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的欲望(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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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被鄔莞勾住,含在嘴里輕輕吸吮,又偶爾攪弄幾下,亦或頂進(jìn)口腔深處,和藏在更深處的舌根彼此摩擦,滋生出足以令大腦融化的快感。 可即便兩人正在唇齒相依,江云白的手卻搭在鄔莞的肩膀上緊捏成拳,指尖深深扎進(jìn)rou里,奈何因力氣不夠,又沒有指甲,不足以靠流出血滴而讓自己更加清醒,只能稍微在痛楚與愉悅中來回沉浮掙扎。 她很討厭這樣輕易陷入快感的自己,雖說并非本意,原因大概真就是他們給自己涂過的藥膏,而身體變得奇怪又可以讓她不在被他們侵犯的過程里太過難熬,從這個角度來說,倒也算是一件幸運的事。 如果時刻保持清醒,她可能很難再表演下去,遲早會因為對他們的厭惡與恐懼而陷入更深的流沙之中,無法徹底被淹沒,卻又根本動彈不得。 但反過來想,萬一太過沉迷于這樣的快感,意識完全由本能掌控,那她甚至可能會一不小心說錯什么話、做錯什么事,所以即便大腦逐漸開始變得暈暈乎乎,她也得一邊演著戲,一邊靠痛楚來刺激自己。 “嗯唔…” 郁為欣的roubang已經(jīng)插進(jìn)了肛門里二分之一,但這長度幾乎已經(jīng)是云白的承受極限了,所幸他似乎也不打算再往里深入,稍微讓欲望適應(yīng)了一下直腸壁的緊縮以后,便開始了緩慢的抽送。 “嗯…嗯…哼嗯……唔…” 痛,即便潤滑足夠,但依舊很痛,這種感覺大概和拉肚子有些相似,有一根又粗又長的東西正從體內(nèi)抽離,僅隔著一層rou壁和埋在xiaoxue里的roubang打著招呼,guitou也時不時會反戳到甬道里敏感的xuerou,這是唯一能讓她覺得舒服的地方,除此以外,只是在咬著唇艱難承受這種脹意罷了。 郁為欣倒也不覺得有多爽,雖說她的屁股確實要更緊一些,但卻沒有耐cao的xuerou那么有彈性,一進(jìn)一出也相當(dāng)艱難。 但菊xue口因為自己的抽送而一收一縮的模樣,倒是為這場性愛增添了不少趣味和愉悅,有趣的地方在于滿足了他的視覺怪癖,愉悅的地方在于roubang被夾得很爽。 而反觀已經(jīng)不再和云白膩膩乎乎勾舌吸吻的鄔莞,卻是在場最享受的家伙。 他沒有挺腰讓roubang在xiao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省了不知道多少力氣,但省力卻不是重點,重點是每當(dāng)郁為欣抽插一次,小云白就會下意識夾緊xiaoxue,xuerou隨之緊縮著吸住roubang,緊致溫暖的甬道里又濕又滑,光是guitou被吸吮的快感就足以讓他后腰發(fā)麻。 雖然沒有彼此摩擦的滋味那么刺激,可光是看著她酡紅著臉時不時抿緊唇又被迫張開嬌喘的難耐模樣,心中那塊總得經(jīng)受強烈刺激才能填充的空隙,就逐漸變得越來越滿。 男人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少女的臉頰,眼神溫柔,擦拭掉一滴墜落的汗水以后,又將散落的碎發(fā)撥弄到她的耳后,似乎連自己也沒意識到自己嘴角微微彎起的弧度。 說起來很奇怪,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她的身影就和記憶深處的一個女孩重疊在了一塊,不僅是說話方式,連性格也極其相似,逐漸將他塵封的記憶給挖掘了出來。 但他的童年過得并不快樂,倒不如說,他的前二十一年,很少有過快樂的記憶,將暫時的美好經(jīng)歷封存起來,也只是害怕自己會想起其他的陰暗過往。 她把這份記憶挖掘出來的方式相當(dāng)溫和,而對他而言,卻又極其殘忍。 其實她什么也沒做,只是在自己周圍展露她最真實的模樣罷了。 爽朗的笑聲、不服輸?shù)木髣?、遇到欺?fù)弱小的事情總要第一個沖上去挺身而出,事后還解釋說,那是在拯救過去的自己。 她的模樣越真切,他腦海里的回憶就越發(fā)清晰,而當(dāng)他終于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那顆只想要把她當(dāng)成meimei來照顧的心臟,已經(jīng)克制不住地悸動了。 他對她有了欲望,骯臟又下流的欲望,但是又和他對其他女人的欲望不一樣。 她們于他而言只是解渴,只是為了緩解他無法救治的性癮,而江云白卻是唯一一個讓他產(chǎn)生愛意的存在。 他第一次滋生出這樣的情感,除了想和她zuoai以外,還想和她擁抱。 自那以后,和別人的zuoai,只是單純?yōu)榱藵M足性欲,可滿足過后就會變得越發(fā)空虛。 而當(dāng)自己親手觸摸到她的臉蛋的時候,當(dāng)她用帶著怯意掙扎與欲望交織的眼神和自己對望的時候,胸腔里那份難得的悸動才足以讓他感受到,原來他還帶著靈魂活在這個世間,原來他不是行尸走rou。 這樣的寶物,即便最后不得已破壞掉,他也會將她永遠(yuǎn)留在自己身邊… “嘶…” 還沒從迸發(fā)的占有欲與癡迷當(dāng)中脫離,搭在少女嘴邊的指腹就突然被她用力咬住。 鄔莞倒吸一口涼氣,卻也不把被咬住的手指抽回來,反而任她像小狗一樣啃咬自己,微皺的眉頭緩緩舒展開,嘴角的弧度也越拉越大。 (鄔莞是因為各種原因而性格扭曲的家伙,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個可憐的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