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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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幾天,陶暮遠都在家里休息,醫(yī)院給批了假,讓他元旦之后再復(fù)工。人一閑下來就覺得時間特別多,看書成了陶暮遠打發(fā)時間的必要項目,他的手不方便,周雁行便給他買了個小支架,可以把書固定住,只需要動動手指翻頁就行。 歲末這一天,他們下午醫(yī)院去拆了線,完事后周雁行問要不要去以前的福利院看看,陶暮遠自從出了福利院之后就再也沒回去過,冷不丁提起,還真的有些懷念,于是他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寒潮來勢洶洶,一夜之間溫度陡降七八度,最高溫度也在零下,對于偏南方的城市來說,這樣的氣溫很少見。陶暮遠身上裹的很嚴實,唯獨右手沒辦法戴手套,即使揣在包里手指頭也是冰的,指節(jié)也有些僵硬。 “冷?”周雁行走在右側(cè),朝他伸出手,“我?guī)湍阄?。?/br> 附近沒有劃車位,他們只能從幾百米外的停車場里步行過來,這片位置雖然不算偏僻,但工作日加上天氣寒冷,所以路上沒見到幾個行人,陶暮遠左右看了看,這才放心的把手遞過去。他的手被小心翼翼的放進對方的羽絨服口袋里,手心貼在內(nèi)側(cè),手背上覆蓋著干燥溫暖的大手,比暖水袋還要舒服。 陶暮遠沖他笑了笑,圍巾遮住他大半張臉,只能看見笑的彎彎的眼睛。 福利院幾年前就搬家了,舊房子被閑置,看起來有些破敗。外面的大門被生銹的鐵鏈纏好幾圈,鎖的嚴嚴實實。 周雁行看了看旁邊的圍墻,他想要翻過去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陶暮遠的手還沒好,他有些擔(dān)心。 “翻過去?”陶暮遠看出了他的想法。 “你的手可以嗎?”他把陶暮遠的手拿出來,線已經(jīng)拆了,厚厚的紗布已經(jīng)換成了相對輕薄一些的。 “應(yīng)該沒問題吧?!碧漳哼h右手輕輕的握了一下,感覺還好,沒有明顯的痛感。 好在圍墻不太高,只用一只手也能翻上去,他蹲在圍墻頂上,看見周雁行已經(jīng)率先翻過去了,伸著雙臂要接他。 陶暮遠身體向前傾,跳下去的同時也伸出雙臂,被對方抱了個滿懷。 這地方雜草叢生,地上也到處是落葉,很頹敗的樣子,陶暮遠左右看了看,聽見身后的周雁行說:“聽說這一帶被開發(fā)商看上了,過完年就要拆掉。” 他了然的點點頭,難怪周雁行說要帶他回來看看,這里雖然算不上家,但到處都留下過他們成長的痕跡,尤其是周雁行,這里是記憶的起始點。 福利院地方很小,只有一棟L型的紅磚樓,一層是活動和接待室,以及一個小小的食堂,二三層是宿舍,頂層是辦公室,十分的簡陋。 外墻上已經(jīng)爬滿了藤蔓,黑壓壓的一片交織在一起,他們抬頭看向二樓方向,“記得以前住哪一間嗎?”周雁行問他。 “當(dāng)然,二零三?!碧漳哼h抬手指了指。 房間門鎖著,周雁行拍了拍窗戶發(fā)現(xiàn)能打開,于是他們翻窗進了宿舍。里面的陳設(shè)還是老樣子,兩個鐵質(zhì)的上下鋪并排放著,對面是四張書桌,上面還零散的放了幾本兒童故事書,鋪了一層厚厚的灰。 周雁行指著最里面的書桌,他笑著說:“暮暮,還記得嗎?你剛來的時候就躲在那,說什么都不肯出來?!?