又知道他常外食了?」心里不禁胡想著,忍不住束起耳朵,專心聽著外面的談話。 「今天在車上人太多了,謝謝你幫我,不然就撞到別人了?!估栊∠阆乳_口說道。 「沒什么,我就在你身邊,應(yīng)該的。況且又吃了點豆腐,不虧不虧?!姑掀砩嫘λ频拇舐曅Φ?。 臉一紅「別胡說,那是因為人多擠的。」原本應(yīng)該嚴(yán)正駁斥,但孟祈生開玩笑的和善語氣,讓黎小香不禁跟著一笑,委婉地笑著罵道。 「那得謝謝車上那些人呀?!拐f著遞出了證件,推到了黎小香面前。 聽到孟祈生不正經(jīng)的說詞,黎小香雖感無奈,但也只能裝做聽不懂,伸手接過了證件。 忽然手一晃,在孟祈生瞄見廚房門口,金和裕正在偷聽的衣角時,他手中的證件掉落到地面。 兩人不約而同蹲下想撿,在他刻意的控制下,金和裕只看得見黎小香的背影,和孟祈生隱約的身影。 撿到了證件,孟祈生雙手?jǐn)v著她的雙臂站起,彷佛沒控制好距離,兩人貼的很近。 在金和裕的角度,剛好看見站起的孟祈生,臉上帶著滿足地抿了抿嘴。 而坐回椅子上黎小香,因為男人貼近自己的臉,感到緊張害羞而略紅的臉。 本來就感到自卑的金和裕,見到這情景,腦中胡亂想著兩人背著自己在干嘛。 而在剛剛偷聽時,這男人又不正經(jīng)地調(diào)戲自己的老婆,那熟悉和善的口氣,似乎早就認(rèn)識了。一股被背叛的挫折感深深地刺進心里,他又是自卑的人,只能忍著受著,在心里迅速膨脹的怒意。 「你們感情真好,下了班還趕回來幫忙,他也沒要你辭掉工作在家?guī)兔??!埂负?,還可以啦?!瓜胫鴥扇说膯栴},黎小香眼神透著不易察覺的失望,笑著回道。 感受到她一閃而過的異樣,孟祈生過來人似的,對她開解說道: 「夫妻本來就是不同的兩個人,總有合不了拍的時候,彼此多體諒點就是了?!估瞎员坝謵勖孀?,從不肯與黎小香談身體的問題,就更不用說到醫(yī)院,讓人對著自己的生殖器官指手劃腳。 即使黎小香有心幫忙,也是無從著手。公司里一有八卦便風(fēng)似地傳開,她不敢跟任何人抱怨,自己的苦和怨,也只能咬著牙守著這苦悶。 今天來了個不相干,卻又體貼入微和善可親的人,黎小香不禁敞開了心,一句一句地吐著心聲,對孟祈生說著老公身體的問題,反正一頓飯后,便各走各路不再相見。 「你的苦我能理解,人之所以為人,便是有語言能溝通彼此的想法,好好說,他會懂的?!闺S后,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像是認(rèn)識多年的朋友,黎小香低聲地不斷說著。 孟祈生的專注傾聽和友善包容,讓黎小香在傾訴中,得到了讓她感動的回應(yīng)。 泛紅著眼眶「謝謝你,我會好好跟他談的。」眼淚溢出了眼眶,感激地對孟祈生道謝。 「不要這樣,能幫上你的忙,我也很開心?!拐f著,便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 「去吧,趁現(xiàn)在有這想法,去廚房幫他,聊聊心里的話?!姑掀砩p手打氣似的,握著她的手說道。 在瞄到廚房幾分鐘前,便一直探頭看向這邊的臉,孟祈生大聲地鼓舞著黎小香: 「加油!你行的,跟他說清楚。」 看見他幫她拭淚,兩人雙手交握,眼神深情而專注,金和裕脹紅的臉抽搐著。 腦中似乎已補全了自己的胡思妄想,在看見黎小香站起往自己這邊走,他喘著憤怒的粗氣走回廚房。 雙手撐著料理臺「說清楚?是要跟我攤牌吧。」渾身抖動地咬牙說道。 此刻的他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黎小香因為自己的性無能,早在外面勾搭上這個男人,這次趁著打佯沒客人來,就是要跟自己攤牌。 「呵…嗚…我以為你對我有感情…才肯忍著…原來…」低著頭看不見面容,卻讓人感到壓抑的悲憤。 「老公,我來幫你?!估栊∠闳杠S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 「……」背影深吸了口氣,制住了身體的顫抖。 「我們聊聊好嗎?這事我早就想跟你講了?!箾]有察覺金和裕的異狀。 