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痛苦還是快樂,都由主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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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痛苦還是快樂,都由主人決定 于飛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紅疹基本上消退了。 這一覺他睡得很好,似乎還做了很美的夢,可惜醒來也就全忘了。 “主人只會養(yǎng)你這一條狗?!?/br> 他花癡一樣的把這句話在心里反復(fù)讀了好幾遍。好想跪在主人面前搖搖尾巴來表示一下自己的美麗心情呀! 所以在給主人請安的時候他大膽的加上了一句話。 “主人早上好!狗狗好想沖您搖尾巴!” 并沒有期待收到主人的回復(fù),于飛就收拾一下出門跑步去了,臨走還給王筱圓打了個電話叫她起來鍛煉。 這一天于飛的心情可謂真的好,看什么都很順眼,渾身都很有力量,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哦不,最幸福的狗了! 以至于回去的路上有條野狗對他汪汪的時候,他竟然汪汪了回去。 野狗,我可是有主人的! 那條狗也不甘示弱,叫得更厲害了,隨著它頭部的動作,傳來一陣叮鈴鈴的聲音。 于飛仔細(xì)一看,好吧,人家不是野狗,人家脖子上有項圈,項圈上有名牌,還有一個鈴鐺。 欸別說,這項圈挺不錯的,有主人的狗是不是該有一個項圈呢?這是標(biāo)配吧? 如果求主人,主人會不會給買一個呢?他腦中頓時浮現(xiàn)出自己戴著項圈,被主人掛上牽引繩牽著在地上爬的畫面。 好羞恥?。∫埠孟胍。∠霘w想,于飛到底也沒好意思求主人給他個項圈。 于飛吃了早飯收拾停當(dāng)就開始寫自己的“暑假作業(yè)”。當(dāng)然比小時候?qū)懯罴僮鳂I(yè)的心情要好太多! 主奴契約他看了,很好,自己沒什么要改的,于是果斷加上了自己的電子簽名。 接下來就是那張調(diào)查表了。他仔仔細(xì)細(xì)的對每一項都做了一次自己內(nèi)心的評估,然后在相應(yīng)的選項下填了數(shù)字。 正做著呢,趙雨輝給他打電話。 “阿飛啊,你這個暑假還要打工嗎?我打工這邊的餐館還需要人手啊,就是去年暑假咱倆一起打工的這家,老板讓問問你這個暑假還愿不愿意去?” 趙雨輝說:“我想著你的錢也時有時無的,等別人給總沒有自己掙有保障??!今年老板說會給加工資的?!?/br> 于飛這才想起來,是時候查一下自己的銀行卡了。不過趙雨輝說的有道理,還是先答應(yīng)了下來。 “行啊,什么時候開始?反正暑假也沒多少事,和你一起體驗生活啊!” “什么體驗生活?我這是維持生計好嗎?!” 趙雨輝道:“明天吧,我們從下午五點開始,到晚上十點結(jié)束?!?/br> 于飛說:“好,時間上可以。這次我做什么,還是在前廳嗎?” 趙雨輝道:“當(dāng)然了,你這么好看的自然要擺在明面上啊,應(yīng)該會讓你做引領(lǐng)吧!” “其實我挺想去后廚做做的,偷點師學(xué)點藝??!以后好...” “好什么?好討好你女朋友???哦,不,是你男朋友!” 趙雨輝故意把男朋友那三個字音拉得好長。 趙雨輝是宿舍唯一一個相信于飛是同性戀的,因為只有他見過王筱圓,聽王筱圓說的,他也就信了。 掛了電話,于飛去查了查銀行卡,果然并沒有進賬,他有些失落,這么久了,這張卡成了他與她之間除了這套房子外唯一的聯(lián)系了。 