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去把自己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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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去把自己洗干凈 之后的兩周,于飛一直處于復(fù)習考試,復(fù)習考試的循環(huán)模式,日子過得倒是很忙碌很充實,也沒空去考慮其他了。 他也沒有收到任何楓葉的系統(tǒng)消息,不知道是因為宋初的出現(xiàn),還是因為他自覺低概率的事件不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于飛漸漸地也放棄了要見銀電的想法。 他時不時能收到宋初給他發(fā)的信息,依然是匿名,于飛把備注改成了宋初。大概知道于飛忙著考試,也沒有聊很深入的話題。大多是一些問候,諸如吃飯了嗎?晚安之類的。 但每每看到這些于飛心里都暖暖的,這個宋先生應(yīng)該是個挺溫柔的主子。 最后一門考試的前一天,于飛終于大著膽子問他是不是對自己的sub都很溫柔。 宋初回了他一條語音,是帶著笑說:“怎么?你是想被嚴厲的對待了?好好珍惜吧,這樣的時間并不多了?!?/br> Sub永遠不缺想象力,宋初并沒有說太多,于飛已經(jīng)自己腦補了N多情景,搞得自己那里都有些蠢蠢欲動了,正好宿舍要熄燈,他便上床去了。 他還沒回什么,宋初又來了一條語音:“還有,我還沒有真正收過一個sub?!?/br> 于飛挺意外的,宋初給他的感覺像是很有經(jīng)驗?。‰y道之前都是約調(diào)的那種。 宋初的語音消息又來了:“你介意?” 于飛打字回復(fù)他:【不會的,我也沒有過主人?!?/br> 宋初:【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于飛:【什么?】 宋初:【你認主后的第一條規(guī)矩?!?/br> 于飛:【驚恐。是什么?】 宋初:【對主人的話要立刻回復(fù)?!?/br> 于飛:【對不起,以后我會注意的。您生氣了?】 宋初又是一條語音:“沒有,不過以后可能會。要休息了嗎?” 于飛:【是的,室友都要睡了?!?/br> 宋初:“那早點睡吧,晚安,飛魚?!?/br> 于飛:【您也早點休息,晚安,先生?!?/br> 于飛又把宋初的消息來回翻看了幾遍,又把語音聽了好多遍,越聽越好聽,越聽欲望也越強。 最后沒辦法,只得去衛(wèi)生間解決了一下,終于上床安心睡覺了。 宋初翻了翻校歷,又翻了翻自己的日歷,公調(diào)這天就很好。 他打開楓葉,以管理員的身份登錄,把將要發(fā)送的通知郵件編好,在收件人里選了飛魚,點擊了發(fā)送。 是時候正式見上一面了! 按宋初的想法,于飛看到這個邀請他到楓葉俱樂部體驗的通知后,肯定會告訴他的。 可是宋初從早上等到中午,從下午等到晚上,翻看了好幾遍,發(fā)現(xiàn)飛魚的頭像一直是灰的。 他突然意識到,除了楓葉這個平臺,他竟然沒有其他的方式可以聯(lián)系到于飛。 所以當天晚上宋初覺得自己調(diào)教的時候都有些注意力不集中。 果然調(diào)教師有了自己的私奴的話是會分心的,自己這個還沒確定關(guān)系呢,就已經(jīng)對自己的工作產(chǎn)生了影響。 幸好對方一直都是自己的忠誠顧客,并沒有挑剔什么,整個調(diào)教還算愉快。 “好了,你今天表現(xiàn)得很好。調(diào)教結(jié)束,你可以起來了。” 宋初把跪在地上的簡先生扶了起來。 “簡先生,剛才調(diào)教過程中我對您所使用的一切羞辱性的語言及動作都是基于刺激您興奮的目的,是情景需要。我本人無論何時都對您的人格表示充分的尊重,也請您脫離游戲情景,回歸現(xiàn)實,現(xiàn)在我們是完全平等的?!?