「……」顫抖的鼻息,似乎壓抑不住地噴發(fā)著。 「就是…你…你那毛病,我們…」黎小香猶豫著,最后正想說出口時。 啪!金和裕猛一轉(zhuǎn)身,結(jié)結(jié)實實地就給了黎小香一個耳光。 沒有預(yù)警的耳光,將黎小香打得猛撞到身后的柜子,撞得沉重的柜子一陣搖晃。 還沒回神,猙獰著臉的金和裕撲了上來,揪著黎小香衣襟,壓在柜子上就是一陣亂打。 「毛?。空f清楚?我們?你們?」怒極的金和裕,手一跩,將黎小香摔到地上。 「連姘頭都上門了,有什么好談的?要談,等打夠了再說?!拐f罷又撲了過去。 被自己腦補的悲情刺傷了自尊,讓一向以自我為中心的金和裕,狂暴地對妻子動粗。 「啊…你…說什么…沒有…老公…別打…」被打蒙的黎小香終於回過神,渾身疼痛地哀求著。 在轉(zhuǎn)角冷眼旁觀著,孟祈生冷笑一聲: 「倒是沒想到這么簡單?!?/br> 看著這場單方面的施暴,不一會兒,在黎小香被掐住脖子,已經(jīng)無力再掙扎時。 孟祈生抓起了早拿在手中的厚底湯碗,一個箭步?jīng)_上,從后面狠砸在金和裕頭上。 啌!金和裕連聲痛也來不及喊,就暈了過去。 在拿了翻找到的童軍繩和寬膠帶,將金和裕牢牢綁在餐館墻角。 轉(zhuǎn)身出了門,從巷子底暗處,將一個被五花大綁、嘴巴貼住的人,拖進了餐廳內(nèi)。 拖進廚房往墻角一扔,愜意地對著恐懼望著自己的人說道: 「你罵明眼人瞎子,那表示你不了解盲人的苦,既然不了解,就挖掉好了。」說著拔出了架在壁上的鑿子,在凄厲的悶哼聲過后,滿手鮮血地拋擲把玩著兩顆白濁的小圓珠。 「沒口德是你家的事,但敢對我喜歡的人破口大罵,那表示你嘴巴太閑?!拐f完撕開嘴上的膠布,掐住下巴,一把將兩顆眼珠扔了進去,復(fù)將膠布貼上。 不理會流著血慌亂慘哼的人,確認(rèn)樓下兩人都綁牢后,關(guān)了店門,便將黎小香抱上了二樓。 餐館二樓,這是兩人的住處。 隨手打了熱水,沾濕毛巾,幫她擦拭被打紅的臉,靜靜地看著略微紅腫,卻依然娟秀的臉。 「嗚嗯…」似乎被揉痛了,黎小香悶哼了一聲,緩緩醒了過來。 「你醒了?太好了,我快擔(dān)心死了。」在和她對上眼時,瞬間變?yōu)閾?dān)心害怕的神情。 「我…怎么了?我…嗚…」思緒被打得一團亂,在她終於想起時,不禁害怕地哽咽起來。 緩緩地抱起了她「別怕,他被我綁在樓下,沒事的?!箘幼鬏p緩地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撫道。 她哭了一會,好不容易停止了啜泣,不好意思地掙開,臉上仍殘留著紅暈,似乎不光是被打的。 「他在樓下?他…有受傷嗎?」終究是自己的丈夫,她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問道。 咬著牙「看他打你的狠勁,我不拚命怕還打不過他,你看…」亮出了手臉上的刀傷,孟祈生仍是一臉憤恨地說道。 「你不該…唉…」黎小香一臉哀戚,竟也不知要向孟祈生道謝呢?還是責(zé)備他才好? 「唉…我知道你舍不得,但是,他想的跟你可不一樣,他說…」猶豫的語氣,欲言又止著。 「說吧,不就是誤會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嗎?」悲痛的神情,似乎已經(jīng)沒有再加重的可能了。 「你聽了千萬冷靜…他說就算打死你,只要弄成意外死亡,他們一家仍可以領(lǐng)保險金,老婆算什么?再娶就有了…」在她向我抱怨保險的事時,腦中就已經(jīng)有想過,在兩人關(guān)系間以此為引,好好加油添醋一番。 「他…真的這樣說?!箘偙煌创蛞活D,她似乎連懷疑的勇氣也沒了,不敢置信地問道。 「他還說…反正你這幾年,連孩子也生不了,要你何用?」順道加了點辣進去。 「……生不出孩子,問題在他呀?!剐暮翗O,悲痛地對著孟祈生反駁著。 「對,問題在他。你別想太多了,你身上都是傷呢?!拐f完又拿起毛巾,按著她的臉。 「他…怎么會…我就是想…嗚…」黎小香說著便哭了起來,似乎想起了長久以來的委屈。 