他突然有些難受,去抽屜里翻出了相冊,看了看小時候與她的合影,可惜那時候他太小,和她一起的場景片段都太過模糊了。 他合上相冊,算啦,反正生活還是要繼續(xù)的,況且又不是沒有人愛他。 他又想起宋初,那個既可以管教他,滿足他的欲望,又說要追求他的男人。 他又想起在J城的奶奶,于是給照顧奶奶的荷姐打了個電話。 “小飛啊,放暑假啦?” 荷姐已屆中年,人很有耐心,于飛一直很放心她照顧奶奶。 “荷姐好!我放暑假了,不過我想在這邊打打工,就先不回去了,抽空會回去看看奶奶。奶奶她還好嗎?” “還是那個樣子,有時候會想起一些人和事,大多時間不怎么認(rèn)識人。” “哦,辛苦荷姐照顧啦!卡上的錢還夠嗎?不夠了一定告訴我,不能委屈了您。” “夠著呢,你放心好啦!你也不容易,好好上學(xué)?!?/br> “那就拜托荷姐了?!?/br> “沒事,應(yīng)該的?!?/br> 于飛掛了電話,又很迷茫,主人的家庭是怎么樣的?即便自己接受了主人的感情,主人的家人會接受自己嗎?他一點把握也沒有。 接下來的幾天,都過的按部就班。在餐館打工也都很順利,雖然很忙有些累,但也很快樂,和大家相處的也都還不錯。 于飛也完成了主人交給他的作業(yè),主奴契約也在得到主人允許后提交給楓葉,算是正式的確定了書面的主奴關(guān)系。 每日的請安也都很準(zhǔn)時,一次也沒有少過。主人偶爾會回復(fù),會說幾句讓于飛面紅耳赤的話。也進行過一次小小的網(wǎng)調(diào)。 那天是周三早上,于飛照例在醒來后請安,似乎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給主人請安問好的習(xí)慣。 大多數(shù)時間,宋初都不會很快回復(fù)他,可能是兩個人的作息時間不同。 可這次還沒等于飛真正從床上爬起來,主人竟然打了視頻過來,于飛頓時驚慌,趕緊拉上一件衣服穿上,下身還穿著短褲。 他找了一個凳子,把手機放在上面,用支架支起來,趕緊接通了視頻。 “主人!” 接通視頻的時候他就跪下了,又涼又硬的瓷磚硌得膝蓋疼,于飛又懷念起主人調(diào)教室厚厚的地毯。 “狗狗,想主人了嗎?” 宋初那迷人的嗓音傳來。 于飛才發(fā)現(xiàn),主人并沒有開攝像頭,所以主人看的見自己,自己卻看不見主人。 “想,狗狗每天都想主人。” 于飛很快就進入了狀態(tài)。 “想我什么?” “想您調(diào)教我,想舔您的腳,舔您的...那里...” 于飛雖然心中一百個愿意,可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還是羞紅了臉。 “呵,我的狗狗原來每天都在想這些呀,真是條賤狗,你說是嗎?” 宋初故意羞辱他。 “是的,主人?!薄∮陲w聽見這番羞辱,本來就有些晨勃的那里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勃起了。 “是什么?說清楚?!?/br> “狗狗...是條賤狗,就喜歡被主人羞辱,喜歡對著主人發(fā)sao?!薄∮陲w不但說了,還大膽的進行了發(fā)揮。 宋初很滿意。 “發(fā)sao的狗還要穿衣服嗎?脫掉,脫的慢一些,sao一些?!薄∷纬趺畹?。 “是,主人?!薄∮陲w開始脫衣服,盡量慢,可一共就三件,很快就脫完了放在一邊。 “嗯,慢是夠慢了,sao還不夠。下次要努力??!主人就喜歡看你在我面前脫衣服?!薄∷纬踹€很認(rèn)真的進行了點評。 于飛已經(jīng)羞得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把攝像頭調(diào)整一下,我要看到你那狗jb是怎么發(fā)sao的?!薄∷纬跽J(rèn)真看過于飛填的問卷,對于飛的接受程度有了更好的把握,再調(diào)教起來尺度也大了很多。 “是,主人!” 