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程桉鵲一只手挽不住段青山的脖子,瑩白的手指尖嵌進(jìn)段青山的肩頭,留下一個個月牙似的印記,一排排,一個個,隨著段青山的抽插,一一列開。段青山的舌頭挑著他的每一片肌膚,來回吮吸親吻,嫣紅的吻痕在他白皙的身體上一片接一片暈開,白色的T 恤蓋住段青山的臉,段青山伸手拉起來,遞到程桉鵲嘴邊:“含著?!?/br> 程桉鵲張嘴咬住,弓起身子,好看的蝴蝶骨擠起來,從后脖頸長下去的骨段段清晰,白色的紗附上面,點(diǎn)點(diǎn)綠鉆進(jìn)了白色的身軀里,正如段青山此刻一般,一點(diǎn)一點(diǎn),徹底完全地侵占程桉鵲。 他的手臂收到了段青山的腰側(cè),段青山的jiba往上頂,程桉鵲的手指在他腰上蜷縮收緊,段青山要被他摸酥了。 “程桉鵲,換你動,”段青山往后拄著手臂,看他和程桉鵲的交合處流下的jingye,拉過程桉鵲親吻,“好不好?” 程桉鵲深深看了段青山一眼,并不回答他。他緩緩伸手解掉繩子,拿左手抬起受傷的右手,伸出舌頭舔被繩子勒出紅痕的手腕,他眸里摻了欲,紅色的yuhuo從他的唇齒間流出來,落在勒痕上。 一道新生的勒痕沒生在程桉鵲手腕之上,轉(zhuǎn)而生在了段青山j(luò)iba上,他看著一言不發(fā),舔自己手臂的人,插在程桉鵲身體里的jiba也仿佛被人拿繩子勒住,從卵蛋一寸寸往上移,往上碾,將他的jingye一滴一滴擠了個干凈。 程桉鵲渾身顫抖,他軟回了段青山懷里,伏在段青山懷里劇烈喘息,段青山伸手?jǐn)堉牟鳖i,垂下頭去,吻程桉鵲的眼,吻他的唇。 程桉鵲很喜歡親吻,他仰頭迎合段青山,伸手摸段青山肌rou勻稱的手臂,段青山每次吻程桉鵲,總想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夏天過去,又再次迎來稍微清涼溫柔的春天,這樣才能善罷甘休。 “夠了……” 程桉鵲推開段青山,酡紅的臉?biāo)坪跏亲砹司?,他伸手繞到身下,摸段青山插他的jiba。因?yàn)槭质軅荒芎芎玫恼莆掌胶?,段青山伸手扶著他的腰,來回摩挲他?xì)膩的皮膚,眼神灼灼。 他看著程桉鵲微微抬起身,他磨得通紅的堅(jiān)硬jiba滑了出來,從程桉鵲的紅xue里帶出一串乳白的jingye,滴在他的腿上,和程桉鵲射在他身上的jingye一起,滑到了被弄臟弄皺的紅床之上。 “你要射……多少……” 程桉鵲扶住段青山的脈絡(luò)盤旋的jiba,沉下身,吞掉那根不知射了多少次還生機(jī)勃勃的棒,太深了,他的尾音直發(fā)顫,想要往下起一點(diǎn),段青山掐著程桉鵲的腰,把他往他的jiba上摁,回答他:“把jiba射爛,就結(jié)束。” 程桉鵲只是動了幾下,他的腰就要酸斷了。段青山之前撞得太狠,程桉鵲整個人一直在高潮之中,久久不褪的情潮,將他變成一條柔若無骨的艷蛇,盤著段青山,又冷又欲。 “鵲兒……”段青山舒服炸了,他抬手沿著程桉鵲的柔軟的小腹往里探,摁程桉鵲突起來的乳尖,聽著程桉鵲撓人的呻吟,引導(dǎo)他,“屁股夾緊,慢慢磨……shuangsi了。” 程桉鵲羞紅的臉越發(fā)燙,仰起頭,伸手摁在段青山大腿上,慢慢律動起來。 這個角度可真他媽妙。段青山看得見程桉鵲的rouxue怎么吸緊他的性器,怎么放出來又怎么纏綿地拉他入xue,雪白的床簾蓋在程桉鵲臉上,隱秘又漂亮,那些綠代替他,把程桉鵲吻了個遍。 “哈……不行了……”程桉鵲這次快感來得尤其快,是他自己動,他更懂自己的敏感點(diǎn)在哪,理智明明想要逃避,可沉淪的欲望叫他學(xué)著自己尋歡作樂,次次將段青山的jiba蹭在前列腺上,一次比一次深,比一次重。 “到了嗎?”段青山勾唇笑了笑,伸手攥住程桉鵲的性器,捏住程桉鵲的馬眼,不許他射,“我還沒舒服,鵲兒……來討好我,我就讓你射。” 程桉鵲顫巍巍的身體已經(jīng)支撐不住,要射精的快感被死死堵住,他白色的身體上蒙了一層薄薄的細(xì)汗,小窗外的光線緩緩移過來,一道極細(xì)極暖的光照得他皮膚上細(xì)密的絨毛裹著水珠jingye一起發(fā)亮。 段青山突然不想要程桉鵲討好他了,就讓他趁這道晨光,吻一吻程桉鵲這具清瘦媚人的身體,就夠了。 “段……青山……”程桉鵲失了力氣,整個人撲在段青山懷里,他的身下卻還在裹著段青山的roubang動作,他抬手摸段青山的下巴,仰著一雙春色撩人的眸,啞聲說,“給我愛……給我高潮……” 段青山伸手沿著程桉鵲凹進(jìn)去的腰窩摸,兩只手揉在程桉鵲粉紅的屁股上,jiba往里又狠又準(zhǔn)地頂:“給……你要的,我都給你?!?/br> 段青山滑出了床簾的籠罩,鏤空的花紋烙在程桉鵲的胸前,一路長,一路開,蓋住了程桉鵲的大腿,若隱若現(xiàn)的粉色皮膚,悄悄色誘段青山。 段青山摸了一把程桉鵲的大腿,猛地抱緊程桉鵲,往里猛撞幾下,程桉鵲環(huán)著他的肩,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在急促喘息中,在射精結(jié)束后才慢慢消停。 段青山抽出性器,手指伸進(jìn)去撐開還在張合想吞他手指的rouxue,導(dǎo)出一股股乳白的jingye,程桉鵲太累了,他微微睜開眼,隔著白紗吻了吻段青山:“jiba壞了……就不能做了……” 程桉鵲的唇被吻得又紅又腫,床上的紅也被段青山用吻烙在他身體上,白色覆蓋住他,綠色也不饒他,墜在他眼角,似一顆綠色的痣。 段青山一把掀掉床簾,將程桉鵲壓回紅白交錯的床,雙腿緊緊夾住程桉鵲無力蒼白的腿,舌頭擠開程桉鵲這張不知道是在警告還是在嘲笑他的好看的嘴,將胭脂又上一層:“不會壞,再cao你一萬遍,它也不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