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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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從容只見過謝父、謝沛抒大哥和謝沛抒奶奶,這謝二哥她倒是從未見過,心內(nèi)忐忑,提前做了盒點(diǎn)心拎著,跟在領(lǐng)著葉煦向前走的謝沛抒身后。 謝沛淵住的院子也沒什么好,干凈整潔、小,也是一個小院加兩間房的構(gòu)造。謝沛抒走到院子前,停下來剛準(zhǔn)備敲門,一回頭,葉從容又撞在他后背上。 “啊,不好意思?!?/br> “無事,多看著路點(diǎn)?!?/br> 謝沛淵等在桌前,拿著謝沛抒的信,不由得笑出了聲。他這個弟弟向來是榆木腦袋不解風(fēng)情,竟也是個情種,多年來對這葉小姐念念不忘,現(xiàn)下遇到了,倒是說的直白,什么請二哥務(wù)必幫忙,一定恩有重報(bào)。當(dāng)年,謝沛抒要離家出走,找他也只說一句——哥帶我走就沒了下文。這次,倒是動真格了,他謝沛淵接受新式教育多年,對葉從容嫁過人這條倒是不像家里老太太一樣在意,他想看的是這葉小姐到底何方神圣,把他三弟迷的都來求他了。于是,剛從外地公干回來,謝沛淵便遣人去請謝沛抒來吃飯。 葉從容三人進(jìn)門,便見一英俊男子只穿著制服襯衣,坐在小桌旁等著。一見三人來,起身相迎。這便是謝沛抒二哥謝沛淵,他與謝沛抒長的有幾分相似,常年軍旅生活,讓他周身氣質(zhì)像一把磨礪好的寶劍般挺拔,但他一笑,整個人氣質(zhì)又變的隨和親切起來了,這種矛盾的氣質(zhì)很容易讓人忽視他不過也是個二十五六的青年。 “二哥,這是葉小姐和她小侄子葉煦?!敝x沛抒先叫了聲二哥,又向謝沛淵介紹葉從容。 葉從容隨著謝沛抒叫了聲“謝二哥”,葉煦也叫了聲“謝二叔叔好?!庇謱⒏怙炦f給謝沛淵。 葉煦生的很白嫩乖巧,穿了身小棉襖,葉從容又給他戴了個虎皮帽,顯得可愛極了。謝沛淵一見就笑了,就攬過葉煦去坐在他膝蓋上:“小葉煦,你叫我什么謝二叔,活生生都給叫老了,叫我沛淵叔叔就好,只有叫那謝沛抒還是叫謝三叔,你記好了,來先叫一聲沛淵叔叔我聽聽。” “唔……沛淵叔叔?!?/br> “真乖,快來吃個雞腿?!比~煦被他擺弄著,捏臉摸腦袋,也不敢言。最后還是謝沛抒走過去把他解救出謝沛淵的“魔爪”。 “今日來,也沒有什么事,就是大家吃個飯,我還未見過葉小姐,今日一見,果然是個很出彩的人,怪不得,我這弟……?!?/br> “二哥,我餓了?!敝x沛抒見謝沛淵又要挪耶他,便飛快堵住了謝沛淵的嘴。 “是呢,快請坐。”謝沛淵笑嘻嘻地請站著的二人落座。 葉從容打眼一看,這不是她下午做的幾樣菜,張大松說什么有上級軍官要宴客,其他大廚都忙著炒軍士們的晚飯,就葉從容來炒幾個好菜。 原來如此,一環(huán)扣著一環(huán),這謝二哥不是故意的誰信。葉從容下午做的菜也未費(fèi)許多功夫,但擺盤做的精致,自己現(xiàn)下嘗來覺得味道不錯。謝沛淵跟著少司令沒少參加過宴席,葉父過世的事情只字未提,只撿些有趣的小事和謝沛抒的糗事來說,葉從容在謝沛淵的百般勸說下吃了兩杯酒,這酒是謝沛淵特意找的陳年老酒,易醉。當(dāng)下,謝沛淵拋出梗來,葉從容便能接上。最后二人,竟生出惺惺相惜之感。謝沛抒見見架勢不對,索性將早已犯困正迷迷糊糊的葉煦留在了謝沛淵處睡一晚,自己拖著醉了酒的葉從容往回走。 葉從容向來不喝酒,談生意時也不喝酒,常常以白水充酒或是假借要眾人嘗鮮,自帶果酒。她沾酒易醉,這是謝沛抒沒料到的。 好在人還能走,謝沛抒小心地給葉從容掖好斗篷,牽著她的手,走過積雪。夜里萬籟寂靜,沒有什么聲音。謝沛抒能聽到踩過薄薄的積雪發(fā)出“吱吱”的聲音,以及他心跳如鼓的聲音。 “謝沛抒,你走的太快了?!比~從容被他拉著,突然就耍賴磨蹭,不想走。 “卿卿,慢點(diǎn)好不好?!钡阶詈?,她直接站住了,站在月亮底下,眼睛笑成彎彎的月牙。 這種事情,醒著的葉從容是無論如何不會說,她是那種爬山腳底磨起了泡都會咬牙繼續(xù)的人,或許,人到不清醒的時候,才會展露出自己的軟肋。 “上來,我背你?!敝x沛抒聽到那聲“卿卿”忽然就說不出什么其他話來,只是默默地背起了葉從容。 “卿卿,卿卿,你是不是還在生我氣。我不是故意的……”葉從容趴在謝沛抒背上也不老實(shí),一個勁地嘟嘟囔囔。 最后,謝沛抒背葉從容進(jìn)門,放她在床上,卻突然被拉住胳膊,他湊近看,才發(fā)覺葉從容哭的淚眼朦朧:“我要嫁人了,你會娶誰?” 謝沛抒看著曾經(jīng)那個經(jīng)常調(diào)笑他,招惹他的女子變得小心翼翼,變得卑微。她也會哭,會撒嬌。她一個人帶著個孩子,從渭南到?jīng)鼙?。能再遇上,是老天做媒?/br> 終于,他給她拭去了眼淚,低聲說道:“葉從容,我娶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