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阮阮:咱得先發(fā)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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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心理負擔(dān)的從殷九陶這里收了一百萬,下午被帶去打牌心情也好,心情好什么都好說。 阮揚跟上車,系好安全帶, “你難道不工作嗎?” “我昨天就在工作呀?!币缶盘拯c了首歌,發(fā)動車子離開。 阮揚劃著手機,換著賬號瀏覽著消息,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你什么工作?還到夜班?” 舒禾都是工作上的消息,雖然他哥倪揚是唯一置頂,但一般不愛理他,云昶倒是發(fā)了好多照片,劇照什么的,現(xiàn)在阮揚也能看出來大明星是在追求他了。 “嗯,那倒不是,幫舅舅送點東西給你們老板,順便找阮阮呀?!?/br> 阮揚順應(yīng)地開玩笑道:“嘖,你還未卜先知?知道我在夜場做保安?” “是呀?!币缶盘拯c了點頭,大言不慚道:“這叫千里姻緣一線牽?!?/br> “強詞奪理,顛倒黑白?!?/br> 殷九陶開著車,阮揚處理著手機里的消息,兩人偶爾聊天,氣氛還挺融洽。 對話框?qū)ο笫婧獭?/br> 阮揚:殷九陶的舅舅,可以一查。 關(guān)了舒禾的對話框,又來到的倪揚的對話框。 阮揚:哥,我又有錢了,這次帶你一起去澳門,一定能贏回來。 倪揚的消息回得挺快的。 哥:你怎么不一個人去? 阮揚:怕被下套。 哥:喲,終于開竅了,等你訂好去澳門的日子再說吧。 阮揚:哥,給cao不?想你了。 哥:你要在三秒內(nèi)出現(xiàn)在我面前就給cao。 阮揚:…… 行吧,他哥就是不一樣。 至于云昶的消息……客套的回了幾句就行了,阮揚的習(xí)慣是和熟的人聊得high,不熟的人能上床,但不一定能聊幾句。 殷九陶說了要帶著阮揚組局去打麻將,當(dāng)然是說到做到,他自認對情人大方憐愛,何況還遇見個自己喜歡的。 去茶樓的路上殷九陶非得膩膩歪歪地牽著阮揚一起走,阮揚木著一張臉忍著,誰叫自己現(xiàn)在是牛郎呢?金主說什么都是對。 “桃子你可終于來了,昨天晚上在夜紅塵放我鴿子,這可不地道?!闭f話的人指著兩人牽著的手,戲笑,“這就是你強買強賣的牛郎?長得真靚,換給我玩兒玩兒?!?/br> 強買強賣?這紈绔子弟還是個明白人。 “我之前包下的所有情人都送你了,算是昨天晚上的賠罪?!币缶盘杖缡钦f道,拉著阮揚在自己旁邊坐下,順帶一嘴解釋著,“阮阮,我把那些人都清理走了,我只要你好不好?” 你只要我?沒必要哎,我可不是只有你。 阮揚就不懂了,又沒確定關(guān)系,大家一起快樂不好嗎?非得為誰放棄什么,非得把一時興起的喜歡變成獨一無二,非誰不可。 阮揚還是溫柔地笑了笑,點了點頭,“你高興就好?!?/br> “可是阮阮高興,我就高興了呀?!币缶盘詹灰啦火埖貑柕溃骸八匀钊顣吲d吧?” 這貨絕逼有病,怕不是個偏執(zhí)狂,可怕。 “高興?!薄瓊€屁! 得到答案的殷九陶滿意了,在阮揚臉側(cè)落下一吻,轉(zhuǎn)頭看著南靳,“南瓜,阮阮是喜歡我的,他不想跟你走?!?/br> 阮揚:“???” 這是什么無中生有,顛倒黑白的戲碼?加戲得加錢啊喂! 南靳大笑,興致勃勃道:“行吧,殷少說是就是咯,反正我想要他,你也攔不住我。” 殷九陶沒想到自己正經(jīng)地宣誓主權(quán)被不重視,氣急,斂著眉尖,鄭重道:“我說的是真的,南瓜你別和我在這事兒上嗆?!?/br> 聞言,南靳奇怪地看著自己發(fā)小,依舊是玩世不恭的樣子,“我也沒說假話啊?!?/br> 言論中心的阮揚只想快點把麻將局組起來,而不是看他們斗嘴。 “殷少,你們到底打不打牌?不打我自己去組局了?!?/br> 任何浪費阮揚打牌時間的人都是階級敵人,必須打到。 正在這時,一道略微耳熟的聲音出現(xiàn),“表哥你們……學(xué)長?” 艸!怎么會遇見自己學(xué)弟??? 完了,才開始的臥底任務(wù)難道就此終結(jié)?!這可是刑偵的直系學(xué)弟,人要倒霉,喝涼水都塞牙。 “啊,蘇燦學(xué)弟,好久不見……自從國中畢業(yè)后都沒見過你,變化還挺大的?!比顡P說著就起身給蘇燦一個擁抱,拍了拍他的肩膀,遞個眼神給他,繼續(xù)道:“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大四吧?時間過得可真快?!?/br> 蘇燦緩了緩,壓住心跳,笑著配合道:“是呀,好久不見,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學(xué)長了?!?/br> 見蘇燦這么配合,阮揚才放心下來,不愧是我刑偵的直系學(xué)弟,覺悟還是有的,“有時間一起吃飯?!?/br> “好?!?/br> 蘇燦這人吧,挺單純的,特好騙一小孩兒,那會兒在學(xué)校迎接新生,阮揚見這孩子軟乎乎的卷毛,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就調(diào)戲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