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激情面基(彩蛋)
第八章 激情面基 他借酒消愁,一直到喝死。 【宜 出行,訪友,面基】 【忌 毫無準(zhǔn)備】 轉(zhuǎn)眼間一年又快過去了,陣營大比也快到了尾聲,12月30號這天游戲官方?jīng)Q定關(guān)閉服務(wù)器,進(jìn)行一天的系統(tǒng)維護(hù)。很多人無所事事,在論壇上發(fā)起了線下面基活動。 千里流星也是這才知道自己居然和吳鉤霜雪在同一個城市,那天這些精力旺盛的年輕人包了一個農(nóng)家樂,也不分什么陣營,想來都可以來。巧的是,同城囊括了小半以上的平日里積分榜上的大佬,可謂是群英薈萃,齊聚一堂。 很多人比較興奮,雖然一直以來都是夜貓子,但是難得和游戲里的好友一起出來玩,很早就到了。有玩得來的就約著到農(nóng)家樂的魚塘釣魚,還有怕冷的就坐在農(nóng)家樂的二樓露臺上面曬太陽,喝奶茶聊聊天。 千里流星剛跟陣營指揮打了個招呼,就被拽著去搬飲料和烤架什么的。 指揮在游戲上特別猛,總是以攻為守的打法,線下卻很溫和,高高瘦瘦的,反正看起來平易近人。 “你那個天天纏著要坐標(biāo)的jiejie呢?來了嗎?”看錯了,指揮還是一肚子壞水。 千里流星尷尬一笑,“都是他胡說八道的,別理他。” “胡說八道你還給坐標(biāo)?”指揮推推鼻梁上據(jù)說是用來裝飾的平光鏡,“你是不是真的想追人家meimei?你承認(rèn)了我們也不會嘲笑你對吧?!?/br> 其他人就跟著哈哈笑,“星星好缺愛!” 千里流星還來不及反抗這個讓人雞皮疙瘩都掉下來的昵稱,——當(dāng)然是吳鉤霜雪叫出來的,就有個男生向他們跑了過來,看樣子和他們這一群搬運(yùn)工之中最高的指揮差不多高。 “我來幫忙?!?/br> “好呀,你ID是什么?”一個妹子問道。 “我是吳鉤霜雪,”男生笑了笑,“剛問了他們說你們過來搬東西的基本都是酷吏陣營的,看到星星了嗎?” “星星,可不就在這嗎?”千里流星被從人群中拽了出來。 “星星!”吳鉤霜雪笑嘻嘻的湊上去,“加個微信啊,不然都找不到你!” “先搬東西?!鼻Ю锪餍且荒樎槟?。 “好的好的?!眳倾^霜雪笑瞇瞇地扛起一箱子凍rou。 指揮和千里流星落后了一點,千里流星看指揮朝他挑了挑眉毛,“美女jiejie?” “我早就知道這小子玩人妖號了,”千里流星無奈,“沒想到你也挺八卦的。” “回頭給我說說,我們就是喜歡八卦?!敝笓]的女朋友湊過來。 “說說說?!鼻Ю锪餍穷^疼。 縱死俠骨睡過了頭,要不是燈盞主治點人,還不知道他還沒到,燈盞主治剛打完電話,千里流星就湊過來了。 千里流星好不容易才擺脫難纏的吳鉤霜雪,打發(fā)他去做菜,吳鉤霜雪天天在游戲上吹牛自己會做飯,千里流星就說那給你一個表現(xiàn)機(jī)會吧,吳鉤霜雪挽著袖子,笑容滿面地說,你等著。 千里流星:“噯,你是縱死俠骨的那個——嗎?” 燈盞主治知道縱死俠骨有個好朋友也玩這個游戲,甚至還是他把縱死俠骨帶進(jìn)來的,可以說這個人也算半個他們的紅娘了。 燈盞主治點點頭,“他還沒來?!?/br> “哦,可能昨晚又通宵了,”千里流星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沒什么,我就是來跟你打個招呼而已?!?/br> 燈盞主治點點頭。 千里流星走開后悄悄給縱死俠骨發(fā)了個消息,“期門軍指揮長得還行,比我?guī)浤敲匆稽c點。” 縱死俠骨:“你什么時候也這么自戀了?” 縱死俠骨:“才一點點?” 千里流星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糧。 