于飛趕緊膝行兩步把手機壓得低了一些,讓他的主人看清他那隱私的部位,正在雄赳赳氣昂昂的蓄勢待發(fā)。 “它很精神??!” 宋初道:“我來摸摸,呵,這么硬啊,還guntangguntang的!” 主人的話令于飛覺得主人好像真的是做了這樣的事情,他不由又把腿分開了一些,做出請您把玩的姿態(tài)。 “這幾天射過嗎?自慰過嗎?” 宋初問道。 這一問嚇了于飛一跳,主人沒要求,他甚至都忘了這方面。 于飛正是年輕,自上次在主人那里射過一次之后,的確也又自慰過一次,而且意yin的對象還是主人。 “回主人,奴自慰過一次?!薄∮陲w只能如實回答。 “哦,那你是想著誰自慰的?” 真是越怕什么越來什么。于飛硬著頭皮說:“奴是...是想著主人自慰的?!?/br> “哎呀,說說,是怎么意yin主人的?” 宋初的聲音也聽不出來喜怒。 “奴想象主人在cao奴,然后用手?jǐn)]...” 于飛的聲音小的不得了。 “呵,你想主人cao你哪里?” “cao,cao奴的...屁眼...” 于飛想還是一步到位吧,說肛門的話估計也會被逼著換詞,主人今天這擺明了就是要言語羞辱調(diào)教。 沒想到他主人卻說:“錯!是cao你的sao逼,記住了嗎?!” 于飛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了,就是一種心理防線被打破打破再打破的感覺。 “回話!” 宋初厲聲道。 “是,主人!是想讓主人cao奴的sao逼?!薄∮陲w被主人一句呵斥地什么羞恥都忘了。 “待會兒掛了之后自己掌嘴十下!現(xiàn)在嘛,我要看你怎么擼,但是既然之前已經(jīng)射過了,今天就不用再射了?!?/br> “是,主人!” 于飛欲哭無淚了,也只得把手放在自己的那里開始擼,又不敢擼得快,怕自己忍不住。 又不敢只裝裝樣子,欲望卡在那里,上不敢上,下又下不去。主人不說停他又不敢停,真是太考驗?zāi)土α恕?/br> “主人,奴好想射,求主人,好難受啊!” 于飛忍不住開始求主人,眼淚都快被逼出來了。 宋初笑道:“這就受不住了,主人的命令是可以隨便改的嗎?!” “對不起,主人,奴錯了,奴以后再也不敢私自自慰了......您饒了奴吧,您別生氣了,主人!” 于飛卻在這難受的要死的狀態(tài)中反省出了這樣的錯誤。 “停吧!” 宋初終于下了赦令,于飛還沒有松一口氣,又聽見主人說:“想辦法讓它軟下去?!?/br> 于飛可憐巴巴地望著那邊的黑屏叫了聲:“主人~” 哀求的眼神讓宋初一邊有些于心不忍,一邊又想繼續(xù)給予他痛苦。 于飛還是狠心掐了自己一下,疼痛讓那東西軟了下去。于飛痛苦的彎了腰,皺眉又叫了一聲主人。 “很好,奴隸。記住,你的身體屬于我,痛苦還是快樂,都由主人決定。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得自慰?!?/br> 宋初的聲音穿過耳膜,印在于飛的腦中:“我要你為我禁欲,卻只在我面前yin蕩。” “好了,起來吧!” 宋初接著又下了起身的命令,也就意味著這次調(diào)教的結(jié)束。 “是,謝謝主人!” 于飛起身的時候,用手揉了揉發(fā)疼的膝蓋。 “那十個巴掌,面壁站著打。我先掛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 于飛一瘸一拐的挪到墻邊,雖然沒有主人監(jiān)督,于飛還是自覺地保質(zhì)保量的打了自己十個耳光。 之后去洗澡的時候,于飛果然沒敢去摸自己的小弟弟,他想起剛剛的教訓(xùn),有些害怕。 可主人對他欲望的掌控,又是他一直以來想要的狀態(tài),也是這種游戲的規(guī)則和方式。他一邊痛苦,一邊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