扶起了她哭得發(fā)顫的身子,孟祈生輕輕擁著她,撫著她后腦說道: 「沒事,乖,我已經(jīng)把她綁起來了,等明早報警吧,好嗎?」「報警?不行,他再怎么說都是我老公,我怎么可以…」「好,好,你怎么說都好。乖,只是…」仍抱著她,哄著孩子似的,輕拍著后背。 「只是?」 「你也看到了,我也被打得很慘,即使我想,但也只能趁他不注意,幫你一次,下次…」在打暈金和裕之后,摔碎了碗,直接在臉和手上,用碎片刮出了幾道擦傷和血痕。 「你是說,他還會再這樣…打我?甚至…殺我?」「我不知道,只是擔(dān)心,你應(yīng)該比我了解他的?!埂覆粫?,不會的,我是她老婆,他只是因為我傷了他的自尊心才這樣,只要我道歉…」她話未說完「那…你覺得,在我打暈他后,你有辦法讓他相信我們是清白的?」「這…」「你覺得,他因為懷疑你背著他偷人,才這么生氣,我卻為了救你打昏他,算不算傷他自尊?」「我…我…你說報了警,是不是就沒事了?」 「你一報警,搞得大家都知道,那…」 懷里原本已經(jīng)被安撫的黎小香,身體一緊,又開始無助地顫抖起來,帶著害怕地啜泣道: 「那…怎么辦?他…」似乎再也望不見未來,心底涌出的不安震顫著她的身體。 兩人長久以來的尷尬和矛盾,在金和裕動手后引爆,她說著丈夫時,就像想到死神一樣。平時,像個長輩溫和對待自己的丈夫,都被前一刻粗暴猙獰的面容取代。 「……」并沒有接她的話,孟祈生只是繼續(xù)安撫著黎小香。 孟祈生感到肩膀有點濕了,黎小香已經(jīng)嚇壞了,金和裕今天和平時的樣子,差距大到讓她覺得,自己的丈夫,因為這件事已經(jīng)徹底的瘋了。 沒有辦法了,不管怎么樣,將來面對的丈夫,必定不是原本的樣子。 黎小香睜大慌亂的眼神,不住地流著淚,嚇白的嘴唇只是一直喃喃說著: 「完了…死定了…完…」 「小香,我有個想法?!狗鲋募绨?,望著她無助的雙眼,溫柔地喊著她的名字。 「既然他想傷害你,可是法律又不能永遠保護你,那就讓他不能再傷害你。」「不能…傷害我?」「對,以牙,還牙?!?/br> 「小香,你有想過嗎?當(dāng)我要你報警時,你第一個想到的,是他是你丈夫這件事。但是,他呢?因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對自己的妻子施暴,還想掐死不忍心傷害他的妻子?!埂笇δ銇碚f,嫁給他,他便是你的一切。長久以來,你有在床上感受過他給你溫暖和體貼嗎?」「我能理解你不想傷害他,但無論你怎么想著他的好,今后的他,就是個想要傷害你的人。」「你剛剛無助的樣子,我看的好難受,給你自己好好活下去的機會好嗎?」「也給自己教訓(xùn)他的機會,他就是想在你身上得到一切,卻不肯付出的吝嗇鬼?!埂改銥槭裁床簧鷼猓磕銘?yīng)該要生氣的。如果不是他,你應(yīng)該過上更好的生活,因為嫁給他而放棄的夢想,都有實現(xiàn)的可能?!埂感∠?,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能告訴我嗎?」思索了片刻「我…我想穿著漂亮的衣服,在大城市里,獨立自主的生活,享受著現(xiàn)代城市的一切美好,跟著相愛的男人,一起做所有想做的事?!顾砩系慕^望和無助,隨著嘴里乾澀繃出的字句,填進希望似的,被期待和熱情所取到。 現(xiàn)代女性希望為所欲為的美夢是嗎? 輕扶著她的雙肩「相信我,我覺得你可以,你好適合你想像中的那些畫面?!箤χ蹨厝崮曋?,柔和的聲音暖流似的灌進她的身體。 自結(jié)婚后就再沒過的心動,黎小香紅著臉,悸動不已的心,讓她感覺眼前的男人,讓自己動心了。 臉頰仍印著淚痕「好,我相信你?!顾K於笑了,有種雨后天情的溫暖期盼。 「小香,現(xiàn)在呢?」只差一個吻的距離,兩個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顫抖著呼氣聲,黎小香被撩撥的動了情,忍不住往前貼近,尼姑般的婚后生活,讓她的心太饑渴了。 突然抱住身前,滿布著欲望的身體「小香,我好喜歡你??墒?,不行的?!顾荛_了這一吻。 「為…為什么?」沒親到?