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許跟我學(xué)
宋清趴在明祺的身上,輕輕地用手指畫著圈。 “別緊張?!彼吻鍥]什么誠意地安慰道。 這個(gè)比自己小了三歲的少年,有著與年齡不相配的駿雅肌理,但還沒顯得過分寬厚的肩胛骨,顯示他還是個(gè)孩子。 明祺感到自己的那處被握住了,喉嚨里嗯了一聲,臉上又開始發(fā)燙。 他是叫清清嗎,他的手好軟…… 宋清很滿意手中那物的尺寸,等過幾年,這小子媳婦兒可有福了。 他的屁股撅著,明祺低頭看過去就是他圓潤的屁股和淺淺的腰窩。宋清伸出紅潤的舌尖,舔上他的精孔,變著花樣地舔弄,并成功聽到明祺一聲比一聲粗重的喘息。 宋清把他的rou根吞下一半, 費(fèi)勁地吞吐著,可是那玩意太粗了,沒一會(huì)兒自己腮幫子就酸了,舌頭含在嘴里都沒地方似的。 宋清空著的手去掐他的大腿,可是這小子就連腿都硬,突出的肌rou卻沒有太夸張,一雙長腿被迫半分開,隨著宋清吞吐的節(jié)奏微微發(fā)顫。 “清清,清清……”明祺啞著聲音叫他的名字,一只手本能地壓著宋清的頭,他被迫含得更深了些。 宋清突然心里有點(diǎn)發(fā)酸,雖然他知道明祺早晚要娶親,可是這會(huì)兒不也是躺在他宋清的床上,意亂情迷地叫著他的名字。 就像一頭豹子,不管多矯健,不也伏在貓身下? 宋清舔弄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深,好幾回那玩意都頂?shù)搅怂暮韲?,把自己頂出淚來,可是他就是要盡心盡力地伺候明祺,他的舌頭舔著rou根上賁張的血管,搖著屁股,發(fā)出甜膩的喘息。 明祺一只手按著他的頭,另一只手揉著他的屁股,仰著線條硬朗的下巴粗重地喘息。 他的鬢發(fā)汗?jié)窳耍”奂ou繃緊,脖子都泛上情欲的紅。 可惜宋清只能低著頭,看不到小將軍此時(shí)這般風(fēng)情。 隨著明祺驚慌失措的一聲“清清,我要射了!”濃厚的jingye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噴了出來。 他的性器在宋清的嘴里劇烈地勃?jiǎng)?,jingye一股接著一股,性器卻沒有絲毫要變軟的架勢(shì)。 宋清吞了一會(huì),實(shí)在咽不動(dòng)了,就往后一退,任由jingye打在他的臉上。 這一幕的沖擊力實(shí)在太大,明祺低吼一聲,jingye的量更多了,過了好半晌才算結(jié)束。 宋清累得趴在了床上,只有一條胳膊虛虛地?fù)沃黛髦便躲兜乜粗吻?,似乎剛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宋清就那么仰著那張沾著jingye的臉,舔了舔嘴角乳白色的液體,勾起嘴角沖他笑。 我要讓你永遠(yuǎn)記住,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清洗過后,兩人躺在床上,拉了帳子親吻。 剛做完那事,明祺難免有些纏他,一張嘴不知道咬了多少地方,弄得自己沒臉出去見人。 宋清躺在他懷里,有一搭沒一搭地戳著他的胸肌,又被他捉過手去親,他笑著推他,這人看著瘦,推卻推不動(dòng)。 宋清輕喘著推開他湊過來的腦袋,笑著道:“別鬧了祖宗,我有正事和你說?!?/br> 明祺倒也會(huì)一臉正經(jīng)地跟他開玩笑:“我不就是你的正事嗎?” 又纏了一會(huì)兒,他才好不容易把事說出來。 他想托明祺給桑枕帶個(gè)話,兩日后于酒樓相見。不過明祺不知道桑枕是誰,他只說是段府的客人。 桑枕被段景帶走,他又是個(gè)沒腦子的,誰知道會(huì)遇上什么事?還是親自問他比較好。 明祺果然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在朝中他與刑部的段大人談不上多熟,可是帶個(gè)話總是可以的。 宋清把紙條裝進(jìn)佩飾,教他該如何如何和段景說才會(huì)被相信,啰里啰嗦地交代了一堆,最后明祺只看著那兩片好吃的唇張張合合,索性一口親了上去。 一吻方畢,兩人微微喘著氣,看著對(duì)方紅透了的耳朵,都笑了。 明祺不好意思地拉著宋清的手,小聲問。 “清清,你教的事,就是這些嗎?” 宋清看著少年英朗的面容和灼灼的眼神,一時(shí)間心跳如鼓。 “我要教的還有的是呢。” 你只許跟我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