/br> 這樣意思的話是每一次調(diào)教之后都必須要說的,宋初已經(jīng)爛熟于心,說出來也是十分流利。 “簡先生,您剛才保持跪姿時間有點長,是否需要我?guī)湍茨σ幌???/br> “好的,謝謝。” 宋初邊按摩邊詢問:“簡先生剛才的過程感覺還好嗎?” “銀電先生的技術(shù)純熟,我感覺很好,身體有些累,但精神得到了放松和滿足?!?/br> “謝謝夸贊。簡先生滿意就好?!薄∷纬踔t虛地回答。 “對了,銀電先生真的不再做調(diào)教師了嗎?” 簡先生轉(zhuǎn)頭朝宋初問道。 “是的,這周六晚上將會是我的最后一場公調(diào)。歡迎您來觀看?!薄∷纬跻恢本S持彬彬有禮的狀態(tài)。 “那您想過要收私奴嗎?” 簡先生問道。 “應(yīng)該會的?!薄∷纬跄X海中立刻浮現(xiàn)出于飛的樣子。待會兒結(jié)束了得趕緊看一下手機有沒有于飛的消息,這個于飛到底在做些什么呢? 送走簡先生之后,他回到自己的調(diào)教室稍事休息,剛好接到他親哥哥的電話。 “喂,大哥,怎么了?” “初初,你師兄問我要不要買他的玉?我要怎么說?” 宋初今天帶明空來和他大哥談?wù)?,商量一下讓明空做調(diào)教師的事情。 “玉?我沒聽他提過,說不定是人家的什么傳家寶玉呢,他只是需要錢,調(diào)教師的工資可以了,沒必要再賣玉了,你可以安慰他一下,告訴他調(diào)教師的收入?!?/br> 宋初想,這什么情況?怎么一來就賣玉?他隱約感覺有些不太正常。 他知道明空的脖子上掛著一個東西,那東西一直在衣服里面,所以宋初沒見過,明空也沒有提過。會不會就是這個玉呢? “好吧,我知道了。” “那屬下先掛了,元經(jīng)理?!薄∷纬醢涯莻€元字咬的很重。 他怕說宋元姓宋,明空會懷疑自己和宋元的關(guān)系,他在師兄那里所編的悲慘身世要暴露,所以和他哥商量好說宋元是元經(jīng)理。反正在楓葉員工內(nèi)部,提到宋元的時候,也都只說總經(jīng)理,很多人都不知道宋元的姓名。 說一個謊話,要用更多的謊話來圓。這話真不假,宋初想,真是累??! 他突然有種想讓于飛來做他的踏腳凳的沖動。他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了,要不要和于飛發(fā)條消息呢? 他拿起手機,看看飛魚的頭像,依然是灰色的。 宋初點開,編輯個留言:【在干什么?怎么一天都沒有消息?】。 想了想他覺得這樣不行,畢竟二人也不是每天都有聯(lián)系??!于是他又刪除了。 于飛看到那個通知了嗎?宋初有點后悔,早知道就不在通知上寫上可以見到銀電了。 這下好了,人家估計又心心念念銀電了,畢竟有個先來后到不是。 過了一會兒,宋初又自己好笑起來,這是在干什么? 在吃自己的醋嗎?不管是銀電還是宋初,結(jié)局還不是一樣的,于飛這條魚,最后都只能是自己的。 后來于飛和明空一起打車離開楓葉,宋初簡單說了幾句,也并沒有提那塊玉的事情。 明空也沒有提,一直有點若有所思地狀態(tài),宋初也便沒有再說什么。 路過學校門口的時候,宋初突然想起來今天有一個樣品忘了收進冰箱。 他跟明空商量了一下,讓司機先折回一下送自己到學校,再送明空回瑞錦花園。 車子轉(zhuǎn)了兩個彎,又朝著學校的方向了。在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 明空突然說:“那不是于飛嗎?他這是要和別人開房?” 宋初順著明空的指示一看,可不,就是害他這一天心不在焉的那個人,正和另一個人勾肩搭背。 那個人顯然是有些喝醉了,至于于飛,似乎好一些,兩個人搖搖晃晃的往賓館里進。 宋初一下子就不淡定了,想也沒想跟師傅說:“師傅,前面右轉(zhuǎn),我們進這個賓館的停車場?!?/br> 說完又看明空,明空了然,朝于飛那邊揚揚下巴:“去吧,我待會兒也下車,反正離學校也很近了。你該忙什么忙什么,樣品我去收。” “謝謝師兄!” 宋初又打開手機,憤然道:“這人怎么也不上線!” 明空說:“你沒有他的電話?我這里有?!薄≌f著在手機上翻出來于飛的電話。 “手機借我用下?!薄∷纬跄眠^明空的手機,車也剛好停好,宋初邊下車邊撥通了電話。