燥熱的身體被這一抱,雙乳被男人的胸膛擠壓著,欲望混著血液在身體里流竄,黎小香被燙得渾身發(fā)顫,艱難地問道。 輕柔地?fù)崦拈L發(fā)「因為,樓下的那個人?!棺齑劫N著她的耳朵,呼著熱潤氣息說著。 「那…怎么辦?」被熱氣吹得渾身發(fā)軟,可聽到孟祈生的話,一股無力感橫穿入滿是欲望的身體里,讓她焦急而絕望。身前救了自己的男人,讓她不自覺地想依賴和托付。 她的耳垂被輕輕咬住「我說過了,以牙,還牙?!箮е缘穆曇?,彎繞曲折,將她深埋在欲望中的理智,層層地包覆起來。 啊…感受到濕潤的舌尖滑過耳垂,她顫抖地輕呼了一聲,整個人緊緊抱住孟祈生。 「再說,我也不希望,我們美好幸福的將來,被打擾。」緩緩挪動著胸膛,壓揉著rufang。 「對,不能。幸福美好,不能被打擾。」隨著揉動,她的雙乳跟拍似的,也緩緩挪動著。 此時兩人雙腿交纏著,黎小香下體不斷磨擦著孟祈生,在他的大腿上留下濕潤的熱氣。 松開環(huán)抱的手退開,拉起了她。 「終究夫妻一場,讓他看看,我的小香,到底有多漂亮?!雇蛩噪x的雙眼,寵溺地說著。 讓她在梳妝臺前坐下「乖,等我一下?!剐ξ模袷菍釕僦械呐颜f話似的。 打開了衣柜「呵,小香你的衣服真好看?!闺S手挑了幾件性感的衣物,走回了她的身邊。 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我們來幫漂亮的小香換衣服啰,嘻。」解開了她的馬尾,對著鏡中,不好意思看著自己的她說道。 「唔,你…你不可以亂摸喔?!辜t著臉,低著頭嬌羞地輕說道。 「好,知道了,老婆大人?!股米愿牧朔Q呼,雙手托著胸罩中不小的雙乳,故意揉了起來。 「??!誰…誰是…你老婆了?!拐f到你老婆三個字,已是細不可聞。 一只手解著白襯衫的鈕子「哦,你不想當(dāng)我老婆呀?」故意失望地說著。 「不是,我…我…我當(dāng)然想呀…老公」被揉得瞇起雙眼,不忍看他失望,喊起他老公了。 「啊……」剛喊完老公,解開鈕子的手,已經(jīng)伸進了衣襟中,探入了胸罩,在溫潤的柔嫩rufang上掐了一把。 看她的反應(yīng)這么大「你前夫沒這樣愛撫過你嗎?」另一只手則拉下了襯衫,輕壓在胸罩扣上。 「沒嗚…別…別提他…他…根本嗚…不行…碰我…」黎小香只能后仰靠在他肩上,盡力挺出雙乳,在手掌中挪動著,興奮脹大的rutou,不斷磨蹭著掌心,搔癢而刺激著情欲。 看著在滑落襯衫下顯露的肩膀,孟祈生低頭,輕輕地啃咬,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淡紅牙印。 呵…呵嗚…好癢…不禁咯咯笑了兩聲,黎小香忍不住改成側(cè)坐,怕逃跑似的,一口親上了他的唇。 熱烈濕黏的吻,她的舌頭像條小蛇,靈活地鉆近他的唇里,饑渴地吸啜著唾液。 將胸罩從手臂上拉下,任她在自己唇上吸吮,手也伸向她的褲頭。 唔…嗯啾…忘情深吻的黎小香,根本沒察覺自己的褲子,已經(jīng)被緩緩拉下。 嗯?唔!待到發(fā)現(xiàn),她的牛仔褲已被扔到床上,純白的絲質(zhì)內(nèi)褲底部,正被手指輕輕撫過。 沾著一絲黏液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老婆,你真可愛?!拐f著將手指放進了嘴里,啾的吸了一下。 「啊,羞死…嗚…」還沒說完,嘴巴已被堵上,兩條舌頭又交纏了起來。 嗚嗯…哼嗚……呃唔…即使結(jié)婚兩年,黎小香的反應(yīng)仍和第一次一樣,嬌羞地抗拒著,卻又在興奮的快感里,很快地放棄抵抗,心甘情愿的被肆意蹂躪。 待到兩人分開,黎小香已是嬌喘噓噓,紅透著雙頰,被快感沖擊下迷離的雙眼,彷佛仍沉醉其中。 以指代梳,緩緩順著她的長發(fā)「看見這么性感和嬌媚喘氣的你,他會后悔死吧?!箍粗R中逐漸回神的凈白秀麗臉龐,在孟祈生的暗示下,浮現(xiàn)了嬌羞的媚態(tài),咬著唇看著他。 「你真壞,占人家便宜不夠,還舍得讓人看。」嬌嗔中,輕輕地掐住了孟祈生的臉。 「哪能呀?還不是為了幫你出氣,只要你好,我愿意做任何事。」親了一下掐在臉上的手。 小香站了起來「我知道,我都知道?!