中午吃飯的時候,因為人太多了,然后基本上很多人都有露一手,菜肴擺了長長一桌,最后有人提議就這轉(zhuǎn)著夾菜好了,一個也不錯過。 于是一群人跟逃難回來似的繞著長桌來回轉(zhuǎn),也沒有坐下的。 “這個糖醋魚好吃耶,誰做的呀?” 吳鉤霜雪迅速舉手,卻轉(zhuǎn)頭看著千里流星,一副求表揚(yáng)的樣子。 等大家夸了一圈,吳鉤霜雪又笑容滿面地看著千里流星,故作失落,“看來我妹夫不喜歡我做的菜啊?!?/br> “星星好絕情啊,不好好討好一下大舅子嗎?” “神他媽大舅子哈哈哈哈哈哈!!” “星星做了菜嗎?”有人問。 千里流星:“做了個番茄炒蛋,不好吃,別吃?!?/br> 吳鉤霜雪立刻拿公筷夾了一筷子,“好吃呀,妹夫就是愛騙人?!?/br> 千里流星:到底誰愛騙人???? 中午吃完飯一群人閑著沒事干開始回室內(nèi)打牌打麻將,還有打桌球的,這個農(nóng)家樂也蠻有意思。 休息了一會兒,又有人送了一車橙子來,說是松鼠仰泳遠(yuǎn)程投喂菰米小jiejie。 菰米笑了,“就知道是那個傻逼干得出來的!” 串了一下午的串串,傍晚的時候架好了烤架,等周圍一圈的白熾燈亮起來,才有點夜晚的氛圍。 千里流星坐在一邊,面前擺著兩罐啤酒和一盤烤串,他在和縱死俠骨聊天,不過縱死俠骨當(dāng)然不會有興致理他,這時候誰不是在吭哧吭哧烤串。 又一盤烤串被端了過來,身邊才有人坐下,不用看千里流星也知道是誰。 “怎么不吃?”吳鉤霜雪往剛烤好的烤rou上面又撒了一點胡椒粉。 “這不是等你,”千里流星若無其事地放下手機(jī),“要我去烤一盤嗎?” “吃吧,”吳鉤霜雪塞得滿嘴都是,“不夠吃我再去烤?!?/br> 千里流星低頭吃烤串,卻一直感覺到身邊的人在盯著他看,“我的頭上有花嗎?” “是啊,可美了,我都看傻了?!?/br> “噗嗤——”千里流星忍不住笑出聲,“就你他媽話多?!?/br> “噯,”吳鉤霜雪借著喝啤酒的姿勢靠近了一點,“之前跟你說的,考慮得怎么樣了?” “說什么?”千里流星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 “少裝傻!”吳鉤霜雪摟著他的肩膀,語氣有點惆悵,“你不會真的想追我妹吧?” “嗯嗯?!鼻Ю锪餍欠笱艿攸c點頭。 “不行,我不同意?!眳倾^霜雪繼續(xù)跟他說悄悄話。 “別他媽湊過來了,不知道還以為你要怎么的呢。”千里流星推開他。 “怎么了,讓他們看看我多中意我妹夫?!眳倾^霜雪厚著臉皮又過來攬著他的肩膀。 “癢,別摟我。” “你倆打情罵俏呢!”終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吳鉤霜雪要被叫走了,他走之前還來千里流星這里耳語,“我今天晚上去找你?” “嗯嗯?!鼻Ю锪餍呛貞?yīng)著。 因為玩得太晚了,又喝了酒,很多人選在在附近住一晚,千里流星洗了澡就在床上發(fā)暈,他平時不怎么喝酒,今天晚上也沒喝多少,但是就是頭暈。 不知道吳鉤霜雪還來不來,因為他要過來,千里流星婉拒了別人的同宿邀請。 大家都在一個地方聚會,但是明顯不是一撥人,所有就進(jìn)度不太一樣,酷吏組明顯很多人習(xí)慣早睡早起,所以十點半就早早地回去睡覺了??煲稽c了,吳鉤霜雪才回來。 好像還在浴室里摔了一跤,千里流星頭暈,睡得迷迷糊糊,聽見動靜趕緊爬起來敲門問他怎么樣。 “沒站穩(wěn),吵醒你了?” “嗯,我等你洗完吧?!鼻Ю锪餍潜怀承蚜说冗^一會兒才能睡著。 “沒事你睡吧,我快洗好了。” 千里流星真的回床上睡覺了,也不知道后來吳鉤霜雪還洗了多久。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各自回家,沒睡醒的繼續(xù)睡,什么時候睡醒了再走,千里流星覺得酒店的床不太舒服,也起的很早準(zhǔn)備回去補(bǔ)覺。 