明空付了車費也隨著下了車。 兩人從停車場往賓館大廳走,電話嘟嘟了好幾聲,那頭才接聽。 “喂,明先生?” 說話還有點喘,像是有點費勁。 宋初的聲音冷冷的:“是我,宋初?!?/br> “先...先生?!” 于飛的聲音顯然很是驚訝,又有些緊張。 “在哪里?” 宋初的語氣冷得有點嚇人。 “我,我在...學校...” 旁邊一個含糊不清的男人的聲音混雜其中,似乎還有前臺接待員問他要身份證的話。 “好,很好!” 宋初顯然是生氣了,掛斷了電話。 “辛苦師兄了?!薄∷咽謾C還給明空。 明空笑了笑:“那我先走了?!薄∪缓缶蛷某隹陔x開了。 宋初到前臺的時候,于飛果然正接過前臺接待員遞還給他的身份證,他的手一松,靠著他的男生順著滑倒在了地上。 于飛趕緊彎腰去拉他:“喂,輝子,你站起來??!” 他另一手還拿著電話,看了看,已經(jīng)掛斷了,又一臉著急,自言自語道:“怎么就掛了呢?完了” “所以,你需要幫忙嗎?” 宋初的聲音自上方傳來,毫無溫度。 于飛身子一顫,定在那里,也顧不上去拉地上的趙雨輝了。 明明自己什么也沒有做啊,怎么偏偏有一種被捉j(luò)ian當場的尷尬呢? 于飛驚慌無措,臉已經(jīng)漲得通紅。又想起昨天宋初剛剛說過要立刻回復(fù)問話的規(guī)矩,完了,這下好像又錯上加錯了。 “于先生,您的房卡,3012房,三樓出電梯左轉(zhuǎn)。” 接待員站起來把房卡遞過來,看眼前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了一個人,氣氛還有些怪異,一時錯愕:“于先生?” “哦,好的,謝謝?!薄∮陲w慌忙接過房卡,這時候才敢轉(zhuǎn)身看宋初。 宋初面無表情的一把拉起來地上的人推到了于飛懷里。 又掏出自己的身份證:“麻煩再開一個房間。” “好的,先生?!薄〗哟龁T趕忙接過他的身份證?!罢垎栂壬蟠卜靠梢詥??” “隨便什么都可以。” 宋初道。 “好了先生,3006房間,這是您的房卡,請拿好?!?/br> 宋初拿到房卡,看于飛還拖著那人愣在一旁,一副做錯了事情的模樣。 “走啊,于飛,我們...呃...去睡覺啊...呃...” 旁邊那人還火上澆油的說了這樣一句。 于飛驚恐的去捂他的嘴。 宋初瞪了他一眼,噔噔噔地上樓梯走了。 于飛心中一陣哀嚎,趙雨輝啊趙雨輝,你害死我了! 他在心中默默記下剛才聽到的宋初的房間號,嗚呼哀哉地把趙雨輝往電梯里拖。 趙雨輝這會兒又十分的配合了,一瘸一拐的扶著于飛走。 安頓好了趙雨輝,于飛趕緊找到宋初的房間。 真是,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滿意的主子,還沒確定關(guān)系呢,就惹了主子不高興,于飛也很是無奈。 他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那么慌亂了,他想了想,只要解釋清楚,先生應(yīng)該不會生氣的。 他在門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英勇赴義一般輕輕敲了敲門,無人應(yīng)答。 他看了看,走廊里一個人也沒有,雖然有攝像頭,但是沒所謂了。 “先生?您在嗎?我是于飛,您能開門讓我進去嗎?” 于飛想,賭一把,豁出去了:“先生,要不我跪在門口給您解釋一下?麻煩您往門口靠點可以嗎?聲音大了我怕打擾別人,聲音小了怕您聽不到。” 于飛再接再厲:“先生,我...” 話還沒完,門就打開了,他被一把拽進了房間。門又啪的一聲合上了。 “先生,您聽我解釋。我...” 于飛急急開口,卻被宋初打斷了。 “滿身酒氣,去把自己洗干凈!有的是時間讓你解釋!” 于飛聽宋初這話雖然嚴厲,但其實已沒有多少怒氣。 他再聞了聞自己身上,的確滿是酒氣,于是賠了笑進衛(wèi)生間。 “門不許鎖!” 宋初又道。 “???!” 于飛驚道。 “放心,沒興趣看你!” 宋初這話已是含笑了,說完就走到床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