箿厝岬貙⑺念^抱在懷里,深情地說道。 「那就開始吧?!孤裨谛乩锏哪樥f著,拉下了小香濕黏的內(nèi)褲,還順便在黏滑的溝里刮了一下。 啊…討厭…處女膜都沒破的小香,哪受得了這種調(diào)戲,當(dāng)即腿軟的癱在孟祈生懷里。 乾脆又扶著她坐在自己腿上,將自己挑好的性感衣裝,邊愛撫著小香,邊一件件套上。 又是愛撫,又是孟祈生時不時的親咬,和逗弄調(diào)戲,小香只能在羞喘嬌嗔中,渾身發(fā)軟地?fù)Q好了裝。 此刻,在一樓墻角的金和裕已經(jīng)醒來,后腦的劇痛讓他思緒難以集中。 「這是怎么了?我怎么會…」 「篤」「篤」「篤」樓梯的方向,忽然傳來了一陣高跟鞋的蹬地聲。 從金和裕的視角,只能看見一雙包著深藍膝上長筒絲襪的長腿,緩緩由樓梯上步下。 沒有半分多余弧度的小腿,筆直地?fù)沃鉂崕еt潤的小巧膝蓋,和著豐潤的大腿,比例就像帶著花香的春天,看著聞著都是舒適和愉悅。 鞋跟踏地聲,堅定而沉著,一聲聲踩在金和裕心上似的,慌張的他隱約知道了什么。 看著那雙綴著金色細煉的藍色細高跟鞋,緩緩帶出了穿駝色短裙,和深藍挖胸緊身短衣的身影。 即使是住在一起兩年,他也瞪大了眼,看著這令自己難以置信的一幕。 「這是…這真的是小香?怎么…可能?」他不禁在心里問著,沒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隨著步下樓梯的步伐,性感的短裙輕盈地跳動,在與大腿上深藍絲襪之間,簇?fù)碇黄┌?,每每跳動間,都會露出裙里更柔嫩的部位,白皙的隱約可見爬在皮膚下的極細血管。 而緊身上衣束著的細腰,稱職地襯托出了藍衣里的柔軟rufang,沒有胸罩的束縛,就像兩只可愛的小寵物在里面,隨著身軀搖曳下樓,在胸前規(guī)律地跳動著。 「好久不見呀,前夫?!箞远▍s又調(diào)皮的語氣,黎小香帶著不屑地調(diào)侃著金和裕。 此時的她,已上了淡妝,巧妙的手法,反讓臉上的傷,更增添了她不屑神情中的媚意和風(fēng)采。 「……前夫?你倆果然好上了,我…我不會跟你離婚的?!贡粧仐壍氖聦?,讓金和裕泄氣的吱唔了一會兒,最后才咬著牙,勉強擠出了他的無力的反抗。 隨著黎小香走下,另一只手牽著她,跟著也走了下來。 「離不離,都無所謂,只要我愛著小香就夠了?!馆p蔑的眼神,在小香身后卻以虔誠的語氣說道。 兩人走到了金和裕面前,他讓小香隨意地坐在桌上,正對著金和裕,隨意任他觀看。 白皙柔嫩的雙腿內(nèi)側(cè),透出綴著藍色織物的黑底性感內(nèi)褲,小腿搖晃著,像是靜不下來的女孩。 沒等金和裕反應(yīng),走到小香身邊,孟祈生已經(jīng)直接將手伸進裙中,將他盯著小香內(nèi)褲的視線遮住,和著小香敏感而嬌柔的喘息,金和裕瞪大著滿是眼絲的眼睛,嫉妒和怒氣掙得身上的繩子咯咯作響。 「狗男女!我要殺了你們??!」金和裕的怒吼,震得餐館玻璃隱隱搖動。 吻了她的唇「這雜碎太吵,我把他舌頭割了?!钩槌龆倘怪姓粗ひ旱氖?,懷著惡意走向金和裕。 聽到孟祈生的話「不…不要…我說…說笑的…哈…」嚇得金和裕趕緊改口。 蹲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沾著黏液的手指,緩緩在金和裕的鼻下,來回擦拭著。 「我老婆的味道好嗎?有沒有處女的味道?」戲謔地笑著,把黏液沾滿了他的鼻子。 「你太壞了,哪有人把老婆的…給人聞的呀…」鼓著臉頰,小香地嘟嘴抱怨著。 對著小香溫柔一笑「舔乾凈?!罐D(zhuǎn)回頭,手指橫放在金和裕面前,以不帶溫度的笑臉命令著。 被嚇歪的金和裕哪敢不從「你敢咬我,我就把你的包皮扒下來做海蜇皮切絲?!乖谒斐錾囝^時,不客氣地威脅著他。 聽了孟祈生說的話「哈…哈哈…老公,你上輩子不是土匪就是流氓?!贡欢盒Φ男∠?,都快笑岔了氣。 「一定要的呀,不然怎么搭上你這土匪婆子?!诡^也不回,笑著與身后小香調(diào)著情。 突然想到一個主意,從小香看不到的角度,從衣中掏出一顆藥錠。 逃入這座城市后,孟祈生便打劫了一家藥局,拿了一些自己平時需要用到的藥物。