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書迷正在閱讀:嘗試、津夜有妖之妖氣沖天(互攻)、誤會(百合abo)、頸圈[bdsm]、艷鬼、小段子合集、《厭人》、舔狗的逆襲(救贖文)(ABO)(賀文)、刀劍亂舞 本丸妓事、【總攻系統(tǒng)】當(dāng)變態(tài)還要996
100. 楚慈的那一句“我愛你”好像徹底撕裂了楚杭的理智。 他把人翻過身側(cè)躺在床上,架著人的一條腿,發(fā)瘋地用再次勃起的rou棍cao進了那個還在張合著的小嘴里。楚慈被頂?shù)谩皢柩省币宦?,沒發(fā)出其它的聲音來,楚杭接連不斷的cao弄就落在他的下身。 第一次經(jīng)歷如此激烈的性愛,楚慈分不清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他被欲望拖進深淵,身體是無情的器皿,接受男性yinjing從里到外的洗禮,自己只能無能地狂叫著,呻吟著吶喊著,把床單揪成一團亂糟糟的布料,身體被汗液浸泡成像是從水里打撈上來的魚,指甲在cao弄他的人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有些力度沒控制好,指甲尖見了血,觸目驚心。 他渾身濕透了,臉上不是汗液就是口水亦或是他的眼淚,他顧不得保持那一點干凈,人要死在那根惡劣的rou棍下。楚杭側(cè)著人把rou棍cao進rou壺嘴兒,很快又變了姿勢,讓人趴在床上像發(fā)情的貓一樣撅起屁股挨cao,他手里抓著那兩團能rou,掐得變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然后扒開來,看藏在股縫里的小粉xue,粉xue底下另一個濕漉漉的嫩xue正全無保留地包裹著他的yinjing,隨著yinjing的進出翻出來的紅rou又濕又腫,楚杭目光一沉,不自覺動了喉結(jié)。 楚慈臉埋在被褥里,“啊啊”地叫個不停,聲音隔著層布料悶悶地傳出來,沾上了點委屈,他一會兒求饒,說太快了要受不了,要被cao爛了,一會兒又抖著凸起的蝴蝶骨,連連呻吟說太舒服了,要死過去了,求著楚杭入得更重一點。 那銳利的骨骼藏在薄薄的一層皮膚下,好像很快就要破皮而出,張開骨架,舒展出一雙漂亮的蝴蝶翅膀來。楚杭被自己的想象驚異了一下,很快回過神來,對著那漂亮的后背又舔又吻,他聲音在楚慈耳邊響起,天生的悅耳動聽,像流水一樣淌過人的心頭,很是涼爽舒適:“哥哥,你真是個小sao貨?!彼麑Τ阮^一次就展現(xiàn)出直白的欲望感到滿意,忍不住又說,“以后我天天都這么愛你好不好,哥哥?” “我把這個小sao屄都cao成我jiba的模樣,那你就一輩子也逃不掉了?!?/br> 他重重地進入,又重重地出來,一手幫著楚慈擼管,一手撫摸在他的小腹上: “哥哥,我們生個小寶寶吧?!?/br> 楚慈迷蒙間聽到,竟然還留出一絲理智來反駁他:“不、不行啊,??!” 楚杭的guitou沖到宮口,抵在入口畫圈,很快又拔了出來,重重擦過G點,九淺一深地玩弄著yindao里的軟rou,楚慈被磨得受不了,手支在一邊想撐起身子,很快又無力地倒下去,被rou棍攪著yindao的快感激出一身雞皮疙瘩來。 “為什么不可以?”楚杭還在惡劣地明知故問。 “啊,不要了、不要這樣,”楚慈下意識地搖頭,又哭出了聲來,“嗚嗚不可以,我、我們不能生寶寶、我們,”他頓了一下,有點絕望地說,“我們是親兄弟啊、啊~!” 楚杭加快了挺動的動作,手不玩他的yinjing了,很快轉(zhuǎn)移戰(zhàn)場來到他的胸前,揪著兩粒rutou玩:“沒關(guān)系的,哥哥,”他邪邪地笑了一聲,“你的小屄不就是專門為我而生的嗎?”他很滿意地看著楚慈因為他玩弄rutou的力度而輕微顫抖的雙肩,話不帶停頓地說: “小慈的生來就是要讓我插的,我們生個小寶寶不是理所當(dāng)然嗎?” 楚慈搖頭艱難地反駁:“不、不是的,唔!” “不是嗎?”楚杭不幫他擼管了,手轉(zhuǎn)移到兩人相連處,手指惡劣地摳弄外露的yinjing,一邊停下了抽插,整個大rou棍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厝趛indao里,“那小慈說說,你這么奇怪的身體是為了什么?” 身下沒了動作,楚慈難耐地扭了扭腰,一時半會兒不懂為什么楚杭那么執(zhí)著于這個至今對他來說都無解的問題,還沒完沒了,他沒法給出答案來,腦子因為情欲得不到滿足徹底罷了工,他只好求饒地轉(zhuǎn)頭去看背后的人,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眼眶紅潤,里面似是裝了一池的委屈,他只能軟著聲音說:“別、別停?!?