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程桉鵲身體很差,比他弟好點,但一生病就一直難好,反復(fù)折騰,本來一個傷口感染,發(fā)燒而已,被臧文澤這么一折騰,徹底拉長時間。 第七天,程桉鵲終于從虛脫漂浮的日子里醒了過來,他的嘴很痛,里面的疤痕好了又被臧文澤插進他嘴里的性器磨破,臧文澤不會放過程桉鵲,即使是病得幾乎要沒了意識的,宛如一個死尸一樣的人。 可他就看中了程桉鵲從又辣又倔,變成一個病兮兮的任人玩弄的漂亮玩物。他想要cao,想要射,但要是在這種情況下上他,毫無樂趣,可他又急于疏解,上面也是洞,哪里不能cao。 他喜歡看程桉鵲嘴邊掛著他的jingye,明明是虛弱蒼白的臉,他卻總能被那雙迷離的眼誘惑,被那瓣唇勾引。 不枉他蹲那么天,尋覓了那么久,找到的一個新的即將夜夜在他身下呻吟的美人。 程桉鵲醒了,出乎意料,臧文澤什么都沒做,他只是站在窗邊,靜靜地看著程桉鵲,不,他是近乎瘋狂地把程桉鵲塞進自己的幻想里,要他流血,要他四處都流水,要他時時刻刻都和自己交歡。 這么白的皮膚,漂亮的長腿,應(yīng)該穿一條漂亮的紅裙,紅白永遠極致,永遠極富情調(diào)。 “程桉鵲,你這樣怎么行呢?”臧文澤走到床邊,看起來很是愛憐地撫摸程桉鵲的臉,“你這身板,怎么會耐cao呢?你剛醒,我挺舍不得的,可是……可是我也不能讓自己難受?。〈蟛涣送嫠酪粋€程桉鵲,再找另一個程桉鵲就好了?!?/br> “變態(tài)?!?/br> 程桉鵲嘶啞的聲音聽起來很難受,可臧文澤喜歡這樣,就好像程桉鵲在他身下呻吟哭喊已久,所以嘶啞,莫名性感誘人。 “你愛怎么罵,就怎么罵吧,你說什么話我都愛聽。”臧文澤伸手撩開被子,摸了摸程桉鵲粉色的胸膛,又拿起桌子上的水,遞給程桉鵲,“喉嚨很難受吧?喝點水緩緩。” 程桉鵲出了很多汗,身體太需要水分,他想都沒想,接過喝了下去。 于是于是,他在自己還有力氣舉起花瓶的時候,砸壞了臧文澤的腦袋??涩F(xiàn)在,現(xiàn)在他該怎么辦?! 眼睛上的布大概是沒系緊,在程桉鵲的扭動掙扎中,慢慢從他眼睛上滑下去,他驚恐地立馬想要看清環(huán)境,卻不想正與窗外看他的段青山,目光相撞。 段青山在殺人的時候,喜歡看人的眼睛,絕望,不甘,恐懼,通通從一雙眼里就能得到,他看到的程桉鵲的眼,又純又盛滿絕色,里面有漣漪蕩漾,有風吹秋千,春天的媚與秋天的清,通通撞進了段青山的心里。 程桉鵲也不管自己此刻多么寸絲不掛,引人遐想,用盡所有能發(fā)出的聲音祈求段青山救他。 段青山奇妙地聽懂了,他聽見了求求你,救我。 美人求救,哪有不救的道理。 段青山迅速給藏在臧文澤家的線人打了個電話,那人立馬匯報臧文澤的行動方向,因為腦袋破了個洞,現(xiàn)在還在縫。 段青山心里一陣狂喜,這不正是所謂的天助我也嗎?他讓線人開了程桉鵲的門,又打開陽臺上的鎖,然后又吩咐他下去疏通下面的人,以便逃跑。 段青山走到程桉鵲身邊,伸手摸了摸程桉鵲的脖頸,輕聲笑了幾聲,幫程桉鵲把嘴上的封帶撕掉,低頭聞了聞,還是那樣的清香味。 “我救你,不是因為我是好人。”段青山沿著紗裙往下撩,最后停在了程桉鵲粉紅的xue口處,輕輕打轉(zhuǎn),“我也看上你了,知道么?” 程桉鵲看著段青山,他黑黝黝的眼睛像只野狼,硬朗俊氣的臉上滿是玩味,他剛要說出口的謝謝又卡在了喉嚨里。 段青山眼看著程桉鵲以為自己得救了的欣喜和僥幸,一寸寸冷下去,他有些于心不忍,伸手摸了摸程桉鵲的頭,說:“你也不必這么消極失望啊,你要這么想,兩個都是壞蛋,你選一個你覺得不太壞的,就行了?!?/br> “能……能放我自由嗎?”程桉鵲低沉的聲音絕望極了。明明知道不可能,可他還是想試一試。 段青山拿刀割掉程桉鵲腳上的繩子,伸手揉著程桉鵲腿上的紅痕,仰頭看程桉鵲:“別自討沒趣,我勸你快點想,要不然臧文澤回來了,我也懶得插手?!?/br> 其實不管程桉鵲選什么,段青山都要搶。這么好看的人,總不能在別人手里糟蹋了。 “我知道不管我選什么,你都會搶走我。我說了……我說了……我不是同性戀……”程桉鵲徹底崩潰了,聲嘶力竭,哭得撕心裂肺。 段青山怕他引來人,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拿走程桉鵲rutou上的乳夾,本來在哭的人忽然摻了一句短促的呻吟,段青山一怔,他試探著又摸了摸程桉鵲的身體,程桉鵲剛剛隱藏下去的藥勁猛地竄上來,他慌亂站起來,但卻站不穩(wěn),段青山伸手接住,再細細看,才能看出那些紅不是因為掙扎而弄出來的,全是春藥的原因。 “被下藥了啊,”段青山把人抱起來,手上細膩的觸感讓他很滿意,“臧文澤真會給我送禮物,改日謝他。走了!” 段青山把人帶回家,程桉鵲已經(jīng)快要失去意識了,臧文澤藥下的很多,這一波一波,讓程桉鵲根本無力招架。 “要我嗎?”段青山彎下腰,將鼻尖輕輕蹭在程桉鵲緋紅的臉上。 “別……別碰我……”程桉鵲憑著僅存的理智,拒絕段青山的觸碰。 段青山對程桉鵲的忍耐力怪佩服的,看他這副樣子,臧文澤絕對還沒cao過。 真好啊。 段青山笑彎了眼,不管程桉鵲拒絕,還是落了個吻在程桉鵲臉頰上:“不碰,就親親你?!?/br> “離我……離……遠點……” 段青山的吻讓程桉鵲如望梅止渴,他拒絕又渴望,他腦袋里烏泱泱一團糟。 “可以摸摸嗎?我不碰你?!?/br> 段青山翻身上了床,趁機又吻了吻程桉鵲的耳垂,嘴里詢問著,卻仍是自顧自地上手,從紅色的紗裙里探了進去,沿著大腿往里摸,碰到了程桉鵲勃起的性器,段青山貼在程桉鵲嘴邊,輕聲說話的時候,吻過無數(shù)遍程桉鵲紅透的薄唇:“喂,真的不給我cao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