包括手上這顆藥錠。 說完,不等舔拭的舌頭收回,直接將藥錠扔進去,撕下大塊膠布,啪一聲把他的嘴給貼上了。 起身走回?fù)е∠恪改阏f,等會我愛你時,他看了會不會硬呀?」疼愛地?fù)苤缟系陌l(fā)絲問道。 聽了加重音的愛,小香想起了在樓上的愛撫,但在臉上泛起潮紅時,卻又不禁神色暗淡下來。 「肯定不會的,要不我會守這兩年活寡嗎?」想起舊事,小香的眉皺了起來,嘆著氣答道。 看她不快的神情「要不,我們打個賭?你贏了,今晚你想怎么樣,我都滿足你?!孤犃嗣掀砩脑挘龓еA定了的眼神看著他,毫不猶豫地說道: 「我要是說要一百次,那你不就乾了,呵呵。」貼近的臉,卻毫無嘲笑之意,只是期待著。 「先說說你輸了怎么辦?我看,就幫他koujiao吧,難得他都硬了一回?!拐f完不等她回答,便抓進懷里深吻了起來,思考有時是多余的,用快感取代吧。 在金和裕煎熬的注視下,雙手伸進緊身衣內(nèi),上衣隨著小香的悶聲嗚咽,不停地起伏翻騰。 還沒等她說好,便坐上了桌子,又將小香抱坐在腿上,空出手把短裙往腰上翻,露出兩條長白腿,雙腿由她腿內(nèi)側(cè),往外抵開,大大地?fù)伍_了私處。 咕嘟~在金和裕咽著口水時,手指隔著黑藍性感內(nèi)褲,在yinchun瓣間來回?fù)崤?/br> 滋哩~之前的黏膩還在,在yinchun上和手指間沾來黏去,不停發(fā)出愛液沾黏聲。 唔嗚…干…干嘛…這么嗚…快就…呵…性經(jīng)驗等於零的小香,此時只能屈服在快感下。 先前的豪氣,只是找到依靠和擺脫困境時的愉快所致,真搞起來,大概連個高中生都不如。 「反正你覺得都贏定了,那就說定啰?!钩弥季w停擺,趕緊就替她決定了。 隨意瞄了下金和裕漸漸隆起的褲襠「破船也有三寸釘呀。」暗暗覺得好笑。 在拉開小香內(nèi)褲,露出了濕潤的陰部時,金和裕褲子一下?lián)纹?,看著尺寸似乎還不小。 看他脹紅的臉,大概也沒有機會用幾次,可惜陰錯陽差,一個鮮嫩可口的老婆就這樣放跑了。 隨著手指一點點探入,小香臀部驟然一緊,雙手用力反抓著桌沿。 小…小力點…我…怕疼…將沾滿黏液的手指,放進了小香嘴里,輕緩地揉捏著軟軟的舌頭。 「別怕,有我在,疼那么一些,我就給你十倍百倍的快感。」牙齒咬上了她的脖子,分散著她的緊張。 脖頸上一陣令人發(fā)虛的囓咬,耳里是孟祈生的輕聲撫慰,小香緊張逐漸緩和了下來。 嗚…好…你說的…十…百倍…回應(yīng)著孟祈生的撫慰,滿腦都是陰部的爽快觸感。 「既然好,那就去吧?!姑掀砩蝗煌A讼聛恚p輕推了小香一把。 被推到金和裕面前,小香一臉不解,回想后才想起孟祈生剛剛說過的話。 「厚,你怎么可以這樣,不管啦。」不滿地嘟著嘴,快哭似的轉(zhuǎn)頭瞪著孟祈生。 跳下桌走向小香「你幫他時,那姿勢正好,破處比較不痛。」亂掰瞎扯著哄小香。 「真的…」仍是一臉懷疑,小香抱著胸咬唇問道。 「騙你我小雞雞下輩子爛掉?!股斐鰞芍概e手發(fā)誓,大不了下輩子不當(dāng)公的。 「噗,你干嘛這樣,人家舍不得…那我下輩子當(dāng)男的」被逗笑的小香,小拳頭搥著我笑道。 轉(zhuǎn)頭低頭,望向正舔著舌,盯著自己裙底的金和裕,滿臉的惡心不恥,不過既然孟祈生都說了。 因為角度,金和裕抬頭便看到小香裙中,內(nèi)褲隱約透出的陰部,一絲透明黏液緩緩順著大腿流下。 看得呆了,回過神發(fā)現(xiàn)小香已經(jīng)蹲在自己面前,雙手解開了皮帶褲頭,一把掏出了難得硬一次的yinjing。 細嫩的小手抓著脹大的yinjing,頂部凝著一小團透明液體,小香無奈地開始揉起了yinjing。 唔…唔…被小香揉捏著,金和裕雙眼上翻全身顫抖,還沒來得及享受,便一股腦全射在小香手上。 「惡…才摸一下就射了?!剐∠阆訍旱厮α怂κ郑Σ坏舻?,睹氣地都擦在金和裕的臉上。 回頭看了孟祈生一眼,看著他壞壞的笑容,撒嬌地直接說道: 「好嘛,知道了啦。是koujiao對吧。」說完轉(zhuǎn)頭,深吸了口氣,便含住了金和裕萎靡的yinjing。 「惡嗚…」含著yinjing的嘴,發(fā)出了嘔吐似的反胃聲,不過還是忍住,開始生澀的吸吮。 