/br> 書桌下的空間很小,那時候的陶暮遠也很小,看起來孤苦伶仃的,是周雁行把他拽出來,給他零食,哄他睡覺,再一起相伴長大。 “記得,你每天給我拿棒棒糖,我都不愿意搭理?!闭f著,陶暮遠自己都笑了。 “那后來怎么出來了?”周雁行有些好奇他當(dāng)年的想法。 陶暮遠哼了一聲,隨口說道:“被你煩的唄?!?/br> 然后就被周雁行敲了敲腦袋。 - 晚上,電視里播著元旦晚會,陶暮遠躺在沙發(fā)上看書,卻半天沒有往下翻,又過了一會兒,他索性放下書,坐起身來。 周雁行在陽臺上打電話,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了身后的視線,于是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陶暮遠正歪著腦袋在看他。 “嗯,不一定,再說吧?!彼鴮﹄娫捓锏娜苏f,眼睛卻看的是陶暮遠。 他突然笑了一下,“好,那我掛了,再見?!?/br> 掛了電話,周雁行沖陶暮遠勾勾手指,人就乖乖的往這邊走過來了,他攬過陶暮遠的腰,問道:“在看什么?” “看你啊,不能看?”陶暮遠抬眼盯著他。 周雁行失笑,一口啄在對方嘴唇上,“隨便看,想看多久就看多久?!?/br> 他把陶暮遠抱在身前,從高處看著遠方的萬家燈火,他曾經(jīng)無比羨慕家庭圓滿的人,但幸好,陶暮遠滿足了他所有的愿望,是愛情,也是親情。但還缺了一樣?xùn)|西,周雁行撫摸陶暮遠的左手,掠過中指,上面還戴著他送的戒指。 陶暮遠扭頭去看周雁行,不知道這人想什么這么認真,于是抬手撓撓他的下巴,“想什么呢?” 又把人摟緊了些,周雁行下巴蹭了蹭陶暮遠的耳朵,“想找你要個新年禮物。” “嗯?”陶暮遠愣了一瞬,也開始思考起來,“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都可以?”周雁行低頭凝視著他。 見他神情認真的點點頭,這才捧起那只戴著戒指的左手,陶暮遠疑惑的眨眨眼。 “想要戒指,”周雁行緩緩摩擦陶暮遠的手指,神情十分溫柔,“可以嗎?” 陶暮遠當(dāng)然說不出拒絕的話,他爽快的答應(yīng)了,“明天我去買。” 手突然被松開,他看周雁行把手伸進褲子包里,拿出來時捏著一個亮閃閃的東西舉到他面前。 是一枚銀色的戒指,和陶暮遠手上那枚很像,但上面沒有鉆,也要寬上一圈。 陶暮遠訝異的轉(zhuǎn)過身,一時間沒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你買的,”周雁行把陶暮遠的手拉起來平攤著,將戒指放在他手心里,“給我戴上吧。” “我什么時候給你買戒指了?”陶暮遠很是茫然,懷疑自己是不是夢游去買的。 周雁行最后還是一五一十的把戒指的來歷給說清楚了,說完后,他看見陶暮遠露出了十分復(fù)雜的表情,沉默了半天才說道:“哪有人給自己買戒指的?!?/br> 他沒想到這是用那筆房租買的,陶暮遠記得當(dāng)時自己說過,不要還給他,這人居然偷偷把錢拿去買戒指了。 周雁行卻不甚在意,“你只要給我戴上就可以了?!?/br> 陶暮遠多少是有些歉意的,他低頭看著手心里的戒指,在心里嘆了口氣,然后牽起周雁行的左手,把戒指套進了中指。 被套上戒指的過程在周雁行的眼里就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神圣儀式,讓他內(nèi)心升騰起了一絲奇妙的滿足感,也許是因為他們不能結(jié)婚,所以才顯得格外鄭重。 