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綠樹遮掩青山,鳥落在山頭之上,停歇久了,綿長的嬌喘聲落,雀鳥開始陷入無盡羞澀沉默之中。 “剛剛不挺會說的嗎?現(xiàn)在怎么又不說話了?” 段青山拿紙巾擦掉程桉鵲大腿內(nèi)側(cè)的jingye,撐開程桉鵲爛紅的rouxue,導(dǎo)出射得太深的jingye,紙巾擦不完,落在了正嫩的綠草尖上。 程桉鵲撐不住,單手摟著段青山很吃力,可他也不想把頭抬起來,只是死死抱著段青山,想把整個人都塞到段青山衣服里去,最好真變成一只鳥,躲在他懷里嚴嚴實實的,不見人。 “……是你。”程桉鵲甕甕地說了一句。 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 “嗯?” 段青山將程桉鵲掛在腳踝上的褲子拉上去穿好,再把滑到程桉鵲小腹上的衣服解開,給他一只手一只手套進去穿好,服服帖帖穿好,好像剛剛酣暢淋漓的性愛只是這園里花草的一場錯覺。 “起來看人,”段青山捏著程桉鵲的脖頸,輕輕捻著那塊堅挺的頸骨,“你別逼我再來幾次?!?/br> 程桉鵲有點心悸,但不為所動,聽著段青山的話,把沒修剪整齊的指甲扎進段青山的肩上,指尖瑩瑩發(fā)亮。 “抬頭?!?/br> 段青山伸手從程桉鵲胸前往上摸,隔著衣服,程桉鵲被他吸腫的奶頭正挺著身體,站得圓挺。他又不舍地揉了幾把,程桉鵲剛沉寂的顫栗又一次襲來,他捏住段青山的手腕,慢慢抬眼看他。 “今天真熱啊?!?/br> 程桉鵲還沒說話,在這一片樹后面?zhèn)鱽矶吻嗌郊倚藜艋ú莸墓と说穆曇?,程桉鵲有些驚慌,他要起身,段青山摟著他的腰,不讓他動。 段青山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一副就要等別人發(fā)現(xiàn)他們在這里zuoai的驕傲樣。 “昨天才澆過水,怎么又干成這樣了?”工人擰開水龍頭,抬起水管,往樹叢里澆水。 段青山摸程桉鵲摸上癮了,手在程桉鵲背上輕輕撫著,就著水聲,輕輕對他說:“剛剛才cao過你,怎么現(xiàn)在又想cao了?” “……” 程桉鵲臉上的燥熱完全消褪,漆黑的頭發(fā)突然被從樹的間隙澆過來的水淋濕,貼在額頭上,原本冷氣肆虐的眼眸此刻晶晶亮,身上寬松的米色T 恤也被澆了個透,濕漉漉,儼然就是一個從色欲池中爬出來的美仙。 段青山快要暈了,嘩嘩水聲,颯颯風(fēng)聲,把綠葉打得直顫,跟他的心似的,一直顫,他湊過去隔著程桉鵲濕透的衣服含住程桉鵲透紅的rutou,環(huán)著程桉鵲的腰,仰頭看他:“吻我,程桉鵲,快點吻我?!?/br> 救救他吧。 救救快要被程桉鵲勾引得魂不守舍,日日思yin的廢物段青山吧。 只要一個吻,一個程桉鵲施舍的吻,段青山就能和這滿園綠樹,再次鮮活。 水沿著程桉鵲的臉頰往下掉,落到段青山炙熱的胸膛之上,不降溫,燙得段青山心緒紊亂。他抬手摸了摸段青山的臉,慢慢低頭,貼到段青山唇邊,要吻不吻,熬段青山。 “程桉鵲,聽話點?!倍吻嗌绞懿涣肆耍糇〕惕聩o的脖頸,不許他動,黑色的眼睛里除去情,威懾力仍是十足,嘴上兇狠,吻得又兇又急,“不準(zhǔn)拿親嘴開玩笑,我想要親吻,會想死的?!?/br> 植物的清香被無意穿透樹叢的水裹進來,在他們唇齒間彌散開,程桉鵲好不容易消褪的紅暈,又慢慢在他臉上開放。 “夠了……”程桉鵲用力推開段青山,垂眸看著還在玩弄他rutou的手,啞聲警告段青山,“把手拿開。” 段青山摸了一把臉上的水漬,手指松開了程桉鵲那充血紅腫的rutou,幫程桉鵲順開快要遮住他眼睛的頭發(fā),迅速舔程桉鵲一口:“兇什么?” 程桉鵲終于掙脫段青山,站起來拉了拉胸前的衣服,往前走了幾步,抬手撇開阻攔他前進的樹枝,轉(zhuǎn)頭看坐在吊椅上等他叫才走的段青山,如他的愿:“走了?!?/br> 段青山拉好衣服跟上,伸手折掉樹的綠枝扔在地上,伸手去牽程桉鵲的手。長長的,滑滑的,跟粉似的。 正是盛夏,綠意盎然,萬物生長,可這園子里,這別墅里,全是關(guān)不住的招搖肆意的別樣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