哦嗚…哦…剛射完精敏感的yinjing,一下受不了軟嫩的口腔rou壁刺激,全身劇烈地抖了一下。 看著小香聽話地koujiao著,便走到小香后面,拍了下有彈性的屁股,讓小香下半身又是一緊。 一把拉下了濕黏的內(nèi)褲,臉貼著小香的陰部,對著黏滑的yinchun縫舔了一下。 小香腰部一抬,溫?zé)岬酿せ奶蝮?,讓含著yinjing的她,模糊地嬌喘了一聲。隨后臀部挺出,似乎期待孟祈生更多的服務(wù)。 「小香,你的味道真好。」說完,鼻尖在陰蒂上磨了兩下。 呵呵嬌笑兩聲,在孟祈生不斷地舔舐下,yinchun中泌出了更多愛液。一口含住越來越濕潤的yinchun,乾脆吸了起來,每次的吸啜聲,小香都會配合地嬌喘,臀部不住地輕顫擺動,忍不住跟著舌頭的位置挪動,想讓舌頭舔到更敏感的地方。 看著小香迷蒙動情的表情,金和裕在她的吸含下仍是火冒三丈,yinjing忍不住狠狠頂了一下。 咳…唔咳…咳…聽到小香的咳嗽聲,孟祈生抬頭看見金和裕的眼神,就明白發(fā)生什么事了。 走到他面前,往他臉上吐了口帶有小香愛液的口水,膠布一撕一貼就把他的鼻孔也貼住了。 走回小香身后「小香,繼續(xù)?!剐∠憧匆娒掀砩呀?jīng)出手,便笑望著不能呼吸的金和裕說道: 「好歹夫妻一場,我就送送你吧?!拐f完便又低頭,含住了在她吸含下又硬起的yinjing。 愉快地看著金和裕憋的發(fā)紅的臉,孟祈生脫下褲子,硬挺的yinjing在小香yinchun和陰蒂上,不停地蹭著。看著快窒息的紅臉逐漸轉(zhuǎn)白,他的yinjing興奮地脹大,沾著小香愛液的血管黏膩發(fā)亮。在小香認(rèn)真吸著因為窒息而更加粗大的yinjing,發(fā)出嘖嘖吸吮聲中,緩緩地插入了小香的yindao中,guitou抵住了xue內(nèi)稍緊的位置。 呼…小香,準(zhǔn)備好成為我的女人了嗎?明知故問,孟祈生裝出興奮的語氣,逗弄著小香。 嗚…好…小力…你很故意…啊…不等她說完,孟祈生猛地一挺,突破了xiaoxue緊密處。 yinjing被小香緊致的嫩rou夾著,孟祈生插到最底后,便停著不動,小香的嫩rou不停蠕動,他也挺不住那激烈的快感,手輕扶著小香發(fā)疼顫抖的身體。前方的金和裕已是雙眼翻白,xiaoxue被插入,小香一時沒忍住咬了一口牙,劇痛中加上窒息,他噴出了此生最多的jingye,灌滿了小香的嘴。小香微張著嘴喘氣,試著緩和疼痛感,被咬破yinjing流出的血,便混著jingye,從不停急喘的口中,和唾液一起流出。 看著金和裕已經(jīng)交待了,從后面輕抱起小香,將她扶著趴在桌上,手指節(jié)夾著rutou,一手溫柔地揉動著rufang,一手在陰蒂輕緩地按壓,即使仍感到疼痛,但被按揉的敏感處,小香也不禁緩緩呻吟起來。 感受到y(tǒng)indao內(nèi)擠壓感稍減,搖著腰開始前后緩慢抽插。快感已經(jīng)壓過的痛覺,小香品嚐到了性交的甜美滋味,也不管涂在臉上的白紅液體,開始忘情地浪叫,腰也跟著前后動了起來。 老公…呵…真的…很爽…你快點再快點…還要…嗚嗯…哦…雙手緊掐著自己的雙乳喊著。 看著她進入狀況,手扶著她的腰,專心地?fù)u動臀部,在還是很緊的xiaoxue里,興奮粗脹的yinjing,每次插進剛開苞的rouxue里,都會在rou壁擠壓出黏滑的透明液體,每一次插入都會帶出更多愛液,每一次拔出都會增加著潤滑度,插xue的速度就更快。撞擊小香翹臀的啪啪聲,節(jié)奏越來越快,卻還是趕不上小香瘋狂的呻吟浪喊。 哦嗚…怎么這么…呼…舒服…老公嗚…再多…求你…干我一整晚…爽叫還是哀號已經(jīng)分不清楚。 嗚…呼…小香…別忘了…剛剛贏的…是我……唔…不管…老公…求…哦…求你…再多干我…我…等太久了…在吟叫聲中,小香不停地求孟祈生干她,xiaoxue因為興奮,rou壁緊緊地包覆住yinjing,逼得他只能狠插硬干,拖著夾在yinjing上的嫩rou,吃力地插入拔出,泛濫的愛液不停溢出xiaoxue口,下體撞擊臀部的拍擊聲,慢慢變?yōu)樗疂n沾黏聲。