手還被牽著,周雁行盯著陶暮遠低下頭時露出的發(fā)旋看了一會兒,沒想到陶暮遠突然把他的手拉高了些,在戒指上輕輕吻了一下,而后緩緩的抬起頭,耳朵泛起了薄紅。 溫?zé)岬挠|感久久不消散,周雁行看著陶暮遠漆黑的瞳孔,心臟像是化成了一灘蜜糖,既甜蜜又粘稠。 陶暮遠其實有些不滿意,他覺得剛剛的表現(xiàn)不夠深情,但是再做一次又顯得太刻意,他兀自糾結(jié)了片刻,等到周雁行扶著他的后頸吻過來的時候才回過神。 猝不及防的被吻住,陶暮遠驚得往后仰了一下,后頸卻被握得更緊了,他們接吻的次數(shù)太多,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周雁行的節(jié)奏,并且能很快的給出回應(yīng)。 陶暮遠的后腦勺抵在冰冷的窗戶上,被吻的氣喘吁吁,舌根發(fā)麻,周雁行卻孜孜不倦的在他嘴里攻城略地,直到陶暮遠發(fā)出小聲的抗議,這才把人放開。 看著那雙水潤的眼睛,周雁行心里翻涌的浪潮一波接一波的席卷過來,他握住陶暮遠的手腕把帶人出陽臺,走到沙發(fā)旁時大手一推,陶暮遠驚叫一聲,毫無準備的倒在了沙發(fā)上。 他見陶暮遠掙扎著要坐起來,于是一條腿跪在沙發(fā)上,卡在那兩腿之間,將人壓住動彈不得。 “窗簾、窗簾沒拉……”陶暮遠伸手去推周雁行。 “看不見的?!敝苎阈幸皇挚刂谱∷膬蓚€手腕,吻上他的耳廓,聲音越發(fā)的低沉沙啞。 小區(qū)的面積很大,為了采光好,每棟房子之間的間隔都非常遠,除非有人故意用望遠鏡,否則是看不見對面在做什么的。 陶暮遠有些怕癢的縮了縮肩,他商量道:“那就把燈關(guān)了!” 耳垂被舔了一下,他渾身過電似的有些輕微的顫抖,周雁行在他耳邊無奈的笑著,“那我怎么看你?” 熱氣撲進耳朵里,陶暮遠被撩的渾身都軟了,他覺得周雁行就像是海上的風(fēng)暴,而自己是孤船,隨時會被浪潮席卷,沉沒于海底。 從耳垂一路舔到側(cè)頸,陶暮遠終于安分下來,周雁行把他的手腕松開,手指挑開睡衣下擺就探了進去,帶著薄繭的指腹順著平滑的小腹往上撫摸。 rutou一直是陶暮遠的敏感點,只是被輕輕的碰了一下,立刻就挺立起來了,他攬住周雁行的肩膀,有些難耐的輕喘了一聲。 “哥,舔舔……”他把周雁行的腦袋往下按。 隔著一層布料,周雁行舔上那顆有些硬起來的乳粒,奶白色的純棉布料慢慢的暈濕了一小片,透出一些深粉色。他突然直起身,揚手把兩個人的衣物扒的干干凈凈,身體再次覆在陶暮遠的身上。 這次rutou被毫無阻隔的吃進了周雁行的嘴里,陶暮遠小聲哼唧著挺起胸膛,而另一邊也被粗糙的手指玩弄的腫了起來。 他們的身體赤條條的貼在一起,兩根勃起的性器也抵在一處,陶暮遠扭動下身蹭了蹭,然后伸手往下,把它們一并握在手里上下擼動。 周雁行粗喘了一聲,松開那顆被欺負過頭的乳粒,看起來比剛剛又紅腫了不少,正泛著yin糜的水光在空氣中打顫。他的性器被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guitou已經(jīng)冒出了些許透明黏液,滴在陶暮遠的小腹上,又滑進小巧的肚臍眼里。 他拂開陶暮遠的手,從茶幾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一瓶潤滑劑,咬開外面的塑封,打開蓋子擠在手上。 “這怎么會有潤滑劑?”陶暮遠愣愣的看著他手里的東西。 