/br> 楚杭被他這一眼勾去了三魂七魄,還難得地留了一點扎根的理智在腦子里,他指尖一捏,狠狠地掐住紅似滴血的陰蒂,強迫人回答他無理取鬧的問題:“哥哥還沒回答我呢,你這么奇怪的身體是為了什么?你不回答我,我可不能滿足你了?!?/br> 楚慈哭唧唧地扭過頭,額頭抵在柔軟地被褥上,依然沒有回答,卻在下一秒收緊了yindao,軟rou狠狠地夾過楚杭yinjing的每一寸肌膚,把身上人夾得呼吸一沉,一巴掌響亮地打在了他的屁股上,那瓣臀rou劇烈一顛,yindao又收縮了一點,跟著內(nèi)里溢出了不少腺液來。 楚慈哭了,央求他:“別、別停,求你,求、你,插我啊?!眡ue道里的紅rou不安地顫動著,將射未射的憋屈全堵在了下身,又癢又漲,得不到紓解,楚慈只覺得難受。情欲把他的五官六感不斷放大開來,逐漸消磨掉僅存的理智,楚杭沒聽到滿意的回答,依然沒動,伸手又狠狠地一掌扇在了他的屁股聲,令人羞恥的響聲回蕩在整間房間里,一時好像把楚慈僅存的一絲理智都震碎在房間yin靡的空氣里。 楚慈終于受不了了,自甘墮落地回答:“是為了讓小杭插,唔,求求你,動、動一下?!彼y受得背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手指不斷摳弄著被褥的線縫,忽然無師自通地喊道,“是為了給小杭插,我要給小杭生寶寶唔!” 楚杭提起他的腰,徹底紅了眼睛,不管不顧地把yinjing從深埋著的嫩xue里拔出來,又重重地cao進去,cao弄著這個他深深迷戀的靈魂。 楚慈一個沒注意往前沖去,腦袋幾乎要撞到床板,又被人拖著腿拽回來,屁股越撅越高,他在一次又一次滿足的cao弄下,失了智丟了魂地說要給楚杭生孩子,他就是個小怪物,他生來就是要給楚杭生孩子的。 楚杭卻在這時溫柔地糾正他,說他不是小怪物,楚慈是他最最親愛的哥哥,才不是小怪物。 他是楚杭的小sao貨,永遠只給楚杭插的小sao貨。 楚慈生生被按著高潮了兩次,最后一次和楚杭一起射了,他射在雪白的床單上,楚杭又射在他的zigong里,好像要印證他真的要給楚杭生孩子一樣。楚杭把yinjing拔出來,用手指封住兩瓣yinchun,不給他把jingye流出來,還要給他揉xue。 他癱在床上,四肢抽搐的,腿心還徹底被人掌控著,捂在一個溫?zé)岬氖终菩睦铩3家ハ丛?,他無知無覺地來到浴室,結(jié)果又被人按在浴缸邊撅起了屁股,楚杭第三次勃起,比前兩次都要猛卻又快地把他壓著cao弄。 他們明明是第一次zuoai,身體卻默契得像同睡了一張床好幾十年,每一寸肌膚和溝壑都是那么吻合,他想,他可能就是生而被楚杭插的吧。 他身體的愉悅騙不了他,即便他感覺女xue已經(jīng)疼得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楚杭沒特意控制射精,所以第三次很快就xiele,這次泄得很少,他還老不滿意,從背后扳過人的腦袋和他接吻,一邊用水沖著兩人身上的各種粘液,卻還是不肯把yinjing拔出來。 因為里面實在太舒服了,又濕又熱,讓他食髓知味。 楚慈去推他,紋絲不動,于是只能瞪著一雙兔子眼表示反抗。不料在楚杭眼里這又是另一種誘惑,他急切地親吻他,一路把他親上了床,把兩人都包裹在被窩里四肢交纏,又重新挺動起硬起來的yinjing。 楚慈覺得有些缺氧,把著床頭柜要探出身來呼吸新鮮的空氣,楚杭就咬他的臉,嘬他的唇,最后猛一挺身,射了,四肢并用地纏著楚慈的身體,把yinjing埋里面哄著人睡過去。 101. 第二天楚慈醒來時,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也幸虧這天是個周末,楚慈看了眼手機,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下午一點多了。他看著床上換了新的一套枕套被單,一開始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可渾身上下的疼痛,尤其是腿心那個不可言說的地方,都一一向他印證這是在現(xiàn)實,很快,前一晚所有的事情在腦子里迅速閃過,他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楚杭在隔壁練琴,他能隱約從緊閉的房門泄進來的聲音聽到那熟悉的鋼琴聲。頭一晚激烈的性愛快感還殘留在他的四肢百骸,楚慈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fā)燙,隨便套了件睡袍準備下床,腳踏在拖鞋上一個不穩(wěn),差點往前撲去。