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挑一個做夫君
桑枕在他的小房間里,每一天都能聽到隔壁傳來的輕柔黏膩的絲竹音樂,還能聽到清哥兒貓叫似的聲兒,有時候晚上起夜桑枕聽著了,耳朵也跟著燙。 嬤嬤告訴他,這是承恩惠,能尋著恩客的都是有福的。 桑枕被嬤嬤帶過來也就三月有余,不是給各屋的哥兒們掃地端茶,就是給他們洗衣服。嬤嬤說他要學(xué)的還有很多,先干點粗活罷。 那什么時候我也能尋著恩客呢?桑枕暗暗地想。 他不是沒有撞見過那事,那天清哥兒吩咐他晌午自己要沐浴,當(dāng)桑枕提著桶水進去的時候,就看見清哥兒被男人壓在身下,雙腿夾著那人,身子跟著半耷拉的床帳一起搖晃,臉色潮紅,還斷斷續(xù)續(xù)地叫出甜膩的聲來。 桑枕的臉頓時紅了,雖然不甚清楚兩人在做什么,總感覺自己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于是趕忙退出去。 一直到下午洗衣服的時候,自己的臉還是燙的。 他忍不住去想晌午自己看到的那副場景,那么大的東西,抵在那處,還要吃進去…… 想著想著,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腿也有些軟了,原本自己蹲著洗衣服,現(xiàn)在卻覺得有什么東西黏黏的,粘在大腿根上,酥酥麻麻的。 后來連衣服也洗不下去了,好歹晾上就去了隔壁。 “清清,我那里好難受呀?!鄙U戆欀樋粗诖采蠎袘刑芍纳倌辏鼻械亻_口。 清哥兒剛承了歡,身上酸疼得很,有氣無力地看了他一眼,吩咐道:“給我拿個果子去?!?/br> 桑枕點點頭,在桌上掂了個梨子,跑出去洗了,跑回來削完皮遞給他。 清哥兒吃罷梨子,給他讓了半邊床,拍拍床鋪道:“上來?!?/br> 桑枕乖乖地上去,躺在他旁邊。 他高興地想,清清雖然人有點懶,但對他還是很好的。 他小心地綁了綁自己的頭發(fā),避免纏到清哥兒。 “脫了褲子?!鼻甯鐑悍愿?。 雖然不明所以,桑枕還是乖乖地脫掉了。一直脫到膝蓋處,露出白嫩如藕的雙腿和顏色淺淡的rou芽。 “你沒自己弄出來嗎?”他的女xue小小的,兩片rou唇合得緊,四周卻濕的一塌糊涂。 桑枕看著清哥兒,茫茫然搖了搖頭,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合歡樓的小館,都是雙性,大鄴對男風(fēng)沒什么禁忌,雙性這種妙人,大都被收到了風(fēng)塵之地,青樓又因美人小館姿色被分成三六九等,他們所在的這家合歡樓,就是達官貴人常常光臨之處。 雙性本就敏感,常常情動,可是又不能時時有恩客相伴,所以大多小館都自備一支玉勢,含著那物,據(jù)說還能美容。 清哥兒翻身下床,去梳妝臺上的匣子里給他取了一支玉勢,教他含著。 桑枕有點驚恐地拒絕,不知為什么清哥兒要他給他這東西。 “你不接,那便只能難受了。”清哥兒嘆了口氣,“罷了,我何必和你這什么也不懂的雛兒計較。” 他轉(zhuǎn)身去床下拾了一本書,扔給桑枕。 “回去好生看看吧。” 清哥兒說完這句話,桑枕就聽得外面大姑姑在叫罵,原來是自己洗的衣服不干凈被發(fā)現(xiàn)了。 桑枕趕忙把書藏到胸前衣服的夾層里,跑出去認(rèn)錯了。 等他重新把衣服洗完一遍晾上,已經(jīng)是傍晚了,他去伙房領(lǐng)了自己的晚飯,吃罷后就開始在床邊點了盞燈,研究起那本書來。 昏暗的燈光下,看著圖畫里動作千奇百怪地疊在一起的兩人,桑枕終于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第二天,桑枕又跑去找清哥兒。 “清清,這種事情是做什么用的?”他小聲問道。 “這是拴住男人的妙招?!鼻甯鐑簱u頭晃腦地說,“你同他做了那事,他就會抱你親你愛你,還能為你贖身,把你帶回府中當(dāng)夫人?!?/br> 桑枕撐著腦袋聽得一知半解,清哥兒話里的那些場景是桑枕想都沒有想過的。桑家被抄,爹娘下獄皆被處死,他被管家偷送出來然后落入人伢子手中,最后來到這里被人使喚。早就忘了抱抱親親是什么滋味。 清哥兒還在他耳邊絮絮叨叨地說:“我聽說過幾日李大人會邀幾個厲害人物來合歡樓,你可要抓住機會啊?!?/br> 桑枕看著清哥兒殷切的眼神,努力地點了點頭。 我一定多多學(xué)習(xí),等我見到幾位大人,就挑一個心地好的,做他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