周雁行把他的兩腿掰開,隨手拿過一個抱枕塞在后腰下面,他屁股被抬高,色澤干凈的后xue暴露出來,周雁行彎腰親了親陶暮遠緊閉的xue口,“你就沒發(fā)現(xiàn),浴室的架子上也有一瓶嗎?” “你——”話還沒說出口,一根沾著潤滑的手指就擠了進去,“啊、輕點……”陶暮遠不喜歡擴張的過程,有些抵觸手指在里面攪動的感覺。 但再不喜歡,周雁行每次也會花大量的時間來讓他適應(yīng),生怕傷了這個脆弱的地方。 等到三根手指都進來之后,陶暮遠催促道:“可以了……” 手指撤了出來,周雁行跪在他身前,扶著性器抵上去,用guitou來回戳刺,每次只進去一點點就又退出去了。 惹得陶暮遠有些不耐煩的動了動,咬著下唇瞪周雁行,“還做不做了。” “別急。”他勾唇笑了一下,把陶暮遠的膝窩撈起,一手扶著性器就猛的挺進后xue里。 “啊——!”xue口被突然撐開到了極限,陶暮遠痛的皺起眉頭,下唇被咬的發(fā)白。 剛剛那一下把整根都塞進去了,多余的潤滑劑被擠出來,滴在抱枕上。濕滑的內(nèi)壁熱情的裹著粗大的性器,周雁行強忍著想瘋狂cao弄的沖動等陶暮遠適應(yīng),過了兩分鐘,終于見他舒展眉頭,這才問道:“可以動了?” 陶暮遠現(xiàn)在適應(yīng)的很快,痛感越來越少,而且剛剛周雁行一進去就蹭到了他的敏感點,一瞬間又疼又爽。 “動吧……” 得了赦令,周雁行把性器抽出大半根,又猛的頂進去,破開層層疊疊的軟rou直抵陶暮遠的敏感處,每一下都頂?shù)暮苌睢?/br> 陶暮遠被cao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張著嘴嗯嗯啊啊的不停叫喚,他雙眼迷蒙,生理淚水一顆一顆的往下掉,周雁行下身不要命似的往里撞,上面卻溫柔的用舌尖去舔他的眼淚。 臉和脖子都因為洶涌的快感而泛出紅潮,陶暮遠揚起下巴,細長的脖子撐的筆直,周雁行忍不住握住這脆弱又漂亮的脖頸,摸到一手的潮濕,他故意問:“冷不冷?” “啊……好熱……哈……”細密的快感讓陶暮遠全身的毛孔都舒展了,他熱的鼻尖都冒出了汗。 陶暮遠的吟叫聲越來越肆無忌憚,極致的快感讓他不自覺的縮緊后xue,前面的性器不停流水,在小腹上積了一灘。周雁行被夾的“嘶”了一聲,一巴掌打在他的臀rou上,混入rou體相撞的聲音中。 “別夾這么緊。”周雁行放緩速度,腰胯擺動的力度也弱下來。 “哥哥……用力一點……”陶暮遠不滿的用腳去勾周雁行的后腰,腳后跟用力往下壓,對方卻始終慢悠悠的,他頓時急的要去抱周雁行的脖子,噘著嘴不高興的說:“你……你快一點啊……” 周雁行看他急不可耐的樣子覺得有趣,他用力往里頂了一下,“這么舒服?” “啊……舒服……再……嗯……”陶暮遠一臉沉醉的瞇起眼睛,他勾著周雁行的脖子,伸出舌尖去舔?qū)Ψ介L出胡渣的下巴,觸感有些刺,他卻很享受似的把那處舔的全是口水。 周雁行終于用力的擺動起腰胯,每一下都cao很兇,他直起上半身,握著陶暮遠的膝蓋往下壓,身體幾乎對折起來。 滅頂?shù)目旄邢窭顺币粯訉⑻漳哼h席卷,他腳趾蜷縮,后xue越縮越緊,“我、我要射……嗯……” 他突然眼前白光一片,終于哭喊著射了出來。 周雁行停下動作,剛剛差點被夾射了,他吁了口氣,把陶暮元胸口上的jingye抹開涂在兩邊rutou上,又蘸了一點在自己嘴唇上,而后他低頭吻了下去。 還在靈魂出竅中的陶暮遠木然的張開嘴接納周雁行的舌頭,同時嘗到了自己的味道,又苦又腥,他回過神來,不明白為什么周雁行會喜歡,還吃過好幾次,每次都舔著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周雁行把他拉起來,自己則靠在沙發(fā)背上,“坐上來?!?/br> 陶暮遠沒骨頭似的坐上去,趴在對方身上,懶懶的說:“好累,不想做了?!?