他險險用手撐著衣柜,才沒讓自己摔到在地上,而也正好這時候一抬頭,他看見了鏡子中的自己——一頭睡得亂糟糟的頭發(fā)蓋在腦袋頂,從下頜線為分界線,脖子以下幾乎沒一處能見人,半敞的胸膛上露出點點紅印子,乍一眼看去密集得像起了疹子。 他的臉連著脖子一片的肌膚還紅著,眼眶四周有點腫,該是昨晚哭了一夜哭腫的。他頗無奈地捂住半邊臉,不知道對此時的自己該發(fā)表什么樣的評論。 他哪敢想過自己會有這么一天呢。 正在他發(fā)呆時,房間門被推開了,隔壁房間的鋼琴聲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下來,楚杭推門走進來,手還停在門把上,抬眼瞅見楚慈手扶著衣柜門不知道在干嘛,一愣,習(xí)慣性沖他笑,笑完覺得有哪里不對,于是不易察覺地嘆了口氣,溫聲問:“哥哥,醒了?有感覺哪里不舒服嗎?” 楚慈和他大眼瞪小眼足足有兩分鐘那么長,才突然奓了毛地往后一彈,滿臉通紅地雙手抓著衣柜門把,就跟他準備要打開衣柜門穿衣服似的,他急喘了口氣,才佯裝鎮(zhèn)定地開口說話,結(jié)果頭一個音節(jié)彈出來,兩人都愣了一下,他連忙清了清嗓子,別別扭扭地說:“疼?!彼曇魡×?。 他也沒說具體哪里疼,也沒抬頭看楚杭,只是忐忑不安地靠支撐著衣柜門站著,一時十分不適應(yīng)這么曖昧的氣氛。他和楚杭,原來也會出現(xiàn)這種情人面面相覷著不好意思的氛圍的嗎? 結(jié)果還是楚杭輕笑一聲,似是聽懂了他的話中話,朝他走過來伸長手,楚慈以為他要干嘛,下意識退一步貼衣柜門上,楚杭側(cè)頭看了他,彎腰從床頭柜上倒了一杯溫水,遞給楚慈:“哥哥,喝口水吧。” 楚慈頓時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多好笑,于是惱羞成怒地瞪了楚杭一眼,接過來一口悶了,喉嚨才覺得舒服得多??伤€沒完全沉下肚子,楚杭已經(jīng)整個人罩過來,把他人完全籠罩在影子里,低下頭和他對視,楚慈捏著杯子的手指緊張得在發(fā)抖。 楚杭的氣息完全籠罩過來時,前一晚的記憶跟泉水一樣涌上來,差點把楚慈的理智淹沒,他幾乎要逃走,身體各處都有那種纏綿又蝕骨的快感,在不易察覺地產(chǎn)生著微妙的反應(yīng),而他的下體還疼著呢,光是站著就磨得生疼! 楚杭就這么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垮了肩膀,整個人跟軟了骨頭似的靠他身上,鼻尖蹭著他脖頸的肌膚呼吸他的氣味,又開始撒嬌起來:“哥——哥——”那聲音拖得老長,跟吊死鬼還揣著最后一口氣沒用盡一樣,楚慈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口氣提在喉嚨里不上不下,最后一掌摑在楚杭肩膀上罵他:“閉嘴?!?/br> 然后兩個人對視了一樣,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 他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但就是很想笑,像有什么奇妙的感情在心底孕育開來,逐漸膨脹,最后都炸為柳絮,無聲地飄過他們的心頭,搔過心尖那點軟rou,讓他們都軟了心。 最后的一點芥蒂,好像也終于在無聲中消散為云煙。 楚慈下體疼是真疼,路都走不了。楚杭從一旁的桌子上取出今早出門買的軟膏,順便給楚慈準備了點清淡的流食,楚慈吃過東西后就乖乖地坐床上,等楚杭來給他上藥。 說實話,這還是件挺尷尬的事情,楚慈本來想自己來的,楚杭在一邊聽了他的話,挑高一邊眉梢看他,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問:“哥哥要看著鏡子自己來嗎?”他頓了一下,續(xù)上話頭,“萬一傷口太深了怎么辦?” 楚慈臉迅速從紅轉(zhuǎn)了黑,隨手撿起枕頭就朝楚杭扔去,楚杭抄手就抓住了,笑著低頭在楚慈臉上親了口,揉揉他那奓毛的腦袋說:“好啦好啦,這種事情還是男朋友為你效勞吧?!?/br> 楚慈沒反應(yīng)過來,呆呆地抬頭看他。他還沒把雙方復(fù)雜的身份角色轉(zhuǎn)換過來,看著楚杭那一言一行里透著的親密,是有點別扭,又有點開心的。 這會兒被人清清楚楚地點明,心里倒舒坦多了,他在床上伸長雙腿搭著,手指摳著枕頭的邊角,沒忍住,自己傻笑了起來,卻又佯裝鎮(zhèn)定地應(yīng)了句:“哦?!弊旖嵌家N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