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阮阮: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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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進屋關(guān)上門那刻阮揚才用手捂著傷口,云昶趕緊去保姆房拿急救箱。 幫著阮揚脫下衣服,看著被子彈沒入的手臂,云昶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聽著,直接用酒精倒上去,然后鑷子消毒將子彈取出來,之后纏上繃帶。” “會很疼、我們?nèi)メt(yī)院好不好?”云昶不敢想象那一瓶酒精倒上去會有多痛,想一想這些會加在阮揚身上,他就覺得窒息,“醫(yī)院可以麻醉,老公我們?nèi)メt(yī)院好不好?” “照我說的做。” 冷靜地說完,阮揚從急救箱拿出一塊無菌布咬著,等著云昶動作。 云昶無法,擰開酒精瓶蓋,心里發(fā)顫,手也不穩(wěn)。 “唔——” 從第一滴酒精滴入傷口,阮揚緊握的手上的青筋就鼓起,額頭上的汗越聚越多。 云昶看著也心疼,阮揚眼白布滿血絲,強撐著被酒精如同咬蝕的痛感。 直到酒精消毒完成,阮揚覺得自己命都快沒了,剛剛絕對一只腳踏入了奈何橋。 有了之前的痛感,云昶在rou里夾出子彈的感覺倒沒那么難以忍受了。 接著又是被碎玻璃扎入的手掌,就是看著嚇人,至少比手臂上的傷勢好多了。 就左手手掌劃破了兩道比較明顯的口子,其它問題不大。 “呼——終于弄完了,你家有安眠藥嗎?”阮揚問。 如果沒有東西助眠,阮揚今天晚上絕對睡不好覺。 “沒有……我去買,順便買些消炎藥?!?/br> 阮揚也擔(dān)心自己的傷勢,提醒道:“你出去注意點,別被人看見了,也別和別人說藥是用來干嘛的?!?/br> “好。” 光是買消炎藥當(dāng)然不行,不過在京城范圍內(nèi)去醫(yī)院肯定不行,更何況不能留疤,不然和白清一線的殷九陶和金朝蛟也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 云昶離開,阮揚忍著手臂上的痛發(fā)消息給蘇燦讓他幫忙把機票改到明天中午,畢竟他母親的娘家就是搞航空的。 搞定機票,還得和倪揚說一聲,“喂?哥?” “怎么?” “明天中午就去機場,你先訂好酒店,我們到了澳門先去醫(yī)院一趟再去酒店?!?/br> 倪揚一聽,心都到嗓子眼兒了,問道:“你今晚上做了什么?” “做任務(wù)唄,受傷了,問題不大,不過需要去醫(yī)院處理,這邊不方便,你知道就行了,別告訴別人?!比顡P交代道。 倪揚氣急,“是姓舒的給你分配的任務(wù)?他是有病嗎?” “哎,哥這是局里的安排,從一開始這個任務(wù)也是我自愿接的,我會負責(zé)到底,你別擔(dān)心,你先訂酒店,安排合適醫(yī)院,明天見面再說?!?/br> “嗯,你自己別和三青會硬抗?!?/br> “知道了,哥,再見。” 掛了電話,阮揚才覺得今天的事兒暫告一段落,現(xiàn)在的夜紅塵應(yīng)該在上上下下查監(jiān)控了吧?估計這次三青會內(nèi)部被訓(xùn)斥的是安保部門,至于其他,除非有證據(jù)證明不然,三青會也不敢大動干戈讓事情弄大。 聽見開門聲,估計云昶回來了,能吃安眠藥就不會那么痛了,真好。 云昶提著一大袋子的藥,好在他聰明的拿著食品包裝袋套了一層,“能買到的消炎藥的只有這些,這是安眠藥?!?/br> “嗯,麻煩你幫我倒杯水,謝謝?!?/br> 云昶又去倒水,再取出來藥丸,沒讓阮揚自己吃藥,他喂的。 “不要說謝謝。”云昶強調(diào)。 吃了藥,大概心里安慰了些,痛感減少,阮揚舒服了些,挑眉調(diào)侃道:“我是感謝大明星配合警察局的任務(wù),代表局里感謝你的配合?!?/br> “呵呵,應(yīng)該的?!?/br> “以后讓局里給你發(fā)一個優(yōu)秀市民錦旗,現(xiàn)在我先睡了,你慢慢忙,哦,對了,明天如果你不去上班就在九點叫醒我,如果你在九點前離開,你起床就叫醒我,謝謝?!?/br> 說著,阮揚慢慢躺下,安眠藥的藥力一上來還是挺管用的。 “好,晚安?!?/br> “晚安?!?/br> 云昶坐在床邊等著阮揚陷入深眠,自己才開始處理已經(jīng)被各種消息塞得爆炸的手機。 因為阮揚和自己有意的暴露,網(wǎng)上的消息早已沸反盈天,關(guān)于他們的照片更是到處都有。 和公關(guān)部說了自己的想法,云昶又在網(wǎng)上看了看風(fēng)向,整體可控,現(xiàn)在大眾接受水平高了,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就是有人打算人rou阮揚這一點必須提前解決。 問了家里的人,云昶對于阮揚現(xiàn)在的處境基本了解,不會給他添麻煩的。 處理好事情,云昶一看時間零點過了。 躺在阮揚身邊,云昶一想,拍了一張他和阮揚十指交握的照片放到微博上,之后就心情愉悅地靠著阮揚沒受傷的肩睡覺了。 安眠藥慢慢失效,稍微動一下還是會有痛感,阮揚是自己醒過來的。 今天還去見趙經(jīng)理,希望沒什么意外出現(xiàn)。 快了,去夜紅塵儀式性的出現(xiàn)一次就能去澳門了。今天是一個月的日子,估計還會遇見殷九陶他們,希望別出什么意外才好。 “老公你醒啦?”云昶迷蒙著雙眼,湊近阮揚來了個親親。 “幫我換一下紗布?!比顡P單手撐著身子起來,拒絕了云昶的攙扶,說道:“順便借你一件長袖襯衣,黑色?!?/br> “好?!?/br> 云昶拆著昨晚的綁帶,還是滲透了些血跡出來,“昨天聽到你說要去澳門?” “嗯?!比顡P點頭,指著紗布,“今天別弄太多紗布,綁好之后用透明膠在外面纏一圈?!?/br> 聞言,云昶不理解,提醒道:“不透氣會化膿的,這樣也容易感染。” “沒關(guān)系,今天還有事兒,中午我就飛澳門了,到時候去澳門處理。”阮揚堅持。 阮揚自認(rèn)為還是一個負責(zé)的人,只要這任務(wù)還在自己手上,就得盡最大努力保證完成。再怎么愛玩兒,也得做到自己該有的職責(zé),不然……半路放棄可不是大男人的作為。 “那我能去嗎?陪你。” 云昶看著他,很真誠。 說實話,這種打炮打出來的感情阮揚還是覺得不可靠,不過阮揚不知道是不是大明星很會演還是怎么著,每次的表情都無懈可擊。 看了看自己被劃破口子的手,今天還真是要用到大明星啊,阮揚撕開綁帶,應(yīng)道:“好,手上的繃帶不用了,你去拿膠帶吧?!?/br> 撕開綁帶的酸爽……艸!手掌張握的動作稍大就會冒一點點的血絲,MD還好是左手,不然可真夠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