/br> “我還沒射?!敝苎阈幸皇滞兄钠ü桑皇址鲋约旱男云麝J進被完全cao開的后xue里。 “嗯……那、那你……快一點……嗯……”重力作用使得性器進的比剛才更深,陶暮遠才射過一次又被折騰硬了。 周雁行在他汗涔涔的后背上撫摸,“零點之前誰都不準射?!彼戳搜垭娨暽系臅r間,“還有四十分鐘,加油寶貝?!?/br> 這加的哪門子的油,陶暮遠氣的想咬周雁行,卻被他cao的只能張著嘴呻吟。 兩個人皆是大汗淋漓,周雁行的抱著陶暮遠的屁股不停的往上聳動,白凈的屁股尖被他結(jié)實的小腹拍打的泛紅,像一個飽滿多汁的水蜜桃,周雁行啪啪幾巴掌拍上去,rou團被打的一顫一顫的,上面出現(xiàn)了一個明顯的手掌印。 “唔……哥哥,別、別打,啊……”屁股上rou多,拍上去非但不疼,還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覺,但陶暮遠覺得很羞恥,像被家長管教的小孩。 因為上下起伏的動作,他的性器不斷的戳到周雁行的腹肌,guitou上流出的水在上面劃出一道濕潤的痕跡,他伸手握上去,剛擼了一下就被周雁行拉開了。 陶暮遠委屈哼唧,“想射……哥哥……” “不準,”周雁行掐住他的性器根部,“說了零點之后。” 想射的感覺被硬生生的制止了,陶暮遠眼眶頓時有些泛紅,他捧住周雁行的臉,討好的吻過去,主動伸出舌頭,換來的卻是更加瘋狂的cao弄。 陶暮遠被這種想射又不能射的感覺逼的要發(fā)瘋,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砸,“讓我射……我……啊……”他忍無可忍攥起拳頭敲在周雁行硬實的胸肌上。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性器被掐的都有些腫了,陶暮遠淚眼婆娑的像個破布娃娃似的靠在周雁行肩上,嗓子都沙啞了。 突然,電視里傳來主持人慷慨激昂的臺詞: “馬上就是新的一年,讓我們辭舊迎新…………一起倒數(shù)十個數(shù)——”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br> “新年好!” 周雁行也已經(jīng)忍到極限了,他快速的頂弄了幾下,在射出來的瞬間松開手,握住那根可憐的東西擼了兩下。 “啊——?。 碧漳哼h的腰像是拉滿的弓弦,性器一抖一抖的射出來,jingye弄臟了周雁行的胸口和下巴。 在外面噼里啪啦的煙花聲中,他們互相抱著平復(fù)呼吸,周雁行拿紙把身上擦干凈,又抹了一把陶暮遠額頭上的汗,貼在他的耳邊用最溫柔的聲音說:“暮暮,新年快樂,我愛你?!?/br> 陶暮遠側(cè)頭看向陽臺的方向,突然他睜大眼睛,指著窗外,驚喜的說:“看,下雪了?!?/br> 窗外飄起了小雪,被風(fēng)吹的斜著往下落,這座城市很少下雪,陶暮遠記得上次還是在十歲的時候,他拉著周雁行一起出去看雪,兩個人頂著滿頭的雪花玩了一個多小時,最后雙雙感冒躺了好幾天。 “你從小就喜歡雪,可惜這里不是北方。”周雁行看了一眼就把視線移到了陶暮遠的臉上。 陶暮遠抵著周雁行的額頭,鼻尖相觸,“我從小也喜歡你?!辈耪f完,鼻尖就被吻了一下。 他笑了,伸手捧住周雁行的臉,四目相對,他們用眼神傳遞著愛意。過了一會兒,陶暮遠牽著周雁行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他無比鄭重的說:“哥哥,我也愛你。” “還有,新年快樂……” 周雁行吻住了他。 【完】