xiaoxue的嫩rou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狠干,過激的愉悅一波波不間斷沖擊著小香,她終於難以忍受地哀號出聲,只是卻仍因為這些快感的沖擊,xiaoxue依然不停地蠕動,讓孟祈生被夾得興奮發(fā)疼的yinjing,根本停不下來,發(fā)狠地硬上猛干,不顧小香的求饒。 老公…不行了…慢點…嗚哦…哦…我…哦嗚…太刺激了…呵…呼…不行喔…是我贏了…還差一點…嗚…雙手緊抓小香的纖腰,微彎著雙膝,孟祈生一副頂破天的姿態(tài),yinjing快速地猛插著,小香的愛液沿著雙腿,在地上淌成了小片水漬。 孟祈生突然將小香抱到桌上躺著,已經(jīng)被干到腿軟的小香,嘴里嗚咽呻吟聲沒停過,在被抱至桌上,站在桌旁的孟祈生,yinjing又是猛力一插,被頂?shù)矫舾刑帲∠阌质桥兑宦?,像是心臟被狠掐了一下。 老公…原來…作愛這…這么爽…早知道…就找人…小香已經(jīng)爽到胡言亂語。 好呀,你想找誰都可以,同事?路人?鄰居?都可以,呵呵。察覺到一絲異樣,小香勉力撐開眼皮,帶著歉意地望向孟祈生,嘴里仍被插到停不了吟叫。雙手很勉強撐起了上半身抱住了他,像是安撫他似的,緊抱著他,讓他恣意地插著自己的xiaoxue。抬起臉,迷戀的看著他,抿掉了嘴唇上了精和血,和著口水一口吞下,才敢親吻孟祈生,像是怕弄臟了他的嘴。 唔嗯…老公…對不起…哈啊…我只愛你一個人…沒關(guān)系…呼…我本來…就打算一個人玩的…眼前的溫和笑臉,突然讓人感到一絲冷意。 單手抓起小香雙手手腕,將她壓回了桌上,另一只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抽插的速度沒有減慢,反而隨著手上施加在脖子上的力道,緩緩增快。小香被掐得難受,雙手卻被壓在頭上方,只能雙腳亂蹬??粗∠汩_始脹紅的俏臉,孟祈生興奮地低下頭,在她雪白rufang上不斷啃咬,留下一個個紅色牙印,最后在rutou上咬住,猛力地吸吮,好似要吸出奶水一樣。 你怎么不叫了?哦,對,你叫不出來??上В銢]有奶水,不然會更過癮,唉。嘆息聲,更像是陰沉地桀笑聲,更加用力掐住了小香。在原本就接近高潮,身體已經(jīng)出現(xiàn)窒息感的小香,現(xiàn)在是真正的窒息。中邪似瘋狂擺動下體的孟祈生,讓yinjing每次都搗進小香嫩xue的最深處,因為窒息而緊縮的xiaoxue,夾得腦海里滿是射精的欲望,可是他希望更多,想要更多。 啪嘖…啪嘖…啪嘖… 呃…嗚…咳呃… 整間餐廳只回蕩著兩種聲音,接近射精卻想要更多,和被掐住沒辦法呼吸,卻在窒息中抵達前所未有的高潮。小香高潮抽搐著雙腿,下體流出透明和淺黃的液體摻雜時,孟祈生仍猛干著小香,yinjing感到rou壁最緊的一次附著感和壓力。終於,他將忍受已經(jīng)的jingye,在最后一次像是要干破xiaoxue的沖刺中,全部噴灑射進yindao深處。 嗚…呃…嗚…咯呃… 仍能感受到xiaoxue內(nèi)刺激一般,小香咽下了最后一口氣,已經(jīng)轉(zhuǎn)白的臉上,泛出了一絲妖異的紅暈。xiaoxue仍死命夾著yinjing,一點一滴地擠壓著,絲毫不剩地榨進xiaoxue深處。仍咬著rutou吸吮的孟祈生,終於松開了牙齒,rutou已經(jīng)被咬出了破口。 站直仰頭深吸了一口氣,回味著方才小香最后那賣力一搏,帶給他難以忘懷的快感。抽回已從xiaoxuerou壁中萎靡的yinjing。忍不住伸出手指,插進黏糊的xiaoxue里攪動,仍殘留溫?zé)岬膔ou壁,依然沾吸著他的手指,就像生前一樣,賣力地取悅著自己喜愛的人。 「可惜了,這么好的rouxue。對我來說,這種游戲就只能一個人玩。」「你們就是一次性的玩偶,沒辦法,哪有人死后還能活過來呢。」「不過,就算可以,玩一次我就膩了,所以,還是請你們?nèi)ニ腊?,呵呵?!埂?/br> 加群看黃.332371850,男男,女女,歐美各種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