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yin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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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文墨知道白尋加入校慶的微信群的那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自己與白尋zuoai。 白尋沒有像以往的那樣可著他在他身上蹂躪,而是表現出了明顯的抗拒。這讓文墨無法忍受地暴躁起來,他對他吼著:“你看著我??!我告訴你!不管分沒分手!你都是我的人!我想碰就可以碰!想cao就可以cao!” 夢中白尋的聲音模糊不清,像是魚缸里的金魚,瞪著無辜的淚眼,長大了口,可是你看不見他流淚也聽不見他的話。 白尋推搡著他,閉著眼拼命搖頭。文墨無視這弱小的拒絕,扒下他的褲子,他看見白尋的淚珠都凝固了。文墨把手掏進他的內褲之中揉搓著他柔軟的性器,用腿撬開他的雙膝。 白尋看上去是被他灌了藥,因為他的眼睛始終是半瞇著的,可以看出他很努力的想睜大眼睛,白尋顫顫伸手想要阻止他,卻被他的舌頭纏住手指,他咬住他的食指,粗糙的舌頭摩挲著他的指紋。 藥效馬上要發(fā)揮到極致了,白尋似乎也知道這一點,用盡力氣說:“你不要這樣做……文墨,你不需要這種方式……”這也是他之后說出的最完整的話。 “我需要!你逃走了,你從我身邊逃走了!”白尋的白皙手指趁機從文墨的口中掉落,卻一瞬在空中被有力的手指截住手腕。 胸口和肚臍處成了文墨齒舌舔咬的重災區(qū),從側面看他就像一頭豹子在啃食一具綿羊的尸體。 然后文墨在小小的試探后插進了他的身體。 在藥物的作用下,都能清楚的聽見白尋的驚呼,但很快他咬住了嘴唇不發(fā)出任何聲音,在文墨粗大的性器全部插進他深處,他的xue口與文墨的囊袋緊密貼合在一起的時候,大腿猛地一下子收緊了。 文墨低低地笑道:“被jian了還不叫,是因為是我嗎?還是你對別的男人也是這樣?真是賤?!?/br> 被這句話刺激到的白尋傷透了心,可是他現在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就連眼淚也沒經過他同意擅自流進耳朵里。 如果這藥把他的感覺也麻痹了多好,最好把他的心也麻痹,這樣他就不會因為文墨而產生快感,也不會被心愛的男人強jian而心痛了。 文墨見他哭了便伏下身與他舌吻,他在舌吻中想說什么也含糊不清,他不想聽他說話,他好愛他,所以他在這種時候不能聽他說話。 白尋最終放棄了,只是在文墨激烈地cao著他的xiaoxue的時候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修長的腿無辜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被迫跟著一起晃動。 “看來你很有感覺呢,你這不是很愛我嗎,所以為什么要離開我呢?為什么!” “看你現在的樣子,卻一副很難離開我的模樣?!?/br> 文墨看著白尋那副舍不得的嬌羞的模樣,性器就不由自主的又脹了脹,把他的后xue撐的滿滿登登,連體液都榨不出來了,文墨拔出時有些費勁,于是就加大了力度把入口開墾的更開放,粉嫩的xuerou一收一縮,就像白尋此時的口,急促的時候絞緊劇烈摩擦的roubang,放緩的時候張大等待著他下一秒的沖擊。 白尋發(fā)出咿咿吖吖的嗚咽聲,胸前血紅色的齒印、咬痕也隨著劇烈的胸腔起伏變換著形狀。 “是你、說的分手、呃哈、現在卻又來怪我……”白尋的頭隨著抖動一仰一仰,如魚在水里換氣。 柔軟的身體被文墨的大手和口,或掐或按或咬地搞出紅紫色的淤青。 文墨的身體是顏料,在他身上拼命添上血腥的色彩。 白尋完全借不到力,他能感受到唯一的力量就是自己的屁股被性欲驅使著用力地去迎合文墨的roubang,他痛苦的喘著氣,痛苦的流淚,痛苦的喊著文墨的名字。 痛苦是他此時身體傳給他的感覺的反面,可是他的心太痛了。 他瞇著眼,唇紅齒白,美不勝收,這一切美好都被文墨霸占了,文墨從他的臉上讀出委屈,然后用指尖撥了撥他的唇,把臉貼上去吮咬。 交合處粘稠的液體“噗呲”聲把空氣都黏連在一起,如果這不是一場單方面的侵犯的話,這畫面垂涎欲滴。 白尋在混亂中射精了,文墨又快速的抽插了幾十次,被白尋柔軟的xue口伺候的舒服的roubang也終于吐出了渾濁的白液,盡數地射在白尋的體內。 他直接壓在白尋的身上,又是一頓纏綿不絕的深吻,愛不釋手地捧著自己最愛的面孔一遍一遍地吻著。 白尋的藥效好像也跟隨著體液榨出了大半,胳膊緩緩地纏住文墨結實的背。 在那之后文墨就汗流浹背地醒了,在夢中的他的脾氣好像變得暴戾不堪,變成他最討厭的那種男人,讓他心驚。原來面對白尋,他潛意識里也曾有過這樣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