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臧哥,那不是程桉鵲么?嗯……” 臧文澤放下江灼的腿,把江灼嘴里的煙拿過來叼在唇邊,往里猛送了幾下,江灼弓起身子,嘴里的話變成破碎的音節(jié)。臧文澤從江灼體內(nèi)抽出來,拉好拉鏈回頭,正巧看見快要消失在街道那頭人影。 臧文澤把煙插回還在高潮余韻之中久久沒回神的江灼嘴中,摸了摸江灼的臉,說:“那你可以滾了?!?/br> 程桉鵲可比江灼好玩多了。 段青山之前在他面前佯裝不在乎程桉鵲,一開始看起來還有點(diǎn)可疑,現(xiàn)在看來,段青山果然還是個混蛋啊。不過,怎么這么輕易就放人走了? 靠在小巷另一邊的臧文澤的手下看著江灼,蠢蠢欲動,紅著脖子問:“臧哥臧哥,那江灼……” “可以,”臧文澤扭了扭手腕,看向江灼,“我不要的東西,你們愛怎么玩怎么玩。” “謝謝臧哥!” 江灼滑到地上,蒼白的嘴唇顫了很久也沒從嘴里說出求饒來,幾個蹲在墻角的人圍過來,將江灼圍了個嚴(yán)實(shí)。 江灼一開始選錯了人,臧文澤在道上時間長,而段青山不過這么幾年壯大起來,怎么也不會比得過臧文澤,兩人在道上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一個賽一個臭名昭著,江灼毫不猶豫地選擇當(dāng)了臧文澤腳邊的狗。羞辱折磨,沒日沒夜揮鞭,將床上無數(shù)個漂亮的人打了個半死,江灼會說話會求饒,會取悅刁鉆刻薄的主人,勉強(qiáng)活到現(xiàn)在,可現(xiàn)在,再也活不了了。 江灼的臉被粗糙的墻壁磨破,粘了一層黑色的涂料,劇烈的痛處使他看起來可憐極了,他想到了段青山,撐著一口氣說完:“段……段青山說要我……唔……” 沒說完的話被另一根腥臭的性器堵住嘴,衣服被扒了個干凈,所有能塞東西的地方都堵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他的頭發(fā)被人猛地抓住,他不得不仰頭看瘋狂進(jìn)入他的男人,男人拍了拍他的臉,嘲笑他:“段青山?你得感激你沒上段青山的床,你要是上了他的床,你他媽第二天就死了,臧哥對你多好?讓這么多兄弟伺候你,你個不懂感恩的賤人!” 江灼的頭重重地撞在了墻上,嗡嗡直響,他聽不清男人的辱罵,感受不到打在傷痕累累的身體上的痛處,眼眶里的淚感受不到一寸寸冷下去的身體,落到破皮的地方,燒死了美不過須臾的漂亮男人。 “程桉鵲,我又抓住你了?!?/br> 程如胥的腦袋后面抵了一個冰冷的東西,在段青山他們那待久了,程如胥一秒反應(yīng)過來是槍,他頓時白了臉,搖頭否認(rèn):“我不是……我不是程桉鵲?!?/br> 臧文澤察覺到了聲音不同,看不到臉,他細(xì)細(xì)端詳了一下在他面前的人,好像沒有之前高,也沒之前那冷冷的氣質(zhì),可看起來又很像,他收了槍,說:“轉(zhuǎn)過來,告訴我你是誰?!?/br> “程……程如胥。” 程如胥慢慢轉(zhuǎn)過來,臧文澤有些驚訝,不是程桉鵲,但和程桉鵲很像,只看臉的話,不細(xì)細(xì)甄別,真分不清。 “是程桉鵲的弟弟嗎?”臧文澤饒有興致地湊到程如胥的面前去,伸手捏住了程如胥的下巴,重重地,要捏碎程如胥下頜一樣,不知輕重,“有意思,真有意思!程如胥,為了你我可拋棄了我的江灼美人,你來代替他吧,這么年輕,這樣的好面貌好身段,玩起來會更爽的?!?/br> “你……是誰?”程如胥被捏得很痛,但看來人不一般,他大著膽子問。 臧文澤松了手,不回答他,只是玩味地看著程如胥,給人打了個電話,程如胥也不跑,也那么看著面前的人,他現(xiàn)在兩條路,第一條,聽段青山的話,在這座城市老實(shí)生活,那他得逃跑;第二條,束手就擒,被帶走。 不過他憑什么要聽程桉鵲的話,憑什么要給段青山面子?他程如胥,最愛不聽話了。 從長街另一頭來了一輛車,臧文澤看程如胥乖得很,給程如胥開了門,程如胥一看知道這車價格不菲,他毫不猶豫地坐了進(jìn)去,臧文澤也坐了進(jìn)去,緊緊挨著程如胥。 程如胥聞到了車廂里奇怪的氣味,他尋著氣味轉(zhuǎn)頭,臧文澤伸手摸了摸程如胥的脖頸,程如胥剛要轉(zhuǎn)頭看他,他猛地壓住程如胥的脖子,拎著他往后備箱看,鮮血淋漓的男人嘴邊吊著白色的液體,屁眼里也全是淅淅瀝瀝的jingye往外流,身上完好的地方都有各種黏稠度的jingye黏著,漂亮的臉不再,面目全非。 “好看嗎?”臧文澤點(diǎn)了一支煙,吸了幾口,將煙灰抖在程如胥露出來肩膀上,“他就是我的江灼美人,他現(xiàn)在可比他活著的時候,漂亮多了,是吧程如胥小朋友?” “呃……啊!啊——!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是程桉鵲,你不是要找我哥嗎?我哥在段青山那,在段青山那,你找不到去是不是……我?guī)闳フ宜?,我?guī)闳?!我不是程桉鵲,你讓我走,讓我走!”程如胥失聲尖叫,死命掙扎,臧文澤的力氣大得出奇,他那脆弱的脖頸快要就被臧文澤壓斷了。他再頑劣不堪,也沒殺過人,也沒見過這么變態(tài)的折磨人的手段。 他快要魂飛魄散了,眼睛蒙了一層紅,血腥味繞在他鼻邊令他作嘔,他心臟瘋狂跳動,就快要窒息了。 “我知道,你已經(jīng)告訴過我你不是程桉鵲了,”臧文澤把煙扔到江灼的身體上,把程如胥的衣服掀上去,摸他白皙細(xì)膩的背,彎下腰,將嘴里的煙噴到那彎彎的骨溝里,嘴邊的笑叫人不寒而栗,“程桉鵲我會抓回來,就和你現(xiàn)在一樣,任我擺布,我會把你和你哥一起鎖在床上,cao膩了你就cao你哥,你們兩兄弟,誰也別想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