剛下床吳鉤霜雪就醒了,揉著眼睛問他是不是要回家了。 “嗯,你睡吧?!?/br> “不睡了,不邀請我去你家作客嗎?” “好吧,這位沒睡醒的美女,要去我家作客嗎?” 彩蛋 (千里流星視角) 我們一路上其實都沒有說幾句話,不知道怎么我反復(fù)想起他在網(wǎng)上隔著屏幕跟我說的話。 他說,你覺得我怎么樣,做我男朋友比做我妹夫好吧? 我當(dāng)時心里很亂。 雖然我一直沒把他的話當(dāng)真,但是他挑明我們的關(guān)系,我又覺得是不是太離奇了。 這個人一直口口聲聲地說要把我和他妹湊一對,最后撬了自己meimei的墻角,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進(jìn)門的時候他磕了一下,應(yīng)該挺疼的,我不敢看他,不知道為什么很想笑,我怕我回頭看見他揉腿會笑得打跌。 他捧著一杯檸檬水坐在沙發(fā)里,眼泛淚花的,看來真的很疼,我去給他翻出來紅花油。 “不幫我揉揉嗎?”他小聲地抱怨,“你家的門也太硬了。” “自己揉,”我還是笑出聲了,“誰讓你不看路?我去做早餐,你想吃什么?” “紅燒大排面。”他毫不猶豫地說。 “沒有,只有番茄雞蛋面?!蔽艺娴男Φ猛2幌聛?。 “那你還問。”他沒好氣地?fù)破鹧澩乳_始擦藥。 我之前是和別人合租的,后來室友搬出去了,一直空著一間房,我看他老盯著那間空房間看個不停,就問他看什么。 “哦,沒什么,你一個人住嗎?” “暫時?!?/br> 他吃了一口面,“要不要我搬過來陪你?” “不用吧——”我張口就想拒絕。 “你怎么能這么快拒絕一個美女的——”他自己也卡殼了,“咳咳——” “還說自己是美女,嗯?”我把荷包蛋遞給他。 “這不是,美女在好辦事嘛?!?/br> “那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處對象?。俊蔽覀兂聊爻粤艘粫好?,他終于忍不住了,一臉惆悵地咬筷子。 “我不想跟你處對象,”我看他臉色都變了,心里覺得好笑,“我干嘛把你帶回家?” “哦?!彼畔铝丝蓱z的筷子。 “吃完了嗎?”他問。 “還有一點?!蔽覔屏藫仆肜锏拿鏃l。 “能不能給我一個哄你睡覺的機(jī)會?”我覺得他的話里充滿了暗示。 他主動靠過來親我的嘴唇的時候,我忍不住拿手隔開了他,他委屈地看著我。 “我覺得我們剛吃飽應(yīng)該休息一下?!蔽冶M量委婉地說。 “放心吧,”他最終還是色膽包天地?fù)ё∥?,“待會兒你就不覺得撐了?!?/br> (不行,太怪了,我又回來了) 吳鉤霜雪明顯有備而來,千里流星被他親得發(fā)暈的時候,渾然不覺自己的褲子都快被扒下來了。 冰涼的東西被塞進(jìn)了后面,“你干嘛?” “你說我干嘛,”吳鉤霜雪坑蒙拐騙的智商終于上線了,“你想去哪里做?” “去浴室吧,我不想洗床單。” “我給你洗,好不好?” 千里流星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如果他偷偷回家,沒有帶上吳鉤霜雪,說不定他還能好好睡個回籠覺??墒乾F(xiàn)在呢? 他趴在床上覺得要把之前吃的西紅柿雞蛋面吐出來了。 “他媽,慢點,嗯——”他能感覺到后xue容納著過于膨大的事物,黏膩的液體淌在他的尾椎上,讓他覺得有點便意。 “我想上廁所?!彼脜倾^霜雪換安全套的時候喊道。 “尿在我身上也可以啊——”床上的吳鉤霜雪簡直就是個變態(tài),非但要折他的腿,還扳著他的腦袋狂親。 “要不要尿你嘴里?”千里流星差點說不出話。 “你喜歡玩這么野的?”吳鉤霜雪興奮地又頂了幾下,才戀戀不舍地抽出來,“我抱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